第273章 羊首現身
現代社會。
天已經很黑了。
王琛剛剛讓安泰水泥廠把水泥拉走，手底下的員工們都以為他是找的小型水泥作坊外包，壓根沒人問什麼，至於對外，反正做了假賬，一般查不出來。
一般公司做假賬都是指望少交稅，他不是，偏偏要多交點稅，把這批水泥變得「合法」。
回到別墅。
沈霞先上去洗澡了。
坐在沙發上的王琛一直盯著戴偉看。
本來戴偉在看電視也沒在意，可是偶然幾次回頭都瞅見王琛一眨不眨盯著他，不由得，戴偉有點發毛，忍不住問道：「老闆，你看我幹嘛？」
王琛嘿嘿笑道：「你從事保鏢行業很多年了吧？」
「十五六年了吧。」戴偉回答道。
斜靠在沙發背上，王琛繼續探話道：「那麼你一定和很多人打過交道吧？」
戴偉沒多想，隨口道：「還行，上到王公貴族，下到販夫走卒都有接觸。」
王琛開始露出狐狸尾巴了，「那你接觸過雇傭兵嗎？」
戴偉立刻嚴肅道：「在我國沒有雇傭兵。」
得，哥們兒不給您說了還不成嗎？
本來還想問問超級保鏢戴偉有沒有路子弄到大量軍火，沒想到來了這麼一句話。
王琛沒再接話。
沒想到的是戴偉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倒是認識幾個黑水公司的雇傭兵，他們副董事長布萊克曾經邀請我去當他們的雇傭兵教練，被我拒絕了。」
王琛驚訝道：「上過伊拉克戰場的那個黑水公司？」
「對。」戴偉確認道。
我靠。
這麼牛逼的公司還要請你去當雇傭兵教練？真的假的啊？
王琛覺得戴偉愈發神秘起來，這人恐怕不像表面上只是一個保鏢那麼簡單，他試探道：「說實話，我一直很好奇，像黑水公司這樣的雇傭兵組織，他們的軍火哪裡來的呀？我知道美國持槍合法，可是也僅限於一部分槍支，像裝甲車、火箭筒、重機槍甚至是武裝直升機哪裡來的？」
「誰說他們有火箭筒的？」戴偉一臉奇怪道：「據我所知，黑水公司是有裝甲車，不過也是運輸性質的，裝甲車上只配有12.7毫米的重機槍，嗯，裝甲車是他們公司自己研發的，還有你說的武裝直升機，準確點說黑水公司不具備，他們只有帶加特林的黑鷹，沒有類似阿帕奇的攻擊直升機，倒是榴彈和榴彈發射器有一些，不過也是槍榴彈，有效射程在三四百米樣子。」
榴彈不榴彈暫時不需要，弄了也不會玩。
倒是聽到重機槍的時候，王琛眼前一亮，追問道：「那他們的重機槍從哪裡購買的？我記得美國不允許私人持有重機槍吧？」
戴偉啞然失笑道：「人家是雇傭兵集團啊，在美國國防部有備案的，當然可以從軍火公司購買到一些有限制的重型武器，比如說黑水公司，我剛才也說了，他們公司擁有自主研發裝甲車的權利，另外，他們還能為客戶量身定製裝甲車，私人就不用想了，不太現實。」
「好吧。」王琛很失望。
可能看到王琛很感興趣，戴偉壓低聲音道：「其實黑水公司某些時候乾的一些事情也不太符合規定，比如說零八年的時候，該公司就未經授權向伊拉克和約旦運輸軍火，一些軍火還是限制級的。」說到這裡，他嘖嘖了兩聲，「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要是你有足夠的錢，別說阿帕奇這種武裝直升機，哪怕F22戰鬥機都有人能幫你弄來，甚至是核武器……嘿。」
王琛：「……」
這也太誇張了吧？
核武器都有可能弄到？
他忍不住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這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國外，還是咱們中國好，雖然禁武，但是老百姓們人身安全大大提高了啊。
本來想不到怎麼弄大量步槍回北宋的王琛，聽了戴維的話后，心裡隱隱有點主意了。
