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隻崽
瞧著旁邊那位名叫“清兒”的舊友,現在還纏著要找她要最烈的酒。
現在,還多了一個藍眼小丫頭。
二人這一唱一和,倒也是意外地和諧。
另一邊走過來了一個小丫鬟,在危玉的耳邊說了什麽,隨即危玉便有些抱歉地走到四人麵前,抱歉地說道:“幾位客人,方才山長來尋,某先去迎著山長,阿渝會代替我招待各位的,希望各位今晚能夠玩得盡興。”
顧七點了點頭,說道:“多謝您了。”
危玉走了之後,危渝繼續充當著招待者的角色,顧七也和周圍的女孩兒們打鬧成一團。
但是沒過多久,女孩兒們突然都安靜了下來。
顧七見到氣氛不對,也連忙乖乖地在一旁待著。
往不遠處一瞧,走過了一個身著青衫的女子。
那女子的身量頗高,生了一雙淩厲的鳳眸,唇不點而朱,肌膚白皙,手中拿了一把白玉折扇,用緞帶將長發束起,雖然裝束簡單,但是看上去便是氣勢非凡的樣子。
她的身邊跟著畢恭畢敬的危玉。
顧七看著這架勢,也知道,想必這個女子就是危玉口中的山長了。
看著當著是英氣逼人。
似乎是注意到了顧七的注視,那女子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顧七被這麽一看,有些緊張得臉紅,那山長反倒是用折扇輕輕抵了一下下巴,眸中頗有些意味深長的感覺。
顧七連忙低頭,不敢看什麽。
而顧七低頭的瞬間沒有看到那山長看了她一眼的同時還看了一眼旁邊喝高了的清兒,唇角微微一笑,更顯興味。
喝高了的清兒,倒是難得睜開了眼,衝著山長笑了笑,兩顆尖牙露了出來,看上去傻的不行。
危折(山長)將白玉折扇一合,不再看他,似是有些嫌棄。
清兒倒是不在意,隻是繼續叫了小姑娘給他倒酒,好像根本沒有在意山長的嫌棄(或者是根本不知道)。
山長坐到了主坐之上,看了一眼一旁被關押著的男扮女裝的男子們,問了句:“危玉,今日怎麽突然帶了這些人?”
危玉說道:“這裏頭,有一位,玉覺得應當讓阿折瞧瞧。”
說罷,危玉轉身對旁邊穿著甲胄的女子說道:“帶上來。”
一個穿著白裙的“女子”被帶了上來,他似乎是受了重傷,漂亮的眉眼緊緊皺著。
光是看著這精致的眉眼,就怕是要讓人軟了心腸了。
原本神色冷淡的危折在看到這男子的樣貌的時候,也頓時愣住了,手中的白玉折扇咣當掉到了地麵上。
在吃肉肉的顧七看到這山長不同尋常的反應也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連危渝都有幾分吃驚,她們的山長平日裏最是自持,那情緒,是半點不露的,但是今日,竟然還將平日裏最寶貝的折扇給摔了。
天哪,是她喝酒喝多了嗎?
“這是誰啊?”顧七小心翼翼地問道。
危渝也搖了搖頭。
她也不過十來歲,山長都已經是數千歲的人了,在她有記憶時,就知道山長最討厭男人了。
瞧著旁邊那位名叫“清兒”的舊友,現在還纏著要找她要最烈的酒。
現在,還多了一個藍眼小丫頭。
二人這一唱一和,倒也是意外地和諧。
另一邊走過來了一個小丫鬟,在危玉的耳邊說了什麽,隨即危玉便有些抱歉地走到四人麵前,抱歉地說道:“幾位客人,方才山長來尋,某先去迎著山長,阿渝會代替我招待各位的,希望各位今晚能夠玩得盡興。”
顧七點了點頭,說道:“多謝您了。”
危玉走了之後,危渝繼續充當著招待者的角色,顧七也和周圍的女孩兒們打鬧成一團。
但是沒過多久,女孩兒們突然都安靜了下來。
顧七見到氣氛不對,也連忙乖乖地在一旁待著。
往不遠處一瞧,走過了一個身著青衫的女子。
那女子的身量頗高,生了一雙淩厲的鳳眸,唇不點而朱,肌膚白皙,手中拿了一把白玉折扇,用緞帶將長發束起,雖然裝束簡單,但是看上去便是氣勢非凡的樣子。
她的身邊跟著畢恭畢敬的危玉。
顧七看著這架勢,也知道,想必這個女子就是危玉口中的山長了。
看著當著是英氣逼人。
似乎是注意到了顧七的注視,那女子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顧七被這麽一看,有些緊張得臉紅,那山長反倒是用折扇輕輕抵了一下下巴,眸中頗有些意味深長的感覺。
顧七連忙低頭,不敢看什麽。
而顧七低頭的瞬間沒有看到那山長看了她一眼的同時還看了一眼旁邊喝高了的清兒,唇角微微一笑,更顯興味。
喝高了的清兒,倒是難得睜開了眼,衝著山長笑了笑,兩顆尖牙露了出來,看上去傻的不行。
危折(山長)將白玉折扇一合,不再看他,似是有些嫌棄。
清兒倒是不在意,隻是繼續叫了小姑娘給他倒酒,好像根本沒有在意山長的嫌棄(或者是根本不知道)。
山長坐到了主坐之上,看了一眼一旁被關押著的男扮女裝的男子們,問了句:“危玉,今日怎麽突然帶了這些人?”
