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暗手
飛馳的蝙蝠裝甲車在幾秒之內就追上了許白焰三人所在的跑車。
這個身穿著蝙蝠裝的男人表情看起來是那麽的嚴肅。
似乎在對許白焰三人進行控訴。
“你們在高譚市內犯下了罪行，所以我必須將你們三個鏟除!”
裝甲車上的蝙蝠俠這樣說道。
蝙蝠俠的表情嚴肅，形容鎮定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想要對許白焰三人進行審判。
他陷入為主的已經將自己帶入了正義的一方，而許白焰三人則是落入了所謂的邪惡。
不過許白焰可不吃這一套。
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先出手的是你的手下，我可是有全程錄像的。先動手的也是你的手下，怎麽現在就變成你站在了道德的至高點想要對我們動手呢？”
說著許白焰真的拿出了一個手機丟給了蝙蝠俠。
蝙蝠俠伸手接住這個手機，裏麵正是剛才三隻蝙蝠車主動追逐許白焰的場景。
蝙蝠俠看著手中的錄像，無所謂的笑了笑。
“那又怎麽樣？我說你是罪犯你還能解釋嗎？在這裏我就是法律。”
許白焰笑了笑：“三分鍾之前，我剛剛將這部錄像傳到高譚市的全部網絡上麵，現在點擊量已經達到一萬了哦，你能編造事實，但你能控製這段視頻在網上傳播嗎？”
“找死！”
蝙蝠俠聽到這裏惱羞成怒，按下蝙蝠戰車上麵的武器按鈕。
兩挺蝙蝠機槍從其中探了出來，一瞬間就向著許白焰的跑車轟了過來。
強大猛烈的炮火瞬間吞噬了許白焰三人所在的跑車。
蝙蝠俠即使這樣也沒有停手，四架巨型火炮從蝙蝠戰車的車尾伸了出來。
接著，無數導彈接連發射。
這強大的火力甚至將高譚市的夜空瞬間點亮了一會。
整個高譚正在顫抖。
沒有人不畏懼這隻蝙蝠。
附近居民樓當中年幼的小孩子伸出窗口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不是地震或者其他自然災害。
但是這個孩子看到了一隻蝙蝠，一隻站在爆炸火焰旁邊縱火的蝙蝠。
孩子的母親很快就把孩子拉回了屋內，並關上了房間內的燈光。
他們隻是高譚市普通的家庭，怎麽敢對抗這隻蝙蝠呢？
甚至是這隻蝙蝠的一個眼神他們都不願對抗，何況是現在這隻蝙蝠正站在高譚的土地上大肆坐著所謂正義的時候呢？
不僅僅是這個孩子，附近無數的居民也都這樣做了。
他們之所以選擇視而不見是因為他們畏懼這隻蝙蝠的威力，他們害怕這隻蝙蝠會找他們算賬。
他們從心底裏麵也很清楚，這根本不是所謂的正義。
如果這是正義，在種正義麵前高譚的邪惡就是啼哭的小孩。
就在蝙蝠俠對剛才許白焰三人所在的地方轟炸的起勁的時候。
許白焰從其背後緩緩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笑著說道：“開心嗎？這樣做？”
蝙蝠俠全身一抖，然後迅速一個高抬腿對著許白焰踢了過來。
許白焰反手一巴掌便將蝙蝠俠擊退。
他這一腳也落在了空處。
許白焰笑了笑：“現在的你更像是從阿卡姆裏麵逃出來的一個精神病，而不像是這座城市的黑夜騎士。”
“黑夜騎士？那個騎士早就死了。”蝙蝠俠語氣低沉，接著一拳便向著許白焰轟了過來。
許白焰看著蝙蝠俠的動作雖然很快，但是完全不是自己現在的對手。
而且自己的身體在經過了兩種生化病毒的優化之後似乎有了一些特殊的功能。
許白焰的瞳孔微微一縮。
自己眼裏蝙蝠俠的動作就如同慢動作一般緩慢行動起來。
“可以自動調節的超級動態視力。”
兩種病毒融合之後的階梯優化技能大幅提升了自己身體各個部位的能力。
現在極強的動態視力就是其一。
其二便是比鑽石還要硬的拳頭。
許白焰沙包大的拳頭一拳砸在了在自己眼裏行動十分緩慢的蝙蝠俠身上。
蝙蝠俠悶哼一聲，側身向著後麵倒了兩步。
顯然他沒有料到許白焰的反應和力量如此強大。
“變種人還是超能力？”
在吃了一拳之後，蝙蝠俠咬著已經出血的牙冠問道。
“動態視力。”
“動態視力？”蝙蝠俠雖然戴著麵罩，但是他的表情分明是一副你在逗我的樣子。
