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隻崽

  在他綁的時候,顧七安安靜靜地窩在卿闕的懷中,她也已經許久沒有變成幼崽的形態了,同樣的,已經很久沒讓鏟屎官這樣抱在懷中了。


  說實話,窩在他的懷中,真的很有安全感。


  “現在,倒是乖巧了。”卿闕道。


  “嗷嗚嗷嗚~”平常我也很乖的!


  “嗯。”卿闕看起來也不想和小幼崽計較了,都已經開始順著她了。


  等卿闕包紮完了,另一邊的禦星河還在渡劫。


  一道一道的劫雷從上方劈了下來。


  禦星河現在的臉已經黑了,看不出原來的樣貌。


  糊成一團的那種黑。


  顧七看著他的樣子,仿佛看到了自己上考場的樣子TAT。


  說起來,她的智商可能是真的隨了老爹,上學的時候,雖然不犯二,但是各方麵都成績平平。


  到時候,她會不會被劈成隻剩下一堆焦毛的那種。


  顧七想著,都不由得有些炸開了毛,微微發抖。


  “此處的靈木,有引雷之效,如今的劫雷,隻有平時的二分之一罷了。”卿闕在一旁解釋道。


  顧七聽他這麽一解釋,更加害怕,這就相當於,現在的考試難度是原本的二分之一罷了。


  二分之一難度都要過不去的樣子……


  卿闕摸了摸她的背毛,安撫道:“別怕,此處又不是最佳的渡劫場所。”


  “嗷嗚嗷嗚?”這裏不是?


  “自然不是,若是這一整片森林皆是,那麽這玄靈界不就是元嬰遍地走了?”


  也是哦。


  “走吧,本尊帶你去真正的渡劫之所。”


  換句話就是說,走吧,大佬帶你去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掛。


  卿闕的聲音此時在顧七的腦子裏宛如天籟之音,讓幼崽有些感動。


  但是顧七又想到了在渡劫的禦星河。


  她扒拉了卿闕胸前的衣襟,朝正閉目渡劫的禦星河看了一眼。


  “他出身禦獸大宗,又怎麽會沒有幫之渡劫的秘寶?”


  也就隻有這隻笨崽,還傻乎乎地守著這小子,甚至若是他晚來一步,這幼崽都要陷入自個兒的心魔魔障去。


  對他來說,殺還是不殺,都已經沒了什麽意義。


  有些人,一步錯便步步錯,更不用什麽理由來找借口說什麽複仇報複。


  卿闕也早就已經失了同情他們的心思。


  那時那藍誌專不知好歹這樣逼迫七崽,卿闕自然是不會如了他的意。


  七崽確實不敢殺他,這確實是他的一線生機,但是也是他自己,生生將這一線生機給掐滅。


  卿闕自然不介意送他一程。


  顧七聽了卿闕的話,自然也是明白他話裏麵的意思。


  她聽得出來,卿闕還是生氣的,想到這裏,她有些蔫兒了下去,耳朵都耷拉了下去。


  前爪趴在卿闕的一側肩膀上傷春悲秋。


  而卿闕,就眼見著抱著一隻傷春悲秋的哈士奇崽崽,走進了森林深處。
——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祈凝心才從草叢之中慢慢走了出來。


  在他綁的時候,顧七安安靜靜地窩在卿闕的懷中,她也已經許久沒有變成幼崽的形態了,同樣的,已經很久沒讓鏟屎官這樣抱在懷中了。


  說實話,窩在他的懷中,真的很有安全感。


  “現在,倒是乖巧了。”卿闕道。


  “嗷嗚嗷嗚~”平常我也很乖的!


