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五

  漸漸的我的困意上來了,就坐在那裡睡著了。


  睡夢中陷入了一個噩夢,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環境里,慧空真用刀駕著沈潔的脖子跟我站在對立面。他就一步步的向前走,把我逼退。我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慧空的刀割破了沈潔的脖子。走著走著,突然我感覺到腳下碰到了什麼,趕緊回頭去看。看到的是我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屍骨坑裡面。整個坑裡密密麻麻的都是人類的屍骨,有頭骨,有手骨,有腳骨,但是都不是完整的相連的,都是零零碎碎的。


  突然,那些手骨全部都動了起來。然後有一個手骨猛地抓住了我的腳踝,我趕緊驚嚇的掙扎著要擺脫甩掉那隻手骨,另外遠處很多手骨也向我撲來,似乎都要兇猛的抓住我。


  大概在凌晨兩點多左右的樣子,我從那個噩夢中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一身冷汗,喘了幾口氣才慢慢恢復平靜。然後轉頭看了看四周,發現其他人都在睡著。


  然而那時莫名的天色顯得特別的亮。那是因為外面天空中的雲彩散去了,露出了月亮。月光格外的亮,透過門照射進來,正照到我的身上。


  外面月光下,有兩個守夜的士兵也坐在院子的台階上打瞌睡。


  我緩過了神站起來去外面找地方上了個廁所方便了一下,然後走回來打算繼續休息。


  但回來的時候我抬頭正好看到那石刻屏風上面的龍圖案。發現在月光的照射下那條龍更是生動威嚴。兩隻眼睛折射了月光,彷彿閃閃發亮一樣。


  出於好奇,我就轉到屏風後面,打算再看看那幾尊石像。然而這一轉過去,就被我發現了線索。那石刻屏風後面有兩個特別細小的孔,大概就是在龍眼的位置。此刻正好有月光通過孔照射進來,兩個孔射出了光線,最終兩個光線點正好落在那正中間石像的身上,就是那大將腰間的那把寶劍上。


  我突然恍然大悟一樣,覺得這一定不是巧合,而是機關。


  「王濤!王濤!」我趕緊跑過去叫醒了王濤。


  「怎麼?」王濤起來問我。


  睡在王濤旁邊的沈輝以及幾個軍人也被我的聲音給吵醒了。


  「來看!」我就帶著他走到了屏風後面去看那現象。


  王濤看到那現象就走上前去觀察,同時還提醒我們:「小心點。指不定是什麼機關。」


  我們仔細看著那尊石像,尤其是腰間的那把寶劍。可是看來看去也沒發現像有什麼按鈕之類的東西。


  王濤大膽的用手去動了那石像,試著去轉動或者按動那把寶劍。沈輝在旁邊試著去碰石像的別的地方。


  最後,王濤試著拔了一下那口寶劍,本來是打著試試看的不在意的那麼一拔。可是誰都想不到那石頭雕刻的寶劍還真的能拔出來幾厘米。


  瞬間,我們感覺整個屋子都在晃動一樣。


  轟隆隆隆隆~~~

  笨重的石頭機關的聲音響了起來。所有的軍人都清醒精神了過來。


  隨著聲音的慢慢過去,機關已經開始顯現。我們盯著那三口石像以及地面,以為石像或者是石像腳下會有什麼變化。 但是卻沒想到,動起來的是卡個石刻的屏風。那口屏風突然向後移動,移動了好遠的一段距離然後就停了下來,機關的聲音也停止了。


  我們趕緊繞回去屏風的前面看。發現此時屏風原來所在的位置,也就是剛剛我坐著睡覺的地方,地面上露出了一個通向地下的大洞,有石頭砌的階梯可供人通往下面。


  所有人都傻眼了,盯著那個入口看著,卻沒人敢輕舉妄動。王濤我們彼此互相看了看,誰也不知道該不該就這麼進去。


  最後是沈輝先開口問了一句:「怎麼樣?進嗎?」


  王濤看了看沈輝,又看了看周圍的軍人們。大家都不知所措的站著看著下面。


  「找手電筒!進!」王濤最後還是決定了下來。


  有軍人跑到了直升機上,找來了幾個最大功率的手電筒。我們一些人便開始從那個台階下去進入了裡面。


  王濤和沈輝走在最前面,我跟在他們兩個身後。後面跟著的是八九個軍人。洞外面留守了四個軍人,以便我們裡面發生什麼情況的話他們好設法營救。


  我們很小心很警惕的越來越深入那個墓穴。不光要謹防機關陷阱,還要提防萬一慧空他們在裡面對我們放冷箭的可能性。


  下了台階就是一條隧道。兩邊的牆壁都是石板砌的。這條隧道有些長,足足走了有十多分鐘,仍然不見通向何處。於是我們越走越緊張,越看不到盡頭越擔心腳下會出什麼東西。


  王濤時刻小心翼翼的在最前面檢查安全問題。又走了大概十多分鐘,我們終於走出了隧道。可是來到的地方卻令人感到更加毛骨悚然的恐怖。


  一眼望不到頭,是一個地下的空曠的無盡空間。整個地下彷彿都空了,只能看到一排一排的石柱子,在做支撐作用。


  整個地下鋪滿了石磚。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那些石柱也是樸實無華的。看來這裡並不像九宮山那裡,九宮山那裡的石柱上牆面上都有雕刻類的東西,顯得很精緻很華麗。而這裡什麼都沒有。


