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無恥之人
(PS:昨晚莫名睡不著,然後到今1點多才醒過來,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匆匆碼字到現在上傳,現在要去覓食了,覓完食想著再出去走走逛逛,畢竟我上周從西安回家以後已經有一周多沒有出門了,每就看書和碼字,整個人狀態非常不好,今打算出門稍微放鬆一下……所以,這章稍微字數多一點,但咱們晚上就沒有更新了,在這裏跟大家報告一下!望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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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陸燃飽睡一覺,神清氣爽。
安寧已經起床了,她正在一旁窗戶上趴著,一雙大眼睛充滿神采放著窗外。
陸燃看著安寧那恬靜歡愉的樣子,便覺得這一真是有個愉悅的開始。
當陸燃起身洗漱,安寧就回過頭來看著陸燃。
一直到了陸燃要梳頭整理頭發的時候,安寧忽然就靠過來幫忙。
陸燃卻有些訝然:“你會梳頭?”
“嗯!”安寧口中脆生生地應了一下。
陸燃不由是笑了笑,心裏卻估摸著,大概是安寧經常看梨給自己梳頭,所以學的?
當安寧放下梳子,陸燃發現,還真是跟梨梳得差不多,心中不由滿意至極。
“好了,安寧,等下跟我出去,可要記得要跟好我,別走丟了!”陸燃開口道。普通人自然是看不到安寧的,而煉氣士看到安寧也不會多事,畢竟安寧是走了合法的入城程序的,所以帶安寧出去逛逛完全沒有問題。
安寧認真地晃著腦袋點頭,起身飛起來,便坐在了陸燃肩頭。
一臉懵逼的陸燃看著明顯比自己高出一大截兒的安寧,雖然安寧沒什麽重量,但這視覺效果還是有些別扭,隻是陸燃也不好什麽,生怕傷了家夥的心。
如今,陸燃住的隻是一個尋常的兩進院,這隻是陸宏毅買來臨時落腳的地方,自然談不上奢華,隻是普普通通。
走出了院子關上了門,恰好在院落所在的巷口位置,便有一個個賣吃食的攤。
陸燃就在這巷口的攤位上隨便吃了點早餐,這便是向著陸宏毅買的那幾間鋪子去了。
按照老陸的法,因為他比較忙,沒時間過來慶州府,這些鋪子大概都有三年租金沒有交了。臨走前,賬房先生也做了個簿子給陸燃,每家該收多少,都寫的清楚。
有錢,陸燃自然應該先去收一收,補充一下零花錢。
可走在街上,陸燃卻是注意到,這慶州府的道路上,時不時地就有一個個滿臉橫肉、穿著統一製式衣物的男子,凶厲地走過,眼睛到處打量。
陸燃有些好奇地看了這人一眼,旁邊便已經有百姓悄聲議論了。
“這些飛虹幫的家夥真過分啊……”
“噓……也不怪他們吧,昨日桑大人不是生氣了嗎?而且,據是抓到的那些持弓武夫裏麵,沒有一個是朝著桑大人射箭的那人!”
“這有些人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挑釁桑大人!”
聽著這些慶州府百姓的話,陸燃大概是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當然,對於這些百姓自己不知死活的議論,陸燃還不至於去格外在意的。
很快,陸燃便是到了那第一家的店鋪前。
這是一家布莊,處在慶州府的繁華地段,從外麵看,便能看到人們不時地進進出出,人來人往一派熱鬧的樣子。
陸燃一進到裏麵,更發現這麵積不的鋪子裏熱鬧非常,看著便是生意極好。
一個廝滿臉熱切的迎了上來:“客官,您需要點什麽!”
“掌櫃的在嗎?”陸燃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
這店裏的廝卻是愣了一下,而後道:“客官,您是……”
陸燃淡淡地道:“我姓陸,是這裏的房東。”
“哦,好的好的,的這就去叫掌櫃出來!”廝臉上帶上了賠笑,急匆匆向店鋪後的裏間去了。
不多時,一個腰身略微有些佝僂、看著有些肥胖的中年男子就匆匆從裏間出來。
“您看著這麽年輕,是陸少爺吧?”這中年男子臉上滿是堆笑,“在下譚金寶!是這裏的掌櫃!”
陸燃點了點頭,便拿出了一冊簿子,淡淡地道:“譚掌櫃,我是過來收一下這三年的租金的,嗯,我看看,的話,是一共紋銀五百一十三兩,便收你五百兩吧!”按照日月王朝一兩銀子相當於陸燃前世一千塊的購買力,這五百兩銀子,也就是相當於五十萬了。
一聽見這話,譚金寶臉上的笑容卻是頓時一斂,露出了些許苦澀,無奈地道:“陸公子啊,這租子……不是老夫裝窮,實在是拿不出來啊!”
