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隻崽

  顧七瞧著,也覺得現在應該禮貌一些,於是前爪離地,乖巧地做了一揖。


  顧雲清看著這小幼崽這麽可愛的樣子,心都要被萌化了。


  他難得挪了椅子,坐到了幼崽身邊,輕輕握了幼崽的前爪,笑眯眯地說道:“七七真是乖巧,我先前都未曾想過七七與我竟然生的那麽像,看起來,應當是我的同族呢。”


  顧七聽得有些滴汗,老爹難道現在才反應過來?

  當然顧雲清沒有注意到幼崽毛茸茸的臉上的小表情,他依舊自顧自地說道:“隻不過,渾身雪白的,確實少見,你這模樣,倒是像極了無妄宗旁邊那個雪山上的蒼狼。”


  “嗷嗚?”


  老爹竟然知道蒼狼。


  聽到幼崽十分意外的叫聲,顧雲清似乎想到了不太開心的往事。


  誰讓他那時候剛好降落在那雪山上,他修為尚低,一隻成年哈士奇被一群雪狼當做入侵者追著跑了半個雪山。


  顧雲清覺得自己身為一隻雪橇犬的職業素養全都耗在了那次的追逐之中。


  真是令哈士奇鬱悶。


  當然,這種不怎麽凸顯他英俊偉岸的囧事是肯定不能說出來的,顧雲清連忙將話題岔開了。


  “對了,你怎麽突然變成了原型?”顧雲清覺得有些疑惑,按照一般的狀況,修煉成人的精怪不應該會突然變成原型的,除非受了傷。


  想到這裏,不知為何,顧雲清心中有些難受,他擔憂地抱起幼崽,仔細檢查了一番。


  顧七被他突然的行動給整懵逼了。


  這是怎麽了?

  卿闕在一旁淡定地解釋道:“氣息不穩罷了,先前一時氣急,差點有些魔障。”


  顧雲清一聽著急啊,這不就是走火入魔嘛。


  怎麽會突然如此?

  “是不是那藍誌專欺負你了?”顧雲清追問道。


  顧七看著自家老爹難得這麽靠譜的樣子,心頭忽然湧上了一股感動。


  以前的老爹怎麽這麽靠譜呢。


  顧七連忙伸出爪爪,跟顧雲清比劃,還仰了脖子,嗷嗚嗷嗚地告狀。


  顧雲清聽得那叫一個氣啊!

  都恨不得回去再把那藍誌專拉出來再砍一頓。


  顧七其實也隻是遇上了委屈,想和父母訴說罷了,說完了,心裏也舒暢了很多,見到自家老爹氣的不輕,顧七伸爪摸了摸顧雲清的胸口,幫他順順氣。


  顧雲清當然知道藍誌專那廝已經死了,自己也不能在做什麽,隻能安慰道:“等會兒我去找些靜氣凝神的丹藥來,能夠幫你撫平躁動的靈力。”


  其實他自己也有這個毛病,隻是不是很嚴重,他也不怎麽吃丹藥,有時候太過躁動就出去跑圈,不能出去跑圈就去拆蝶翼搭建的巢穴。


  就顧雲清來說,實際上他還是更樂意建議幼崽出去跑圈的,將過多的經曆耗完,就可以防止靈力躁動了,但是看著這隻幼崽這嫩生生的爪子,顧雲清又覺得沒必要對女孩子這麽嚴格。


  像渺渺就很乖巧,總是一動不動地在窗口看著他跑圈。


  真是幸福~

  顧七瞧著,也覺得現在應該禮貌一些,於是前爪離地,乖巧地做了一揖。


  顧雲清看著這小幼崽這麽可愛的樣子,心都要被萌化了。


  他難得挪了椅子,坐到了幼崽身邊,輕輕握了幼崽的前爪,笑眯眯地說道:“七七真是乖巧,我先前都未曾想過七七與我竟然生的那麽像,看起來,應當是我的同族呢。”


  顧七聽得有些滴汗,老爹難道現在才反應過來?