  “嗯。”卿闕看起來也不想和小幼崽計較了,都已經開始順著她了。


  等卿闕包紮完了,另一邊的禦星河還在渡劫。


  一道一道的劫雷從上方劈了下來。


  禦星河現在的臉已經黑了,看不出原來的樣貌。

  糊成一團的那種黑。


  顧七看著他的樣子,仿佛看到了自己上考場的樣子TAT。


  說起來,她的智商可能是真的隨了老爹,上學的時候,雖然不犯二,但是各方麵都成績平平。


  到時候,她會不會被劈成隻剩下一堆焦毛的那種。


  顧七想著,都不由得有些炸開了毛,微微發抖。


  “此處的靈木,有引雷之效,如今的劫雷,隻有平時的二分之一罷了。”卿闕在一旁解釋道。


  顧七聽他這麽一解釋,更加害怕,這就相當於,現在的考試難度是原本的二分之一罷了。


  二分之一難度都要過不去的樣子……


  卿闕摸了摸她的背毛,安撫道:“別怕,此處又不是最佳的渡劫場所。”


  “嗷嗚嗷嗚?”這裏不是?


  “自然不是,若是這一整片森林皆是,那麽這玄靈界不就是元嬰遍地走了?”


  也是哦。


  “走吧,本尊帶你去真正的渡劫之所。”


  換句話就是說,走吧,大佬帶你去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掛。


  卿闕的聲音此時在顧七的腦子裏宛如天籟之音,讓幼崽有些感動。


  但是顧七又想到了在渡劫的禦星河。


  她扒拉了卿闕胸前的衣襟,朝正閉目渡劫的禦星河看了一眼。


  “他出身禦獸大宗,又怎麽會沒有幫之渡劫的秘寶?”


  也就隻有這隻笨崽,還傻乎乎地守著這小子,甚至若是他晚來一步,這幼崽都要陷入自個兒的心魔魔障去。


  對他來說,殺還是不殺,都已經沒了什麽意義。


  有些人,一步錯便步步錯,更不用什麽理由來找借口說什麽複仇報複。


  卿闕也早就已經失了同情他們的心思。


  那時那藍誌專不知好歹這樣逼迫七崽,卿闕自然是不會如了他的意。


  七崽確實不敢殺他,這確實是他的一線生機,但是也是他自己,生生將這一線生機給掐滅。


  卿闕自然不介意送他一程。


  顧七聽了卿闕的話,自然也是明白他話裏麵的意思。


  她聽得出來,卿闕還是生氣的,想到這裏,她有些蔫兒了下去,耳朵都耷拉了下去。


  前爪趴在卿闕的一側肩膀上傷春悲秋。


  而卿闕,就眼見著抱著一隻傷春悲秋的哈士奇崽崽,走進了森林深處。
——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祈凝心才從草叢之中慢慢走了出來。


  她的衣物有些亂,看上去狼狽極了,唯有手中緊緊握著一個水晶球。


  祈凝心看著這麵容焦黑的男子,心下有些厭惡。


  她剛才看到無闕抱著那隻幼崽離開了,原本,她是想要跟過去的,但是想到她還未曾找到的紅色晶石,她又猶豫了。


  這水晶球對她的指示,是不會錯的。


  她應該要先找到那東西的。


  她有強烈的預感,那晶石對她的作用極大。


  祈凝心在原地尋找了起來。


  這裏都是一整片被毒液腐蝕得焦黑的草地。


  祈凝心即便如今有些狼狽,但是踩到這上麵的時候,還是被惡心到了。


  終於,在一具男屍旁邊,祈凝心發現了兩塊紅色的晶石,一大一小。


  那水晶球立刻散發出了紫紅色的光芒。


  大塊的晶石變化成了靈氣,被水晶球吸收了,剩下一小塊小的,被祈凝心搶了過來。


  她能感受到裏麵源源不斷的靈力。


  若是能尋到這一出的脈礦,掌控祈家,豈不是如同囊中取物一般容易?