既然黑水公司重機槍都能弄到，那麼自己只要能聯繫上黑水公司，想必弄點步槍不成什麼問題。
王琛留了點小小的心機，他知道戴偉能聯繫上黑水公司，但是戴偉背景不明，平時保護保護自己就行了，像這種事不要說來的好。
還有國內的一些人脈最好也別用。
尤其是張良、許少爺這種，用了很有可能會被捅到上面去，然後自己被查。
可是自己在國外有什麼人脈呢？
王琛第一反應是史密斯，可是轉念一想，史密斯等人原先在加拿大是無業游民，想聯繫上黑水公司不太現實，而且史密斯等人是梅姐招攬過來的，平時時空走私一些東西讓他們幫忙變「合法」還行，軍火方面還是別了，容易出事。
那麼自己在國外的人脈似乎只剩下一個人了——蘿拉.盧頓。
想了會，王琛摸出手機，使用社交軟體給對方發信息：「親愛的蘿拉小姐，睡了嗎？」
蘿拉.盧頓回的挺快：「我都睡醒了。」
王琛汗了一下，打字道：「午睡剛醒呀？」
現在晚上八點鐘樣子，中國比法國快七個小時，按道理上來說，法國那邊應該在下午一點左右。
未曾想蘿拉.盧頓卻回復道：「不是，我在美國。」
王琛奇怪道：「你沒回法國？」
蘿拉.盧頓：「怎麼？你那麼迫不及待想去法國看我嗎？」
還沒來得及回復，又一條信息進來。
蘿拉.盧頓：「我美國的一個朋友要召開私人藏品展覽會，特地過來瞧瞧有沒有好的翡翠，只可惜你在中國，不然後天我可以帶你一起去。」
王琛本來想問問蘿拉.盧頓認不認識黑水公司的人，聽到對方這麼說，立刻把剛剛打好的一行字刪掉，然後重新寫了一段發過去：「我倒是想來，只不過美國簽證要好幾天時間，要是後天的話，我估計趕不上了。」
蘿拉.盧頓：「美國簽證？我幫你問問我朋友能不能和駐中國的美國領事館打個招呼。」
沃日？
還能有和領事館打招呼這種騷操作？
王琛驚奇不已，忽然想到了馬雲當初想去澳大利亞簽證連續被拒絕了好幾次，最後還是馬雲澳大利亞的朋友發了電報給領事館才同通過，算起來也是走關係。
沒想到哥們兒如今也要走關係拿簽證了？
他想了想回復：「會不會太麻煩你朋友？要是實在麻煩的話就算了。」
蘿拉.盧頓：「不麻煩，她是摩根家族的直系成員，和領事館打個招呼辦簽證十分簡單，你記得多帶點好東西來就行了。」
王琛沒想到蘿拉.盧頓的朋友竟然是摩根家族直系成員，要知道據說摩根家族是美聯儲背後的七大家族之一，當然了，真實情況怎麼樣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他清楚，哪怕外界傳言摩根家族已經不復往日榮耀，但在美國的影響力依舊十分之大。
哥們兒還沒去過美國呢。
就當過去旅遊一趟，順帶看看能不能聯繫上黑水公司，私底下做一筆生意。
隨後，王琛把自己的部分資料發了過去，順便問清楚對方在哪，嗯，在紐約那邊。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左右，蘿拉.盧頓回信息來，表示她朋友已經和領事館打過招呼，明天去面簽能夠立刻通過。
……
次日。
王琛一大早醒來便帶著戴偉辦理了一些資料，諸如財產證明之類，然後前去尚海美國領事館辦理簽證的事情。
事情出乎意料順利。
一般而言，辦理去美國的旅遊簽證首先需要十到十五個工作日預約面試，面試后美國使館要深刻五到七個工作日，然後還要等待大概七個工作日左右才能拿回護照。
可是王琛不僅當場就通過了，使館那邊也沒有做什麼後續跟蹤和調查，一次性全部通過。
這一方面是蘿拉.盧頓朋友打招呼的功勞，另一方面則是王琛的財產證明起了作用，富人嘛，或多或少在社會上有些特權。
既然簽證已經通過。
王琛帶著戴偉馬不停蹄購買了前往紐約的機票。
有錢了，肯定不可能坐經濟艙，王琛買的是頭等艙，足足八萬一千五百二十七元一張，加上戴偉的，兩張機票就花了十六萬多。
