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戒指還給我
“好,姐答應去學校看你,隻是……”她神色略微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耽誤他的學習。
隻是今天是葉子豪的成年禮,若是她不陪著他,他的身邊也沒有其他人了。
“你不會反悔了吧。”葉子豪詢問的時候表現的小心翼翼的,她神色猶豫,隨後爽快的答應了。
“你放心,我成績挺好的,你來完全不會耽誤我成績。”說不定還能一個高興考個全市第一名呢,這話葉子豪藏在心裏沒說。
葉涵呢,她不想讓葉子豪失望,雖不是親姐弟,但血緣又能說明什麽呢?不過是多了一個羈絆而已。
“好,姐姐答應你,等到了那天呀,姐姐為你準備蛋糕。”葉涵笑著回他。
兩個人又聊了會兒學習的事情後,葉涵忽然想到許久沒有跟葉父他們聯係了,雖然他們的關係很差勁兒。
她也不是很喜歡他們,但是畢竟是她的家人,若是做事太絕,也不太好。
“爸,媽他們現在怎麽樣,沒來找你吧。”她關心地問道,對於這兩個不太親呢的父母來說,她沒有太多的感情。
“沒有,他們現在……唉就那樣吧。”葉子豪歎息一聲。
“他還在賭博?”她關心的不是葉父會怎麽樣,而是希望不會連累到這個弟弟。
葉父賭博的習慣是改不了了,既然事是他做出來的,她沒有必要再去給葉父擦屁股了。
每次他欠下賭債的時候,都會找她來填坑,說了多少次了,都不長記性,她有些煩惱,自己怎麽就攤上這樣沒出息的爸爸呢。
可這是命,她隻好認命了,隻有她努力,才能逃脫的了這樣的命運。
她在想,若當初不是陰差陽錯遇到了封宴,現在她在做什麽。
“那他欠了錢怎麽還的?”她深知葉父的秉性,一旦賭起來了,就沒完沒了了,不贏錢,誓不罷休。
說到這個,葉子豪忽然想到之前有人警告過葉父,即使欠了錢也別找葉涵要了,不然後果自負。
葉子豪將這件事情說給了姐姐聽,將那些人說的凶神惡煞的,但也是真的把葉父唬住了,不然葉涵又被騷擾了多少次。
她想也不用想那些事情一定是封宴找去的,當初葉父找她要錢的時候,被封宴遇到了,他用了一筆錢將他們大發走了。
“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你不去學習了?”既然家裏沒什麽事就好,就算真的出了什麽大事,如果與葉子豪無關,她也不會再幫助的。
葉子豪知道她關心自己,他確實還有些作業沒有做,她這很顯然是不想打擾他,待葉子豪掛斷電話後,葉涵才鬆了一口氣。
隻是,距離元宵節越來越近了,她還沒有跟封宴和好,那個時候葉子豪興許也會找封宴過去陪他過生日。
她陷入了沉思,不知道應不應當跟封宴道歉。
冷戰實在太難受了,她決定還是主動低頭去找封宴吧,大不了被數落一番,隻是一周時間了,封宴這樣沉得住氣。
她來到書房門口,徘徊許久,最終下定決心敲門,她緊咬著下唇,緩緩地敲響了房門。
“進。”封宴的聲音略微沙啞,還以為是家裏的保姆呢,若是其他人,想必直接就進去了。
封宴正站在落地窗前,沒有在意來人是誰,抽著煙,她不適應的咳嗽了幾聲。
聽到聲響後,封宴才緩緩地轉過身來。
挑眉看著葉涵,她來這的確讓他很驚喜,但麵上還是冷漠無情,纖細的手指間夾著香煙,做到了老板椅上。
“怎麽了。”
不難聽出他聲音當中的冷淡,她心酸了沒有說什麽。
“少抽煙,對身體不好。”她關心地說,對於書房裏這麽大的煙味,有些不適應。
之前他都在戒煙了,或是抽煙的時候盡量避著她,她看著煙灰缸裏滿是煙頭,這幾天他到底抽了多少,心裏有些擔心。
長期抽煙的確不好,況且他還抽了這麽多,是不打斷要肺了嘛,這樣想葉涵就很生氣,他到底在不在乎他的身體。
隨即來到封宴的麵前,將手中的煙搶了過來,在煙灰缸裏熄滅了。“以後少抽煙。”這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命令。
他在她看不見的角落裏嘴角上揚,這個女人還是很關心他的。“為什麽,我又沒讓你抽。”他鬧脾氣的說道。
她無奈,這麽大的一個人了,不得不說,即使鬧矛盾他們之間還是這樣的甜蜜,她冷哼一聲。
“那你把我的戒指還給我。”她別扭的說,封宴聽後手頓了頓,隨後輕笑:“你都不要了,那還要回去幹嘛。”他的聲音很冷淡,似乎是在嘲諷她。
她神情複雜,將戒指落在封祁的車上的確是她的不對,但她跟封祁之間沒有任何不正常的關係,他們也就是叔嫂關係。
“那是你送給我的,怎麽可以收回去。”她有些生氣地說,都說送出去的東西不可在收回來,況且封宴差這一個戒指嗎?
今天,她必須將這個戒指要回來,就算她不要了,那也是她的東西,封宴沒有義務幫她保管。
“這是我的東西,請你還給我。”她氣急地說,封宴從一旁的抽屜裏拿出一個禮品盒,裏麵裝的是她的那一枚戒指。
“給我。”說著,她就要上前去搶,封宴偏不讓她如意,兩個人距離很近,她看著封宴,一事件竟然忘記了爭搶的動作。
四目相對,封宴無奈地將首飾盒給她了,抿嘴不說話,他等待著她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葉涵眼眶忽然紅了起來,這幾天封宴都對她很是冷漠,心裏的委屈全部湧上來了。
封宴見好就收,將葉涵擁入懷中。
“別哭。”封宴安慰道,這幾天他很想她,隻是放不下麵子。
葉涵帶著哭腔說:“不就是一個封祈嗎,還有什麽景夢瑤,就因為他倆,我這些日子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我現在來要戒指,你還不給我。”
戒指不過就是一個幌子而已,她在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