  隻是那水晶球在吸收完那塊大的水晶石之後,就立刻跟蔫兒了似的,沒個動靜。

  祈凝心有些氣惱了,她看著一旁正在渡劫的男人,正有氣沒處撒,直接扔了毒物的屍體過去,未曾想,那毒物的屍體直接被劫雷劈碎,毒液濺到了祈凝心自己的頸項,灼傷了聲帶。


  一下子,祈凝心的頭也有些暈暈乎乎,她手中拿著的水晶球咕嚕咕嚕滾到了一旁,祈凝心想要爬過去撿,最終還是暈了過去。
——

  另一邊,顧七正在被鏟屎官抱著往森林深處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顧七的錯覺,越往深處走,越有一種親切感。


  甚至,她感覺自己整隻崽都要舒服得睡了過去。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卿闕越往裏麵走,倒是越有一種排斥,不是對無闕的排斥,他能感受到,對他這一縷分神的排斥。


  這裏,他亦是第一次來,對於蓮方秘境,他的了解不多,隻知道是一個“任性”至極的秘境,在這裏,陰陽可倒轉,風雲可不變,山河可倒灌,你會遇見什麽樣的狀況,全憑你的運氣以及這秘境的心情。


  能來到這森林的人,亦算是運氣頗好的。


  森林深處,已經起了一片濃霧,原本的靈木已經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灌木,卿闕注意著周圍景色的變化,偶爾跑過幾隻兔子,偶爾有隻兔子撞到了木樁,看上去也不怎麽聰明。


  繼續往前走,是一片青青嫩嫩的草地,粉白色的蝴蝶從遠處飛過,帶了一串晶瑩的花粉,晶晶亮亮的,看上去好看極了。


  有一隻蝴蝶停在了幼崽的鼻尖,顧七的鼻子被弄得有些癢,剛想要用爪爪趕走蝴蝶,卿闕先輕鬆捏住了蝴蝶的翅膀,將蝴蝶給放飛了。


  但是這蝴蝶似乎並不死心,繼續纏著顧七,帶來了花粉,弄得幼崽噴嚏連連。


  卿闕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將蝴蝶用了靈氣罩子困住。


  蝴蝶似乎有些不樂意了,繼續飄在幼崽身邊。


  卿闕有感受到,那地方要近了。


  蝴蝶似乎已經飄夠了,便緩緩地飛走,周圍不斷地有蝴蝶出現,跟著那隻被靈氣罩子困住的蝴蝶往一個方向去。


  蝴蝶飛去的方向,正是卿闕和顧七要前往的方向。


  隻不過,卿闕也沒有在意這個,依舊抱著幼崽不緊不慢地走著。


  蝴蝶最終飛到了溢出水潭,水潭之中,有一朵近乎透明的蓮花,蓮花的花瓣尖尖,帶了幾分紅色,想水墨暈染一般,看上去漂亮極了。


  而水潭旁邊,坐著一個綠衣女子,她的眸子是難得一見的純黑色,圓圓的像貓眼石似的,隻是瞳仁的邊緣帶了一圈若有若無的綠色,不仔細看,是難以發覺的,如瀑的長發用了一根碧玉簪簪起,整個人宛若用美玉精雕細琢出來的一般。


  她的整個人氣質清冷,但此刻唇角帶了若有若無的笑容,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溫柔無比,她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蓮花,眸中的溫柔仿佛化成了一汪清泉。


  蝴蝶緩緩地從不遠處飛來,委委屈屈地圍著女子轉了一圈,像個小孩子一般撒嬌訴說委屈,抱怨自己在外麵被人欺負了。


  渺渺似乎也聽懂了小蝴蝶的話,她伸出食指,那食指宛若青蔥,指尖更是白的有些透明。


  她的食指指尖,輕輕點了靈氣罩子,靈氣罩子就像魚兒吐出的泡泡一般,浮出水麵就破了。


  那蝴蝶瞬間就化作了一個軟軟胖胖的小男孩兒,抱住了女子的小腿。


  “渺渺~外麵有人欺負我。”


  “這兒還有人能欺負你小蝶翼的人麽?”