“那就是超能力了？沒有人類的動態視力會這麽強，你也是超人哪一類的存在？”蝙蝠俠問道。
許白焰點了點頭。
自己的身體經過多重強化，雖然可能沒有超人飛天遁地，激光眼刀槍不入那麽凶狠。
但自己相比起普通人也算是一個超人了。
聽到許白焰這麽說，蝙蝠俠陰森地笑了一下，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顆閃爍著綠色熒光的石頭。
氪石。
超人的克星。
蝙蝠俠一臉得意，緩緩舉起手中氪石將其放在麵前，看起來似乎贏了一樣。
三分鍾後。
許白焰靜靜地看著蝙蝠俠，看著我們的布魯斯韋恩，眼中沒有什麽波動。
自己早就料到這個蝙蝠俠會做出這種舉動了。
這個蝙蝠的喜怒哀樂全部表現在臉上，顯然不是那種陰森具有城府的人。
問自己是不是超人也隻能有拿氪石來對付自己這一種可能了。
“為什麽氪石會對超人無效？”蝙蝠俠表情凝固地問道。
許白焰搖了搖頭：“並不是所有超人都來自外星，我想你搞錯了。現在我們或許可以談一談你背後的那個人了，蝙蝠俠先生。”
許白焰知道，眼前的這隻蝙蝠並不是什麽騎士。
這隻蝙蝠太過幼稚，根本不可能將高譚市統治在如此伊森可怖的正義之下。
這隻蝙蝠的所作所為到目前為止都是讓許白焰感到有些無語的。
這隻蝙蝠的背後肯定另有其人。
而這個人一年來都沒有現身，這個高譚背後的統治者才是自己要對付的主要目標。
蝙蝠俠看到自己手中氪石沒有辦法對許白焰造成威脅。
於是按下了手中一個按鈕。
不是炸彈，也不是什麽大威力武器，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信號發射器。
在這個按鈕按下的一瞬間，高譚市上空亮起了刺眼的蝙蝠燈光。
一道道刺激耳膜的警報聲開始呼嘯起來。
……
聽到這陣警報。
高譚市的市民們家家戶戶緊閉家門，生怕自己惹上事情。
早在很久之前這種警報也響起過，那一次，蝙蝠俠清處了整個高譚市的邪惡。
將所有的犯罪分子全部都清楚了個一幹二淨。
人們仍然記得那隻蝙蝠在那一天到底做了什麽。那些事情都讓蝙蝠成為了高譚市市民們所畏懼的事物。
高譚市的人們直到現在都對蝙蝠避而遠之，沒有人喜歡這隻蝙蝠，當然也沒有人會主動招惹這隻蝙蝠。
現在人們隻好躲在自己家中，讓這隻蝙蝠在夜裏對高譚市胡作非為。
甚至人們很自覺的進行夜禁，沒有人會在晚上出來閑逛，以免遇到像現在這樣的情況。
……
隨著蝙蝠燈光在城市上空亮起，無數身穿蝙蝠製服的人影從城市各個陰暗的角落冒了出來。
沒有人清楚這些人的身份，他們隻是許白焰麵前這隻蝙蝠的走狗。
這些家夥全身裝備精良，許白焰放眼看過去，這些家夥至少都是白銀階的實力。
甚至有幾個家夥還有黃金階的實力。
至於為什麽許白焰能夠看出這些家夥的實力，是因為自己身體在優化之後感知能力大大提升。
隻要對方身上沒有什麽隱藏氣息的道具，許白焰就能很輕鬆地分辨出對方的實力。
甚至有時候許白焰能夠感知到危險與殺機。
這些蝙蝠軍的人數眾多，實力平均比較強，而且有點悍不畏死。
蝙蝠俠一聲號令，這些家夥全部向著許白焰和高槻泉艾三人衝了過來。
這些人身上有各種武器，大多是韋恩企業秘密研製的武器。
麵對百人左右的強大火力，許白焰也不得不避一避風頭。
許白焰看著這隻蝙蝠俠，笑著說道：“你也許不是騎士，但這個城市總會有新的守護者。你從勇士變成了惡龍，就沒想到過會有下一個勇士出現嗎？”
說完，許白焰和高槻泉艾米三人一下子消失在了茫茫夜色當中。
許白焰和高槻泉都有鉑金級別的實力，這些勢力最高黃金級別的雜兵很難攔住自己。
“惡龍嗎？”
蝙蝠俠看著許白焰離開的背影嘴中念念有詞，同時他脫下了自己的麵罩，露出了英俊成熟的麵孔。
布魯斯韋恩。
此時許白焰卻又突然回頭，手中拿著一部手機笑著說道：“對了，布魯斯先生，您剛才的所作所為我又一分鍾不差的全部錄了下來，待會回去我就會把這份視頻傳到網上，到時候希望你還能堅持自己所謂的正義。”
說完，許白焰徹底消失。
即使是布魯斯想要追上許白焰也根本難以做到。
“該死！該死!”