  這不僅讓我們感到疑惑。什麼都沒有的話為什麼是這麼大的空間。這決不可能是閑的無聊建造的這麼大的空間,這個空間存在就應該自然有存在的作用和道理。


  我們的手電筒幾乎都照不到頭,用肉眼根本就看不到遠處的東西。整個空間的長跟寬似乎都有近千米。但這只是猜測,因為我們根本無法準確的判斷。人眼在那樣黑暗的環境里藉助手電筒的照射下通常看到300米就已經是極限了。


  一時間我們束手無策,不知該如何進行下一步行動。誰也不敢冒然的就繼續前行。


  「怎麼弄?還走不走?」一個士兵請示的問。


  沈輝看了看王濤,然後又看向前方無盡的空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王濤這回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了。他也不敢輕易的做決定。


  我能感覺的到他的內心想法。不是他不夠勇敢,也不是他不夠果斷。他是回想起了當初他爹和他那批好兄弟死在自己眼前的景象,所以才不敢輕易的下決定。因為眼前的空間絕對不可能沒有道理的存在,既然有用途就也會有危險,如果萬一走錯了,或者腳下踩到了什麼,那麼我們這些人或許都會葬身於此。


  「哎!」突然,沈輝壯著膽子大喊了一聲。


  所有人都被他給嚇了一跳。人常說恐懼到了極點就是憤怒,看到眼前未知的世界心裡越沒底恐怕就要越做一些看起來大膽的事情來為自己壯膽。


  這不禁讓我想到了羅主任的一些話,羅主任說黑暗會讓人產生無數的幻想與恐懼,探索黑暗是有危險的。他還說,想要弄清楚黑暗中到底有什麼就先要學會不去害怕黑暗。


  「哎!有人嗎?」沈輝又一次的大喊了一聲。他把自己的嗓門提到了最大聲。


  沈輝是想通過大喊聲來試探裡面有沒有什麼人,也通過回聲來判斷一下這個空間到底有多大。


  他喊完之後立馬看向自己的表,然後做著計算。


  我不是個數學很好的人,但是隱約的也記得一些測試回聲的公式。聲音在常溫空氣中的傳播速度大概是340米每秒,只要用340乘以聽到回聲的秒數再除以2就可以得到距離了。


  「1000米左右。」沈輝給出了準確的答案。


  因為不知道前面的構造,這裡面多少會有些誤差,但是猜想著確實也得有那麼遠了。


  真的有回聲就說明這個空間是有盡頭的,盡頭還有牆壁之類的物體存在,才會折返回我們的聲音。而有了距離1000米,就說明這個空間的佔地面積有100萬平方左右。平常我們見到的一個小區的佔地面積也就5萬平方左右。這個空間相當於20個小區那麼大。


  這麼大的空間里是不可能毫無用處的,它一定是有很多玄機藏在裡面。而且,這也許跟九宮山的墓穴一樣,只是第一道空間。甚至有可能會有第二道空間、第三道空間。


  想著想著不禁的自己的汗毛都立起來了,毛骨悚然一般。如果這真的是闖王的墓穴,這裡面得有多少人馬陪葬,而如果被慧空給復活了,那又得有多少殭屍大軍。


  「誰?」一個軍人突然大喊了一聲。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給吸引了過去。


  「哈哈哈哈!哎!把槍都放下!」


  一個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了過來。我們太過專註探索黑暗的世界,竟然沒有留意身後的動靜。