  她的聲音清脆,仿佛玉珠擲地那般,讓人聽著就頓生親近之意。


  她斜靠在水潭邊的一塊半人高的石頭旁邊,不自覺地調侃著這個小男孩兒。


  “有,那人雖生的好看,但是可凶了!身上的氣息駭人的緊,不過她懷裏的那隻雪白幼崽當真生的可愛,比那有些笨兮兮的顧雲清可愛多了。”

  渺渺聽著他提到了顧雲清,便捏住了蝶翼的小鼻子,說了句:“可不能這般說他,不然他聽見了,又不開心去拆了你辛辛苦苦搭的屋子。”


  提到了被拆掉的屋子,小蝶翼嘴巴癟了癟,眼中頓時溢出了淚花兒。


  他辛辛苦苦搭的房子,每次顧雲清這二傻子,不舍得嚇到渺渺,就來拆他的家QAQ。


  混蛋!


  明明先前渺渺有寶寶之前,這顧雲清都不瘋,甚至沒幾日還來個腎虛氣短,怎的渺渺有了寶寶,他便這般……


  精力旺盛?


  看著這小蝴蝶這麽不開心的樣子,渺渺原本還想著安撫一下,隻是突然察覺到了什麽,往不遠處看了看。


  一個紅衣青年懷裏,抱著一隻小幼崽,朝她這兒走了過來。


  渺渺扶著肚子想要起身,旁邊的蝶翼連忙扶住渺渺。


  “小心些!”


  不然那二傻子要是看到渺渺出了岔子,又要開始發瘋。


  唉,當個護花使者也不容易,蝶翼想到。


  那時候,顧雲清可告訴了他,他身為一隻蝶仙,護佑百花,便被稱作護花使者,而這渺渺柔弱地跟嬌花一般,他就應該承擔起護花使者的責任。


  還記得那時,他可是拍著胸脯跟出去找靈草的顧雲清保證過的。


  想到此處,軟乎乎的小胖子英勇地擋在了渺渺麵前。


  “你這闖入者!還不快快離開!不然我就放花粉!”


  嗆死你!哼哼!


  窩在卿闕懷中的顧七,聽到了小胖子的聲音,低頭看了看那男孩兒,認出來這是方才一直纏著她的蝴蝶。


  “嗷嗚嗷嗚!”你好鴨!


  顧七打了聲招呼。


  渺渺聽著那有些相似的嗷嗚聲,就看到了和自家那蠢兮兮的夫君宛若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幼崽。


  有那麽一瞬,渺渺仿佛見到了自己這未曾見到的腹中孩子。


  顧七看完那小胖子,又看到小胖子身邊站了一個相當漂亮的女子。


  女子的氣質清冷,圓圓的貓眼,像極了高冷不可攀的貓主子。


  而且這樣瞧著瞧著,顧七總覺得,這樣貌輪廓,和自己還有那麽幾分相似。


  又看到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顧七心中咯噔一驚。


  她的心髒開始狂跳。


  撲通撲通……


  難道,這是她……素未謀麵的母親?


  她想起來小時候總是纏著自家老爹,問她麻麻去了哪裏。


  他老爹就老是用舉高高來轉移注意力。


  再後來,打了一些,顧七也懂事了一些,知道這也算是他們老顧家不能言說的秘密。


  卿闕在看到那女子的第一眼,就已經確定了。


  【“七崽,這應當,是你的母親了。”】


  【“嗯。”】


  顧七在識海之中的聲音都有些哽咽。


  其實,她真的是想念母親的。


  雖然她心裏暗搓搓地想過,是不是自家老爹太不靠譜了,把母親給氣走了。


  她老爹的氣人功夫,確實也是數一數二的。


  這個暫表不提。


  渺渺看到這迎麵走來的青年,眸光微微一閃,唇角勾起,說道:“閣下這占著他人身子,可否不太妥當?”