聞言,陸燃看著這店內幾乎摩肩擦踵的客流量,眉梢卻微微一挑。
譚金寶佝僂著身子,臉上滿是苦澀,道:“還請陸公子進來話!”
陸燃麵無表情地跟著譚金寶到了裏間,他倒是想要看看這譚金寶能不能出一朵花來。
進到了裏間,安寧忽然指了指一旁的牆壁,開口道:“銀子!多!”
陸燃麵色露出了一抹奇怪之色,向那似乎加厚了幾分的牆壁多看了一眼。
這時候,譚金寶的老臉卻像是吞下了一顆苦瓜一樣,立刻開始大倒苦水:“陸公子,您不常在慶州府,您是不知道慶州府的水深啊!這生意可真是太難做了!”
“我等不光要給官府繳納稅銀,每月還會有那些江湖門派前來收取各種費用,您是不知道啊……”
譚金寶麵色淒苦,絮絮叨叨。
“可是,這些和你交租銀有什麽關係呢?”陸燃隻是靜靜地看著譚金寶,問出了關鍵。
“呃……”正在訴“衷腸”的譚金寶神色微微一滯,卻沒想到陸燃會是這麽反應,於是他整張臉都是皺起,猶如一朵即將枯萎的老菊一般,這才道,“老朽隻是想讓陸公子體諒一下啊!”
“您可知道,這些年賺的錢,都是被飛虹幫收走了啊!譚某這上有老下有的……”
陸燃的表情很是奇怪:“飛虹幫收他們的,我收我的,這兩者有什麽關係嗎?”
譚金寶心中微微一抽搐,心想:這年輕看起來臉嫩,心腸這麽硬嗎?這就不好忽悠了啊!
譚金寶又看了眼陸燃這身體健壯,一副利落的打扮,心想:這陸公子該不是個練武的?這種少年,一般應該都會向往那種厲害的大俠吧?
於是,譚金寶一眯眼便又是換了策略,轉而吹捧道:“陸公子您的也是,交租子和交保護費,這兩者是沒有什麽關係!但是,我們慶州府的這些可憐人啊,可不像您一般一看就身手了得,強壯無比,我們啊是飽受飛虹幫欺淩……您不知道啊,他們收的各種費之高昂,那簡直不是人啊……您以為我們不想給您交租嗎?……多麽希望有像您一樣的少年英雄能替我們伸張……”
“你的意思是,我該像那遊俠一般,幫你從飛虹幫討回他們收取的銀子,然後你再愉快地給我繳納租銀?”聽著聽著,陸燃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打斷了譚金寶的話,“你覺得你是傻子,還是我是傻子?”
譚金寶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可是既然被捅破了心思,而且先前賣慘也沒有用,他索性便直接露出了無賴嘴臉:“陸公子,我自然是想繳納租銀的,可是現在實在是沒錢啊!”
“那你便關了店門,收了攤子吧!我再把店麵租給別人!”陸燃淡淡地道。
譚金寶聞此言沉默了下來,過了半晌,他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冷意,卻是冷笑道:“陸公子,既然你都不願意好好談了,那我也就跟你明了:這店鋪雖然是你的,但是我每月可都是跟飛虹幫交了保護費的,可不是你關就能關的!”
見到這譚金寶越來越不要臉,陸燃卻是也終於懶得再和此人多話,猛地起身,就伸出一隻手。
譚金寶臉色一變:“怎麽,你要打人?”
陸燃卻連此人理都沒理,對著安寧先前指過有銀子的那厚實牆壁便是一拳。
隻這一拳,陸燃便是連這牆壁以及內部的特製鐵箱一起打穿,一錠錠銀子就這麽滾落了出來。
陸燃隨意地伸手在牆內一抓,一大堆銀子就被陸燃抓了出來,倒入了一個大布袋當中,雖然不知道具體多少,但是絕對遠超五百兩的。
“租金五百兩,多餘的,便是我剛剛無故看你演了半戲的勞務費!”陸燃麵無表情地了一句。
譚金寶本來想叫喊,可一看那碎裂的牆麵以及連帶著被一拳打穿的鐵板,卻是牙齒打顫,一句話都沒有敢出來。
陸燃穿過裏間的門簾時,銀子就被安寧收入了儲物袋中,而後,陸燃就這麽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譚金寶在原地呆愣了好久,直到外麵的廝發現不對探頭進來,道:“掌……掌櫃的?”
譚金寶這才終於回過神來,看著滾了一地的銀子,他頓時對廝怒罵道:“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那廝立刻縮回了頭,譚金寶卻是回身匆忙地將那些銀子撿起來,然後細細清點。
隻是沒過多久,裏間便是傳來了譚金寶一聲慘嚎:“我的銀子啊!”
緊接著,布莊裏的顧客和廝們便都一臉茫然地看著裏間的門。
卻見譚金寶匆匆忙忙地跑出來,咬牙切齒地道:“快,給老子備車,老子要去飛虹幫見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