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被我撩
“臥槽!老子褲子差點被拽掉!”又一天接路西法下班,竟然連我都遭到毒手。回到住所小區,堪比特種部隊的專業安保人員將瘋狂的粉絲攔下,我終於鬆一口氣。
他媽的,要是還住在路西法之前的出租屋,房子都會被這些瘋狂粉絲給砸了吧?
“這樣下去不行。”插卡走進電梯,路西法認真地整理著我的褲子,一臉嚴肅。
“肯定不行!”媽的,再這樣下去,路西法還不被吃掉?
“那些人竟然喪心病狂到扯你的褲子?!你的褲子隻有我能扯,那些人算什麽玩意兒,竟然敢碰?”路西法寒著臉說。
“……”我知道路西法在乎我,很在乎我。可是這種從一個小火盆跳到一個大火坑的感覺是怎麽一回事兒?他這種奇怪的關注焦點又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我望向路西法,想要從他臉上找出答案。
此時,他那張五官精致立體的臉微微繃緊,氣勢淩人,有幾分魔王路西法的風采。但很快,隨著他開口便瓦解:“你怎麽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不想給我扯褲子,還想給誰扯?”
“我……”我他媽現在能說什麽? 他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麽流氓?!
路西法吊高尾音“嗯”了一聲,斜斜看我。我好像做錯了什麽事一樣,被他看著莫名生出愧疚感,最後我隻好說:“你是老婆大人,你說什麽都對!”
路西法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叫我老公。”
“……”
我想讓他滾,但是我知道如果把這個字噴出口,我一定會被他按在電梯上強吻一百遍。於是我隻能深呼吸口氣,看到電梯已經到達我們住的66層,我將路西法按在電梯上先強吻起來,等到電梯門打開,我飛快跑出電梯。
裝完逼就跑,真爽!
秋後算賬什麽的,秋後再算吧!反正這麽一刻,先爽了再說。
為了躲避瘋狂的粉絲,不,應該為了不被別人扯我的褲子,路西法幹脆不去上班。他這個大爺,說不去就不去,好像老板都是給他打工的一樣。
路西法休息了幾天,知道狂熱粉絲沒那麽多又去上班。一發現粉絲多了,又不去上班,特別隨心所欲。餐廳老板都對他說:“爺,隻要你還回來上班就好。”
路西法不上班的時候,偶爾和我窩在家裏學習魔語研究日記,偶爾則和我去逛街遊玩。反正就沒有閑著。
這天路西法沒有上班,我們去了城市周邊的旅遊小鎮遊玩。和他在一起看看梅花,爬爬山,這種感覺,好像回到路西法沒有轉世之前一樣。那個時候的路西法話不多,一副(偽)高冷的樣子,他總會陪我到處遊玩。
我記得路西法的日記裏麵,他寫下了這麽一句話:和瑪門在一起,不管有趣還是無趣,每一天都值得期待。
站在山頂,風吹得發絲翻飛,我遙望滿山白色的梅花,想起過往,想起他的日記:“路西法。”
“嗯?”路西法站在我身邊,他的眼睛被風吹得輕輕眯起。
“因為和我在一起,所以每天才值得期待,對嗎?”我側過臉看他。
路西法的眼睛稍稍睜大,很快又笑眯了眼。陽光下,他眼睛格外明亮澄澈,他笑容燦爛,如同潘地曼尼南的熔漿河般溫暖:“當然。當然對。”
風聲在耳邊掠過,他淡淡的幾個字,對我而言字字鏗鏘,烙印在心裏。
永恒的生命,無盡的歲月,隻要有你在身邊又何足畏懼,因為有你在每天都值得期待,熱情永遠不消散。每天讓我醒來的不是鬧鍾不是夢想,隻是因為眼睛一整晚沒有看到你,想你了。
路西法,其實你早就有這種認知了吧?隻有我,到了現在才後知後覺發現。
這裏的景色很好,站在這裏吹風我的心情也十分舒暢。如果不是別西卜把東西吃完,並且抱著我大腿嘟囔“餓了餓了”,我大概能在這裏站到太陽落山。
別西卜是吃貨專家,整個魔界最懂吃的非她莫屬。我向她提出“不要獵奇口味”的要求,讓她挑一家店吃晚餐。最後在她的指引下,我們來到一家路邊的店鋪,這裏專門賣烤雞烤排骨。
“殿下,你聞聞,好像的烤雞味道。脆皮嫩肉,還有皮和肉之間的烤汁,好香!陛下,你坐下,人家給你倒茶。”生怕我不來這家店,別西卜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路西法,讓我們坐到露天的位置上。
路西法沒有意見,我就自然沒有意見,別西卜開心得手舞足蹈,順便還招呼起旗袍女還有眼鏡男。
點菜那些我們都沒有意見就全都交到別西卜身上了,對於這一點,她從來都不會讓人失望。
烤雞的味道十分不錯,別西卜甚至吃到舔手指,加單了兩次,到後來她又求我加單一次。小屁孩難伺候,我隻能由著她讓她加單。
我和路西法已經吃飽了,他抽著煙,我也抽著煙。他對我的煙杆感興趣,試抽了一下,結果被嗆住了。我這種萬年煙民,煙草是魔界最烈的,路西法怎麽能承受得住。
眼鏡男和旗袍女也吃飽了,兩人似乎在討論這些天家裏的開支。
別西卜是最開心的,看誰都笑口相迎,翹首以盼烤雞送上來,不過她並不安分,來回走動看得人眼睛都花了。
“誰家小屁孩趕緊帶走,別在老子麵前晃來晃去。”突然有人扯起嗓子怒罵。我抬眼過去一看,發現那個刀疤男人罵的正是別西卜,心底立即湧出一股不爽。他媽的,除了我們幾個,還有人敢吼別西卜?
別西卜似乎覺得錯在自己,她連忙道歉,並且真誠致以傳統的中式問候:“對不起,操你媽。”
脆脆嫩嫩的聲音,格外真誠。⊙︿⊙
刀疤男人立眉暴怒,將杯子摔到地上去:“我操你老母!老子今天給你老母教小孩!”
刀疤男人站起來,俯下身就要揪住別西卜,我眼疾手快拿起桌麵上的杯子,用力砸在刀疤男人的頭上。
“敢碰她,你想死嗎?媽的,她都那麽誠心用‘操你媽’問候你,你這傻逼還想欺負她?”我寒臉睨著刀疤男人。
與刀疤男人坐在一桌子的十幾個男人轉過頭來,凶神惡煞地望向我。“蹡蹡蹡”他們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握起了半米長的刀,磨刀霍霍,像看豬羊一樣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