  此時我們把手電筒趕緊轉向後面,發現後面站著的是慧空和他的手下們,正挾持著楊雪、沈潔他們,他們用膠布封住了楊雪他們的嘴,所以他們才沒能發出聲來提醒我們。


  可是我們的搶光手電筒往後一照,直接晃到了他們的眼睛。慧空的手下突然亂了陣腳,因為害怕自己的被襲擊,就先對我們展開了襲擊。


  槍聲四起,火光飛濺。王濤反應迅速,趕緊把我跟沈輝按倒在了地上。


  「趴下!」王濤大喊著。我們幾個在地上趕緊爬行了起來,躲開了慧空他們的射擊範圍。


  那一刻我心裡直哆嗦,雙手雙腳拚命的折騰的向旁邊爬。


  爬到安全的距離之後,我們靠坐在牆邊舉著槍呼吸急促的做這防禦姿態。


  「住手!停下!」是慧空的命令讓那些手下們停止了射擊。


  槍聲停止了,剩下的只有一些被射中了的軍人因為疼痛發出的痛苦聲。


  軍人們的手電筒全部掉落到了地上,光線這回不再是直射慧空他們了。


  有慧空他們的人走了進來,迅速的用槍和手電筒指向了我們。這次是他們的光線射的我們睜不開眼睛,我們趕緊用手遮住眼睛,扭過了頭,但是手裡的槍卻指著他們做防禦。不敢開槍還擊是因為害怕這會傷害到在他們手裡的沈潔他們。


  「別開槍!這些人還有用!」慧空對他的手下們說著。


  然後慧空帶著沈潔他們走了進來,沈潔他們看到我們的狼狽樣子,因為擔心和心疼發出了聲音,可是嘴被堵著,所以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慧空看著我們,微微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們都是聰明人。與其我自己胡亂找,不如把這任務叫給你們。」


  原來這一切都是慧空計劃好了的,我們在山裡繞來繞去的,其實不是我們在追蹤慧空,而是慧空他們在跟蹤我們。我們一步步的帶他們來到了眼前的這個地方,而且身先士卒的替他們檢查好了安全的問題。


  「既然這樣,你們就好人做到底,把任務徹底的完成吧?」慧空說完又轉頭去吩咐他的手下們:「把他們的武器都收了。然後給他們手電筒,讓他們開路。」


  慧空的手下們這才走過來,奪走了我們的武器。然後把直射向我們的手電筒移開,照在了別處。


  從刺眼的光線中緩過來,我和王濤、沈輝才都站了起來。


  「來!拿著手電筒去幹活!」慧空的一個壯漢手下對我們說著。


  我看了一眼王濤他們,王濤的眼神告訴我現在這種情況下似乎也就只能妥協了。


  去接過他們手裡的手電筒時,我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已經犧牲了的很多人。剛才那場槍戰中,我們同行的軍人中犧牲了很多,只剩下王濤、沈輝和另外兩個軍人。而慧空他們卻只有兩個人犧牲了。因為軍人們慧空的人不同,他們是有良心的善意的人,沒敢肆意的還擊,害怕的是不小心打中了人質。


  正義跟邪惡之間的分別,在這一刻是區分的那麼明顯。其實無非是一方是計較後果的人,一方是不擇手段不計較後果的人。


  雖然內心還是很心痛,但也有一絲竊喜,喜的是我、王濤、沈輝以及對面在慧空手裡的沈潔、楊雪、以及劉凱,所有我熟悉的人都沒有事。或許這就是我作為一個人的自私的那一面。


  「拿著!趕緊走!去前面弄清楚情況!」慧空的一個手下踢了我一腳說。


  我才從自己的小情緒中走了出來,跟著王濤他們一起向前走去。


  我們這些人自然要走在前面,替慧空他們探清是否有危險。五個人,每人手裡拿著一個手電筒,慧空他們要求我們散開平行成一排向前走。慧空他們就跟在後面。


  一個是慧空他們手裡現在還有人質作為威脅,另一個是我們現在手裡連武器都沒有了。所以我們沒法反抗。只能小心翼翼的向前探索,內心是很害怕,哆嗦不停的。要盡量小心不要讓自己成為替死鬼。


  而這個墓穴里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機關暗器一樣,我們就這麼走到了這個空間直行線上的盡頭。看到了盡頭的牆壁。


  那牆壁上也十分樸實,僅有兩行字。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雕刻的圖案。也並沒有什麼像是機關之類的玄機的樣子。


  而那兩行字卻也不簡單,寫的是:壯志未酬爾等豈卸鞍馬,宏願必續吾輩豈低龍頭。


  看到這兩行字,我的心裡自然一哆嗦。再去看楊雪,她更是瞪大了眼睛。


  因為只有我們兩個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據過去研究資料記載,這短短兩行字,正是出自闖王李自成的手筆。


  這兩行字早就在外界有過出現,在天羅山的寺廟大門上。也正因如此,人們之前判定那寺廟中的一位僧人就是闖王本人。


  然而這行字如今蹊蹺的出現在了這裡,加上如今殭屍大軍的復活。不由的讓人心生膽顫。


  「肯定是這裡!肯定是這裡!」慧空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他的視線不停的四處觀察,開始向周圍走動,試圖尋找著什麼線索。


  「找!肯定有機關!快找!」慧空興奮激動的吩咐著所有人。


  於是他的手下們都紛紛的分頭四處觀察了起來。


  其中一個壯漢手下上前來兇狠的跟我們說:「還愣著幹什麼?找啊!」


  我們幾個也就只好也拿著手電筒跟著四處尋找了起來。


  幾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幾乎繞著這個空間轉了一圈又返回到了那兩行字的位置,找來找去,所有人都毫無收穫更沒有頭緒。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有玄機。」慧空一邊自言自語的說,一邊看著那兩行字絞盡腦汁的思考著。


