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都是冬瓜臉惹的禍!
計劃已定,秦沐晨開始了服裝設計。
原本他打算找個精通做衣服的裁縫,畢竟他是門外漢,對於服裝這一塊什麽都不懂。
不過沒想到,香蘿卻自告奮勇。
抱著懷疑的態度,秦沐晨拿出係統提供的一個服裝樣布圖讓她製作,沒想到這丫頭花費不到一時間,真的做了出來。
而且無論是款式的精細程度或者契合度,甚至比秦沐晨提供的還要完美!
望著眾人目瞪口呆的神情,香蘿得意道:
“我在宮……在家裏整沒事幹,就做衣服,我們國家還沒有幾個裁縫比得上我。”
人才啊!
秦沐晨心情愉悅無比。
沒想到半路撿的這個神秘丫頭,竟然如此心靈手巧,以後服裝這一塊,完全可以交給她打理了。
“這是我設計的其他款式,你全部做一份。”
秦沐晨將係統提供的其他服裝圖紙全都遞給了香蘿,拍著對方的香肩。“需要什麽盡管提,能滿足的絕對滿足你。”
香蘿迫不及待的看著設計圖紙,美眸閃閃發亮。
這家夥真是厲害啊,這麽多漂亮的衣服款式,他是怎麽想出來的。
香蘿身為公主,穿過無數漂亮的衣服,但跟眼前設計的比起來,完全土的沒法看。
不過當她翻到最後一張圖紙後,仔細看了片刻,俏臉騰的一下紅了。
“呸!不要臉!”
她這張圖紙扔給了秦沐晨,氣呼呼的扭頭離開了。
秦沐晨有些納悶這女孩為什麽突然生氣,拿起圖紙一看,麵色頓時尷尬起來。
這是一個丁型的服裝設計圖。
不等其他人圍過來,秦沐晨連忙收起來,咳嗽了一聲,道:
“關於服裝製作,顯然不能隻靠香蘿一人,得培養一些學徒,這個就由東傑和香蘿去招人吧。
可以把以前布店的能人留下,多給他們一些工資。不過,好吃懶做的閑人就不要了,直接把工資結了,趕走便是。
等香蘿把服裝做好後,翔爺你去負責注冊專利版權,多塞點錢。”
到這裏,秦沐晨不禁有點頭疼。
生意做起來了,但問題是需要一個管賬的,他們這些人中,還真沒有一個適合的。
看來,還得找一個負責管賬的才行。
“燕掌門!”
就在眾人商議之事,王da a子忽然急匆匆的跑來,臉上帶著慌張之色。
秦沐晨疑惑道:“你不是跟毛……跟佩奇長老出去購買瓜果種子去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之前秦沐晨把張毛蛋安排去種瓜,張毛蛋也欣然接受了。
一大早,便帶著混熟的王da a子去買瓜果種子和肥料,甚至還打算以後弄個瓜果店。
王da a子焦急道:“燕掌門,出事了,朱長老被官府的人抓了!”
什麽!?
眾人一聽,心頓時提了起來。
他們的第一反應是,難道張毛蛋的身份被識破了?
不過很快,秦沐晨便打消了這個顧慮,如果張毛蛋被識破,王da a子也不可能跑來報信,早就官府找來了。
“,究竟怎麽回事!”
秦沐晨冷冷道。
王da a子緩了口氣,道:“我和朱長老原本是去打算賣瓜果種子,可是在半路,衝上來幾個捕快朱長老涉嫌一宗bang jia案,然後就帶走了。”
bang jia案?
秦沐晨幾人麵麵相覷。
這不是搞笑嘛。
就張毛蛋那個慫樣,bang jia個毛線!
“誰被bang jia了?”