  當然顧雲清沒有注意到幼崽毛茸茸的臉上的小表情,他依舊自顧自地說道:“隻不過,渾身雪白的,確實少見,你這模樣,倒是像極了無妄宗旁邊那個雪山上的蒼狼。”


  “嗷嗚?”


  老爹竟然知道蒼狼。


  聽到幼崽十分意外的叫聲,顧雲清似乎想到了不太開心的往事。

  誰讓他那時候剛好降落在那雪山上,他修為尚低,一隻成年哈士奇被一群雪狼當做入侵者追著跑了半個雪山。


  顧雲清覺得自己身為一隻雪橇犬的職業素養全都耗在了那次的追逐之中。


  真是令哈士奇鬱悶。


  當然,這種不怎麽凸顯他英俊偉岸的囧事是肯定不能說出來的,顧雲清連忙將話題岔開了。


  “對了,你怎麽突然變成了原型?”顧雲清覺得有些疑惑,按照一般的狀況,修煉成人的精怪不應該會突然變成原型的,除非受了傷。


  想到這裏,不知為何,顧雲清心中有些難受,他擔憂地抱起幼崽,仔細檢查了一番。


  顧七被他突然的行動給整懵逼了。


  這是怎麽了?

  卿闕在一旁淡定地解釋道:“氣息不穩罷了,先前一時氣急,差點有些魔障。”


  顧雲清一聽著急啊,這不就是走火入魔嘛。


  怎麽會突然如此?

  “是不是那藍誌專欺負你了?”顧雲清追問道。


  顧七看著自家老爹難得這麽靠譜的樣子,心頭忽然湧上了一股感動。


  以前的老爹怎麽這麽靠譜呢。


  顧七連忙伸出爪爪,跟顧雲清比劃,還仰了脖子,嗷嗚嗷嗚地告狀。


  顧雲清聽得那叫一個氣啊!

  都恨不得回去再把那藍誌專拉出來再砍一頓。


  顧七其實也隻是遇上了委屈,想和父母訴說罷了,說完了,心裏也舒暢了很多,見到自家老爹氣的不輕,顧七伸爪摸了摸顧雲清的胸口,幫他順順氣。


  顧雲清當然知道藍誌專那廝已經死了,自己也不能在做什麽,隻能安慰道:“等會兒我去找些靜氣凝神的丹藥來,能夠幫你撫平躁動的靈力。”


  其實他自己也有這個毛病,隻是不是很嚴重,他也不怎麽吃丹藥,有時候太過躁動就出去跑圈,不能出去跑圈就去拆蝶翼搭建的巢穴。


  就顧雲清來說,實際上他還是更樂意建議幼崽出去跑圈的,將過多的經曆耗完,就可以防止靈力躁動了,但是看著這隻幼崽這嫩生生的爪子,顧雲清又覺得沒必要對女孩子這麽嚴格。


  像渺渺就很乖巧,總是一動不動地在窗口看著他跑圈。


  真是幸福~

  不過渺渺若是知道顧雲清的想法,估計會麵無表情,其實她就是每日太閑了,看著自家夫君化作原形跑圈,也算是個樂子。


  說起了丹藥,顧雲清也轉頭看了一眼正安靜地坐在一旁的逐塵。


  “過會兒我也拿些治傷的丹藥來給你,你這次的外傷也十分嚴重,順便還能治治你的不足之症。”


  逐塵聽了顧雲清的話,拿著茶碗的手微微握緊了茶碗邊緣,愣了一會兒之後,他點頭道謝。


  顧雲清也沒想太多,回頭對渺渺說了句他去找藥便離開了,順便還抱走了顧七。


  渺渺看著自家夫君晃得都快要宛若實質的尾巴,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看來,夫君著實想要個女兒。


  渺渺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也不知何時能夠降生。


  沒過一會兒,顧雲清去而複返,他瞧了一眼跟二愣子一般杵著的二人,說道:“你們莫要打擾我家渺渺休息。”


