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曖昧的紅痕
葉涵在封宴注目下脫了外套,隨後將外套放進了洗衣機裏,緩緩地將圍巾摘了下來,封宴的眼神冷了下來。
因為他看到了她的脖子處竟然有一塊兒地方紅了,疑似是小草莓。
葉涵看封宴眼神冰冷,沒有在意,這個男人的心思總是讓人捉摸不定。
封宴見她脖子上的紅痕異常刺眼,心裏有一團火在燃燒,握緊了拳頭。
“你脖子上有紅痕。”封宴語氣中帶有醋意,葉涵沒有聽出。
不以為意地說:“可能是在西郊那邊被蟲子叮到了吧。”隨後繼續忙手中的事情,葉涵沒有當回事兒。
在西郊那邊被蟲子叮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封宴何必這樣大驚小怪的。
葉涵沒有去找照鏡子看脖子上的紅痕,她認為的確是被咬的。
見葉涵是這樣的態度,她脖子上的紅痕看在封宴的眼裏異常礙眼,這個女人說什麽他都相信,靠近葉涵的身邊,葉涵沒有在意。
“我看看。”封宴聲音沙啞地說道,捧起葉涵的脖子看了起來,是蚊蟲?還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封宴微微蹙眉,但在葉涵麵前他成功地掩飾住了內心的慌亂。
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兒。
他不敢想下去了,他怕自己這樣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他在心裏告誡自己,葉涵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鬼知道這句話封宴在心裏默念了多少遍,才讓他靜下心來。
封宴都選擇無條件地信任葉涵,隻是心裏很不舒坦。
葉涵回來沒多久封祁便也回來了。
見他推門進來,葉涵心裏暗道糟糕,她竟然忘記打電話讓人去接封祁了。
可是讓人疑惑的是,那裏偏僻無人,封祁是怎麽回來的呢?
不管了,他是個公子哥,貴少爺,有的是辦法。
封宴見葉涵盯著封祁出神,心裏很不爽快。
“嫂子早啊。”封祁竟主動跟葉涵打招呼。
他們兩個平日裏不怎麽說話,葉涵有些意外封祁竟然能主動跟她打招呼,點了點頭。
兩人之間的關係好了許多,封宴看後則是眉頭緊皺,之前這女人不是還很討厭封祁嗎,怎麽不過幾天時間,現在兩人就打起招呼來了。
雖然心中疑惑,但麵上依舊冷漠,至於是因為什麽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多改善,隻要一查便什麽都知道了。
“封祁,你昨晚去哪裏了,怎麽都不跟家裏打聲招呼。”何慧斥責地說道,這個兒子,從來沒有像封宴那樣沉穩過。
如果跟封宴似的,那麽封氏集團裏還沒有他的股份,什麽時候能讓她省點兒心,何慧心裏想。
不知道封祁這個性子隨誰了,心裏百般的無奈,既然封祁不知道爭取,那麽就隻好由她這個當媽的來為他準備了。
“媽,你能不能別說了。”封祁認為何慧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斥責他讓他很沒麵子。
知道自己的兒子覺得丟人,何慧點到這裏。
心裏祈禱著,隻希望封祁能夠有點兒出息,別辜負了她的心意。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坐在這裏,封宴總覺得封祁在看著葉涵,心裏不舒坦。
通過今天葉涵脖子上的紅痕,封宴變得多疑起來,知道他們兩個之間不可能發生什麽,可封祁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封宴感到厭惡。
封宴扔下筷子,隨後說道:“你們慢用,我好有事情。”
“你這臭小子,怎麽回事兒?”老爺子說道,看封宴這個樣子心情不太好。
葉涵咬著筷子,知道肯定是因為她的原因,不然封宴也不會這麽生氣的,隻不過,她什麽都沒有做。
飯後,葉涵回到了臥室,不知道封宴去哪裏了,也沒有去給他打電話。反倒是撥打了另一個人的電話,那就是肖雲。
葉涵將門緊鎖了起來,直到沒有人上來的時候,詢問肖雲三年前的事情。
肖雲在接到葉涵電話的時候也有些意外,畢竟他們很久沒有聯係過了,因為封宴的占有欲比較強,不讓她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接觸。
她記得他們兩個還因為這個事大吵了一家呢,奈何她說不過封宴,隻好答應了。
“三年前的那件事到底有沒有背後操縱者?”葉涵詢問肖雲,這事情他們之間從來沒有提起過,一直都是葉涵的噩夢。
肖雲沒想到葉涵竟然主動地提起了這件事,難道……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了?
他的心裏有些擔憂,雖不知葉涵提起這件事是因為什麽,但還是將當初的處理結果如實的說給了葉涵。
“那幾個人被當作醉酒處理,關了兩個月就被釋放了,你這麽問是出了什麽事情?”肖雲關心地問道。
葉涵苦笑一聲,隨後否認了,她不想這件事再將肖雲關心看著進來,隨後語氣無奈的說:“沒有啊,我隻是覺得那件事情有些古怪。”
顯然,葉涵是不想告訴肖雲有人拿這件事情威脅她,不過,她自然是要查清楚發短信的人是誰。
“葉涵,如果那件事情被提起來了,一定要跟我說。”肖雲還是不放心地囑咐道。
葉涵不再言語,她心裏在思考,那條短信到底是誰發給她的?
除了他們兩個還有醉酒的那幾個人,沒有在知道這件事情了,肖雲是她的好朋友,自然不會以這件事情要挾她。
況且,剛剛給肖雲打電話他沒有追問下去,也就表明不是他做的。
如果是那幾個小混混以此來威脅她,也不是這樣的,如果是為了求財,那麽一定會說出來的。
葉涵陷入了沉思。
肖雲見她沒有在說話,便自覺掛斷了電話,認識了三年,怎麽可能還不知道她的習慣呢?
隻要她在想事情的時候,就沉默不語。
肖雲心裏有些擔心,難道當年找事的人又卷土重來了。
可是以葉涵現在的身份地位,又有誰敢惹呢,先不說背後有封宴,就以她現在的能力,也可以解決掉。
葉涵想破了頭腦也想不出來,但是她猜,發短信的這個人一定是當年那件事情的指使人,不然他怎麽會知道的一清二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