  卿闕被揭穿了也沒什麽,隻是笑了笑,說道:“確實有些不妥,不過,陪著這小崽子來,也總歸是合算的。”


  渺渺這還能看不出來,這是在護著懷裏這隻幼崽呢。


  可比自家那大大咧咧的夫君靠譜得多。


  顧七縮在卿闕的懷中,有些膽怯。


  雖然一直很期待,但是真的也有些害怕。


  母親現在還沒有生她,現在……應該是不認得她的。

  渺渺也一直注意著那青年懷裏的幼崽,眼睛也同她那傻夫君如出一轍,是清澈極了的藍色。


  就是個心思純摯的。


  幼崽似乎也有些害羞,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她。


  “真是個乖巧的孩子。”渺渺誇讚道。


  “她似乎很喜歡您。”卿闕說道。


  渺渺也點了點頭,她能瞧出來。


  而在她腳邊的小胖子蝶翼,也眼巴巴地看著顧七,說道:“我也很喜歡小幼崽,毛茸茸的。”


  成功收獲眼刀一枚。


  蝶翼嚇得又退縮了。


  但是想到了顧雲清對他殷殷切切的期盼,他身為護花使者,還是必須要護著的!


  卿闕睨了一眼這個連他小腿都未曾到的小胖子,還沒有想過怎麽嚇唬他呢,倒是自己把自己嚇退了。


  感受到了自己懷中幼崽的激動,卿闕壓下心中的笑意,溫和地問道:“她想要您抱抱她。”


  顧七聽到了,瞬間緊張得炸了毛,接著又很不好意思。


  她並非真的是個啥都不知道的幼崽,這種求親親抱抱舉高高的事情,真的很讓崽羞澀。


  看到這咋咋呼呼的小幼崽,渺渺突然有些想笑,腹中的寶寶也突然輕輕踢了她一腳。


  渺渺輕呼了一聲,卿闕和顧七都有些緊張地看了她一眼。


  倒是渺渺自己並不怎麽在意,隻說道:“無礙,隻是寶寶在腹中有些頑皮。”


  顧·寶寶·七:o(*brbrbrbr▽brbrbrbr*)q

  麻麻的聲音好溫柔。


  渺渺看了他們一眼,也知道他們並沒有惡意,那青年懷中的幼崽,對她甚至還十分好奇。


  “想來你們遠道而來,也有些累了,正好邀你們喝杯茶水。”渺渺說道。


  等她轉身離去走了幾步之後,又懊惱地轉身回去,手中凝了一滴水珠,給那池中的蓮花澆灌了一番。


  “瞧我這記性,近日有了這孩子之後,便總是有些憨傻,怕是被那孩子的笨爹爹給傳染了。”渺渺吐槽道。


  顧七在旁邊聽得也有些忍俊不禁。


  所謂一孕傻三年,這可憐爹爹可是替娘親背了鍋。


  四人之後便結伴向不遠處的屋舍走去。
——

  森林之中。


  祈凝心再次醒來之後,便發現自己的不遠處,站了個男子。


  那男子穿了一身白底金線雲紋袖袍,腰間掛了一個木牌,眸中沒什麽情緒,樣貌確實是數一數二,見她醒來,眸底才有了一些波瀾。


  “你醒了?”


  他的聲音清潤,宛如清泉擊石,祈凝心有些羞澀。


  這人的樣貌,怕是同無闕相比,都是數一數二的。


  “這位道君你好,我是祈……”


  祈凝心剛一開口,就聽到了這粗啞的聲音,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她的聲音,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不遠處站著的禦星河,見他沒有反應,心中更是好感激增。


  當真是進退有度的君子。


  禦星河渡劫之後就發現這女子倒在那毒人(藍誌專)的屍體旁邊,按理說,這應當就是他那時遇見的女子才是。


  甚至連那靈力的氣息都十分相似。


  就是她醒了,這聲音也是粗啞難聽。


  種種的一切,似乎都對上了。


  但是禦星河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他走上前去,如今已經經過淬體成功結嬰的禦星河,眼睛比昔時的更加明亮深邃,就這樣注視著祈凝心,祈凝心都羞紅了臉。


  禦星河的目光停留在了祈凝心的頸項。


  他記得,那時那個女子說道:“他掐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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