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血牙
瘋兔子告訴勃耶,梟狼要見他,勃耶簡單的洗漱後就跟瘋兔子去了酒館。
“是不是梟狼要讓我留下?”勃耶問道。
“也可能是要送你回去。”瘋兔子回答。
“他可是親口的,給我一個機會留下,況且你的訓練我都完成了。”
“看來你是留不下了,你最好和我你最近幹了什麽。”瘋兔子神情嚴肅的道。
“我最近都在訓練,隻不過是昨晚跟著生死令去刺殺貪鱷了。”
“隻不過?你以為刺殺貪鱷是件事?”
“那又如何?”勃耶反問道。
“如何?”瘋兔子停下腳步道。
“你的臉沒被東城的人看到吧?”
“這個”勃耶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身上的還留有傷藥味,難不成你還和東城的人動過手?”瘋兔子繼續問道。
“沒錯。”
勃耶並不想撒謊,也沒有理由對這個唯一對自己好的人撒謊。
“那你現在最好直接離開罪城,我送你走。”
“為什麽?”
“還問為什麽?今早,梟狼與白羽箭斷魂刀一同到了我的酒館,我直覺有什麽大事發生,他詢問了我生死令的行蹤,還點名要找你,我擔心”
“你擔心什麽?梟狼對我不利?如果是這樣全當是我的命不好,我不會逃避的,瘋兔子姐你也不用擔心。”
勃耶笑著將瘋兔子熊抱在懷裏。
“你別啊!”
瘋兔子掙紮了一下,又放棄,她明白這子是在和她道別,以及感謝她的照顧。
“謝謝”
勃耶在瘋兔子耳邊輕聲道。
既然是勃耶自己的決定,瘋兔子選擇尊重他,二人沒多久就到了瘋兔子酒館,酒館內除了梟狼,白羽箭,斷魂刀和鬣狗再無其他人。
氣氛十分嚴肅,梟狼目光冰冷,斷魂刀拿著他的長刀擦拭。
“你來啦?”梟狼開口道。
“嗯”
“昨晚你和生死令行刺了貪鱷?”
“我隻是跟著她學習。”
“就是貪鱷沒冤枉你,都是真的咯。”
“是”
勃耶麵色凝重但是沒有畏懼。
“現在貪鱷要你們死,你我該怎麽辦?”梟狼笑著問道。
“隨你。”
“別這麽緊張,你可能不夠了解我,如果是我梟狼的人,我送出去給貪鱷,以後還怎麽在罪城混?生死令,我自然會保她,可你!並非中街的人!”梟狼冷笑道。
“所以呢?你打算交出我和貪鱷求和?”勃耶同樣是笑著問道。
梟狼看了看白羽箭,又看了看斷魂刀,從腰間掏出一把長刃匕首,這匕首刀身通紅,猶如鮮血染浸,他握著匕首,一步步走向勃耶。
勃耶本能的想往後退,可是他無法服自己退卻一步。
梟狼把匕首遞到勃耶身前,勃耶藍色的雙眸盯著梟狼不知所措。
“遞給你還不趕緊接著?臭鬼!”斷魂刀道。
“這個是給我的?”勃耶不可思議的問道。
“不然呢?”
聽到梟狼這樣,勃耶接過匕首細細的端詳。
“子,這把刀叫血牙,也是你的新名字,現在你就是我中街的人了!”
勃耶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趕緊看看白羽箭,白羽箭對著他一臉笑意,他又看看斷魂刀。
“看我幹嘛?我擦刀是因為一會可能有硬仗要打,對付你這子,還用我動手?你想多了吧?”斷魂刀沒好氣的道。
“要打什麽仗?”勃耶問道。
“不用聽他亂講,隻是因為昨晚你和生死令鬧得事情太大了,罪城要開一個首腦會議。”白羽箭平和的道。
“生死令的行動不是你指使的?難道真的是她一時興起?”勃耶問梟狼。
“一時興起也好,早有預謀也罷。她就是想看到罪城亂起來罷了。”梟狼冷冷的道。
“那你不會責怪她吧?”
“哼哼哼哼,我比她更希望罪城亂起來,罪城的現狀,該終結了。”
“那你是有什麽計劃嘛?”勃耶繼續問道。
“有什麽計劃也不關你的事!聽著子,現在貪鱷滿城的找你和生死令,為了你的命兒著想,你要和白羽箭出罪城辦一件差事。”
“你要我出去避風頭?”勃耶有些不高興,他並不怕貪鱷報複。
“不是避風頭,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和白羽箭要去南城腹地取一把名字叫做黃金斬邪的寶劍。”
“畢維斯大人的劍?”
對於這個任務勃耶產生了興趣。
“對我你都不肯稱一聲您,對他你就叫大人,讓我很難過呀。”梟狼用手順了順自己的絡腮胡。
“對不起梟狼大哥”勃耶恭敬的道。
“好了子,細節去找白羽箭問吧,你現在歸他管。斷魂刀,我們出發吧。”
梟狼斷魂刀二人出門向西城方向去了。
貪鱷被刺的消息一放出來,狂蟒馬上就通知蠻牛和梟狼,要舉行罪城四傑眾的會議,考慮到貪鱷與狂蟒勾連密切,會議在西城召開,四傑每人隻能帶一個人來。
克麗緹娜準備好一處安靜居所,打掃的幹幹淨淨,會議室裏麵擺放好茶酒果品,都是他國上等貨,畢竟將要出席會議的四人,舉手投足都能讓罪城震顫。
最先來的是蠻牛大總督,同行之人是威。接著到場的是梟狼與斷魂刀,然後是貪鱷靈石鬼,最後的是狂蟒,身後跟著的人叫做夜魅。
狂蟒他的氣質與名字大相徑庭,墨綠色的齊肩發,眼神中透著幽光,皮膚白皙,身形健碩,穿著黑色繡著金絲的外套,貴氣淩人。
夜魅,黑色短發,少年模樣,有一個胞弟叫做幽影,是狂蟒收養的養子,罪城裏極其可怕的刺客,若不是生死令有濫殺的習慣,那麽罪城最恐怖之人,便是夜魅,幽影兄弟二人。
八人先後落座,主從位置一前一後,蠻牛是東家坐在朝門主坐上正對著狂蟒,梟狼貪鱷在桌子一左一右兩側。
桌上的氣氛很微妙,沒有人開口講話,這場景對他們來,既熟悉又陌生,曾幾何時,他們是共同浴血的兄弟,而如今彼此皆是勁敵。
“怎麽都不講話?來貪鱷,給大家講講你的傷怎麽來的。”蠻牛戲謔的道。。
“老牛,風涼話是吧?沒準下一個就輪到你,梟狼兄弟遲早把我們全收拾掉,對吧?”
貪鱷點燃一根雪茄,淩厲的眼神盯著梟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