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番外:染色合體(305)
「美妞,哥哥不怕辣的,不如,換個東西玩玩?」姜彪一臉淫笑,指尖已經落在了喻色的臉蛋上,那一碰觸,讓她激欞一跳,她很想避開他,卻不想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扣住了她的頭,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扭頭或者轉頭。
「你無賴。」她吼過去,咬牙切齒。
「我就無賴了,我還無恥呢,我還一色胚,嗯,你還想罵我什麼,我都替你罵了吧,小爺是最寵女人的。」
這人,簡直無可救藥了。
喻色忍無可忍,頭被他摁著,可是手腳還是靈活的,身子也能動,喻色趁著他得意忘形的時候,猛的將手裡的匕首刺向姜彪,「撲」,那是皮肉被割裂的聲音,「啊……」姜彪一聲慘叫,喻色也從床板上坐起再迅速的跳到了地上,「救命……救命……」她高聲喊著救命,可是一旁的兩個房間里根本沒有人回應。
果然,她帶來的人又中了招。
拉開房門,喻色便往外面衝去,這個時候,夜已經很深了,外面應該是很冷的,可她卻突然間發現她竟一點也不覺得冷,相反的,還覺得有些熱,抬手就去拉扯衣領,只想讓冷風灌進身體里,她才能舒服些。
「小馮……小范……」她敲著隔壁的房門。
然,回應她的只有無盡的安靜,只有她的聲音飄渺在冷空氣中,根本沒有人理會她。
「不用喊了,那幾個笨蛋早就中了老子的香了,你以為他們不吃老子備的東西不喝老子拿來的飲料就能免災嗎?不能,哈哈,你不是也中了老子的招了,喻色,你逃不掉的,再過一會兒,你信不信,你會求著我要你。」姜彪手捂著胸口,鮮血淋漓而落,可他卻彷彿不知道疼似的,踉蹌的朝著喻色追來。
聽了他的話,再感受一下自己的身體,喻色明白了,那香果然是下三濫的手法,她雖然想屏著氣息不吸入的,可她要呼吸,到底還是吸了那可惡的香。
情香。
所以,她衝出房間后就覺得身體很熱。
小村子里的燈這個時候都滅了,家家戶戶都休息了。
村委會在村子西邊的最邊上,而且,距離最近的一戶人家也有五百多米遠,她這個時候即便是喊也沒用。
還不如省省力氣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可,只跑了幾步她就覺得身子越來越軟,軟的讓她寸步難行了。
姜彪,這個混蛋,她雖然準備了各種預案,卻沒有想到這男人壞到了這種程度,手段還一套一套的,絕對是正常人所想不到的。
「哈哈,喻色,你跑不動了吧?不如乖乖回來,小爺我答應你,一會一定讓你爽歪歪,你刺的那一下也絕對不會有損小爺的威風的,嗯嗯,你站住,站住!」
喻色哪裡肯站住,能走一步是一步,即便是用爬的,她也要離姜彪遠一些,「阿染,救我,救我。」突然間就發覺自己真蠢,雖然為季唯衍找到了盅婆,可也要把自己給搭出去了,若是她有季唯衍那樣的功夫,姜彪根本不算什麼。
可惜她沒有。
以為請了保鏢就萬事大吉了,可顯然,姜彪對於玩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非常的在行,他根本就不跟你明著打鬥,若是真打起來,他根本不是她請的人的對手。
「哈哈,我追上你了,喻色,小妖精,你難道還不想爺嗎?」
不,她不想他,一點也不想,即便是身體里難受也不想。
一想到他,她就噁心。
兩個人,一個跑一個追,眼看著就要跑到有人家的地方了,姜彪一咬牙,猛的朝她撲過來,「嘭」,喻色被一具重重的身體壓在了冰冷的泥地上,可,那冰冷卻讓她隔外的舒服,一根長指狠狠的一抬她的下頜,「爺接下來就讓你爽了。」男人的唇說著就落了下來,重重的碾壓著喻色的唇,她的大腦轟的一下,瞬間就土崩瓦裂了。
她完了。
那支香已經在她體內開始發揮作用了,而且越來越強烈。
喻色覺得自己要死了。
這樣下去她只有一死了。
她想咬他,卻沒有力氣,她拿手去推他,卻軟綿綿的象是在邀請他繼續似的。
「妞,來,張開小嘴,讓爺好好的親親你,可想死小爺了,真他媽的正點,水靈著呢。」姜彪誘哄著她,可喻色緊閉著牙關,也不知道使上了多少力氣,就是不肯讓姜彪的舌鑽進來。
「你他媽的少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信不信你再不配合,小爺我就把你吊起來,然後一邊享受你再一邊把你的樣子錄下來,到時候再賣上一個好價錢,嗯,就這樣辦了。」
喻色的頭開始痛了起來。
她搖頭,她想要清醒些。
可是越搖越是頭暈,就連思考都不能了,只有姜彪的舌不停的試探著往她的小嘴裡鑽。
她要瘋了。
真的要瘋了。
「阿染……阿染……」不住的低喚,他是她的男神,他會來救也的,即便遠隔千山萬水,他也會來救她的。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信任和信念。
反正,她就是相信她的阿染會來,會來拯救她的靈魂她的肉體她的一切的一切。
突然,喻色只覺身上壓著她的男人的重量在減輕,同時,男人的舌也離開了她的唇瓣。
姜彪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放……放手。」
姜彪這兩個字出口,喻色才發現正有一隻手揪著姜彪的衣領而把他扯離她的身上。
有人來救她了。
是誰這樣好?
