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隻崽
另一邊顧七也在跟卿闕閑聊。
【“尊上難道真的一丟丟都不動心麽？”】
【“他覺得本尊會耽溺於皮囊？著實是愚蠢不堪，以為自己睥睨天下，也隻不過是一縷塵埃罷了。”】
【“高境界！”】
說實話，顧七嗅著這些小姐姐們自帶的香風，還是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
“笨。”
卿闕不知何時從袖中掏出了一塊絲帕，捂住了顧七的口鼻。
一股清香直衝顧七的四肢百骸，有一種貓咪吸了貓薄荷的感覺。
上頭……顧七蹭了蹭手帕，一副享受的樣子。
“那蠢貨當真是做得出來這種事情，將這種醃臢之物帶到了此處。”
而不知何時，舞女之中，領頭的舞女水袖翩翩，從舞台之上一躍而下。
但是她的目標似乎不是卿闕，她不停地轉著圈，纖長的水袖甩出的香風幾乎掃過了在場所有權貴的臉。
一些權貴都是一副陶醉的模樣，甚至臉上也因著這些舞女所用的助興香粉而出現了迷醉的神情。
那皇帝不知何時也呆愣住了。
舞女踏著丹墀而上，足腕纖細，手中的金鈴也有著清脆的響聲，神色嫵媚，下一刻便倒在了那皇帝的懷中。
“妙！妙！當真是絕妙！”皇帝感慨道。
而已經逐漸清醒了的顧七則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情景。
那狗皇帝現在就要被花藤給纏死了……
而倒在他懷裏的，哪裏有什麽美人兒。
就是一堆枯枝。
哦，旁邊倒是站了一個小姐姐。
一臉憤恨地看著那狗皇帝。
【“尊上，你不去幫個忙嗎？”】
【“本尊不幫，髒。”】
【“可是你不是承了因果……會不會對你不利？”】
顧七其實對這些還不是很懂，她就是擔心卿闕受了牽連。
【“不會，本尊隻答應幫他處理月妃之事。”】
卿闕看著懷裏的小豆丁一臉糾結的樣子，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眉心，似乎是想要幫她舒展舒展這皺成包子的臉蛋。
而此時那皇帝已經是一副被吸空虛了的樣子。
“已經來了。”卿闕突然開口。
瞬息之間，宮中狂風大作。
原本在翩翩起舞的美人兒們都幻化成了藤蔓，打算直接纏住在場的人。
隻是還未等她們發力，一陣威壓下來，她們都變成了枯藤。
“何人阻我？”
一道溫柔的女音出現在了宮中。
在一旁神色有些昏沉的星河突然有些清醒。
這是……母親的聲音。
“母親！”他喊道。
漂亮的鳳眸出現了淚水。
淚珠劃過臉頰，滴在了冰涼的地麵之上。
顧七聽著小孩兒心酸的哭喊聲，心中都有些不忍。
他真的過得很苦。
“母親，您在哪裏？您出來啊……兒真的……”
很想您。
星河跪在了地上，在祈求著什麽。
“莫哭了，她如今，不會理你。”卿闕說道。
已經是走火入魔的鬼修了。
隻不過，披著一層溫柔的皮囊罷了。
他緩緩起身，雙手結印，無數拖尾的光球從他的周身出現。
一個巨大的陣印開啟，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另一邊顧七也在跟卿闕閑聊。
【“尊上難道真的一丟丟都不動心麽？”】
【“他覺得本尊會耽溺於皮囊？著實是愚蠢不堪，以為自己睥睨天下，也隻不過是一縷塵埃罷了。”】
【“高境界！”】
說實話，顧七嗅著這些小姐姐們自帶的香風，還是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
“笨。”
卿闕不知何時從袖中掏出了一塊絲帕，捂住了顧七的口鼻。
一股清香直衝顧七的四肢百骸，有一種貓咪吸了貓薄荷的感覺。
上頭……顧七蹭了蹭手帕，一副享受的樣子。
“那蠢貨當真是做得出來這種事情，將這種醃臢之物帶到了此處。”
而不知何時，舞女之中，領頭的舞女水袖翩翩，從舞台之上一躍而下。
但是她的目標似乎不是卿闕，她不停地轉著圈，纖長的水袖甩出的香風幾乎掃過了在場所有權貴的臉。
一些權貴都是一副陶醉的模樣，甚至臉上也因著這些舞女所用的助興香粉而出現了迷醉的神情。
那皇帝不知何時也呆愣住了。
舞女踏著丹墀而上，足腕纖細，手中的金鈴也有著清脆的響聲，神色嫵媚，下一刻便倒在了那皇帝的懷中。
“妙！妙！當真是絕妙！”皇帝感慨道。
而已經逐漸清醒了的顧七則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情景。
那狗皇帝現在就要被花藤給纏死了……
