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試探
一年以來，在整個高譚市再也沒有任何冒險者的進入。
倒是許白焰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以為還會有很更多的冒險者進入。
也不排除有冒險者在隱藏。
並不是所有冒險者都喜歡拋頭露麵，也有一部分冒險者喜歡隱藏自己。然後完成自己的任務，悄悄的離去。
就像是某些低級世界的冒險者，他們並不是隻來自於主神空間，也可能是因為其他某種原因而穿越。
然這並不代表許白焰會放過這些冒險者，他們也都是bug的一部分。
需要修複bug，這是許白焰自己的任務。
許白焰也熱衷於做好自己的工作。
……
時間接近晚上，天色昏沉，一輪圓月高掛。
許白焰身穿一身量身定做的定製西裝。艾米和高規泉則穿著華麗的晚服，和他在一起一同赴一個晚會。
在城市最大的大樓當中，豪車名模雲集。
許白焰帶著高槻泉和開著一輛銀白色豪華跑車進入其中。
當然，身為這個城市最大的慈善家之一座駕是十分豪華的。
雖然比不上蝙蝠俠的蝙蝠戰車，但也是不逞多讓。
晚會的規模很大，這個城市大部分的名流都被邀請到了這裏。
這些名流大多都是資本家。
他們占據有這座城市的資本掌控城市的經濟命脈，很難說的清楚這座城市發生了什麽，讓這些資本家們生活的如此舒適安逸。
許白焰身穿一身深藍色的西裝，在自身肌肉身材加持下，顯得如同一名超模一般英俊瀟灑。
外加著名慈善家資本家未來大富豪的名義，許白焰之從車上下來以後就成了當場的焦點。
幾乎百分之女人的眼光都在許白焰的身上。
高槻泉和艾米兩個女生也吸引到了大部分男士的眼神。
他們兩個人一個人穿著黑色的禮服，一個人身穿正紅色的禮服，加上實力對容貌的提升，他們兩個的樣子也足以碾壓在場的女士。
這場宴會是布魯斯韋恩發起，作為韋恩企業的唯一繼承人。
他當然可以邀請整個城市的上流人物參加這場聚會。但如此規模盛大的盛宴，怎麽會沒有背後的目的呢？
許白焰來之前調查過這裏。
大樓有很多蝙蝠軍鎮守，為了防範這裏有可能的犯罪，布魯斯給每個賓客安排了一張身份識別卡。
身份識別卡聯係著人們背後所屬的勢力，工作的單位，以及有可能聯係到的最罪犯。
其實這場聚會的背後目的很明顯。
布魯斯韋恩，這隻血腥的蝙蝠俠想要清除現在這個城市最後的邪惡。
但是他這樣的做法無異於獨裁者。
洗白也能夠理解為什麽一個冒險者會這麽做。
想控製這個世界成為世界的主人，獲得權利，獲得民意，甚至徹徹底底的控製這個城市。
宴會當中有很多老熟人，許白焰手中端著香檳一一上前打招呼。
這些老熟人當然也認識許白焰。
許白焰的各種交易已經滲透到了這個城市的角角落落。這些資本家們大大小小的生意自己都有和他們合作。
自己的生意涉及各個生活方麵生活的方方麵麵，很難有人不和自己合作。
當然布魯斯企業也有自己有的合作。
而且自己和布魯斯企業的合作領域是軍事，在軍事這一方麵當然是艾米和他們合作。
艾米掌握的各種尖端炸彈科技足以讓布魯斯企業付出極大的代價來從中學習。
自己所建立的商業帝國有很多資本是從布魯斯企業那裏掠奪而來。
而許白焰自己創立的商業帝國有超過布魯斯企業的勢頭。