在晚上七點五十樣子，兩人登機了。
國際頭等艙和國內所謂的頭等艙差距十分之大。
剛剛在空姐的幫助下把行李放好，正準備和戴偉說句話，空姐立刻端來了橙汁，「先生，請享用。」
王琛忙道：「謝謝。」
剛喝了一口，空姐又親自遞來拖鞋，「先生，請換拖鞋。」
王琛有點受寵若驚，這種待遇他以前沒享受過啊，再次道：「謝謝。」
漂亮的空姐沒有立刻走，而是介紹道：「您坐的沙發座位有多處調節，等到起飛后可以調平至床一樣，另外小毯子和靠枕我一會會給您拿來。」
什麼是上帝般的待遇？這就是啊！
這還不算，大概在八點二十左右飛機起飛了。
等到平穩下來，空姐又把熱騰騰的毛巾遞過來，隨後送來了晚餐。
相比較經濟艙牛肉麵之類，頭等艙簡直是種享受。
先是開胃小吃，一碟水果切片和一碟乾果，然後正餐到了，足足八個精緻的碗碟擺滿餐盤，胡蘿蔔米飯、圓粉、藤椒魚、紅燒肉、水晶藕、豆豉、紅棗南瓜以及不知道是什麼的肉，還貼心的準備了小包香菇醬和榨菜。
反正王琛是吃撐了。
然後把座位調平，躺下來呼呼大睡。
雖然是在空中睡覺，但是頭等艙的設施太好了，王琛睡得比家裡還香呢。
等到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在徐徐降落。
王琛打了哈欠，心說有錢就是好啊。
……
紐約。
肯尼迪國際機場下來。
王琛和戴偉兩人沒有坐機場提供的VIP大巴，而是自己打車前去目的地。
此時正值紐約晚上十點十分樣子。
王琛沒有立刻去找蘿拉.盧頓，而是在酒店裡歇息了一晚。
實際上睡不著。
時差倒的太厲害了。
一直到早上四五點鐘樣子才昏昏沉沉睡過去。
然後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幸虧王琛租了WIFI，看見蘿拉.盧頓發了自己好多條信息，他回了一條信息，匆匆忙忙梳洗了下便出門了。
紐約第五大道。
來到一座大廈面前，王琛和戴偉乘坐電梯上了三十九層。
下了電梯，雪茄商務會所的名字出現在眼前。
戴偉似乎對這裡有點了解，他懶洋洋道：「老闆，沒想到你和你朋友居然約在這裡。」
王琛眨眼道：「這裡怎麼了？」
「挺好。」戴偉咂咂嘴道：「這裡是以雪茄著名，涉及金融、廣告、出版、時裝、娛樂等廣泛行業的頂級商務雪茄私人會所，會員能在俱樂部里品嘗到世界上最好的雪茄，其實挺容易加入，只要繳納七千五百美元入會費就行了。」
呃，哥們兒還以為什麼了不起的私人俱樂部呢，原來交錢就能加入啊？
王琛有點失望，正準備發信息讓蘿拉.盧頓出來接自己進去。
忽然，背後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英語聲音，「戴偉？」
王琛詫異地一回頭，看見是一個四五十歲的高個男子，在這個男子旁邊還有個四十歲左右精神奕奕的白人，身材非常魁梧。
戴偉也與此同時轉了身，隨即露出笑容伸出雙手道：「噢，我的老朋友科弗.布萊克先生和加雷.傑克遜先生。」
身穿黑色西裝的科弗.布萊克哈哈大笑道：「好多年沒見你，剛才我還以為認錯了呢。」
一身藍色西裝的加雷.傑克遜比較內斂，則是擁抱了下，「戴，好久不見。」
咦？
戴偉的老朋友？
王琛不知道對方什麼身份，不過也不在乎，他今天來的目的是找蘿拉.盧頓，然後問問能不能聯繫上黑水公司。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想見的人近在眼前。
戴偉拉著兩人介紹道：「科弗、加雷，這位是我的老闆王琛。」他停頓了下，「老闆，這兩位分別是黑水國際的副董事長科弗.布萊克和現任總裁加雷.傑克遜，尤其是咱們的總裁大人，他可是在美國海軍任職了二十三年哦。」
