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胡曉桃的境地
於是魯史和林真就離開了地窖,白旭男也真是沒有把胡曉桃當回事,什麼都不給她說,在這裡讓她受了這麼多委屈,也沒有說派人來救她,林真心想。
林真和魯史商量這,要把這個消息趕快給鍾厚驍說,於是他們趕快來到鍾厚驍的辦公室。
鍾厚驍看著他們急急忙忙的就問道:「這麼急急忙忙的過來,是不是胡曉桃有什麼新的消息。」
「大哥,胡曉桃說,我們司令部內部可能有白旭男的眼線。」魯史對鍾厚驍說。
鍾厚驍聽到這他眼睛一亮,他沒想到白旭男竟然有這樣的本事,能在司令部按眼線,鍾厚驍思考著,他上台任用的人,都是與他生死相隨的兄弟,就對不會出賣他的。
他捋一捋從趙天嘯被抓到胡曉桃被抓這之間的事情,感覺這之間一定有什麼貓膩,為什麼趙天嘯一到台胡曉桃和白旭男就浮出水面,這種種跡象表明,白旭男和趙天嘯是捆在一根繩上的螞蚱。
那麼如果說白旭男安插了眼線,就一定是司令部里從前跟趙天嘯走的近的人,鍾厚驍在心裡一個一個的排除,他排除了那些處處針對他的人,因為鍾厚驍知道他們就是想爭奪權利,一些與權利無關的事情,應該是不會做的,並且如果是眼線,那麼一定不會這麼高調的行事,所以即使他們針對鍾厚驍。鍾厚驍也沒有懷疑他們。
現在他思來想去還是打算在從前趙天嘯身邊的人下手。
鍾厚驍說:「我們可以在趙天嘯以前的手下入手,你們去統計一下趙天嘯以前的手下,現在分佈在哪個幾個部門。」
林真和魯史手腳麻利,一會就把查出的名單交給鍾厚驍。
鍾厚驍看了看名單和他想到的差不多。於是他說道:「行,今天夜晚我們在他們之間搞一個聚會,我們就在這裡人內,鎖定目標。」
林真和魯史趕快去辦了,他們以從前他們是趙天嘯的兵,現在和鍾厚驍需要聯絡感情的理由,在他們之間搞了一個聚會。當然鍾厚驍並沒有參加,因為如果鍾厚驍參加的話他們一定有人會不自在。
全程都是林真和魯史安排,在聚會上林真替鍾厚驍說一些話,大概意思就是好好跟著大哥,大哥不會虧待你的,另外還說一些引誘眼線出來的話。
魯史說:「我們在一起都是兄弟,大家吃好喝好,待會我們在一起聊聊。」
過一會魯史裝作喝多了的樣子,故意吐露出一些關於白旭男的重要消息,想要引出眼線上鉤,表面上所有人都沒有什麼不同。
其實鍾厚驍在暗處已經安排了好了人手,就等著眼線掉入圈套。他覺得如果白旭男按有眼線,那麼當消息有關主人的時候,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白旭男。
喝多了的人,鍾厚驍讓林真魯史安排住處,沒有喝多的人,鍾厚驍都派人跟蹤著。功夫不負有心人,有探子來報發現有一個人行蹤可疑。
林真趕快親自趕過去,發現這個人是趙天嘯的秘書,現在在司令部的職位不大,很不起眼,當時林真看到是他時還真是有一點吃驚。隱藏的還真好。平時在司令部老老實實的待著,從來沒有惹過事,越是這樣的人,越是難搞定,但是他還是道行不夠,太心急了,林真心想。
探子問林真:「林哥,要不要我們現在出手,把他捉住。」
林真想了一想,搖了搖頭說說,:「現在還不要輕舉妄動。」林真想將計就計用這個探子,找出白旭男的容身之地,於是他們一直跟著這個眼線,沒有什麼其他動作。
終於這個眼線在一個很平凡的小院子那兒停下來了,「還真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啊,白旭男這麼有本事能在司令部安插眼線,竟然可以在這個小地方安生。」林真環顧四周,諷刺道。
「上。」林真發出命令。
不能讓這個眼線和白旭男見到面,也不能讓白旭男發覺他安排在鍾宅的眼線,一被剷除,所以在眼線剛準備進入院子里的時候,林真趕快命令手下將其拿下。
眼線掙扎著,還沒來的及喊出聲,就被打暈了,林真將其帶到司機部的大牢中,然後就去給鍾厚驍復命,鍾厚驍知道現在白旭男沒有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他不能治白旭男的罪,而且這個眼線又是在司令部掛有職位的人,更加不能輕舉妄動。
把眼線找出來就好了,於是鍾厚驍就沒有去花精力審問這個人,白旭男太狡猾,就算是審問也是一問三不知,沒有必要去浪費時間。
