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驗身?蕭總你玩不起!
「……我沒錢了……」一時間何呵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主意。
「是么?」
用力地點點頭,蕭白羽的聲音越輕柔,何呵就越害怕:
「」上……上次蕭總你不是說我陪致雅小姐一小時你就給我……
「哦——」拖著長音,蕭白羽邊點頭邊笑著說,「你這是來要工資了?」
「呃……嗯!對的。」感受著噴洒在臉上的他的氣息,何呵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的厲害,似乎再一張嘴就要從嗓子眼兒里冒出來。
「那好,」另一隻手揪了揪何呵身上穿著的這身衣服說道:
「這件衣服的價錢比你的工資只多不少,你拿走吧。」
「哎?!」沒想到自己就這麼拿了蕭白羽的一件衣服,雖然說何呵不需要,可是既然蕭白羽已經是鬆口了,自己就應該現在穿著衣服就從他家裡滾出去。
從蕭白羽的胳膊底下鑽了出去,看著蕭灰狼帶著笑意的眼睛,何呵沖著他鞠了一躬,剛要走的時候,卻被蕭白羽給拉住了手:
「你沖著我鞠躬是什麼意思?我還沒死呢!」
聽著他那副玩弄的語氣,何呵不敢回頭:「對……對不起……」
越過何呵的頭頂,蕭白羽沖著卿爽挑了挑眉,而卿爽微微點點頭——
其實就在蕭白羽和卿爽通電話的時候,卿爽就向蕭白羽說了自己的猜測,他認為這個何呵其實就是童桐,而現在,蕭白羽就是在確認——
「你確定何呵跟童桐是同一個人?」
「是的,蕭總!」
眼神里傳遞著這樣的信息,蕭白羽自然是不會讓何呵這麼輕而易舉地離開。
「卿爽,你先回公司,我給Vera給了一份資料,你去看看。」
「是!」
卿爽緊趕慢趕地離開了,等門全部關好之後,蕭白羽鬆開了何呵的手,自己走到門前兒將門鎖住之後,轉身看著何呵:
「把衣服脫了。」
「哎?」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蕭總,您說什麼?」
「聽不懂么?」蕭白羽的手插在兜里,聳聳肩,「讓你把衣服脫了。」
「把衣服脫了……」念著這五個字,何呵咽了口吐沫,「不是字面意思,對吧?」
「就是字面意思。」現在,蕭白羽就要確定一下,何呵到底是不是男人!
如果說,何呵與童桐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蕭白羽是沒有辦法強迫童桐把衣服脫了,而且也沒有必要這麼做;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看看何呵是不是男人,如果不是的話,那麼,這傢伙就一定是童桐!
看著蕭白羽那冷漠的卻暗藏笑意的眸子,何呵捉摸不透他到底是在想什麼,不過還是照做了——
將蕭白羽的襯衫脫下來之後放在紙袋裡,赤裸著上半身站在蕭白羽的面前,何呵下意識地護了護自己的胸口:
「蕭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褲子也脫了。」
「哎?」夾緊雙腿,何呵一臉尷尬地看著蕭白羽,「蕭總,不管您是在開什麼玩笑,這都過分了吧!」
「怎麼了?」蕭白羽不以為然,「你脫一件,我就給你一張這個東西。」
邊說,他邊從錢包里取出了一百塊,拍在桌子上:「脫不脫?」
「不脫!」何呵就不明白了——
這個蕭白羽該不會真的是男女通吃吧?幹嘛要看一個男人給他跳「脫衣舞」啊?他身上的這些東西難道蕭白羽自己沒有啊?
「脫不脫?」又加了一張票子拍在桌子上,然後將桌子上純金的招財貓壓在了錢的上面兒,「看到了么,它們在沖著你招手喲!」
嘟著嘴,何呵搖搖頭:「不脫不脫不脫!」
「……」索性直接拿出了三張,蕭白羽把這些錢插在了招財貓的夾縫中,「真的不脫?」
「絕對不脫!」何呵可沒有那麼變態。
看著何呵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蕭白羽嘆了口氣:「真的?」
然後,他將一張錢抽走,放回到了自己的錢包里:「五百變四百了哦。」
「……」眯縫著眼,雖然何呵不知道這個蕭白羽到底想要幹什麼,不過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反正自己現在是男身,脫了和自己同性別的人「坦誠相見」也沒什麼——
的確,童桐現在的臉皮是比以前厚多了。
點點頭,何呵看著四張紅紅的百元大鈔,自然是答應了:「好好好,別減了,脫脫脫,這就脫。」
說完,他解開了褲子上的皮帶,蕭白羽過於長的西裝褲從何呵的腿上滑下,何呵笑著說:
「這是第一件,四百!。」邊脫,他還邊搖擺,裝作在跳舞的樣子。
……
「彆扭了!」蕭白羽沒好氣地說――
你這麼扭,搞得我好像真的有什麼特殊癖好一樣!
「……」
然而在褲子褪下之後,一臉震驚地看著童桐,蕭白羽沒想到這個男孩兒居然這麼不按套路出牌——
他的下半身到底是穿了多少啊……
將手放在裡面的薄毛褲上,何呵開始脫第二件:「第二件,八百。」
「等等!」蕭白羽看著那條熟悉的褲子,整個人都是懵逼的:「這個……好像也是我的吧?」
點點頭,何呵怎麼可能帶著男裝的毛褲呢?
開玩笑,男裝的褲子上可是有一個方便上廁所的貼心小設計,為了自己作為男身的時候不會太尷尬,何呵自然是要都穿男身的啊!