秦沐晨問道。
王da a子聲音壓低了一些:“據人打聽,好像是福源玉器行的老板被bang jia了,這老板是一個女人,叫南玉兒。”
秦沐晨想了想,皺眉道:“翔爺,你跟我去衙門看看。”
“好。”
歐陽非凡點了點頭。
……
這是一座略顯昏暗帶著潮濕的牢房。
張毛蛋便關在一座大牢房裏,與他一起的還有十幾個男人,神情憔悴不安。
“為什麽抓我啊,我又沒犯事!”
張毛蛋衝著不遠處的一個捕快喊著,聲音委屈至極。
他就是去買個瓜果種子,竟然也能被抓進來,還有沒有理了,有沒有王法了!
“給我閉嘴!老老實實待著!”
那捕快冷冷道。
見對方晃了晃手中的刀,張毛蛋很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過了一會兒,又一個男人被押了過來。
“進去!”
那捕快將男子推進去,男子也是哭喊著冤枉,但沒人理會。
張毛蛋環視了一圈其他人,心中忽然一動,發現他們都有一個相似點,那就是臉長得像冬瓜。
難道是因為長得像冬瓜,所以被抓了?
張毛蛋陷入了憂鬱狀態。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幾名官差帶著一個臉色蒼白的清秀丫頭走了過來,指著牢房裏的眾人:“看看,有沒有!”
那丫頭神情怯然,看了一圈牢房內的眾人,苦著臉聲道:
“我不知道,我隻記得其中一個人的臉像冬瓜,其他的我都忘了,他們人很多,護衛們全都被殺了,嗚嗚……”
望著哭哭啼啼的丫鬟,捕快頭子也是頭疼不已,索性揮手:“帶到校場去,一個一個審問。”
就這樣,張毛蛋他們被帶到了一個森冷的校場。
校場之內,不少官差都在審問著幾個犯人,或者上刑,或者喝問,聽著慘叫聲都令人不寒而栗。
而在張毛蛋不遠處,就有一個身穿囚服的男子被綁在柱子上。
兩個官差不停的用鞭子抽打著。
“不!不!”
“快!”
“不!!”
“……”
麵對官差的毒打,男子身上的囚服都被打爛了,血痕遍布,好不淒慘。
“停!停!停!”
終於,那男子忍不住,哭泣著喊著。
兩官差停了下來,冷哼道:“是不是扛不住了,那就趕緊!”
男犯人眼淚嘩嘩的掉道:
“你們都打了我一個多時辰了,你們究竟想問什麽,倒是問啊,一上來就打我,我哪兒知道你們要問什麽啊!”
那兩官差愣住了,相互看著對方:
“你沒問嗎?”
“沒啊,我還以為你問了。”
“我也沒問啊,我看見你打了,我就跟著打了。”
“……”
其中一官差咳嗽了一聲,拿出手裏的卷宗,道:“胡秀言,你涉嫌一宗詐騙——”
“等一下,等一下!”
男犯人忽然開口打斷他們,道,“我不是胡秀言啊。”
官差一怔,問道:“那你叫什麽?”
“我姓福,我叫福秀言啊!”男犯人喊道。
官差懵了,把卷宗翻了幾頁後,果然看到了一個叫‘福秀言’的名字,涉嫌打架。
官差看向同伴:“你是不是把犯人給帶錯了?”
同伴一臉無辜:“沒錯啊,當時我喊的是胡{福}秀言,他就從牢裏出來了嘛,我以為他真的是胡{福}秀言,誰知道他是福秀言。”
官差搖了搖頭:“你們家鄉的口語真的害死人啊。”
他看向福秀言,歉意道:“不好意思,審錯人了,你先回牢裏去吧。”
聽到這兩官差的對話,不僅男犯人崩潰,便是張毛蛋幾人也咽了口唾沫,嚇得雙腿打顫。
帝都的官差,好闊怕啊!
“轟隆!”
就在這時,一聲距離的ba zha忽然響起。
幾個黑衣人從而降!
“把冬瓜臉全都帶回去!”
一人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