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普通的咖啡廳
體育課的時間,本來在體育館裡面自由活動的安逸,直接跑到了義字社的地盤上,開始翻閱起了藤原佐讓給他準備的資料,資料不厚十幾張紙而已,上面記錄著津田率子的一些事情,尤其是反常的事情。
義字社的動作很快,這資料上面也記載的還算全面,最起碼比起梁老給自己看的,十幾張紙概括那麼多人來說,要來的更加全面。
手指敲打著桌面,有一下,沒一下的,藤原佐讓不知華先生在想些什麼,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不一會兒安逸將紙張放在了桌子上,長身而起,「藤原君,將這些資料銷毀了吧。」
「是。」藤原佐讓沒有多問,只是面帶恭敬的答了一句。
其實他也是有一點好奇為什麼要銷毀這份資料的,究竟是他們著手的方面錯誤,得到的資料不符合要求,還是說這份資料涉及到了什麼呢,雖然心中有著疑問,但是藤原佐讓沒有問出口,他知道這份資料有什麼問題的話,華先生會告訴他的。
拜他修鍊的神識功法所賜,他現在大腦的開發程度遠勝於普通人,一份資料沒有花多長時間就被記下來了,所以安逸才會讓藤原佐讓銷毀這份資料,畢竟這資料上面雖然沒有明顯顯示什麼嚴重的問題,但是留下來終究是不好的。
「藤原君,津田老師麻煩你們跟進繼續調查了,我先走了。」說著安逸準備離開被他們徵用的教室,雖然說體育課很自由,但是離開的時間長了難免被自己的同桌給念叨,或是詢問。
有這樣一個女生做同桌,雖然說感覺確實不錯,但是你如果做了什麼不好理解的事情,就難保她會將你問個底朝天了,這一點也讓人頗為苦惱。
「華先生放心,津田老師所到之處,必定有義字社的成員,會將情況彙報過來的。」藤原佐讓說道,義字社雖然說不是專業的情報人員,但是勝在有學生的面貌作為偽裝,而且人數較多,所以調查起校園的事情來還算得心應手。
點了點頭,安逸抬腳離開了這裡,藤原佐讓的話他很相信,淡淡看這短短的時間,能調查出過去的這麼多事情就知道他們的用心程度了,很多東西有心未必能成事,但是沒有用心是絕對成事不了的。
「華夜君,去哪裡了,大家還等著你一起玩跳繩呢。」看到安逸出現,秀一直接快走了幾步,跑了過來,對著安逸說道。
跳繩,看起來這一次自己是又被徵召了,畢竟與秀一的個子相像的也只有自己了,不知道這件事情會持續多久,不會是自己的每一次體育課都被這些女孩兒給邀請吧。
安逸接過跳繩的另外一端,開始走進女生們,與秀一一人一邊,開始晃起繩子來,只是他不知道這一次女生們叫他過來,可不是單純的找一個幫他們悠繩子的人,而是真的想要跟這個男生一起玩這才找的理由。
也許是上一次的原因在作祟,女生們總是覺得,跟這個男生呆在一起有一種安全感,所以在一個女生提議,要不要讓華夜君跟她們一起玩的時候,所有的女生都表示了贊同。
只是女孩子就算是跟一個男生已經不是那麼陌生了,在表達自己的情緒的時候還是有些含蓄的,所以她們直接拿出了上一次十分合理的理由,來作為邀請的理由。
不一樣的是,這一次的跳繩時間沒有持續多久,她們便開始做起了遊戲,說說笑笑好不開心,女孩子一個人可能會很羞澀,但是如果是一群人的話,這種羞澀的感覺就會被無數遍緩和,所以一堂課下來,女生們的問題讓安逸有些疲於應對。
這些問題,有最近的事情,比如義字社的老大藤原佐讓,之前請你吃了什麼好東西,你們的關係怎麼樣,也有一些情感類的問題,例如你又沒有女朋友,交往過幾個女生,還有學習類的問題,你的數學為什麼那麼優秀之類的。
被各種問題轟炸了一節課的安逸,終於是在下課的時間感受到了片刻的安寧,因為這是最後一節課,下了這節課大家都去吃飯了,本來女生們也邀安逸一同的,被他找了個理由給拒絕掉了。
開玩笑,這些女孩子聚在一起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可不想要吃飯時間,依然經歷這些東西,她們的問題,雖然沒有出自惡意,但是卻也讓他十分頭疼,他能想象面前有這一盤食物,但是還沒有等他動,就被女孩子的各種問題給轟炸一番的場面是什麼樣子的。
當然這只是原因之一,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今天要出去一趟,去一個咖啡廳,咖啡廳里校園不遠,進去之後,打量看來,裡面的裝修十分簡約,但是和其他的咖啡廳也是大同小異,沒有什麼特別的出奇之處。
