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一場轟動全城的盛大求婚
“你剛剛在說什麽事?為什麽這麽生氣?”夏黎原封不動的聽見寧澤言的那番話。
她覺得每個詞她都聽得懂,但合在一起,她就完全懵了。
“是不是公司出什麽事了?”夏黎隻能想到這個,美眸倏然流轉,略顯慌亂,“還是寧澤坤又回來了?”
她霧眉輕攏,全身驀地警惕。
寧澤坤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在出來作妖,寧澤言那也好不容易穩定,據夏黎所知,寧氏公司經此一敗壞,元氣大傷,正處於修養時期,所以萬不能出什麽差錯。
見夏黎秀眉緊擰,小模樣十分慌張,寧澤言失笑,連忙將她摟入懷中,“不是,你想多了。”
“隻是工作上的小差錯。”
看到夏黎的一瞬,寧澤言失神局促。
今日一回寧家,就收到了之前受理打造玉佩的工廠負責人的電話,說首次用材料失敗了,打磨不出應有的效果。
他震怒,立刻讓對方換材料,就算是付雙倍乃至十倍的價錢,也必須打造出這塊玉佩,與畫上一致。
畫是夏黎的創意之作,他想給夏黎一個驚喜。
在藝術節當日親手送於她手,並偷偷舉辦一場轟動全城的求婚。
他寧澤言的女人,應受到最盛大的祝福。
聞言,夏黎鬆了一口氣,又疑惑不已,寧澤言這麽冷靜自恃的一個人,什麽樣的差錯,能令他如此觸怒?
“今天的衣服……”
夏黎正在疑惑,小腦袋就被寧澤言一把撈起,對上了男人那無溫懲罰的眼神,她有些迷茫,“衣服、衣服怎麽了?”
下巴被寧澤言驟然擒住,力道大得生疼。
夏黎委屈的癟嘴,這男人又發什麽瘋?
寧澤言眯起黑眸,從上至下將夏黎掃視了個遍,眸色帶著熾熱與侵略之意。
夏黎被那毫不避諱的火熱眼神看得羞憤,她甚至覺得身上的衣服不存在,而自己此刻也仿佛一絲不掛。
“這件衣服扔掉,不許再穿!”
寧澤言眸色溫沉,聽得出是極力壓抑過後的嗓音,命令毋庸置疑,不容違抗。
“為什麽?這是為了遮擋痕跡才……唔!”
夏黎意外又不解,瞳仁收縮,反駁道。
隻是還未等她說完,就被寧澤言一把摁進胸膛,溫熱強勁,令人錯愕。
寧澤言的目光,依舊在夏黎胸前兩團遊離,手靠在她的細腰上,若有似無的捏著。
良久,他喉嚨發緊,目光幽暗,幹啞道:
“說了不許,就是不許,除非……”
“隻能在家裏,穿給我看。”
溫熱氣息盡數噴灑在耳廓,溫熱濕癢,令夏黎顫栗了下。
從寧澤言的角度,可以看到女人瑩潤的小耳垂紅得滴血,以及像兩把蒲扇顫動的羽睫,可愛又性感。
看到夏黎身上那件緊身衣的一霎,他最初一怔,爾後把控不住的滾動喉嚨,強勢摟住她。
可非但沒有因此泄火,反而小腹下愈漲。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女人穿這類衣服。
太誘人了……
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在勾引他,不在挑逗他的神經!
令人無法把控!
下方,夏黎心跳加速。
聽見寧澤言強勢的話,她腦內立刻響起一係列少兒不宜的畫麵,小臉忽然開始爆紅。
“今晚不行!”
寧澤言的傳給他看這句話,在夏黎這兒自動被轉換成了今晚要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她義正嚴詞的拒絕。
昨晚太激烈,導致她受傷,想必這事男人是知道的。
頭頂倏地傳來一陣輕笑,爾後悠悠回蕩:
“好。”
“畢竟晚上,還要幫你再塗一次藥。”
寧澤言嗓音低沉磁性,說得緩慢強勢,繾綣又撩人。
他臉不紅心不跳,反觀夏黎,已經小臉已經紅得如煮熟透的龍蝦,舌頭也差點打結,“知、知道了……”
“還是、還是我自己來吧!”
