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能動手,那就絕不動口
「呵呵,張師弟,你也不看看林師弟的哥哥是誰?」另一背劍男子笑道:「那可是星隕閣外門五俠之一的林修。」
此人名為傅劍鋒,而那手持白刃的男子名為張若風,為首的男子名為顧青。
傅劍鋒面前的林文頭顱高高的揚起,如一隻白天鵝一般,臉上得意之色更加濃烈,背劍男子說的話讓他十分中意,因為對方不僅誇了他自己,更加強調了他有一個哥哥,那可是星隕閣外門五俠之一。
以往無論是誰,只要聽到他哥哥的名諱,都會給他面子,甚至想盡各種辦法來討好他。
如今他雖然沒有和他哥哥一樣在星隕閣,但是在邀月宮的人都知道,別惹他,你惹不起。
青弘吃痛地揉了揉手臂,隨後對青元和青河說道:「師弟放心,我沒事!」
隨後他眼神凝重地看向對面的林文,他沒想到自己早已預判,竟然還是沒能接下對方的隨意一擊。
要知道對方雖然是刀修,但是和他豈不是一個道理,一個用刀,一個用劍,本質上沒啥區別,可是對方的力量卻遠遠強過了他。
他是地級後期的修為,兩個師弟也緊緊是地級中期,對方四人的實力看起來都不弱,特別是為首的那個劍修,更是讓他有種心悸的感覺。
如今敵我差距懸殊太大,他心裡不由得變得緊張了起來。
青元和青河在確認了青弘沒事之後,情緒稍微放鬆,但還是很凝重,如臨大敵。
在他們身後的林宇一直關注著剛才的那一幕,細節也看得一清二楚,力量上青弘的確不敵那個林文,而且他發現那個林文體內真氣比青弘更加渾圓雄厚。
看著青弘一臉認真的打量著自己,林文冷笑一聲:「垃圾,才這麼一下就沒種了?」
「就是,林師弟,我看吶,你還是快出手,把這幾個廢物收拾了的為好。」一旁張若風用手捻了捻手中的匕首,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傅劍鋒從後面站了出來,伸手拔出背上長劍一揚,對青弘幾人露出嗜血的笑容:「林師弟你可要趕快啊,師兄這把劍早已饑渴難耐了,話說好久沒有讓他飲過人血了呢。」
「當然不必勞煩師兄了。」林文一笑,隨即再次站到傅劍鋒面前對著青弘幾人不屑道:「你們註定了是軟柿子,我想拿捏就拿捏。」
「是嗎?」青弘三人臉色愈發的陰沉,這時一道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不用說,說話之人正是林宇。
對於林文幾人的話,他是嗤之以鼻的,再裝比也不用這麼裝吧。
「我看汝等廢話這麼多,是裝比裝上癮了吧!怪不得天上有很多牛在飛呢。」林宇站起身來,直接來到了青弘面前。
他如果再不出來的話,那青弘等人可真就危險了,雖然這林文幾人想必青弘實力不錯,但是他林宇還真未放在眼中。
「噗……噗噗!」林宇這一話惹得青弘等人捧腹大笑。
林文面色如雷陣雨一般,瞬間陰沉了下來,冷眼看著林宇道:「小屁孩一個,嘴巴倒挺能說,你媽媽沒告訴你別出來玩嗎?」
「我句實話,老子今天心情很不爽,你知道為什麼嗎?」聞言,林宇搖了搖頭道。
「喲!小子,毛都沒長齊吧!」林文一臉不屑地看著林宇道:「裝逼要實力,你有嗎?」
說完之後轉頭對身後的傅劍鋒道:「傅師兄,你說我該怎麼解決這小子?」
傅劍鋒一愣,即刻壞笑道:「殺了他太簡單了,當然是讓他徹底做不了男人嘍!」
「我看傅師弟這個主意不錯,哈哈,師兄正好看看師弟是如何讓他做不了男人的」張若風憐憫地看向林宇,悲憫之餘卻有幾分惡毒之色。
「嗯」顧青點了點頭道:「只不過師弟要快一點,料理了這一批人,咱們還要去料理其他人呢。」
這一批人指的自然是林宇四人,至於其他人自然是其他參賽人員,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想過自己去尋天才地寶,畢竟打劫來得更快不是么?
林文從背後劍鞘中拔出長劍,右手持劍,凌厲地目光注視著林宇道:「小子,等會成為太監我看你還橫不橫。」
青弘看著林宇,心中微微悸動,張口道:「林兄要小心,此人實力很強。」
「是啊!你一定要小心!」青元和青河也是為林宇擔憂不已。
文言,林宇回首自嘲笑道:「難道諸位認為我很弱嗎?」
「額,這.……這個.……呵呵」青弘臉色微微泛紅,語塞啊!
青河似乎想到什麼,連忙搖頭說道:「林兄當然不弱!剛才我等失言了!」
在青弘等人心中,林宇弱嗎?當然不弱的,之前林宇一拳擊暈的巨蟒還在那邊躺著呢?而且生死未知,如果這都算弱的話,那他們豈不是弱得掉渣了?
林宇搖了搖頭,重新看向前方,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張若風身上。
「你知道你說得唯一對的話是什麼嗎」林宇目光直視張若風。
張若風被林宇這麼一問,有點懵圈,他根本不知道林宇到底要說啥,於是順口問道:「是啥?」
林宇冷笑一聲,兩眼微微眯成一條縫:「那就是:能動手,那絕就不動口。」
「呵呵.……」張若風譏笑,看向林宇如看小丑一般。
「給我死來。」一道聲音突然炸現,如驚雷一般,他們看去之時,林宇原來所站的地方早已空無一物。
「什麼?」張若風、傅劍鋒、顧青甚至青弘等人都大叫一聲,滿臉不可思議,似乎想到什麼,他們統一看向一處——林文。
「怎麼可能?怎麼……?」可是接下來他們更加駭然,如看到鬼一般看著那一處。
只聽「咣當」一聲脆響,一塊鐵掉在了地上,更準確地說是一柄刀,然後再無聲息。
往上看是一個人,正是一人,此人正是林文。
不過他的狀態並不好,此刻的他雙目圓瞪,眼珠泛白,沒有一絲血色,恰巧有兩絲鮮血如小溪流一般自嘴角溢出,瞬息間自腮幫匯聚成血滴,繼而落下。
不過並沒有滴落在地上,而是滴落在一隻白皙的手背之上,很快手背就被鮮血浸染,實打實地成了一隻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