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衝突不斷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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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激烈的身體碰撞仿佛也感染到了場邊的教練。雙方的教練站起來緊張的站在場邊。陌閆的眉頭緊皺,這種身體對抗太過於激烈。山羊隊目前還從未遇到過這種級別的身體對抗。其他人正常的比賽身體對抗倒是沒有什麽值得擔心的,但是任勤在內線承受的身體對抗級別明顯已經超越了比賽的身體對抗級別。
雙方看起來更像是在摔跤。任勤在內線的每一個動作都困難無比。搶一個籃板球,任勤左右兩邊被三立隊的隊員架住。雙臂被對手死死的糾纏住。
“怎麽樣?任勤,傳言能和武響爭奪第一中鋒位置的家夥。你就這點實力嗎?去了山羊隊,力氣也變得軟綿綿的,咩咩咩.……”
刺頭一邊和任勤在內線糾纏,一邊不停的噴著垃圾話。而任勤的性格向來不喜歡垃圾話這一套。
在他看來,垃圾話就是浪費口水。與其浪費那個力氣,不如一個字:幹。
身體往左邊猛地一靠,身體頂住被糾纏的左臂把張新聽撞開。
張新聽身體一晃,人旁邊栽去,摔倒在地。
裁判哨音響起,當即果斷的判了任勤一個進攻犯規。可任勤甩開刺頭的手臂就向張新聽再次衝去。陌閆此刻也是衝身邊不遠的邊線裁判大喊。
張新聽在被任勤撞開的瞬間,陌閆看到張新聽有一個隱蔽的微小的壞動作,而且任勤憤怒也是感覺到了這個動作。
張新聽在被撞飛的同時,他的腳下有一個輕微的扭轉,帶動他的身體,然後是手臂。這讓他在原本的路線上改變了一點形成了一個甩動的動作。
這本來沒什麽,可他手臂之間夾著的可是任勤的手臂。他這一扭動,任勤的手臂被反向硬生生的掰了一下。
這種動作非常的危險,而且出現在籃球比賽當中非常的肮髒。籃球運動員的力量都是很強的,非常強。強到這種扭動能輕易的把另外一個人的手臂掰折。而如果一個運動員的手臂掰折,他的職業生涯極有可能就此終結。在籃球場上這種傷病並不是太多發生,因為球員都有自己的職業態度。他們不會故意去做這種事情,可依舊難以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每一次的發生都是血淋淋,每次的出現都是觸目驚心,讓觀眾驚呼不敢直視。而張新聽的這個動作他是故意的,或許他是因為自己被任勤輕鬆的撞飛,感覺丟了顏麵,自私的想要自我報複任勤。而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是教練的故意安排。
陌閆扭頭看向郭光,郭光也在急火火的衝過來對著裁判在抱怨任勤剛才的撞人是犯規。
裁判已經給出了任勤的犯規,而郭光是想要裁判給任勤一個惡意犯規,他說任勤的撞人是在故意傷人。
兩人抓著同一個裁判,不斷的言語轟擊。裁判揮開兩人,衝進場內,配合另外兩個裁判把糾纏在一起的雙方球員分開。
陌閆和郭光兩人四目相對,都沒有進到場內。
郭光輕鬆的對陌閆做出請的手勢。他過來抱怨是想賺到更多。判罰任勤的犯規,三立隊已經賺到了。他在故意向陌閆挑釁。
陌閆搖搖頭,湊到郭光耳邊說:“對我用這種垃圾手段,付出的代價可是很嚴重的。”
“代價?就憑你?”郭光很不屑的啐了一口,得意洋洋的招呼隊員會替補席。
場上的球員已經被分開,雙方球員被驅趕回各自的替補席。裁判要商議如何處理這次衝突。是誰的原因,該判誰惡意犯規。這些問題裁判都有過這樣的經曆,對於這種問題也是輕車熟路,但是有時候判罰並不僅僅局限於誰對誰錯。
正如這次,如陌閆所見是張新聽的惡意傷人的措,可任勤並沒有受傷,而且任勤之前的動作確實是撞人犯規。他們要考慮雙方球員的情緒。
最終裁判沒有給任何人技術犯規,隻是給了任勤和張新聽兩個人的警告。而任勤的犯規已經吹罰了,是不可能再改的。
比賽一番爭端之後再次開始,雙方的對抗性絲毫沒有因為裁判的這一次判罰而減少,反而愈演愈烈更加的凶猛。八秒的控球過半場,柳龍和白俊在艱難的傳球之後合力才過半場,不過三立隊防守的那倆可也不好受。