而倒在他懷裏的，哪裏有什麽美人兒。
就是一堆枯枝。
哦，旁邊倒是站了一個小姐姐。
一臉憤恨地看著那狗皇帝。
【“尊上，你不去幫個忙嗎？”】
【“本尊不幫，髒。”】
【“可是你不是承了因果……會不會對你不利？”】
顧七其實對這些還不是很懂，她就是擔心卿闕受了牽連。
【“不會，本尊隻答應幫他處理月妃之事。”】
卿闕看著懷裏的小豆丁一臉糾結的樣子，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眉心，似乎是想要幫她舒展舒展這皺成包子的臉蛋。
而此時那皇帝已經是一副被吸空虛了的樣子。
“已經來了。”卿闕突然開口。
瞬息之間，宮中狂風大作。
原本在翩翩起舞的美人兒們都幻化成了藤蔓，打算直接纏住在場的人。
隻是還未等她們發力，一陣威壓下來，她們都變成了枯藤。
“何人阻我？”
一道溫柔的女音出現在了宮中。
在一旁神色有些昏沉的星河突然有些清醒。
這是……母親的聲音。
“母親！”他喊道。
漂亮的鳳眸出現了淚水。
淚珠劃過臉頰，滴在了冰涼的地麵之上。
顧七聽著小孩兒心酸的哭喊聲，心中都有些不忍。
他真的過得很苦。
“母親，您在哪裏？您出來啊……兒真的……”
很想您。
星河跪在了地上，在祈求著什麽。
“莫哭了，她如今，不會理你。”卿闕說道。
已經是走火入魔的鬼修了。
隻不過，披著一層溫柔的皮囊罷了。
他緩緩起身，雙手結印，無數拖尾的光球從他的周身出現。
一個巨大的陣印開啟，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那個女子的身姿曼妙，長發曳地，隻是麵容猙獰，眼神更是空洞無神。
“這次，竟然還真請來了一個厲害人物。”那個女子說道。
這聲音著實溫柔，一聽，便讓人有些沉溺。
卿闕沒有回應，似乎打算速戰速決。
其實，眼前這個女子，他是有些印象的。
“我勸你莫要阻攔於我，否則，我不介意同你同歸於盡。”
卿闕此時已經列完陣法，彎腰抱起了剛剛被放在一旁的幼崽，之後再轉身對那女子說道：“你並非凡塵中人，何必理會這樣的負心凡夫俗子。”
“我不甘！我不知道他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明明最開始……”
救下了她，將失去記憶的她帶回宮中，力排眾議封她為後，又立了她的親子為太子……
甚至還罷黜後宮……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為她做的。
她承認，自己耽溺於此，甚至恢複記憶之後都不忍離開他。
可是為何，之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他的身邊出現了無數紅顏知己。
他說是逢場作戲，她明明知道是假，但是卻也依舊癡癡傻傻地相信。
“修行一道，本就不能被迷了心智，你看看如今的模樣還有天之驕女的樣子麽？”
卿闕頗為冷酷地撕開了她的偽裝。
“你不要再說了……”
“你如今身亡，鬼修一途又走了彎路，本尊勸你還是早入輪回忘卻前程。”
女人被困在了陣法之中，卿闕麵無表情地站在陣法外，似乎已經打算動手。
這樣氣候未成的鬼修，對他而言收拾起來再輕鬆不過。
“仙長！仙長！我求求您了，放過我的母親好麽？您答應過我的。”
星河不知何時跪到了卿闕的麵前，頭發散亂，神情哀痛。
顧七看著他可憐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說道：“送你母親入輪回是讓她安息，你母親原本是修仙之人，本就已經失去了輪回的資格，現在的結果，是目前對她最好的結果，至於那狗皇帝……”
“他這江山，已經被他自己折騰得差不多了，原本他並無帝星之命，而你的母親影響了他的命途，現在，隻不過是自作自受。”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親自……報仇。”
女人被困在陣法之中，滿滿地不甘心不甘願。
黑氣不斷地從她身上冒出。
還想要掙紮？
卿闕的眸色開始變紅，他已經失去了耗下去的耐心。
原本他對這小太子的承諾，也不過是看在了幼崽的麵子上，而現在這樣一而再再而三，他強硬的手段也不是沒有。
他的手中幻化出鐵鏈，將那女子捆住，女子痛苦地大叫。
“我要你死——”
她的聲音淒厲刺耳，顧七有些害怕地瑟縮了一下。
不遠處昏昏沉沉的皇帝也醒了過來。
見到卿闕正麵無表情地捆住了一個女鬼。
