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上套了
可欣……
這兩個字在青禾唇邊輾轉,似乎沒有聽過這樣一個人,也從未聽說過沈家有這樣一個人。
青禾:“這個可欣是誰?”
“沈煜的童養媳啊!”
莫曉瀟提到可欣,一下來勁兒了,巴拉巴拉把可欣跟沈煜的關係故事啊講了個透徹。
青禾聽完後頗為懷疑的看著莫曉瀟:“真要是你說的這樣,沈煜又怎麽會當眾承認木妍的身份,況且,木妍的身份也是得到了沈正軍的認可。”
“所以,我才說,木妍肯定是抓住了沈煜的什麽把柄,把他們爺倆哄的團團轉。”莫曉瀟一臉厭棄,憤憤不平的控訴著木妍的拙劣行跡。
青禾:“那也從來沒見過沈家承認你說的那個可欣嘛,甚至根本都不知道有這個人存在。”
莫曉瀟張張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這些問題她從來都沒想過,隻是知道從小到大可欣跟沈煜都是形影不離。
“那肯定是為了保護可欣啊,沈家家大業大,可欣又是一個女孩,肯定要好好保護著啊,而且可欣前些年就一直待在國外,想承認也沒機會啊!”
莫曉瀟胡亂編了個理由,盡可能的發揮她的腦細胞:“青禾姐,你看著吧,隻要可欣回來了,木妍肯定會被立馬掃地出門的!”
青禾眼神繞著莫曉瀟打量一圈,充滿了質疑:“我管誰要回來,這部戲你已經簽了合同就必須去排,無論如何你都必須拍!”
莫曉瀟哭喪著臉:“憑什麽啊!”
“憑什麽?你當時聽我一句勸再想想簽約不就好了,你非要簽,好去顯擺,現在問我為什麽?你以為這賠償點違約金就可以解決了?人是沈煜,你敢得罪沈煜嗎?你爺爺敢得罪沈家嗎?”青禾不把那厲害關係給莫曉瀟說清楚,青禾覺得莫曉瀟還以為她是個小公主,所有人都得寵著她呢。
“沈煜.……沈家……”
莫曉瀟默默吞口水:“青禾姐,我不就毀個約,我大不了多賠點錢唄,幹嘛非要說的這麽嚴重。”
能用錢決絕的問題就不是個問題,莫家雖然比不上沈家,但是錢多少還是能拿一點出來的。
青禾冷眼瞧著莫曉瀟:“想想你自己做的那些好事,你真覺得自己有資本擔任天娛作品裏的女二號嗎?”
莫曉瀟更是一頭霧水,青禾姐這是什麽意思,是說她沒那個能力擔任女二號,青禾怎麽可以那樣說她,她明明親眼看著自己去參加試鏡的,怎麽可以說自己沒能力!
青禾見莫曉瀟那一臉不平的模樣,隻暗恨平日裏對這孩子保護的太好,才養成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青禾盡量壓抑著情緒,同莫曉瀟講道:“曉瀟,你說,這世界上有沒有這麽巧的事情,你前腳跟木妍鬧了矛盾,後麵沒過多久,天娛就通知咱們去試鏡,我打聽了下,這個角色隻有你去試鏡了,這說明了什麽?”
莫曉瀟不明白這件事前後的關係在哪,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青禾:“說明了什麽?”
青禾:“說明了人家是早就挖好了坑等咱們跳的啊!”
“不是,我跟木妍鬧了怎麽了?這跟天娛什麽關係?”莫曉瀟壓根不覺得沈煜會為了木妍做什麽事情。
“沈煜是木妍的男朋友!”青禾咬牙切齒道出自己的猜測。
莫曉瀟瞠目結舌,她明白了青禾的意思,下意識就去反駁:“不可能,肯定是木妍又迷惑了沈煜,肯定是這樣的,青禾姐,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按青禾的說法,如果這是沈煜給自己挖好的坑,不,如果是木妍給自己挖好的坑,演的話,莫曉瀟的性子在這,她是絕對不願被木妍踩在頭上,不演,又擔心木妍給沈煜上什麽眼藥,記恨上莫家。
此時,莫曉瀟才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隻悔恨當時為什麽沒有聽青禾的話,多思索兩番,不過,莫曉瀟卻是從心底認定,必然是木妍給沈煜上了眼藥,沈煜才會這般糊塗,隻要等可欣回來了,一切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能怎麽辦?好好演去唄!”
青禾扶額,她決定以後對莫曉瀟一定要嚴加看管,在天娛的場子上可不能讓她像在外麵胡亂惹禍。
莫曉瀟耷攏著頭,模樣有些可憐,青禾摸摸她的頭,重重的歎息:“以後在片場可要管好你的性子,我聽說那個宋軼宋導演,最恨那些在片場大鬧的演員了,咱們不去想其他的東西,借著天娛的名號,說不定能擺脫以前那些標簽呢!”
莫曉瀟眼睛亮了亮,是的,天娛的牌子在這,也許,她真的能憑借這部劇一炮而紅,讓那些背地裏笑話她的人好好瞧瞧!
莫曉瀟有了這樣的想法,抵觸情緒也少了大半,歡歡喜喜的去天娛拍了定妝照,然後就回去坐等開機。
宋軼在木妍來的當天又特意要求,希望木妍能把寫這個劇本的北辛帶著一起過來,木妍琢磨了一下,詢問了北辛的意見,兩人便一起出發去了天娛。
於子染聽說北辛要來,當即停下了他手上的所有事情,等著北辛的到來。
陸敏綰本是夜清寒身邊的侍女,所以,服裝組給陸敏綰準備了一套黑色緊身束衣,材質雖然輕薄,但是外麵卻加上了一才能甲胄盔甲,並不重,皮質的,容易透氣,簡單幹練一看適合習武之人,便於行動。
北辛被人引到一處辦公室,辦公室布置簡單,屋內最大的特色估計就是正中間放著一張桌子,古色古香,涓涓細流匯聚桌麵,一盞紫砂壺配套著幾個小茶杯,倒是挺有品味。
“我還在想誰能有如此大的本領在不到一個月內就寫出如此好的劇本,沒想到還是一俊俏的小兄弟啊!”於子染手裏拎著一袋茶葉,從北辛背後走來。
北辛怔怔看著眼前的男人,所有記憶的碎片在腦海裏一塊一塊拚接完成,抬眸間,所有複雜的情緒全都斂去。
北辛彎彎嘴唇,人畜無害的笑著坐在這茶桌前,竟有了一絲飄逸脫塵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