危玉說道:“這裏頭,有一位,玉覺得應當讓阿折瞧瞧。”
說罷,危玉轉身對旁邊穿著甲胄的女子說道:“帶上來。”
一個穿著白裙的“女子”被帶了上來,他似乎是受了重傷,漂亮的眉眼緊緊皺著。
光是看著這精致的眉眼,就怕是要讓人軟了心腸了。
原本神色冷淡的危折在看到這男子的樣貌的時候,也頓時愣住了,手中的白玉折扇咣當掉到了地麵上。
在吃肉肉的顧七看到這山長不同尋常的反應也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連危渝都有幾分吃驚,她們的山長平日裏最是自持,那情緒,是半點不露的,但是今日,竟然還將平日裏最寶貝的折扇給摔了。
天哪,是她喝酒喝多了嗎?
“這是誰啊?”顧七小心翼翼地問道。
危渝也搖了搖頭。
她也不過十來歲,山長都已經是數千歲的人了,在她有記憶時,就知道山長最討厭男人了。
因著長時間的耳濡目染,女兒山的姑娘們對於男子都變得相當厭惡。
姑娘們的壽命極長,她們都是秘境幻化出的生靈,在壽數到了之後,也會再次變成靈氣反哺秘境,等待著下一次的重生。
對於男子,從原本懵懂不知,到後來的極端厭惡,中間發生了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而如今,看到山長這麽失態,危渝也第一次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不解。
“你們山長是遇到了渣男麽?騙身騙心的那種?”
“什麽是渣男?”危渝 不解。
“額……就是那種欺騙女孩子,有的為財,有的為色,有的為私欲……最終的結果反正都是女孩子受到了身心傷害。”
“原來山長遭遇了這麽悲慘的事情麽?QAQ”危渝一副震驚的模樣。
這下子換顧七一臉懵逼了,這小姑娘看著是不知道內情的啊……
也不對,她之所以有這樣的認知,全都是那清兒告訴的。
顧七揪住正在喝酒吃肉的清兒,陰惻惻地問道:“你是不是忽悠了我們?”
“什麽忽悠?”
“就是山長的那一段。”顧七有些咬牙切齒。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當初被傻老爹支配的恐懼。
“哦,我就是講個故事,別那麽當真嘛。”
“……”
好想罵人,草的偏旁。
另一邊的山長已經下了位置,半蹲下來牽住那男子的手,眸色幽深。
“阿翼……”她的神情繾綣,仿若見到了情人一般。
事實上,還真是。
【“尊上,這也是外界來的修士麽?”】
【“是禦獸宗的。”】
【“禦獸宗?就先前五大宗門的那個禦獸宗?”】
顧七突然想起來先前在劍淵的時候,遇見的那個阻攔她的人。
叫什麽來著呢。
禦星河。
現在這個人,會不會和禦星河有些關係?
【“尊上,這人,會不會和之前那個禦星河有關係?”】
顧七正在詢問的時候,旁邊一直沉默著的逐塵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她的手,輕聲說道:“那人好像是禦星翼。”
顧七聽了,連忙回頭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禦星翼曾經來過無妄宗,我負責招待他。”
“不過,禦星翼是誰啊?”顧七還是不知道。
逐塵看著小姑娘疑惑的樣子,想著確實是個未曾涉世的,竟然連禦星翼都不知道。
“這禦星翼是禦獸宗這代最為出色的繼承者,若無意外,百年之後,便是他來繼承這禦獸宗。”
可是顧七很明顯地記著繼承禦獸宗的是禦星河……
【“禦星翼,禦星河之堂兄,在兩百年前無故失蹤。”】
卿闕的聲音在顧七的識海之中響起。
看著不遠處那山長繾綣情深的樣子,顧七突然明白這禦星翼為何失蹤了。
【“禦星翼如今怕是受了青睞,隻是看著,這美人恩恐怕難消。”】
顧七不由得有些囧,看來自家鏟屎官是擺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看待這個問題的。
旁邊的逐塵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他說道:“多年前禦獸宗的宗主曾經在禦星翼結嬰之後,來無妄宗求了一顆忘卿丹。”
“忘卿丹啊……”
顧七在玉簡之中曾經看到過這個丹藥,據說是無妄宗的特產,因為無妄宗弟子多數以走劍道無情道為自己的道心,絕情棄愛確實對修道有益良多,隻是這絕情棄愛,活得跟機器人一樣,顧七還是對這藥敬而遠之的。
這麽想著,想來又是一大盆狗血。
小可愛禦星翼來到這蓮方秘境渡劫,然後被霸道女山長看上,兩個人兩情相悅,中間封……建家長橫插一腳,給男方喂了藥,忘卻前塵,從此女方黑化麽的感情,見到男的就要收拾!
