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失戀的人
網絡上大多都是支持江天樹和喬璿的,就算有異樣的黑料出現,盛天傳媒的法務部也不是吃素的。
司凡隻想對著江天樹豎起大拇指:“你知道盛天的股票動蕩有多厲害的嗎?看看一夜,你的身價縮水多少個零了。江總不愧是江總,麵對錢財如糞土啊,看看擲千金博美人一笑的光輝愛情偉大故事值得我輩學習。”司凡說話就有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感覺,江天樹還能忍著,喬璿直接坐不住。
“喂喂喂,司凡,你直接報我身份證算了,你哪句話說的不是我,我直接喊你爸爸!股票我就沒錢補上去的嗎?說的我好像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和江天樹結婚能是我的錯嗎?”喬璿隻想對著司凡就是一頓亂揍,好好解一解心頭之恨。
“我不急,你急什麽,單身狗是不會懂的。”在江天樹耳邊念叨一上午的司凡,十分吵鬧,比蒼蠅、蚊子在耳邊還要更加吵鬧。要不是司凡的話,江天樹直接麵子都不給,直接把人給趕出去。
“事情已經發生到現在的一步了,多說無益。我和江天樹的婚姻總有一天是要被大眾知道的,我倒是還好,可是唯一一點就是洲洲,洲洲還那麽小,我不想讓他過多經曆大人複雜的世界。”喬璿看的很開,自己沒有偷沒有搶,自己受點委屈沒什麽,可是洲洲是不該被曝光在大眾鏡頭中的。
江天樹見喬璿滿臉都是焦慮,江天樹內心一動,低聲安慰:“我會保護好我們的洲洲。事情都是我做的,和你無關。喬璿,司凡說的任何話,你都不要放在心裏。追求你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世界對女性的惡意還是很大,喬璿沒有做錯什麽,他江天樹才是罪魁禍首。明明喬璿和江天樹是站在同一地位的個體,惡意的猜測隻能是喬璿做了什麽事情,才會搭上江天樹。
在一旁莫名被撒了狗糧的司凡,內心不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得,反正是你們小夫妻得事情。那個,有事就找我。”說完他就離開大型撒狗糧現場。
喬璿鼻子酸澀不已:“江天樹,你就告訴我司凡說你虧錢了,到底是虧了多少錢?我開始想要隱婚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但是我是真的還沒有準備好。”喬璿內心很脆弱,她總是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文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不是你說的那樣嗎?天塌下來還有個子高的頂上,你不必焦慮太多。虧錢?做事之前就會預判好各種突發事件,和你喬璿有什麽關係。”江天樹把喬璿困在桌沿和自己身軀之前,慢慢靠近喬璿,喬璿腰間抵著桌沿,“江天樹,耍流氓啊你。”
喬璿哭笑不得,在說正事的時候江天樹總是搞突然襲擊,突然撩你一把。
“不想別人見你的美,喬璿,原諒我的情不自禁。當你成為江天樹的時候,就能體會我的心情。”江天樹聲音很輕,薄唇若有似無地觸碰到喬璿的脖頸,喬璿如臨大敵,“喬璿,你很緊張。”
“還,還行,不是很緊張。”喬璿磕磕巴巴道。
“算了。”江天樹整理好喬璿的衣領,“回家繼續。”
喬璿:“???”
……
楚家。
自從楚淵失魂落魄地回家後,楚淵母親焦慮不已,在楚淵緊閉房間門口走來走去:“小淵,你把門打開好不好?有什麽難事,你把門打開和我說說好不好?你母親我什麽都能解決的?聽話,小淵。”
楚淵是失魂落魄嗎?他都心口處是空蕩蕩、血淋淋的傷口,他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喜歡的女孩會是好兄弟的妻子。比電影還要更加戲劇化是不是,楚淵也覺得如此。
“媽,我很好,不用管我。”太久不說話的喉嚨裏像是有鋒利的刀片一樣,在割著楚淵的喉嚨。喉嚨再疼都不及楚淵的心痛。
他還沒有來得及去表白說明心意,他的初戀就已經是無疾而終了。
楚母更加擔心起來:“我不管你,誰管你。你開開門,有什麽事情和媽媽說一說好不好?你一個人藏在心裏不難受嗎?媽媽和你分析分析問題。你母上真的什麽都很懂,你有事不和我說,難不成和你爸爸說?”
任何人都救不了楚淵了。
神說楚淵活著太順心,神還說楚淵不該喜歡上喬璿。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他心痛如刀割,滿身罪惡,瘋狂而病態。
所有人都不知道,楚淵親手給喬璿打造了一條項鏈。項鏈還在他的手上緊緊的攥緊,鬆都鬆不開。門外楚母的呼聲,楚淵置之不理,他聽不見。
江城的風雪終究是過去,原來南城的四季如春隻是一個人的四季如春,明明還沒度過春天,為什麽楚淵心冷得在發寒。
“楚淵,你不是失戀了?你和母上說說,我保證是那個女孩眼神不好,才錯過我們優秀的楚淵的。你可是大影帝,她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是什麽,就看不上你嘛,氣死我了。我幫你報仇好不好,隻要你出來。”楚母對楚淵是無可奈何,楚淵的脾氣不知道是像了誰,隻要下定決心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頭。
能在工作上和楚淵接觸時間很久的職業,除非是同行!楚母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麽了不起的事情。她優秀的兒子竟然還失戀了?!!!說不定哪個小藝人把他的兒子給甩了,楚母越想越心驚。隻有她兒子甩人的份兒,怎麽可以讓其他人甩楚淵!
楚淵還是沒有說那個人是誰,在楚母的眼中楚淵就是默認。隻要是楚淵喜歡的,不管對方身份、家庭,統統不是什麽大事。就算是個小藝人也認了,隻要是楚淵喜歡的女孩,終究不會差到哪裏去。
當晚的時候楚母就對著楚父說了楚淵八成是談戀愛的事情,楚父半信半疑,忍著笑意安慰妻子:“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太多,楚淵已經不是小孩子,他是大人了。就算談戀愛也是他自己的事情,操心太多會變老的。”
女人最怕的就是自己變老,一聽到說自己會變老的可怕事實。楚母嚇得對著鏡子照個半天,“哪裏有皺眉?老公我是不是現在變得很老,很醜,你就不會愛我了啊。”楚父摘下眼鏡,親了親她的臉頰:“不管你多大,在我心目中還是永遠十八歲的姑娘。”
楚母嬌羞一笑:“死鬼,老夫老妻嘴巴還是這麽甜。就和當年的你,一模一樣。”
楚父心裏歎氣,終於轉移了話題。楚淵是他們兒子,他怎麽會不心疼兒?小輩感情的事情,不是長輩可以過多去幹預的。楚淵是驕傲的人,既然不開口就是不想要大眾知道。楚淵長大二十幾歲,就沒有喜歡過別人,現在一來感情就受挫。
楚淵在家裏療傷了幾天後,第一次出門見到外麵的陽光。楚母是謝天謝地,自家兒子可以走出失戀的困境,“小淵,今天就沒有什麽工作嗎?要是沒有工作,你看看有沒有時間陪我到外麵走走?媽媽想出門,給你爸爸看看衣服。”
楚淵不拆穿楚母的謊言,他爸從來都不會穿外麵商場的衣服,全靠定製,怎麽會要外麵的衣服。溫暖的陽光打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楚淵也被和煦的日光感染,心情好上不少:“嗯。”楚淵全副武裝後,才跟著楚母出門,不然很容易被人給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