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初識賭術
第二天一早，江小凡就醒來，拿起林美鈺準備好的早餐，跟林美鈺問聲好，告別一聲，就離開家，搭上公交車上學去了。
場景轉換，學校里，班級課室，江小凡無精打采地坐在位置上，對身邊一切置若罔聞。
「喂！江小凡！」劉晴伸手在江小凡面前晃了晃。
「哦，是晴兒啊！」江小凡一臉平靜，盡量表現得風輕雲淡的樣子。
「你怎麼了？有什麼煩心事嗎？」劉晴見到江小凡反常的樣子，不禁關心地問。
「沒什麼！」江小凡一陣暖心，但是自家情況不適宜外人插手，尤其是劉晴這樣單純的女生，因此江小凡就沒打算告訴她。
「有心事憋在心裡難受，你說出來，或許我可以幫到你。」劉晴溫柔地說，目帶柔情。
江小凡伸手抓著劉晴的柔荑，淡淡說道：「真沒事，有你在身邊，煩心事也全都跑光光了。」
劉晴噗嗤一笑，「油嘴滑舌！」沒有拒絕江小凡抓著自己的手。
「好了，既然沒事，那就要開始補課了！」劉晴抽回手，拿起筆記本。
江小凡一臉苦瓜樣，哀求著：「能不能不補課了？」
「不行！」劉晴斬釘截鐵地拒絕，「已經兩三天沒補課，你學習肯定落下了。我可不想我喜……」劉晴的話截然而止，臉上羞紅一片。
江小凡饒有興趣地看著劉晴緋紅的臉頰，壞笑著追問：「你不想什麼，怎麼不說了？」
「江小凡你這大流氓！壞蛋！惡魔！」劉晴恨恨跺腳，轉身回到自己位置。
……江小凡一臉黑線，挑逗一下也不行，這丫頭！而且，自己怎麼升級了，以前也只是流氓，如今變惡魔了。我可沒做什麼天怒人怨的壞事啊！
時間就在上課、下課、補課、鬥嘴中度過，轉眼一天過去。下午放學，江小凡經過七彎八拐的巷道，來到了一處黯淡的小巷子里。
巷子里空無一人，江小凡展開神識，搜索著附近2公里的範圍，卻沒有找到陳庚等人。江小凡無奈之下只得放棄，或許他們只是臨時在這個地方等待自己，活動範圍並不再這一帶。不過也不對，這巷子這麼隱蔽，如果不是長期混跡這一帶，絕對不清楚有這條巷子存在的。肯定是自己搜索時遺漏了什麼。
江小凡再次展開神識，籠罩著附近2公里範圍，仔細地搜索每一處。然而結果還是一樣，沒找到任何一個地痞流氓，更別說陳庚了。江小凡失望之下，也只得放棄，退出小巷，走回公寓。
有時候瞌睡來了，總會有人適時送來枕頭。江小凡來到公寓附近的一條街道上，突然發現東哥一行人正蹲在路邊。江小凡心裡偷笑，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自己怎麼就忘了這幾個人呢！
江小凡徑直走向東哥等人。為首東哥見到江小凡，皮笑肉不笑地說：「喲！小凡同學，這麼巧！」
江小凡眯眼一笑：「是啊，挺巧！」若是熟悉星凡仙君的人，此刻估計會心裡咯噔一跳，這是他展現殺意的招牌動作。
「既然這麼巧，一起去喝一杯？」東哥右手作勢，其他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好啊，不過先不急，我們有些事去那邊人少的地方說說。」江小凡依然微眯著眼，笑意盈盈。
「好，小凡哥夠爽快！」東哥等人不疑有他，全都跟著江小凡進入一條小巷子里。
江小凡站定身子，轉過身來，緩緩地說：「找你們來不為別的，只因我手頭有些緊，想找你們『借』點錢用用！」說到「借」時，江小凡故意加重了語氣，咄咄逼人。
察覺到江小凡的不善，東哥等人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哈哈哈！我當是什麼！小凡同學你是在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我現在很缺錢！趕緊把你們所有的錢拿出來！」江小凡臉色冷漠，語氣生冷，絲毫不理東哥等人的嘲笑。
「哼！我看你是皮癢了！兄弟們，上！揍他！」東哥哼了一聲，神色冷漠，毫無表情。想自己在這一帶橫行多時，如今竟被一個乳臭未乾的中學生戲弄，怎麼忍得住這口氣！東哥已決定把江小凡弄成殘廢，打他一頓都覺得算輕了。
東哥身邊的小混混哇哇地怪叫著沖向江小凡，在他們眼中，江小凡這樣的公子哥們學生就是一個肉沙包，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哼，江小凡冷哼一聲。感知了下，這幫混混也僅僅是比一般學生兇狠了點，打架經驗多了點，論起戰鬥力，也僅比普通學生強一點，連昨天的陳寅都不如。套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戰鬥力只有5的渣滓！
江小凡瞬身而至，混混們都沒看清江小凡的身影，身上就挨了幾拳，全都呻吟著倒在地上，哀嚎連連。