  他剛剛光顧著抱走幼崽了,都忘記這兩個傻小子了,可不能讓這兩個傻小子擾了渺渺休息。


  然後渺渺就看著自家傻夫君抱著毛茸茸的幼崽以及兩個憨憨的傻小子走了出去。


  渺渺已經許久沒有找過樂子了。


  這次的體驗也頗為新奇。


  蝶翼在一旁捧著一碗調好的蜂蜜br水,遞給了渺渺,渺渺笑著接過,喝了一口之後,像平常那樣誇了蝶翼兩句,之後,她用手輕扣桌麵,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蝶翼也有些想不通她為何這樣。


  “小蝶翼,這幾日,看起來是有事情發生咯。”

  “因為他們來渡劫嗎?”小胖子的表情有些嚴肅。


  渺渺倒是沒什麽反應。


  “那為什麽不阻止?”


  “一切皆是命定,無需阻止,順其自然便好。”


  “可是……我怕他們傷害到你。”蝶翼對渺渺的感情很深,圓乎乎的包子臉都皺成了一團。


  渺渺摸了摸他的頭,輕輕地安撫了一下。


  “這秘境,很快便要變天了,蝶翼屆時要護好自己。”


  “顧雲清那個混蛋怎麽辦?”


  渺渺敲了一下蝶翼的小腦袋,說道:“不準這般說他。”


  蝶翼癟了癟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說道:“當真不知道你是怎麽瞧上他的,明明再過個兩百年,我也長大了!”


  渺渺則是不怎麽在意地看了看蝶翼,說道:“他屆時也有他的歸處,這孩子,不過是我給他的寄托罷了。”


  她是守護秘境本源的精靈,如今這秘境若是即將大難,也就意味著她也即將隨著秘境消亡。


  留一個孩子,也是給他的一些念想。


  當然這些,渺渺都未曾對她那個傻夫君說過的。


  她那夫君心思純摯,雖然平日裏做事憨傻了些,但是也必定是可以養好這孩子的(大概)。


  蝶翼也有些難過,渺渺的心思,確實是最難猜的。


  他對於渺渺的認知,隻是多年的陪伴,便生了眷戀,並沒有男女之情,更多的隻是他自己的一廂執念,渺渺也知道他不懂,故而也沒有疏遠這小胖子。


  “好了好了,蝶翼你快去看看你那新家罷,那新家說不定又要被謔謔了。”渺渺開始催促。


  蝶翼一聽自己的新家和顧雲清那憨憨聯係了起來,一下子就著急了起來。


  渺渺伸手輕點了他的眉心,蝶翼有些奇怪地皺了眉,似乎忘記了一些事情。


  “渺渺,你剛才同我說了什麽?”


  她微微抬眸,捏了捏他的臉頰,說道:“雲清回來,你那新家……”


  渺渺還沒有說完,蝶翼就著急地躥了出去。


  渺渺懶懶地躺在了軟塌上,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自言自語道:“說出來,舒服多了,一個人扛著就太累了,寶寶也就隻能你來聽聽了,蝶翼是個多嘴的,可不能讓他去跟傻雲清說。”
——

  入夜。


  顧雲清在找藥後,將三人分別安排在了不同的房間。


  顧七和逐塵都受了些傷,閉目養神確實更方便他們養傷。


  夜晚的秘境顯得相當安謐。


  偶爾吹過幾絲夜風,在那水潭的蓮花慢慢地開了幾瓣。


  一道黑影在譚中掠過。


  隻是瞬間,就被水潭不可見的屏障擋了回去。


  “哈哈哈……果然,還是不行呢。”


  黑影躲在暗處,緊緊盯著那蓮花。


  他似乎並不著急,如今的作為隻不過是試探罷了。


  而原本正在閉目的渺渺,瞬間睜開了眼睛,她起身想要出去。


  顧雲清聽到了她的動靜,也醒了過來。


  他拉住渺渺,問道:“渺渺在這兒待著,我去。”


