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她是哪兒來的?
封宴眯了眯眼,不承認?
他夠了勾唇,臉上的是讓人迷醉的俊郎帥氣。
“前兩日父親在寺廟裏求了個簽,很是精準,我想著去給涵涵求個平安簽,但大師說,必須要涵涵的生辰八字,既然你是涵涵的母親,那麽一定知道。”
這時候葉父回來了,看到封宴在這裏,臉上立馬堆積起了討好的笑容,“哎呀呀,是大女婿來了呀,怎麽不請坐下呢。”葉父伸手想要去觸碰封宴,卻讓他躲過了,葉父也隻好訕訕地收回手。
“不用了,我這次來呢,是找二位要涵涵的深沉八字的。”封宴表情依舊冷淡。
“生辰八字?”葉父一臉懵逼地看了眼自己老婆,隻見她跟自己眨了眨眼睛,示意別多嘴。
“這樣吧,阿忠——”封宴對身邊的阿忠吩咐道:“去拿紙筆來,讓他們寫下來。”
阿忠隨身攜帶了紙筆,立馬遞給了葉母。
葉母以為封宴問她二十年前生育的事,隻是一時興起,沒想到現在竟然要她寫葉涵的生辰八字?
天,葉涵的生辰八字她怎麽知道?
隨便編一個?可是陳生卯月她一點都知道,這……怎麽辦?
葉母心裏簡直抓狂,這個葉涵真是個倒黴精,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偏偏這個時候失蹤,她去哪裏給她變一個生成八字出來啊。
這個天殺的,攪屎棍。
葉母在心裏把葉涵罵了個便,但是臉上依舊要裝的沒有任何變化。
“這個——涵涵都這麽大了,她的生辰八字,我怎麽會記得呢?”葉母言語有遲疑。
“你也不記得了?”封宴看了眼葉父。
葉父接到自己老婆眼裏的警告,“啊,哦,我這腦子從來不記事的,所以我也不記得了。”
封宴勾了勾嘴角,眼角斜挑,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模樣,聲音越發的幽冷:“不記得了?是真的不記得還是根本就不知道?”
葉母和葉父同時咽了咽口水,幹笑:“怎麽會不知道呢,畢竟都二十幾年了誰還會記得這個?而且,我每天那麽多事。”
“忙?我父親日理萬機,依舊記得我的生辰八字,你說你這是根本不關心呢,還是說葉涵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兒!”
最後一句,封宴的聲音陡然拔高變冷,聽得葉母渾身一顫。
“這——怎麽能夠……”葉母吞了吞口水,決定不能讓葉涵不是自己親生女兒的事說出來。
否則,封宴直接和他們斷了聯係。以後還找誰要錢呐,有這麽位大財神在這,她要是不緊緊抓著。那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涵涵怎麽能不是我的親女兒,我懷胎十月,曆經千辛萬苦才生下來的,怎麽能不是我的親女兒。”
葉母說著說著愣是擠出兩滴眼淚珠子,聲淚俱下:“若是旁的人這麽說我早上去撕爛他的嘴角了,可你是我的親女婿,我哪裏舍得。”
阿忠都覺得這個女人演得有點過了,虛情假意,連他都沒有騙過,怎麽可能騙得過英明神武,精明過人的封氏總裁呢。
“對啊,女婿,你是不是哪裏弄錯了?還是說又在哪裏聽到別人的風言風語了?在造謠?”葉父被葉母慫恿得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嗬,冥頑不靈。”封宴冷哼一聲,“一定要我把證據扔在你們臉上,才肯說氣話?”
葉父一聽有證據證明,瞬間就慫了,他眼神閃動:“其實,涵涵確實不是我們親生的……”
阿忠心底鄙夷,葉母一聽這話恨不得打爆他的狗頭,他怎麽能輕易承認?
要是封宴知道葉涵不是自己的女兒,那以後怎麽可能還會管他們的死活?
天殺的,她怎麽嫁了個這麽個笨蛋玩意兒。
“繼續。”封宴冷聲說道。
接到自己老婆的淩遲眼神,葉父忐忑開口:“涵涵是我和老婆子領養的孩子,當時我們沒有孩子,想著有個孩子陪著我們,日子過起來才有活力。”
“在哪裏領養的葉涵,她的親生父母是什麽人?”封宴繼續問道。
“當時我們是在福利院門口撿到的這個孩子,她的父母……”
葉父本來想繼續說下去,卻讓葉母戳了下,繼而換了口吻:“至於她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我們也不知道。”
“那是什麽時候收養的?”封宴繼續問道。
葉父和葉母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封宴看了一眼葉母的反應以及葉父的反應,封宴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他知道自己,不會在這裏問出個所以然來。
他看了眼阿忠,說道:“我們走吧。”
葉父葉母看封宴要走,打算留他吃飯,好拉進他們之間的關係。
但是,封宴看著他們的嘴臉是一分鍾也不想看到。
“不必了。”封宴冷聲拒絕,隨後阿忠緊隨其後離開了葉家。
上了車,阿忠問道:“封總,咱們沒有問出夫人的身世,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呢?”
葉父葉母的神色看起來十分慌張,明顯是有什麽事情瞞著他,從他們的反應可以看出他們絕對知道葉涵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隻是不願意告訴他罷了。
封宴背靠著後座,坐姿隨性慵懶,他手臂輕輕搭在靠背上,臉上的神情淡然。
“等著,我就不相信他會不出來?”
阿忠沒有聽明白,“誰?”
封宴閉眼養神,“葉子豪的親爸。”
阿忠沒想明白等他爸做什麽,剛才不是問了,他們表示不知道,阿忠看得出來,他是在說謊,可是等著就能讓他說實話了?
但是看著自家總裁這副不願意多談的模樣,他也不好再多追問什麽。
阿忠會過身,聽到後座悠悠傳來說話聲,“葉子豪他爸生性好堵,背著他家裏人欠了不少賭債,肯定被催債的人催過的好幾次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過不了多時,催債的人會逼上家門,依著葉子豪他媽的個性,肯定得和他爸拚命。”
“可是這個和夫人的身世有什麽關係?”阿忠問道。
“這會他肯定發愁怎麽還了那些錢。”封宴點到即止。
阿忠瞬間想明白:“您是說,我們可以用金錢利誘他說出真相?”
封宴勾了勾嘴角,“難得聰明。”
阿忠暗歎,果然總裁就是總裁,始終棋高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