指的是塗藥的事。
依男人強勢的性格,原本以為他不會答應,殊不知,他沉穩吐出一個字;
“好。”
夏黎舒出一口氣,可沒等半秒,寧澤言頓了頓,又道,“脫衣服你自己來,其他由我來。”
“……”
夏黎一口氣沒舒完,憋得小臉漲紅。
這個混蛋!
……
……
夜。
萬籟俱寂。
別墅內,女傭下人們都各自回別院房間休息了,一樓客廳,二樓走廊內一片烏漆嘛黑。
除了主臥。
頭頂水晶大燈璀璨和床頭暖橘坐燈都亮著。
床上,夏黎洗完澡,被迫換上那件鵝黃色的緊身款毛衣,躺倒在床上。
上方的寧澤言威嚴站著,他還未洗澡,西裝革履,衣著完好。
這令夏黎愈羞恥。
寧澤言向下睥睨,唇角勾起一抹笑,邪肆又望而生畏。
良久,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夏黎。
夏黎垂眸,恍惚了一秒。
她明白男人的意思,應該是如下午說的那樣,自己脫衣服,主動乖乖讓其上藥。
“把……把燈關了,可以嗎?”
夏黎舒出一口氣,頭頂便是璀璨耀眼的燈光,灼目極了,將屋內一切都映亮。
“害羞了?”
夏黎聽見上方男人低沉一笑。
寧澤言黑眉一挑,隨後,抬起手隨意往牆上的開關鍵一按,水晶燈熄滅。
室內的燈光一秒昏暗下來,隻留一個暖橘掉的床頭小台燈。
“現在可以了嗎?”寧澤言上前幾步,半似誘哄,但語氣之中的強勢,與欺身而上的動作,都令夏黎沒有抗拒的餘地。
夏黎小聲“嗯”了一句,臉色緋紅。
邊褪睡裙,邊後悔下午時說過的話。
如果說被寧澤言撕碎衣服是處決的話,那自己主動褪衣,過程漫長的不亞於被淩遲……
一分鍾後。
夏黎躺好在大床上。
她上身穿著衣服,下身卻未著絲履。
寧澤言大掌按在她胸前,令她無法掙紮,隻好任命躺在床上,像極了一隻任人宰割的小貓咪。
塗完後,夏黎快速躲進了被子裏,爾後,悄悄探出一隻手抓睡衣,在被子裏換起了睡衣。
另一邊。
寧澤言矜貴的起身,將藥膏的蓋子擰好,挽起的衣袖口撫平,微扯領帶。
“我讓陸川連夜買了幾套高領的衣服,明天早上就能送到。”
“以備不時之需。”
寧澤言脫下西服外套,立於光影間,側臉被床頭燈映亮,似為染上了一層暖橘的金粉,柔光點綴,驚心動魄的俊美。
話落,他又別有深意的回頭望了一眼躲在床頭,倉促換衣的夏黎。
“還有一些別的衣服,以後,都要穿給我看。”
說完,拂袖闊步離開主臥,像洗手間走去。
夏黎埋在被窩裏,睡衣已換好,隻留一個小腦袋在外麵,眨了眨眼,沒有明白寧澤言那抹高深莫測的笑是何意,隻聽見男人的那句以備不時之需。
夏黎小臉爆紅,死死揪緊了被角,“以備不時之需……”
難道還有下次?!
晚上,夏黎又被按在床上,上了一次藥,還被寧澤言逼迫穿著那條鵝黃色的緊身毛衣,但下身並未穿上。男人還未洗澡,西裝革履,這令她羞恥不已。上完藥後,夏黎躲進小被子。寧澤言:我讓陸川連夜買了幾套高領的衣服,想必明天早上就能送到。說的時候,笑容一深,還有一些別的衣服,以後,都要穿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