東哥見江小凡如此神勇，三兩下就把跟班們全部打倒，雙眼圓睜，雙腿不由自主後退，一臉驚恐，顫抖地說：「小凡哥，凡少！你，你，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過來！」
江小凡邪惡一笑，一臉戲謔地看著東哥，不緊不慢地走過去。東哥驚恐慌張，連連後退，忽然，轉身就跑，絲毫也不理會自己那些躺在地上呻吟的跟班。
江小凡見狀，冷笑一聲，一個加速，瞬間來到東哥身後，伸手一拉一掄，一個回手就把東哥丟到混混們身邊。砰，東哥摔在地上，呃~悶哼一聲，身體蜷縮成一團。
「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江小凡站在東哥等人面前，居高臨下，一股淡淡的威勢壓迫著他們。
東哥等人聽言，集體禁聲，乖乖從口袋兜里掏出錢，交給東哥，再由東哥雙手顫巍巍地交到江小凡手中。
江小凡略看一眼，伸手拿過錢，不滿地說：「怎麼只有這麼一點！是不是偷偷藏起來？快！把錢全都拿出來！」
東哥哭喪著臉：「凡少，這就是我們全部的錢，都在這裡！以後我們都沒錢吃飯了！
」其他混混也紛紛點頭附和。
江小凡絲毫不信，繼續壓迫著東哥，「嗯？你們收的保護費也不少，說是只有這些錢，騙誰呢？」
「凡少，真沒騙你！真的就只有這些了！兄弟幾人最近手氣不太好，賭輸了很多錢，所以才打算找個水魚混混飯錢！」
「哼！真該死！好好的賭什麼錢！」江小凡呸了一聲，不屑地看著東哥。
「嘿嘿，這個，賭錢來錢快！」東哥一臉諂笑。
江小凡心意一動，問道：「賭錢？俗話說十賭九輸，還有一個是老千！就你這智商，去了賭場就是給人送錢的份！」
東哥嘿嘿笑著，沒有搭話，神色里卻一臉神往，顯然還沉浸在賭錢贏大錢的幻想中。
「帶路！」江小凡不再看東哥等人，踢了東哥一腳。
「啊？」東哥愕然，不明白江小凡要做什麼。
「去賭場！你是豬嗎！」江小凡瞪了東哥一眼。
「啊？哦，好！好！」東哥愣了一下，隨即醒悟過來，連忙跑在前頭帶路。
許久，江小凡等人來到一間賭場。說是賭場，其實也只是一棟居民樓，首層房屋裡擺著幾張麻將台，稀稀疏疏十幾二十人各自圍坐在麻將台邊，開台打麻將。
江小凡眉頭緊蹙，與想象中的賭場完全不一樣，忍不住問東哥：「這就是你說的賭場？你就是在這裡輸了很多錢？」
東哥連忙諂笑著回答：「是，凡少！這裡主要是玩麻將，雖然賭得不是很大，但是幾圈下來，大出血的也不少！」
江小凡不再言語，展開神識，一番查探下發現了一些門道。只見有的人在洗牌時順手摸了4隻牌藏在手袖裡，有的人在摸牌時快速換牌，有的人在打牌出去時利用手袖掩護偷偷拿回廢牌圈裡的牌。更有甚者，三人一組偷偷換牌洗牌，互通牌面。雖然這些人的動作很快，但在江小凡神識下就有如慢鏡頭一樣，江小凡一一看清他們的伎倆。
怪不得東哥一直輸錢，就他那木魚疙瘩腦袋，被人出老千針對，也只是認為自己運氣不好。
江小凡神識探過，瞬間興味索然，只因這幫人帶的錢也只是一千兩千，多的也就上萬塊錢而已。江小凡不想贏這些小蝦米般碎小的錢，轉身就走。
「誒？凡少？你去哪？」東哥等人見江小凡轉身就走，一臉愕然，跟上前去。
「回家，這裡沒意思！」江小凡頭也不回，語氣生硬。
「怎麼會呢？這裡是拼手氣的地方，手氣好，一晚可是有上千元的收入！」東哥毫不知情麻將老千的伎倆，依然在做夢幻想著贏錢的快感。
「……」江小凡停下腳步，對東哥的愚蠢感到十分無語。「這裡小賭小博的，來錢太慢！我要賭就賭大的！」
「啊？凡少！你說真的嗎？」東哥一臉驚訝，「凡少你很缺錢嗎？」
廢話，我不缺錢幹嘛找你們拿錢！江小凡翻了翻白眼，毫不客氣地說：「不缺錢用得著拿你們的錢！有賺錢法子就快說，我可沒時間瞎混！」
「嘿嘿，說起來錢快的辦法，倒還真有！」東哥嘿嘿一笑，「我們華夏國禁賭，所以賭場一般都是小賭小鬧的。但是有一個地方，賭博卻是合法的！」說起賭博時，東哥眼睛發亮，嘿嘿傻笑，顯然在發著他的春秋白日夢。
江小凡一巴掌拍在東哥頭上，「繼續說！」
「是，是！」東哥瞬間清醒，連忙繼續說道：「奧門，華夏國唯一承認的賭博城市，以賭博聞名，據說很多富豪都去那裡豪賭，賭注都是幾萬幾十萬的下。」
「哦？」江小凡意念心動，「那個奧門，在哪裡？」
「從這裡去茱海，再從茱海過關就可以直達奧門，不過要通行證才給過關的。」
「好，知道了！看在你積極配合情況下，這些錢給回你！不過你不要去賭場打麻將了，你有再多的錢也不夠輸！」江小凡掏出剛才拿他們的錢，直接把錢扔到東哥身邊，告誡了幾句，隨即頭也不回走了，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