  後來他用手拍打著那面牆,又拿過手下手裡的武器,用槍柄敲擊,試圖去通過聲音判斷牆面是否是空的,或者牆后后沒有空間。但是其實也是毫無收穫。


  整個探索陷入到了僵局,所有人都尷尬的傻站住了。只有慧空還在不停的觀察和思考。


  其實從我的心裡來說,還是挺高興的。我真不希望他真的找到什麼機關把那些噩夢真的喚醒。


  我相信,除了慧空和他的那些傻愣的手下之外,沒有人願意看到這個墓穴真的被真正開啟。


  時間又是點滴過去了,所有人都安靜的坐了下來,等待著慧空給出下一步的命令。


  只見慧空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些他自己很多年研究的記載筆記,另外也掏出了那幅從金棺的玉枕中得到的捲軸。他自己的研究費力的琢磨著。


  我們跟沈潔、楊雪他們坐在了一起,但是旁邊有慧空的人舉著槍守著我們。我們也無法去摘下封在他們嘴上的膠帶。


  劉凱一臉怨恨的看著慧空他們,心中肯定早就把這些人罵了上萬遍了。


  其實好奇心總是會讓人去做一些事情,比如那一刻雖然跟慧空不是一個陣營的,我卻也忍不住去思考了一些這墓穴的奧秘的事,心想著各種可能解開這墓穴之謎的方法。想必在一旁的楊雪也定是忍不住好奇心去思考,畢竟闖王的歷史曾是她感興趣的研究課題。


  要不是今天這幅田地,若不是引來了災難,那麼沒準前來這個墓穴的是我們這些科學家做一件普通的考古研究。那樣的話,坐在這裡最費腦力的人恐怕是楊雪和她的父親了。


  時間又過了很久,想必外面天都已經亮了。可是慧空卻還是低頭在那裡研究思考。有個他的手下走過去把隨身攜帶的水遞給他,讓他喝水補給。慧空太過投入研究,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有水瓶一直舉在他的身邊。


  「老大?」那壯漢手下才出聲提醒著慧空。


  慧空這才扭過頭來看到了他的手下和遞過去的水,然後接過水道了聲謝,喝了起來。


  「老大。這可怎麼辦?僵在這兒了?」那壯漢又問慧空。


  慧空才自言自語說:「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然後他又低頭去研究。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慧空忍不住站了起來,走向了我們。他把手裡那捲軸遞給了我們,說:「來。不知幾位是否願意幫我研究研究。」


  楊雪刻意的把視線移開了,不去看那幅捲軸。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肯定不會協助慧空做傷天害理之事。我自然也裝作不敢興趣的樣子。


  可是這種抵抗是抵不過威脅的,慧空的手下馬上用槍抵住了劉凱跟沈潔的頭,然後威脅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叫你們幹什麼就趕緊干。他媽的,想死想活?」


  沈潔被那野蠻人的力氣給弄疼了,同時也害怕的直哆嗦。


  楊雪才被迫的妥協了,然後發出「嗚嗚」的聲音。


  慧空很快明白了楊雪的意思,示意他的手下幫楊雪把嘴上的膠帶和綁著手的繩索都去掉了。


  能說話了的楊雪「哼」的冷笑了一聲,然後活動了活動手腕,接過了那幅捲軸看了起來。


  我在一邊也能看到那幅捲軸,捲軸上面畫著的是一個幅山水畫。而那畫面好像似乎就是畫的這個墓穴外面的風景。時過境遷或許跟現在的面貌有些偏差,也加上我們來的時候並沒有仔細去留意整個地形的樣貌。所以不太敢確定。


  在那幅畫的側邊,還寫著兩行字。字數的長度跟牆上闖王的詩句完全相似。


  寫的是:其願涅士槃駒伴君左右,若圓再與夫常隨又何求。


  這顯然是對應這的詩句,牆上的顯然是大氣豪邁關乎江山的男人語句,而捲軸上的則是心繫愛人的女人語句。


  可是這其中的奧妙在哪裡呢?當初先人費那麼大勁才把這捲軸封藏在一個玉石的枕頭裡面,而且那古殭屍將領又如此重視的把這東西取出來交給慧空。其中一定有奧妙。


  只是我們一時之間根本參不透裡面的深刻含義。只能感受到這對男女各自的心思。根本察覺不到這跟開啟墓穴有什麼關係。


  所以我們只能把視線從字上移開,轉移到畫上。可是那畫面又只是山水,根本也看不出什麼端倪。只是一幅描繪地貌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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