  他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


  渺渺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


  顧雲清則是行動力極強的性子,他起身橫抱起渺渺,踏著窗沿,迅速離開了木屋往水潭方向去。


  等到他們來到了水潭,就發現已經有人早就站在了水潭。


  他靜靜地站在水潭邊,白衣如雪,身量頎長,龍章鳳姿,天質自然,隻是眸子緊緊地盯著那朵尚未綻放的蓮花,似乎執念頗深。


  卿闕見到渺渺和顧雲清都來了,微微點頭示意。


  “鵲鵲,你怎的在此?”顧雲清有些不解。


  “聽到了聲音,便出來瞧瞧。”卿闕此時顯得格外冷淡,“還有,以後莫叫我……”

  鵲鵲。


  最後兩個字,卿闕有些說不出口。


  他都難以想象那時候的“他”是怎麽被哄著穿上那女子裝束的衣物。


  甚至還被取了這樣的諢名。


  渺渺也到水潭探查了一番,一道黑影在她探查是迅速掠過。


  顧雲清連忙將她護住,卿闕則是往前追去。


  渺渺也對顧雲清說道:“我沒事,快追。”


  顧雲清看了渺渺一眼,最終還是抱著她追了過去。


  那道黑影的速度極快,卿闕追到了他們居住的木屋,那道黑影便消失不見了。


  到了木門前,木門便被打開了,逐塵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似乎有些不解卿闕為何在此處。


  “師兄,你怎麽現在在此?”


  卿闕看了逐塵身上的傷,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裏屋,說道:“方才似乎有外人入侵,你今晚小心著些,畢竟我受了你父親的囑托。”


  “多謝師兄掛懷,師弟這邊無事,你也快去看看幼崽。”逐塵笑了笑,看著溫良可期的很。


  卿闕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在卿闕離開之後,逐塵便關上了木門。


  門內,一片昏暗,逐塵的眼神有些空洞。


  一個黑影就站在了不遠處,赤紅的瞳孔緊緊盯著逐塵。


  “好孩子,你做的很好。”


  他的聲音粗啞,看不清麵容,隻是周身的氣息恐怖。


  但是逐塵並沒有什麽反應。


  他隻是緩緩地走著,沒有回頭看那黑影一眼。


  “孩子,你想改命麽?”


  逐塵沒有反應,隻是繼續走著,最終坐在了一個椅子上。


  那黑影似乎也知道他這樣說逐塵必定沒有什麽反應,也沒在意。


  他隻是看著逐塵的麵容,難得緘默了一會兒。


  多像弱弱的樣子啊……


  可是,也像弱弱那般,注定早夭。


  那人告訴他,那朵蓮花是逐塵改命的關鍵。


  那麽,他也就必須為阿塵搏一把。


  搏一把……


  他喃喃自語。


  他究竟是何時,變成了這副模樣?


  他記得,當時,在刺死那道黑影時,心裏空落落的一塊,之後,他的耳邊,總是有一道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


  他是正道魁首,自出生之際便注定不凡。


  連他自己都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如今的他,正在變成自己最為討厭的樣子。


  醜陋,邪br惡……


  像一隻隻能窩在陰溝裏麵的臭蟲一般。


  他知道,他正在一步步走錯。


  可是,他也知道,他不能停下來。


  他起身,繼續往外麵走去,原本在一旁沉默著的逐塵,突然抬手拉住了那道黑影的衣袖。


  隻是這道黑影,本就虛無,逐塵隻是一掠而過,便匆匆錯過。


  等他再次有了意識,外麵已經天光微亮,一點微光從窗縫投入,照亮了逐塵的半邊臉。


  他的唇色蒼白,似乎做了一個很冗長的夢境。


  他似乎,夢見了一個黑影。


  甚至,像極了父親。


  父親……


  逐塵有些難過。


  父親為他付出良多,卻不知為何,愈發同他疏遠。


  他夢見他的父親問他可否想要改命。


  聲音決斷,太過真實。


  逐塵有些害怕。


  他是有改命的欲br望,但是,他也知道,改命代價過大,還不如如今瀟灑自在地過完餘生。


  求仙問道,本就是隻有少數人能夠登頂的。


  師兄,就能將無妄宗發揚光大。


  而他,身為少宗主,恐怕亦是一個早夭的少宗主。


  逐塵垂眸,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袖袍在不自覺中,被他揉皺了些,他周身的氣息也在漸漸發生了變化。