布魯斯臉上瀟灑浪子的模樣完全消失，如今他的臉龐隻剩下了扭曲和仇恨。
甚至開始站在原地大吼：“給我抓住那個家夥！”
……
半個小時之後。
許白焰坐在自己的別墅當中看著視頻當中的布魯斯這幅樣子，更是能夠確定這隻蝙蝠根本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如今滿臉怨恨的布魯斯根本沒有能力做到控製整個高譚。
他越怨恨力量就越小，能力就越弱。
真正的蝙蝠會隱忍，是冷血的，不會輕易像現在的布魯斯一樣自己動手來和自己較量。
真正的蝙蝠隻會在自己有絕對把握的時候對敵人進行致命一擊。
自己遭遇的這位布魯斯韋恩並不是一隻真正的蝙蝠。他更像是黑夜的昏君，無能而無力。
高譚的真正主人，從來不是這位蝙蝠俠。
想到這裏，許白焰問高槻泉道。
“之前調查有關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情況是什麽來著？”
高槻泉想了想：“根據資料阿卡姆精神病院早就被拆除重建了，我們也到有關位置調查過，那裏現在被重建成了一片遊樂場，至於早先阿卡姆的那些瘋子也被轉移到其他城市了。”
“能從高譚市的政府官方那裏重新調查一下這件事情嗎？我想我們漏掉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許白焰覺得這一年當中有一個潛藏在高譚市地下的家夥在控製著這一切。
這個家夥可能控製了我們的布魯斯韋恩先生，讓布魯斯變成了現在的這幅樣子。
甚至操控了一切，讓高譚變成了這幅鬼樣子。
高譚市這種沒有犯罪卻比有犯罪更恐怖的現狀就是這個家夥導致的。
許白焰雖然不知道這個家夥是誰，但是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將其揪出來。
高譚市不大，但這種情況敵在暗我在明，自己一天不找出這個家夥，高譚市一天都不會恢複正常。
布魯斯.……已經不是自己的主要目標了。
“那布魯斯韋恩先生呢？他可是還在追殺我們。”高槻泉笑著說道。
“雖然我不怕按照他的實力能幹出什麽，但是他總是派人像個蒼蠅一樣也是很煩的。”
高槻泉表情多多少少有些開玩笑的樣子，但是她說的是真的，布魯斯可能會煩自己很長一段時間。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是呀，白焰哥哥，要不讓我去解決了那隻臭蝙蝠吧，以絕後患。”艾米在一旁煽風點火一樣說道。
同時她已經掏出了幾顆威力巨大的炸彈。
許白焰看著艾米遲疑了一下，要是艾米真的出動許白焰怕整個高譚都要和這個美麗的世界說再見了。
這麽重的代價自己可付不起。
而且自己現在還是要讓布魯斯韋恩活著的，死了的布魯斯對自己沒有一點價值。
“算了，高槻泉你把這張資料卡送給布魯斯韋恩先生吧，他看了自然會停止攻擊的。”
許白焰手中遞出一張資料卡。
高槻泉眼睛眨了眨然後問道：“我能問問裏麵裝的是什麽嗎？”
許白焰摸著下巴回道。
“蝙蝠俠全集。”
顯然這個世界的布魯斯先生走錯了道路，但讓他看看自己如果走的是正常世界線現在的高譚會是怎麽樣的。
惡龍與勇士，隻在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