等把這件事處理好了,已經很晚了,其實鍾厚驍平時太晚了就不打算回家的,但是他這幾天太忙了,連周芮的面都沒有看到,他想想這幾天一直在司令部里,該處理的也都處理,就回到家了。
第二天鍾厚驍在家裡正和周芮吃著早餐,地窖里的人匆匆來報對鍾厚驍說:「大哥,胡曉桃在地窖里快不行了。我們應該怎麼辦。」
守門的士兵知道胡曉桃是一個重要的角色,鍾宅內部沒有司令部那麼複雜,這裡的人都是跟著鍾厚驍很久的,都和鍾厚驍有著很深的感情。
他們會處處為鍾厚驍朝想,都知道鍾厚驍現在是非常時期,很多人就等著他犯錯,等著推翻他,所以胡曉桃有事,他們第一時間來報。
昨天夜晚胡曉桃在地窖疼的一直在叫,把守門的人都叫醒了,但是他們都是一群大粗人,不知道怎麼辦,大夜晚的醫生也不在。
胡曉桃一直不停的在叫喚「救救我,救救我。」
守門的小兵很不耐煩就吼道:「不要再叫喚了。現在沒有人來,忍也要忍到明天。」
於是那些守門的人又陷入熟睡中,而胡曉桃疼的一夜未眠。
等到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士兵們睜開眼就發現,胡曉桃已經快不行了,在地上匍匐著喘息,連話都說不生出來,面色蒼白,嘴唇發烏。
守門的人看到胡小桃的狀態,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他們都怕出了人命,於是趕快去給鍾厚驍稟報。
於是鍾厚驍吃完早餐就趕快去了地窖,還把中宅的家庭醫生叫來了一起。鍾厚驍到了地窖,看到的胡曉桃已經如同死屍一般,躺在地上,四肢無力似乎連頭都抬不起來。蓬頭垢面的和街上的乞丐沒有區別。
鍾厚驍讓醫生趕快去給胡曉桃查看,醫生把了把脈說:「這個我也查不出是什麼原因,他也不像是得病了,可能是流產的時候留下的後遺症。」
胡曉桃看著鍾厚驍來了勉強的抬了抬頭,盯著鍾厚驍,胡曉桃現在已經沒有和鍾厚驍斗得籌碼,默默的看著鍾厚驍,眼神中暗藏深意。
鍾厚驍想了想從前的胡小桃,和現在完全不是一個樣子,不知怎的胡曉桃和白旭男搞到了一起,而自己把胡曉桃抓了這麼久,白旭男竟然都沒有派人去救她,說明白旭男也不過給她當一枚棋子吧。
但是他並不可憐胡曉桃,自己選擇的路,就要自己承擔後果,他看著胡曉桃現在的樣子,他想想胡曉桃從前做的一些事,冷笑對胡曉桃說:「胡小桃你還有今天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鍾厚驍現在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胡曉桃的嘲弄,一想到曾今胡曉桃一直針對周芮,鍾厚驍就氣憤,雖然說胡曉桃現在的處境很不好,但是她並不示弱,強忍著疼痛抬起頭來,尖銳的目光瞪著著鍾厚驍,對他說說:「不要以為你贏了,你的這一切都是暫時的。」
「呵呵,你覺得你現在還能那我怎麼樣嗎,只會空著過過嘴癮,你還是留點口水,有什麼話去和白旭男說吧!」現在在鍾厚驍的眼中,胡曉桃就像一個小丑,明明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還說著硬話。
鍾厚驍冷冷的笑了幾聲,又對胡曉桃說「你和你的小情人白旭男不是有一腿嗎?你曾經懷了他的孩子,雖然現在沒有了孩子,但是我想他一定不會不管你的,現在我可以把你送到他那裡去,讓他好好的補償你,你看怎麼樣啊。 」
鍾厚驍考慮到不能讓胡曉桃死在鍾宅,並且胡曉桃現在對他來說已經絲毫沒有用了,所以想把胡曉桃送到白旭男那裡去,正好還可以給白旭男提個醒,鍾厚驍想告訴旭男,現在自己正式向他宣戰了。
「你……」胡曉桃聽到鍾厚驍說道要把自己送到白旭男那裡去,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惶恐,內心極度的複雜。
鍾厚驍瞟了胡曉桃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叫來林真說:「你還記得白旭男家住在哪裡吧?」
林真抓眼線的時候,看到了白旭男住在哪裡,於是鍾厚驍就叫林真帶路。
鍾厚驍吩咐士兵們把胡曉桃的手用繩子綁著,林真在前面開車帶路,胡曉桃就放在後面的車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