顧七覺得根據自家鏟屎官和逐塵透露的信息,加上自己的猜測,是個非常合理的故事。
“危渝,幫我在撒點孜然,你也多去烤一些肉!”
她覺得接下來的內容一定很刺激。
此時,禦星翼也醒了過來,抬眼見到危折,心下一沉,推了一把危折,冷漠地說道:“你是何人?”
來了,最刺激狗血的場景。
顧七吃了一口烤肉。
危折眸色一沉,手中拿著的折扇挑起禦星翼的下巴,說道:“嗬,果真連我都不認得了。”
傳承說的不錯,男子沒一個好東西。
但是,她的阿翼和那些泥一般的男子們都是不同的,他通曉天地,禦動萬獸,同她這由秘境幻化的靈物最是相通了。
這是她的阿翼啊……
隻應該屬於她一人的阿翼。
禦星翼頓覺有些羞辱,本身讓他扮作女子已經足夠難堪,其中一個小師弟不小心露出了馬腳便被這群奇怪的女子給捉住了。
現在甚至還被這個不知名的女子給這般壓著。
禦星翼的兩隻手腕被危折一齊握住,如玉似的臉上浮上了因著慍怒產生的薄紅。
“你是生氣了麽?”危折問道。
危折的心中有些委屈,明明是阿翼忘了她,為什麽他還一副生氣的樣子?
這樣想著,手中的力氣不由得大了一些,撕裂了禦星翼的廣袖,修長勻稱的手臂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旁邊的顧七看得有些激動。
這大晚上的,真是刺激單身狗。
隻可惜,她的眼睛同時被兩個家夥一左一右給蒙住了。
“七七,非禮勿視。”逐塵笑眯眯地說道。
隻是這語氣當真算不上輕鬆。
卿闕就更加直接了。
【“本尊當初還未曾讓你看夠麽?”】
顧七聽到卿闕提起這檔子舊事,腦海之中浮現出了在昏暗的冰宮之中,青年褪去衣衫時的場景。
emmm她沒忘。
就是有些遺憾那時沒怎麽看清楚。
好吧,她承認,她還是有那麽一丟丟的非分之想的。
就隻有一丟丟。
卻說那邊,危折已經將禦星翼給扶起,她原是想抱起禦星翼的,無奈這禦星翼是個不領情的性子,是堅決不願被這奇怪的女子給這般抱起的。
這樣著實屈辱。
顧七回頭看了一眼逐塵,問了句:“你不去幫幫他麽?”
根據她多年的看少女漫的經驗,總感覺那山長會把那小傻白甜給拆吃入腹。
逐塵搖了搖頭,說道:“既然曾是有情人,做快樂事,又有何妨?”
“……”她竟然無言以對。
不過,她記得逐塵後來去修了無情道來著。
是看破紅塵了麽?
顧七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那是別人的道,與她也無關。
她也突然理解了為啥鏟屎官並不熱衷於去改變他即將會麵對的一些事情了。
若是改變了,那麽曾經遇到過這些事情,經曆過改變的他,也並不再是他了。
他會有另一段命運。
也會遇到另一個顧七。
危玉不知何時也已經走了過來。
她們這邊已經是酒氣衝天了。
即便是這酸甜的酒,喝多了,也總是會醉人的。
旁邊的清兒已經是不省人事,顧七也有些愣愣的,逐塵也坐在一旁發呆,卿闕則是手捧著竹杯,不知道在想什麽。
“給客人們再添些酒水。”危玉吩咐道。
顧七的臉蛋紅紅的,發帶不知何時散開了,露出了兩隻毛茸茸的耳朵,看上去呆呆的,見到有人幫她倒酒,也不客氣,直接伸出酒杯讓負責倒酒的姑娘滿上。
危玉見此,頗有些忍俊不禁。
這小姑娘,生的當真是可愛,應當是精怪的化身,這耳朵一動一動的,讓人有些心癢。
正當危玉有些心癢的同時,已經收養的某人從背後環抱住了顧七,纖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揪著她的耳朵。
卿闕的臉色也有些紅了,原本像紅寶石一般的赤瞳,也有些渙散,看上去也是醉了的。
隻是他向來自持,就連醉著的時候,也不會做出太過分的舉動(rua耳朵大概不算過分)。
顧七也喝高了,不想多動,於是乖巧地窩在卿闕的懷中。
旁邊的危渝感慨道:“鵲鵲和七七的感情當真是好,就是不知這七七的原型是什麽。”
危渝也是個喜歡亂動的,她看到卿闕在玩小耳朵,也想湊上前去摸一摸,未曾想原本神色溫柔的卿闕眼中出現厲色。
“不準碰!”