王琛愣了一下，隨即大喜，伸出手主動打招呼道：「布萊克先生、傑克遜先生，您們好。」
「王，您好。」
「很高興認識您。」
兩人同樣客氣地和他握了握手。
隨即科弗.布萊克問道：「戴，你怎麼會在這？」
戴偉指指王琛，「跟我老闆來參加個聚會，你們呢？」
「你們也是來參加克里斯蒂娜.摩根小姐的私人珍寶展覽會？」布萊克有些詫異，他似乎感覺到這語氣有點歧視人，連忙抱歉了一聲，「不好意思，尊敬地王先生，我不是質疑您的實力，而是克里斯蒂娜.摩根小姐是摩根家族現任掌門人的掌上明珠，今天除了私人珍寶展覽會外，還是她的生日，能受邀前來的基本上都是美國名流，而您並不是美國人，所以我感到有些驚奇。」
王琛沒想到會是這樣，他解釋了一句，「其實我並不認識克里斯蒂娜.摩根小姐，我是蘿拉.盧頓小姐邀請來參加私人珍寶展覽，她覺得我手上有些好東西。」
布萊克哈哈大笑道：「原來是盧頓家的小丫頭邀請你來的，行了，你們跟我倆進去吧，省的再叫人出來接你們。」
「好，謝謝。」王琛和戴偉跟在布萊克、傑克遜後面。
門童檢查了下兩人的請柬，隨後詢問了下王琛和戴偉的信息，然後安檢了下，放行了。
……
走進去。
王琛一路上都在故意和布萊克和傑克遜搭話。
只是這兩人語氣上非常客氣，但是給人的態度卻是拒人於十萬八千里以外，反倒是他們更願意和戴偉交流。
不一會兒時間，王琛就淪落到聽他們三人歡快地交談，自己一個人變成了「隱形人」。
裡面燈紅酒綠，無數人手持紅酒杯正在竊竊私語交談，半點喧嘩都沒有，畢竟今天能來這裡的都是美國名流，素質非常不錯。
甚至王琛還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面孔，準確說，以前只在電視機、網路或者雜誌上看到過。
比如說安妮.海瑟薇，比如說保羅.艾倫，一個是美國著名女影星，一個是超級富豪，其實看見這兩人王琛並不太過於激動。
直到他看見了「鋼鐵俠」小羅伯特.唐尼。
沃日。
哥們兒待會一定要找他簽名。
正盯著看呢，耳邊忽然傳來布萊克的聲音，「王，您給克里斯蒂娜.摩根小姐帶什麼生日禮物了嗎？」
王琛呃了一聲，「還要禮物嗎？」
傑克遜一臉嚴肅，語氣卻很隨和道：「您來參加人家生日晚會，難道不該奉上一份生日禮物嗎？」
王琛：「……」
好吧。
這話在理。
雖然自己是被蘿拉.盧頓邀請來的，但是這裡是克里斯蒂娜.摩根的生日主場，不送生日禮物似乎說不過去。
可是自己和對方素味平生，送太好的東西王琛又捨不得，他想了想，問道：「布萊克先生，您給克里斯蒂娜.摩根小姐帶了什麼生日禮物？」
「我沒帶。」布萊克很直接，隨即笑著解釋了一句，「準確說，我們公司送了一筆便宜的訂單給他們。」
訂單？
安保？軍火？還是其他什麼？
王琛倒是想問問，但是考慮到自己和對方剛剛認識，多說不太好，索性沒有開口。
走在人群中，傑克遜眨巴眼睛道：「王，你該不會沒準備禮物吧？」
王琛下意識道：「帶是帶了，不知道送什麼比較好。」
確實，自己神秘空間里藏著的東西都價值連城，要自己拿出來送給不認識的克里斯蒂娜.摩根當生日禮物，他才不願意。
對了。
自己還有幾顆「不太值錢」的鑽石。
對，女人嘛，都喜歡亮光閃閃的東西，克拉小點的鑽石送出去不怎麼心疼，說不定還能順勢和克里斯蒂娜.摩根結交一下，對方可是摩根家族掌門人的掌上明珠，要是能結交，對自己以後的發展一定會有巨大的幫助，畢竟王琛擁有整個北宋時空的世界當後援團，日後在現代社會的生意一定會發展到國外來。
穿過一扇門。
來到裡面，燈火輝煌。
人已經變得很少了，大概只有三四十個人，而且這裡和外面的酒會不太一樣，相反，更像是陳列室，不時能看見一件件比較珍貴的珠寶或者古董。