在這種情況之下許白焰猜測今晚布魯斯要對付的頭號人就是自己。
此時一個高大的男人從會台之上出現。
他身穿一身黑色的西服，看起來十分壯實擁有超模的身材。
尤其是他那一對標誌性的胡子下巴，更是增添了他男人的性感和魅力。
這個男人端起酒杯和在場所有人示意。
各界名流們也紛紛端起酒杯和此人示意，觥籌交錯之間無限魅力從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
上流人士的標誌。
許白煙笑而不語，男人看起來玩世不恭，但卻又如同謙謙公子。
很難想象他就是蝙蝠俠，用鐵腕統治了這個高譚市。
而這隻蝙蝠代表的並不是正義，是鐵腕是統治是獨裁。
在他的統治下，高譚已經變了另一副模樣。
這個城市如今的寒冷陰森讓人感到畏懼，所有人都知道那隻黑色的蝙蝠在控製著整個高譚市。
有哪一個城市不會有犯罪？
現在的答案是高譚。
高譚作為一個曾經犯罪的天堂，現在卻變得讓人可笑，稱為沒有犯罪的天堂。
高譚市的每一個人民都不會想到有這一天。
……
悠揚的鋼琴曲在大廳當中響起，高譚市的上流社會人物都端著酒杯在進行各自的交往。
這是一場盛宴，一場資本的盛宴。
許白焰掃視了一眼四周，難以想象這裏的幾百個人決定了整個城市底層市民的死活。
這些人可以輕易決定什麽人幹什麽工作，什麽人領多少工資，能居住在這個城市。
這些人通過資本控製著整個城市。
但是現在人們不敢反抗，因為隻要他們反抗，總會有一隻黑色的蝙蝠帶領著他的軍隊對人們進行鎮壓。
這是頭一次資本獲得了整個世界的勝利。
高譚如今就變成了這樣一個讓人難以相信的城市，這是資本的搖籃，無罪者的天堂。資本家們受到了蝙蝠俠的全力保護，他們接著這個城市法律的長劍維護了自己應該有的權利。
利益是他們應得的報酬，盡管這些利益已經讓無數底層市民失去了性命。
即使這些利益是高譚市百分之九十的底層居民用生命消耗換取來的。
但是在高譚的法律當中，這是合理的，這是應該的。
沒有人敢站出來反抗，沒有人會在資本家手裏爭取自己應該擁有的權利。
這個城市現在看上去是沒有犯罪。
但是卻比沒有犯罪時更加沉重，這裏的天空，鋪滿了陰霾卻沒有人站出來。
……
此時，布魯斯韋恩走到了許白焰麵前。
許白焰看著身前的布魯斯韋恩，這個男人外貌依舊瀟灑無比，看他輕浮的動作和輕描淡寫的語氣，這個家夥就真的隻是一個單純的花花公子而已。
布魯斯韋恩看著許白焰說道：“白焰先生，久聞大名今天可算是見到你了。”
許白焰笑著點了點頭，對布魯斯韋恩的恭維並不感冒。
布魯斯接著說道。
“您的企業在最近一年當中迅速崛起，以各種手段進行了發展融資。據我調查所知，您的企業發展依靠的是兩位美女的技術和手段……”
此時布魯斯韋恩轉頭看向了高槻泉和艾米。
“想必就是這兩位美女了，如果有這麽漂亮的美女幫助我那我們韋恩企業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局限在高譚市。”
許白焰喝了一口手中的飲品，問道。
“布魯斯先生還想發展到那裏去？韋恩企業現在已經控製了整個高譚市，現在在整個世界都算是數一數二的大型企業，如果再發展下去.……您是想到月球還是金星去發展呢?”