嚇得縮進了地板。
“怎麽，這心中有鬼的也不敢出來？”卿闕回眸看了他一眼。
眸中的血色讓皇帝更加害怕。
“鬼啊……都是鬼啊……”
卿闕另一隻手的袖中再次出現了一根鐵鏈，捆住了那個皇帝，將他甩到了女鬼的麵前。
那皇帝被嚇得都口吐白沫。
“瞧瞧你那不願放手的渣滓，就這樣的東西，你還樂意放棄大好的輪回機會？”
卿闕對著外人話本就不多，這已經是難得一句勸慰的話了。
“是啊，小姐姐，渣男不值得泥為他如此，這氣數將盡的模樣，種下的惡果總是會讓他自己咽下去的，為這種家夥作下殺孽，才真是不值得，他才不配讓你動手。”
這次全程當著背景板的顧七也開始勸著。
女鬼被勸著勸著，情緒也有些鬆動了。
“那……我可以揍他一頓麽？”
顧七：……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要揍一頓才解氣。
不過確實，這種害人性命的花心辣雞就是要揍一頓才行。
卿闕見著這畫風突變的場景，也有些一言難盡。
【“主人主人，讓我來吧。”】
顧七的耳中突然出現了一道許久未曾出現的聲音。
是太阿。
【“你先前怎的一直沒有出來。”】
【“因為主人一直沒有恢複靈力，人家也在你的神魂之中修養。”】
【“那定光呢？也在修養嗎？”】
【“定光已經消失很久了，可能是主人把它落在了原本的時空之中。”】
【“……”】
【“你要怎麽做呀？”】她決定回到原本的話題上。
【“花心渣男就閹了唄。”】
【“……”】她竟然無力反駁。
不知何時，太阿已經迫不及待地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顧七：……
“尊上，要下去。”
之後，顧七就小心翼翼地過去，看著麵目猙獰的女鬼，還是有些心痛。
“這把太阿借給你。”
“借……給我？”
顧七笑了笑，雪白的牙齒之中那個小窟窿變得格外顯眼。
“想了想，渣男確實要自己親自動手方才解氣，太阿會生成小的靈劍，指哪兒刺哪兒。”
大概吧……
想了想最開始太阿不太好的準頭，顧七還是決定維護一下自己家的小寶劍。
那皇帝現在瑟瑟發抖地看著現在像個年畫娃娃一樣的小姑娘。
“你……你……”
下一刻，便成了慘叫。
那皇帝對著小太子求救：“救救朕啊……星河……朕是你的父親……她現在可是個惡鬼……不是你的母親！”
星河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被刺穿的樣子。
太阿的靈劍並不是那種刺穿肉身的痛苦，而是刺穿靈魂的痛苦。
女鬼的神色有些痛苦，但是嘴角卻是笑著的。
我要讓你！
嚐我之痛！
知我之苦！
顧七在一旁暗暗為太阿傳音，
【“小太阿啊，別把人弄死了，可不能給我家鏟屎官惹了天道的因果。”】
這邊太阿折騰人折騰得正盡興，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好噠好噠~不過，主人你這樣叫尊上真的沒問題嗎？我覺得尊上要是知道你給了他這樣的稱號，可能會氣得半天不理你。”】
【“應該……不會吧，你主人的口風緊著呢，絕對不會瞎叫的。況且，你不知道，這個稱號，在我的那個世界，是一個光榮的愛稱！它代表了多少先輩們為了養崽嘔心瀝血的光輝！”】
【“原來如此，之後一定要跟著主人好好學習才是。”】
小太阿的話讓顧七這隻崽聽著有些飄。
這邊，已經打渣男打得差不多了，女鬼也漸漸變成了原本的模樣。
她生了一雙漂亮的鳳眸，眸中宛若盛了萬千星子。
“多謝你~”
她緩緩蹲下摸了摸顧七的頭。
她現在也差不多是一個虛影，即便是觸碰，也是幾乎沒有感覺的。
“母親……”
她聽到了她的幼子在背後叫她。
似幼時那樣委屈。
金貴的小太子，在幼時，是受不得半點委屈的。
她慢慢轉身，便看著那小小個子的孩子，站在不遠處，即便身上的衣物有些散亂，卻依舊直挺挺地站著。
他似乎是想跟自己的母親證明，自己已經不是那個愛哭的小孩子。
“星河，乖孩子。”
星河衝到了他母親的麵前，小心翼翼地朝她伸出手。
禦嬋宮看著這個孩子，有些欣慰地笑了。
她回眸看著正在等候著的卿闕，說道：“仙尊大人可否再予我一些時間，跟這孩子道個別便走。”
卿闕沒有什麽反應，他已經抱著顧七，垂著眉眼似乎是在逗她玩耍。
“多謝尊上。”禦嬋宮道了聲謝。
星河跑到了禦嬋宮麵前，小心翼翼地問道：“母親，您是要離開了嗎？”