「這是畢加索早期的酒庄油畫？」
「不是真的吧？真品不是說在羅斯柴爾德酒莊裡嗎？」
「應該是高仿品。」
「咦，這是法國1910坐洋幣？罕見啊！」
「我的天，這不是真的吧？埃里.布羅德先生居然也來了，他可是咱們美國的大收藏家，也不知道今天會帶來什麼寶貝展覽。」
和外面的名流們不一樣，這裡全是收藏愛好者，雖然是私人的，但是王琛還是從中看到了不少好東西，包括一些中國流落出來的藏品，但是價值最高的也不過在一百萬美元上下浮動，很顯然，真正的好東西還沒拿出來。
王琛看見一身紅色長裙的蘿拉.盧頓正和另一位個子高挑、長相十分貌美的白人女子聊著天，從她們說話間，王琛能夠聽得出，另外個女子正是克里斯蒂娜.摩根。
「尊敬地摩根小姐，生日快樂。」
「謝謝。」
「今晚有什麼生日願望嗎？或許我們能幫您實現哦。」
整個屋子裡三四十個人，其中比較年輕的十幾個人都圍著蘿拉.盧頓和克里斯蒂娜.摩根，絕大多數都是男性青年，今天能到場的，要麼是收藏界的人，要麼是美國名流，反正都不是一般人。
這時，布萊克和傑克遜走上前打招呼，「克里斯蒂娜.盧頓小姐，生日快樂。」
克里斯蒂娜.盧頓很熱情地和兩人來了一個貼面禮。
蘿拉.盧頓也注意到王琛了，等到克里斯蒂娜和布萊克兩人打完招呼，她便主動拉著王琛上前介紹道：「克里斯蒂娜，這位是我的好朋友王琛，王琛，這是克里斯蒂娜.摩根小姐。」
和剛才對布萊克、傑克遜非常熱情不同，克里斯蒂娜.摩根只是伸出手和王琛輕輕握了握，然後點點頭便不再搭理，繼續熱情地和布萊克等人聊天。
蘿拉.盧頓顯得有點尷尬，安慰道：「王，克里斯蒂娜不太習慣和陌生人打交道，您別生氣。」
王琛笑著擺擺手，「沒事，今晚她生日，您先陪她，等晚會結束我們再慢慢聊。」
「嗯，好，待會我和你好好……聊。」蘿拉.盧頓伸出香軟地舌頭在嘴唇上輕輕舔舐了下，做出一個極具誘惑力的舉動。
王琛一看，沃日，這大洋馬又故意勾引自己，經歷過上次的事情后，他知道蘿拉.盧頓外表看似風騷，實際上沒那麼容易吃到嘴，如今又調戲自己，一時間他被弄得有點哭笑不得。
唔，別讓哥們兒得手，不然「弄」死你。
雖然不受克里斯蒂娜.摩根的待見，但是蘿拉.盧頓的舉動還是讓王琛心情不錯，嗨，不受待見就不受待見唄，反正哥們兒又不在乎，嗯這樣好，估計連生日禮物都能省了。
正想著呢，剛剛轉過身的蘿拉.盧頓又扭頭看來，詢問道：「親愛的王，您今天應該帶了好東西過來吧？」
王琛點點頭道：「帶了，放心。」
蘿拉.盧頓笑盈盈道：「待會會有個藏品比拼，要是誰能拿第一名有非常豐厚的獎勵，您一定要贏哦。」
豐厚的獎勵？
王琛來興趣了，「什麼獎勵？」
蘿拉.盧頓轉身來到他身邊，湊到耳邊小聲道：「一千萬美元就能買到貴國流落海外的圓明園十二生肖銅首之一的羊首。」
什麼？
十二生肖銅首之一的羊首？
聞言，王琛拳頭一下子攥緊了，是的，十二生肖銅首對於外國人來說不過是一件比較珍貴的藏品，但是對於中國人來說，這是一份奇恥大辱，所以那麼多年來，國家一直致力在收集回十二生肖銅首，當初張良找上自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讓王琛沒想到的是，一直下落不明的羊首，居然會在摩根家族手裡，還要當成今晚藏品比拼的獎勵賣出去，不由得，他心中充滿了一種異樣的憋屈感，這是發自內心的民族榮譽，他決不允許這件國寶繼續流落海外，決不允許國寶成為某些外國人炫耀的物資，一定要親手把它帶回去，那是一份責任，更是身為一名中國人應該去做的事情！
王琛暗暗下定決心了，今晚的藏品比拼，無論如何都要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