布魯斯韋恩聽到之後臉色不變，顯然沒有被許白焰說的話而刺激。
“哪個生意人會嫌棄自己的生意大呢？你說是嗎？凡是有利於自己生意的，我們都會去做。反是有損於我們利益的，我們一向不會去做。”布魯斯堪堪而談，三言兩語之間就透露了自己唯利是圖的本質。
許白焰倒也是點了點頭，這是資本世界的本質。
高譚這個世界的資本家們，不論大小，都會這麽做。
許白焰接著說道：“不過你覺得現在的高譚什麽是正義什麽又是邪惡呢？”
“什麽是正義？什麽是邪惡？”布魯斯愣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就恢複了常態。
“正義和邪惡是很單純的，許白焰先生，但是在這個城市我覺得正義的事情很可能就是正義，而我覺得不是正義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邪惡，你清楚了嗎？”布魯斯這樣說道。
這句話便是光明正大地威脅了。
布魯斯言下之意這個城市他便是主宰，要是誰敢違背他的意誌他就會將其定義為邪惡。
而他便會主動出手將邪惡驅散。
許白焰笑了笑，眼中平淡無波，甚至還有些想笑。
“正義和邪惡本來是沒有什麽區別的，但是如果一個地方正義爆棚也不太好，就像是華夏有陰陽協調的概念。很多時候萬事萬物是相對而平衡的，現在的高譚市並不平衡。
這裏有太多布魯斯先生所說的正義，而少了一點點邪惡，如果繼續這樣發展下去這個城市可危在旦夕啊，到時候我就不得不出來糾正一番了。”
許白焰笑著說道。
這是自己的警告，也是對布魯斯的宣戰。
華麗的大廳當中優雅的鋼琴繼續彈奏，許白焰站在布魯斯麵前眼神平淡，但卻又有一股火藥味在不斷蔓延。
布魯斯的眉頭皺了皺，顯然從許白焰的話裏麵聽出了威脅的語氣。
“許白焰先生，請你弄清楚你的立場。”
有了火藥味，布魯斯也不許白焰您了，改用你這種稱呼了。
“你是新來高譚市的，而我，從出生就呆在這個地方，你是客人，我是主人，請你不要肆意弄反了我們的立場。”布魯斯喝了一口手中的香檳，顯然是不想與許白焰繼續交談了。
他扭頭便離開了。
許白焰看著布魯斯離開的背影，這個家夥顯然是將這個城市當做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自己也試探出了這個家夥的深淺，看來這個世界最大的BUG並不是蝙蝠俠而是其他人。
這個蝙蝠俠，實在是太過膚淺。
許白焰於是帶著高槻泉和艾米率先離開了。
資本家們虛偽的交流場所，自己待下去隻會被那種惡心惡臭的交流方式惡心到。
……
夜色茫茫。
許白焰開車帶著高槻泉和艾米行走在公路上。
此時三輛刻著黑色蝙蝠標記的無牌跑車從後麵抄來，向著許白焰的車尾追來。
這三輛車上麵緩緩伸出幾挺重火力機槍，開始對著自己的車輛進行轟炸。
這幾挺重火力機槍火力非常凶猛，一路子彈飛線掀開了地麵。
許白焰毫不在意，一腳油門踩下，三人乘坐的跑車驟然加速向著一道大橋之上飛馳而去。
而身後的三輛蝙蝠跑車也緊緊跟著三人，似乎想對三人進行趕盡殺絕。
隻不過子彈轟在許白焰的跑車上，子彈丁丁當當的全部被彈開。
沒有一發子彈打倒許白焰三人。
三輛蝙蝠車看到子彈沒有辦法擊穿許白焰的跑車，於是蝙蝠車的兩側各自伸展出了兩道黑漆漆的炮口。
接著，六顆帶著疾馳火焰的導彈向著許白焰的跑車轟了過來。
許白焰一腳油門，銀白色的跑車化作了一條灰線從大橋之上穿過。
爆炸的火焰瞬間將大橋炸穿吞沒。
許白焰麵對這種小場麵到是一點也不緊張，腳下繼續踩著油門，就好像是在玩一款賽車遊戲。
高槻泉也沒有動，就兩人的實力而言，這種小爆炸並不值得自己出手。
到是艾米，看到對方動用了導彈這種武器而變得興致勃**來。
艾米鑽出後車門一腳踩在跑車車頂，從車頂飛躍了起來。
在她滯空的一瞬間，艾米瞬間掏出了十幾顆閃爍著危險光芒的黑色圓球形炸彈。
這些圓形炸彈在被艾米丟出之後閃爍著亮黃色夾雜著暗紅色的恐怖笑臉。
片刻之後。
轟！
十幾道恐怖的爆炸笑臉爆發開來。
艾米所在的前方一公裏左右長的大橋全部被紅黃相交的爆炸笑臉所吞沒。
甚至連大橋之下的海水都瞬間被這種爆炸給蒸發殆盡。
三輛蝙蝠車連一點反抗都沒有做出來就消失在了爆炸的餘燼當中。
艾米回到跑車中，許白焰笑著說道：“如果這就是布魯斯韋恩的第一發弓箭，那可太讓我失望了。”
說真的許白焰確實有些失望，這種程度的襲擊甚至連試探都算不上。
可能是因為自己實力提升的原因，自己漸漸看不上這種試探性的攻擊了。
就在許白焰這麽想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裝甲蝙蝠車從城市的側翼殺出。
這輛蝙蝠車的速度很快，上麵有一個身穿黑色蝙蝠服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死死盯著許白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