柳龍的身體還好,在所有後衛中隻能算是中等偏上,可白俊強壯的身體並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了的。訓練中的白俊壯的像一頭蠻牛。別說麵前是一個人,就算是一堵牆,他也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它摧毀。不過在陌閆看來,三立隊這樣的防守還是起到了效果。因為他降低了白俊的速度。
白俊的身體是強,可也有人像他一樣強,而白俊在這麽強悍的身體之下還保持好著那樣恐怖的速度就不是誰都能擁有的了。而他最強的帶著他強悍無比的速度瘋狂的衝刺起來。那樣的他沒有人可以阻止,任何人都不行。
降低下白俊的速度,落在陣地戰當中。而且防守人還是三立隊,白俊進攻端的威力就可以降低接近四成。這也是白俊想要成為更出色的運動員,必須要做的提高。這些都是後話。目前山羊隊還是要贏下眼前的這場挑戰。
三立隊的目的是獲勝,也不是獲勝。山羊隊將會迎來非常非常非常困難的一場比賽。
場地上幾乎每一個角落都在爭鬥。無球的人員比運球的處境還要困難。運球的是裁判盯著的重點區域,防守人也不能強行侵占進攻者的圓柱體空間。可無球的一方就要差一些了。雙方都在爭奪空間,尤其是內線。
黃豪沒有遠距離攻擊力,三立隊兩人糾纏。張新聽底下頂,刺頭埋伏身後隨時準備蓋帽。兩人對任勤的小動作絲毫不隱藏。頂防任勤,竟然頂腰眼;趁任勤不注意推一把等等的各種小手段不停歇。任勤也撩開膀子和對方幹。他最不怕這種硬碰硬。你硬,我比你更硬就是了。
雙腿一蹲,強壯的雙臂撐開。拚力量,他任勤也是沒怕過誰的。手臂把身後的張新聽牢牢的鎖住。張新聽一不小心腦袋滑了過來,任勤手臂瞬間卡住。差點把張新聽給憋氣卡暈過去。
裁判立刻過來阻止,強行分開糾纏在一起的三人。這次裁判給的警告是張新聽的。張新聽腦袋雖然被卡住,但他的雙手又一個非常明顯的往前推人的動作。若不是任勤卡住他腦袋,這個犯規張新聽吃定了。
“郝指導,場上的比賽強度越來越大了。這個比賽強度簡直是肉搏,裁判是不是應該阻止一下。”金話筒說。
“裁判越阻止越糟糕。除非一直給雙方犯規,否則不可能平息。即便是給雙方犯規,說不定適得其反使得雙方的怒火更加的旺盛。內線的爭鬥最為激烈,隻要誰能占據到上風,誰就能拿到這場比賽的勝利。比分對於兩支球隊來說都已經變得不重要了。”郝豪說。
比賽才剛剛又重新開始,雙方又凶狠的糾纏起來。上半場最後的兩分鍾,比賽已經被迫中斷了三次。裁判看比賽快休息,所以才沒有強行長時間中斷比賽,而是準備中場休息的時候找雙方的教練好好談一下。可他們沒有意識到他們的錯誤。第一次比賽出現中斷的時候就應該重判,阻止眼前的這種局麵。
“任勤,你就這點本事嗎?來啊,來啊,不夠,不夠,再用點力,再用點力。”刺頭不斷的衝擊任勤,不斷的言語挑釁。
“就這點能力還好意思稱明星。你是垃圾,武響也是垃圾。老子才是最強,你們兩個垃圾還爭什麽中鋒第一。碰到我,你們都是菜雞。你是不可能從我手中得分的。我要封蓋,封蓋到你哭著求饒。”刺頭的聲音越來越大,話語越來越諷刺。
距離上半場還有三十秒鍾,山羊隊依舊領先兩位數以上。
“任勤,你沒力了嗎?就這點東西還好意思來場上。不如回家讓你媽媽好好教教你再來。”刺頭說。
任勤眼眸中怒火噌的燃起,看向刺頭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生氣了嗎?這才對嘛。來啊,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對了,就像當初你為了你媽媽一樣打記者。那才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人。你媽媽明明是因為你受傷的,為什麽怪罪別人?不孝子,一根筋的傻子。”刺頭的話越說越難聽,“任……”刺頭最後一句本想說任勤來打我啊,可惜他沒有機會說了。碩大的拳頭毫不留情的砸在刺頭臭屁囂張的臉上。
刺頭登時被打蒙了,第一個衝上來的人不是他,而是張新聽。張新聽是另一個距離任勤最近的人。
張新聽一拳對著任勤揮過去,任勤不閃不躲,硬生生的挨下了這一拳。被打的後退兩步,也算是脫離了第一戰圈。
雙方的其他人在第一拳揮出的時候就衝了過來。見到任勤被打,黃豪毫不猶豫,飛起一腳把張新聽踹翻在地。不過黃豪身側的刺頭已經反應過來,一拳對黃豪腦袋砸來。
打球黃豪不是最厲害的,但打架他不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