  在外麵跟著自家粑粑曬太陽的顧七看到了劫雲,連忙著急地嗷嗚了一聲。


  顧雲清昨晚折騰了許久,好不容易抱著毛茸茸的幼崽在這裏舒服地曬太陽,就看到劫雲,先察看了一下幼崽的氣息,嗯,不是幼崽的。


  那麽就是逐塵的了。


  顧雲清看了一眼還未綻開的蓮花。


  看來,這小子是等不及了。


  那麽,這幸運兒便是自己懷中這隻幼崽了。


  不知為何,顧雲清有些開心。


  果真不愧是他的同族,不光生的可愛,氣運也頗為不錯。


  “嗷嗚嗷嗚?”是逐塵嗎?

  顧雲清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逐塵在此處待著,雷劫也輕了不少,他的天賦頗高,也必定是不怕這雷劫的。”


  顧七看著那比禦星河的劫雷還要粗的閃電,還是不由得有些擔心。


  真的會沒事嗎?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卿闕不知何時也站在了屋舍之外,看著那雷劫,原本漆黑不見底的眸子之中閃過了紅光。


  他原本的記憶慢慢有些浮現。


  但是並不真切。


  想到了前一次關於記憶的事情,卿闕冷笑了一聲。


  慢慢的,就會記起來的。


  而記起來的時日,也是該忘卻的時日。


  逐塵也從屋內走到了屋外,看著那劫雲,打坐坐在了空曠之處。


  紫br黑色的劫雷從劫雲上一道一道劈了下來。


  逐塵的身子在劫雲的劈打之下,越發的顯得單薄。


  卿闕在為逐塵結嬰護法之時,注意到了一股熟悉的靈力。


  一時間,他的識海有些疼痛。


  熟悉的感覺。


  月圓之時,這刻入骨髓的痛感。


  顧七看到卿闕這麽不穩定,連忙從顧雲清的懷中跳了出去,用小爪子扒拉住卿闕的衣袍袍角。


  卿闕忍著疼痛,將幼崽抱了起來。


  等他抱住了幼崽,似乎是緩解了一些疼痛,抱著幼崽的雙臂也緊了一些。


  顧雲清在一旁幹著急。


  【“尊上……”】


  顧七嚐試著用神識來同他交流。


  隻是卿闕未曾回應。


  那一邊的劫雷還在繼續。


  顧七也慢慢覺得自己那種靈氣溢滿的感覺開始出現。


  她知道她的雷劫將至。


  可是,那蓮花,依舊未曾綻開。


  顧七知道現在的鏟屎官已經失了智了,隻能轉而向顧雲清求助。


  顧雲清早就看著抱著幼崽的混蛋不爽了,將幼崽硬抱了出來,卿闕的腳步微微踉蹌了一下,似乎也慢慢回了神。


  隻是並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顧雲清用了一個護身符咒將顧七護住,並且連忙自己空間之中的護身寶貝都拿出來,一口氣都往幼崽的身上放。


  “崽崽別急啊,不急,到時候那些劫雷都會先劈你周圍的寶貝,到時候有劫雷來了,你將那些寶貝都丟出去,如果丟完了,你在用靈氣護體,最後的雷劫有淬體之效,你可要注意著些。”


  顧雲清剛剛說完,兩道閃電便立刻劈了下來,顧雲清連忙想要幫忙抵擋一番。


  未曾想,倒是先有了一個身影擋在了麵前。


  卿闕直接設下靈氣罩子,將那外麵的閃電硬生生擋住了。


  顧雲清都看懵了。


  還有這種操作的?

  他原本是想要扔個寶貝的,未曾想,這位不怕死的,直接用身體擋著。


  顧雲清咳嗽了一聲,這樣他總感覺會很沒麵子的……


  卿闕微微側頭看了後麵正在努力控製靈氣的幼崽,眸中滿是厲色。


  這劫雷,根本不簡單。


  是降世雷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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