禦嬋宮看著兒子，微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原本便是我修行途中的一劫，隻是我未曾度過，如今釀成這個苦果，我自己亦是有責任在身的，隻是可憐了我兒，在這深宮之中受盡蹉跎。”
她的手中凝聚出了一股靈氣，靈氣漸漸化作實物，變成了一塊木牌。
星河小心翼翼地接過了那塊木牌，木牌看上去著實普通，上麵隻是有些天然的紋路。
“好孩子，帶著這塊木牌去找你外公，你是個有天分的孩子，隻是母親耽誤了你的修行。”
那時她原是想將這孩子送走的，但是卻不曾想，這孩子成了這狗皇帝要挾她的軟肋，如今能夠同這混蛋算清孽障，總不能在繼續耽誤孩子。
她的孩子，她知道。
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母親……”
不陪著我了麽……
“星星，母親知道虧欠你良多，母親亦沒有什麽補償你的法子，這木牌之中的幻獸，是母親多年修煉的靈力所化，它們會護佑你平安長大的。”
禦嬋宮輕輕擁著星河，在他的眉心落下輕輕一吻。
“星星，永別了。”
她化作無數流光消失在宮殿之中。
原本滿地的枯枝都隨著她的消失而消失。
顧七在一旁看著都不禁紅了眼眶。
“生離死別……很難受。”顧七哽咽地說道。
“那便努力修煉，求得長生。”卿闕搬出了教科書式的說法，“況且，輪回轉生，本就是一個大機緣。”
七崽這邊正在傷感，然後就發現自己的手上多出了三顆種子。
一道流光在她眼前劃過。
是給她的嗎？
卿闕看著這三顆種子，似乎觸動了什麽記憶，陷入了沉思。
“這三顆種子是什麽種子啊？”
“應當是花種。”
不知何時，無闕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唉，是嗎？”
她對種子並沒有很多的研究。
正當她還在琢磨這是什麽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崽崽！”
不知何時，計蓉蓉出現在了宮門口。
看到被打暈的了狗皇帝，有些發愣。
“蓉蓉！”顧七也叫了一聲。
他們的身後還跟了那早就開溜的清佐道君。
小青蓮也被抱在了他的懷中，她依舊在玩著清佐的額帶。
見到顧七，也打了聲招呼。
卿闕見了這清佐，倒是沒什麽好臉色。
“這是事情都解決了，才出來？”
清佐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找了個座位坐下，說道：“隻是知道道君即將離開，便來送送。”
聽到離開二字，無闕的神情突然變了。
“你倒是算得準。”
計蓉蓉這時才反應了過來。
那時她著急過來，半路遇到一個抱著小包子的帥哥，讓她帶著他去xx宮，然後她一看，巧了，就是她的目的地，於是也就將他帶了過來。
倒是沒想到竟然是熟人。
【“宿主，你那叫色令智昏。”】
【“統統，你最近怎麽跟吃了火……藥一樣，平常我看個小哥哥你都不說什麽的……”】
唉，係統也是難哄。
那天卿闕仙尊走了之後，就剩她和係統，她和係統還沒來得及聊聊天，這辣雞係統就把她丟在外麵。
【“宿主，這次的情況真的非常危急，還請宿主不要再小孩子氣了。”】
【“我哪有……”】
計蓉蓉覺得自己也是個有脾氣的，這次搶在係統的麵前把他給拉黑了。
另一邊在空間的係統，看著屏幕裏的紅色感歎號，微微眯了眼睛，隨手解開了腦後的啾啾，垂肩的中長發散了下來，前麵的劉海將他的視線遮住。
他的唇角微微一勾。
一段時日不見，倒是有了些氣性兒。
他取出了一個麵具，重新換了一身衣物，轉身打算出去。
——
無闕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手中不由得握拳咬緊了牙。
他不甘心。
“七崽，你住在哪裏，之後，我去尋你。”無闕的聲音帶了幾分哽咽。
他一般，是不會有什麽情緒的。
唯一能勾起他情緒的也就隻有這隻並不屬於他的幼崽。
他是不舍她的。
無關於什麽其他感情，因為他不懂。
顧七看著這麽可憐巴巴的小無闕，又看到旁邊一副麽的感情的未來本尊，一時之間，真的不知該該說什麽好。
“你無須尋我的，時機到了，便能夠遇見我的。”顧七輕輕抱了抱他。
看著兩個小豆丁抱在一起，卿闕看著，眸光起了波動。
但是之後，又是一陣嗤笑。
這過去的他所經曆的，亦是現在的他所經曆過的。
而他現在做的事情，不過是又一個輪回罷了。
往昔的記憶漸漸浮現。
他的識海深處，一道金色的牢籠漸漸消散，一道光影迅速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