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寧澤言溫柔的吻
不過一到二樓,隔音效果極好的別墅,夏黎再也聽不見樓下的動靜。
夏黎美眸睜圓,雙手背後,低著頭視線向上移,“寧澤言,你到底想幹嘛?”
原本今日看見男人就有股莫名的恐慌感,然後對方對方做了這麽多意味不明的事,更令她無所適從,害怕的忍不住躲開,越遠越好。
夏黎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
她又往後走,邊退後步子,邊考慮自己該往哪兒走,左邊是主臥,右邊是畫室。
往右邊吧……
夏黎小幅度挪著步子。
“想躲去哪?畫室裏?”前方,寧澤言溫沉低落聲線磁性傳開,依舊是分辨不清情緒,“是不是忘了,這棟別墅的每間房間,我都有備用鑰匙。”
話一落,夏黎的步伐戛然而止。
她死死咬著唇,臉色開始泛白。
寧澤言,他什麽意思?和昨晚一樣,要威脅她嗎?
看到如臨大敵的夏黎,寧澤言幾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
果然,因為昨晚,女人對他已有芥蒂。
可他能做什麽……
他黑眸淩厲眯起,爾後,不由分說向夏黎步步逼近。
夏黎也想躲,可還沒來得及逃掉,就被寧澤言捉住,嚴嚴實實的攬進了懷裏。
“沒什麽事的話,我要回去畫畫了。”夏黎皺眉,她實在揣摩不透寧澤言的想法,也不想無緣無故的成為男人的撒氣桶,對方這麽陰晴不定,又不肯明說,她也開始生氣。
夏黎憋紅的小臉浮起一縷涼薄的慍怒。
不過,她說的畫畫隻是離開寧澤言的借口,那三幅畫,已經定稿了,也不會再去動。
“等等。”
寧澤言薄唇又啟。
“……”夏黎抬頭,上方,男人的俊臉無限的擴大,隨後她的嘴巴被濕潤包裹住。
寧澤言吻上那果凍一般觸感的唇,瞬間心猿意馬,開始淺嚐輒止。
這個吻不像夏黎之前經曆的任何一個吻,沒有以往任何一次寧澤言帶給她的激烈與洶湧,它淺淡,又青澀,但也摻著欲。
她能感受到來自寧澤言鋪天蓋地的欲火,但被對方壓製的很好,像是初嚐的溫柔索取,一點點被包圍,被融化。
像是掉入了甜蜜陷阱,慢慢的被吞噬。
夏黎以往都是承受的那一方,寧澤言給她什麽,她都必須受著,必須配合。
可這次的男人,顯然不是,癢意難耐,像清掃而過心頭,天生的掌控欲仍令人退怯,但收斂過後的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息,小心翼翼的在夏黎的唇齒間探索,開拓。
寧澤言好似沉溺於其中。
夏黎也被他帶領著,無法自拔。
男人像是在引導她,讓她情不自禁的回應,並且讓她占據主位。
夏黎羞怯的小臉泛紅,吐舌回應,“嗯……唔……”
她聽見了自己比以往別吻時,更放蕩的聲音。
可她不想這樣。
快停下吧……
夏黎閉上眼,心中默默祈禱。
可掌握大權,仍在寧澤言手中。
……許久之後,夏黎渾身溫軟,根本站不住,倒進寧澤言的懷中。
抬眼,她眼眸泛水,紅唇瀲灩。
“真好看。”
寧澤言唇角彎了彎,指尖纏繞在她的發絲,揉了揉。
夏黎小口的喘著氣,短促極了,仰頭看著寧澤言,小臉滾燙,不用想肯定已經熟透。
“下周一是藝術節,都準備好了嗎?”
溫柔溺斃的深吻過後,是寧澤言勾著欲的磁性發問。
“……”夏黎沉默了幾秒,許久才小聲“嗯”了句。
寧澤言吻完她之後,氣場又好似溫柔了許多,不像是有怒意。
看來之前底樓大廳的所有女傭,夏黎還有南婉兒猜測的男人生氣,根本就不是。
“嗯。”寧澤言言簡意賅,話比平時還少,說完,斂了下眸,再次一把抱起夏黎,往主臥裏走。
夏黎嚶嚀,被親得腦前一片昏暗,光是站著不動腿就發軟的她,突然被抱起,身子一顫栗。
夏黎無奈,寧澤言怎麽突然開始一言不合就喜歡抱她了?
這次呢,要把她抱去哪?
寧澤言沒有停頓腳步,邁著大步闊然向她靠近樓梯的左手邊穩穩走去,夏黎渾身無力癱軟的差點往下滑,他又重重一抬,抵在夏黎腰部以下,敏感的軟肉上。
夏黎小臉緋紅,幾秒之後,才瞥見四周,她被寧澤言抱到了主臥。
寧澤言帶她來主臥幹嘛?
白白白……白日宣淫?
那一刻,夏黎腦子裏閃過一係列少兒不宜的畫麵,且是滾屏播放,停不下來。
“讓我下來吧。”
剛進主臥,夏黎就推搡著要從寧澤言的身上下來。
寧澤言無動於衷,站如鐵鬆,直挺著身子,彎了彎唇角望了一眼夏黎,將她不輕不重的放到主臥室裏的大床上。
不知怎麽的,一沾到床,夏黎就慌了,抬頭,對上寧澤言那幽深、隱晦不明、似笑非笑的黑眸,心髒開始不受控製的瘋狂跳動,“寧澤言,你、你要幹嘛?我突然想到還要改畫,我還是去畫室吧……”
夏黎翻身起來,再次找了作畫的借口,想要遁走。
她緊張的連牙齒都在發顫。
看著笑得戲謔的男人,又看著還是大白天的窗簾外。
寧澤言的母親說不定還在樓下坐著,二樓也有女傭在,這時可不是什麽夜深人靜的時候,可千萬不能亂來!
“不用了。”
寧澤言一口,拒絕了夏黎要去畫室改畫的要求,令後者更加的驚慌,他薄唇再次輕抿後張啟,“好好在這裏休息。”
爾後,不顧夏黎睜得圓圓,眨巴了一下又一下。
寧澤言輕扯領帶,眸色一深,走出了主臥,順道淩厲的把門給帶了上去了。
門外。
“砰——”寧澤言關好門後,手離開門扶手,爾後轉身,緊蹙的眉宇終是得到了片刻的舒展,隻是下一秒,又凜冽擰起。
他邁出腳步,向對麵的書房走去。
邊走,寧澤言唇角淡邪的勾起了個輕微的弧度,看著心情比剛才的任何一刻都要釋然與放鬆。
二十分鍾前,他剛走進門,就看見母親和夏黎坐在沙發上,二人暢聊相談,關係融洽,原本的他不覺得如何,可等他慢步走近到夏黎麵前時,小女人忽的站起,揚言要離開。
他皺眉。
心口一慌。
當時,他以為夏黎在生他的氣,生昨晚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