瞪大了眼睛,蕭白羽問道:「這也不冷了,你穿毛褲幹什麼?」
「這可是春天啊,春捂秋凍蕭總你沒聽說過?」
「……」點點頭,蕭白羽忍俊不禁,「你繼續脫。」
脫了毛褲,下一條是秋褲。
「第三件,一千二。」
「……」看著這熟悉的秋褲,蕭白羽真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表情了——
不要告訴我,你連短褲都穿的是我的,何呵。
就在何呵剛要把秋褲脫掉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裡面的小內內……
他穿的還是自己的……
雖然本來是想把一套都換成男身的衣服,可是畢竟穿著蕭白羽的小內內,怎麼想怎麼彆扭,最後何呵還是毫不猶豫地穿了自己的小內內……
看著何呵停滯的動作,蕭白羽似乎也發現了什麼——
難道說,這個何呵真的是童桐?因為是女人,所以不能在我的面前脫了?
翹起一邊兒地嘴角,蕭白羽問道:「怎麼不脫了?」
「嗯……」撓著臉蛋兒,何呵慢吞吞地說,「我覺得八百就夠了。」
「……」一歪頭,這可是蕭白羽的遊戲,他制定的遊戲規則,怎麼能允許別人破壞,「脫!」
只有一個字兒,冷冰冰地從他的唇間冒出,把何呵嚇了一個機靈。
「哎呀……」縮了縮脖子,何呵喃喃自語:「凶什麼嘛……」
沒辦法,將小內內的邊兒和秋褲的邊兒捏在一起,何呵打算把兩條褲子都脫了:
「第三件,一千二……」
「嗯?」就在何呵剛背過身去要把最後的遮擋物脫掉的時候,蕭白羽一個箭步沖了過去,然後站在何呵的身後捏住了他的手。
肌膚接觸著何呵的小腹和大腿,只覺得渾身就像是通電了一樣,酥酥痒痒,下意識地想要避開蕭白羽,奈何蕭白羽兩隻手將何呵固定在自己的胸前——
「沒有第四件?」
「……沒……沒有……」
吞吞吐吐,何呵覺得空氣有點兒稀薄,他抬頭看看天花板,想要呼吸上方的空氣,可是卻覺得兩個人脖頸相交,自己呼吸到的,全都是蕭白羽的味道——
身上洗衣液的味道、唇齒間的薄荷味兒、還有淡淡的古龍水……
好熱……
難受地用肩膀蹭了蹭自己的脖子,何呵想要逃開:
「蕭總,我們……」
捏住何呵的小內內,蕭白羽拉開彈了一下:「這不是第四件?」
「混蛋!」一下子就像是炸毛的暹羅貓一樣跳開,何呵警惕地看著蕭白羽,整個人都不好了:
「蕭白羽你幹什麼?」
稍稍後退一點兒,看著何呵一臉憋屈,漲紅了臉向自己抗議,蕭白羽一臉滿足:
「何呵,你是男人么?」
「嗯?」一聽這話,何呵的第一反應是——
被發現了?
緊張地抿著嘴,何呵瞪大了眼睛:
「當……當然……當然是了!」
「那就脫了衣服證明給我看!」
「……」抿了抿嘴,何呵死死地盯著蕭白羽,「我為什麼要證明給你看?」
「因為我是你老公。」
「哎?」愣了一下,那一瞬間,何呵真的是以為自己被發現了——
蕭白羽……
果然,那次晚上我和蕭白羽一起睡覺的晚上,我當著他的面變成了何呵,被他發現了……
愣神地看著蕭白羽,何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完蛋了……
完蛋了……
而蕭白羽看著何呵這麼大的反應,滿意地點點頭——
果然,他們是同一個人!
童桐跟何呵,就是同一個人!
何呵就是女人!
邊說,他邊朝著何呵走過去,剛想要說幾句來安慰安慰或者嘲笑嘲笑,可是沒想到,剛走到何呵面前,何呵就扣住了蕭白羽的手——
不對!
何呵還是不相信蕭白羽知道自己可以性轉的事情——
如果那個時候蕭白羽就知道的話,應該早就問我了,不會拖到現在的……
而且,如果蕭白羽不是心血來潮想要問我,而是早就想到了這個真相,應該會約著我去洗澡什麼這種隱晦一點兒的方法來佐證自己的猜測,而不是這麼直接、而且猜測錯誤結果還會讓自己很下不來台的方法。
所以……
應該是蕭白羽突發奇想,突然想要這麼做的才對!
拉著蕭白羽的手,何呵突然抬頭看著他:「蕭白羽,如果我是男人,怎麼辦?」
「如果你不是,怎麼辦?」
冷笑一聲,何呵相信蕭白羽其實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有疑慮是正常的,但是沒有證據,他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我是男人,蕭白羽,你自宮好了。」
「喂!」突然瞪大了眼睛,蕭白羽沒想到這個臭小子居然會提出這種要求,「那如果你不是男人呢?」
歪頭看著蕭白羽,何呵笑了:「聽你處置。」
「好!」一拍即合,蕭白羽就不信這個何呵會是男人!
同情地看著蕭白羽,何呵知道,蕭家要絕後了:
「把手給我。」
拉著蕭白羽的手,一路向下,當來到關鍵部位的時候,何呵滿意地看著蕭白羽逐漸瞪大的眼眸、漸漸緊閉的雙唇,別提有多爽了:
「蕭總,你還有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