是誰在這樣的關鍵時刻解救了她於水火之中呢?
這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嘭」,姜彪的身體在一個拋物線上劃過之後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啊……啊……疼呀……」他呲牙亂叫的時候,喻色才終於能看清楚那個把姜彪扯走的人,因為,他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兩個人,近得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
喻色張大了小嘴,半個音也吐不出來了,只是痴痴的傻傻的獃獃的看著這個男人。
她一定是做夢了,幻聽了。
不可能的。
不可能她剛剛一喚阿染他就真的來了的。
他不是在新加坡嗎?
他不是說大後天就要去小城與她匯合了嗎?
那怎麼有可能出現在這裡呢?
喻色的小手吃力的摸過去,轉而輕輕落在男人的臉上,「阿染,不是你對不對?」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喻色的身前。
喻色的手繼續的撫摸著。
吭吭哇哇的一個個的小坑,這樣的臉記憶里只有一個男人有過。
那些小坑是疤痕。
難道不是夢嗎?
喻色用力的開始咬唇。
疼。
雖然她沒力氣感覺不是特別疼,可是那微微的痛意她還是感覺到了。
「阿染,你真的來了?你聽到我喊你了?」她迷亂的看著他,身體則是如小貓一樣的就朝著他蹭了過去,她還是熱,很熱。
大腦里一片空白,就只有一個信念,要他抱她。
她想念他的懷抱了,出來的日子每一天都在想念。
「先生,姜彪怎麼處理?」許山停在不遠處,看到這樣的喻色,他不好過來了。
「村長和村上的幹部到了嗎?」
「快了,都去叫了,應該馬上就到。」
「嗯,那這裡就交給你了。」季唯衍原本還僵硬的身子再觸到喻色身上的滾燙時,一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明白了自己女人是怎麼回事了,「笨。」
可即便喻色笨了,他也還是喜歡還是放不下她怎麼辦?
傾身一抱,將她打橫抱在懷裡,季唯衍快步朝著姜家村外的一條路上走去,那條路的路邊上停著他租來的越野車,如今,要先解決她身體里的熱度他只有親自上陣了。
可是……
可是只要他一碰她,他身體里的盅就開始不受控制的折磨他了。
只是這樣一想,他身體里的痛疼就開始發作了。
也不知道喻色出來這麼許多天有沒有收穫?
若是有還好,若是沒有,以後這樣的日子就長著了。
他邊走邊又否決了喻色找到盅婆的可能性,許山已經派了人去找了,而且找的時間比喻色的還長,但一直都沒有找一個可以替他解盅的人來。
所以,喻色就更不可能了。
如是的想著,他心頭一顫,若是他身體里的盅一直不解,他豈不是要虧待喻色一輩子了,即便是她嫁了他,也是經常性的守活寡。
他沒辦法碰她的,碰一次發作一次,發作一次就象是死過一回一樣,太是剪熬了。
不,不可以。
他的女人必須是要幸福的。
「阿染……阿染……」懷裡的小女人兩條如藕一般的玉臂此時已經悄然的纏上了他的脖頸,小小的頭顱也在他的懷裡拱著,彷彿要拱進他的身體里一樣,讓他不由得失笑,「乖,別急。」
喻色象是聽到了,又象是根本就沒聽到,她先是頓了一下,隨即那又拱又摟的動作就又是加重了,整個人都以手臂掛在了季唯衍的身上,「阿染……親親……親親……」靈魂不知道飄去了哪裡。
此時的喻色只想要懷抱著她的男人。
季唯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