崽崽隻能是他的。
突然爆發出的威壓讓危玉也有些猝不及防。
“想起來玉還有一些事情,阿渝,跟姐姐一起去幫忙。”
危渝連忙點頭,方才她也不過是趁著酒勁想要同七七玩耍,未曾想又栽在同一個人手中,危渝也有些苦惱。
一旁的逐塵也被整醒了幾分,他睜開眼,就見到二人親昵地抱在一起。
逐塵的心中,頗有些酸澀。
她確實應當喜歡更為優秀的師兄的。
師兄的樣貌出色,修為非凡,傾心於他,再正常不過。
但是捫心自問,逐塵知道自己是羨慕的,而由羨慕又引出了嫉妒。
這對修仙之人來說是最大的阻礙最大的心魔。
他的執念,成了他的心魔。
或許,他從一開始便不應該有所企圖。
無欲無念,才能更好的尋仙問道罷。
可是,他的道又是什麽呢?
一道拷問砸在了逐塵的心頭。
他緩緩起身,往外麵走去,打算去散散心。
不知走了多久,他感覺自己的身後跟了一人。
回頭看去,是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
她的神色看著毫無波瀾,但是對上了逐塵的眼睛之後,還是多了幾分難以察覺的羞赧。
“白術?”逐塵有些奇怪會在這裏看見她。
“逐塵道君安好。”
白術微微學著那凡間的女子行了個禮。
逐塵擺了擺手,說道:“無需多禮,不過,你怎的在此?”
“主人將我放了出來,我便順手吸收些月華,前些日子劍身受了些損傷。”
逐塵聽了,微微皺眉,便按著禮數問了句:“可有大礙?”
白術似乎一直在等著這句話,在聽到逐塵這樣問的時候,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並無大礙,多謝道君關心。”
“對了,你可知你家道君身邊的女子,是如何到了你道君身邊麽?”逐塵想了想,還是問了句。
白術仔細回憶了一下,說道:“那日道君去劍淵尋找材料之時,在潭底發現這女子的,隻是後來,道君便突然用了定光,沒有用我,之後的事情,我也不甚清楚。”
逐塵在聽到這答案之後,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來,那日,確實是師兄帶走了幼崽。
——
此時顧七縮在卿闕的懷中,神誌也有些混混沌沌。
她有些犯迷糊。
她知道自己被鏟屎官抱著,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麽,腦子裏麵迷茫的很。
她在卿闕的懷中,半倚靠在卿闕的肩膀,抬眸就看到卿闕光潔如玉的下巴,繼續一抬頭,就能看到他還塗著口脂的唇瓣,在火光的映襯之下,環境明明滅滅,眼中便隻剩下他了,然後伸伸脖子,就可以啃到了……
顧七想到了那個霸道女山長,她覺得自己也可以學一學。
卿闕原本抱著顧七在發呆,未曾想,懷裏的崽崽有了動靜,他原本也沒怎麽在意,想來隻是翻個身。
未曾想,唇上突然出現了一抹柔軟。
顧七白日被危玉施了咒,身上獨特的香味伴隨的酒香在卿闕的周身縈繞。
卿闕覺得自己沉淪了。
軟玉溫香,他確實是懂了。
原本未曾注意到的口脂香味也在他的口中綻放,還帶了幾分甜味。
他攬住了她的腰際,頭上的發釵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叮當的脆響,所幸姑娘們都在喝酒跳舞聊天,倒是未曾注意到他們。
一旁的顧雲清原本睡得極死,但是恍惚間,他夢見了一個小姑娘,生的軟軟糯糯,雪白的像個團子一樣,小手白白胖胖的像個藕節一樣,伸出手乖乖巧巧地喊他爹爹,要抱抱。
顧雲清激動得都冒出了灰色的耳朵。
太可愛了!
她的耳朵是雪白的,眼睛隨了他,是漂亮的冰藍色,樣子隨了渺渺,瞧著便惹人心憐。
顧雲清這美夢做的,都抱著酒壇子喊乖寶了。
他的衣物早就已經散亂,發釵也已經歪斜,但是這臉上卻帶著深深的笑。
多可愛的乖女兒。
他迷迷糊糊地醒來,就看到一對雪白的耳朵。
夢裏的女兒有雪白的耳朵=現實有雪白耳朵的是女兒。
而他女兒現在被一個死小子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