安逸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杯咖啡,和一碟鬆餅,就靜靜的坐在了那裡,等待著服務員將食物送上來,不經意間還掃過這個咖啡廳的每一處地方。
之前藤原佐讓給他的資料上面雖然記錄的東西不少,但是大多數對於他而言,意義不大,唯有咖啡廳這一項上面,讓他覺得有些奇怪,藤原佐讓給他的資料上面明確記載了,津田率子的喜好,她喜歡的飲品是綠茶,這一點很多學生也都有發現。
不僅如此,她似乎從來都不喝咖啡,因為每一次帶到學校的杯子裡面從來沒有過咖啡的身影,就連同事買了新咖啡邀請她的時候,她都婉言拒絕了,這樣一個不碰咖啡的人,卻數次出入這個咖啡廳,這讓安逸留了一點心。
這件事情跟魂靈組織不管有沒有關係,也該調查一番才是,說真的他看不出這個咖啡廳有任何的出奇之處,因為你尋著是個咖啡廳,有五個能跟這個類似,也正是因為如此,格外的令人在意。
這條街上並不只有這一間咖啡廳,還有另外一間,剛剛安逸打量了一眼,裝修方面跟這間咖啡廳有些類似,但是略勝一籌,看樣子客人也比起這間咖啡廳要更多,可是資料上顯示另外一間咖啡廳,津田率子卻從未去過。
正常來說,就算是津田率子其實是喜歡喝咖啡吃甜點的,也不可能把著一間咖啡廳不放吧,畢竟另外一間也並不算遠,再多走個十幾米而已,沒有誰會把這段距離放在心上的,可是她偏偏沒有去過。
咖啡很快就被端上來了,鬆餅又稍稍等了幾分鐘,將咖啡放在唇邊抿了一口,安逸的第一感覺就是,沒有翩然煮的好喝,其次則是這咖啡並無出奇的地方。
又嘗了一塊剛剛送來的鬆餅,火候掌握的還不錯,但是味道上面也是一樣,並不出奇,只要是經常烤制鬆餅都能掌握出這個火候來,這樣也排除了味道上的選項,看起來這間咖啡廳他真的是應該盯緊點了。
不過這咖啡廳表面上看去沒有任何異樣,他也不能在這裡呆上太長時間,畢竟下午的課程還是要上的,不能因為一個莫須有的懷疑而耽誤上課。
用完了端過來的餐點,安逸付過賬單,就回到了學校,至於這處咖啡廳,安逸直接交給了川平祭來盯著了,怎麼說在盯梢,隱蔽這方面,在他認識的人中,沒有人能出川平祭其右了。
雖然說安逸沒有耽擱太長的時間,但是當他進教室的時候,也是鬆了一口氣,因為他方才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定,上課的鈴聲就已經響了起來,算是一次小小的有驚無險吧。
「華夜君,你中午到底去哪裡吃飯,這個時間才回來。」井上和美不禁好奇的問道,如果真的是去食堂用餐的話,根本就花不了這麼長的時間,就算是吃得再慢的人,也會留出空餘的休息時間,可是華夜君竟然這個時間才回來,必定有因。
安逸簡簡單單的回答了兩個字,「校外。」
井上和美點了點頭,看錶情還想要追問什麼,只是看到安逸一臉認真的聽講模樣,沒有忍心打擾罷了,甚至這一次連紙條都沒有傳,因為這節課是華夜君功課裡面最差的一科,英語課,最起碼她是這麼認為的。
而安逸故意做出這麼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不僅僅是因為講課的人是安曜,而是他覺得自己和井上和美的關係越來越微妙了,他倒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只當井上和美是同學,但是他感覺井上和美好像不僅僅當他是普通的同學。
雖然說他自問不是魅力超群,可是這一次他真的覺得井上和美看他,是在往喜歡的方向發展,也許現在還沒有那麼明顯,但是卻已經初見端倪,安逸決定還是小心為好。
無論自己的直覺是真是假,還是先不要再讓兩個人的關係過於親近了,如果說井上和美對他沒有這種好感,那就最好,如果有了的話,也可以將其遏制住,這樣才是最好的方法,畢竟他不想要誤了女孩兒。
事實上,安逸的感覺也不算錯,雖然說井上和美可能沒有察覺到異樣,但是端倪的確已經顯現了,有句話說得好,當一個女人開始了解你,對你產生好奇的時候,那就要恭喜你了,因為這正是她愛你的開始,大概井上和美正好處在了這個時間點。
畢竟對於井上和美來說,安逸是第一個讓她有如此好感的男生,從小到大,他的身邊不乏追求者,但是真正入眼的確是沒有一個,她的理由一直都很簡單,那就是要以學業為主,婉轉的話語之中,暗藏著拒絕。
可是如果眼前的這個華國男生說上這樣一句話,想要追求她,她知道自己斷然不會說出如同之前那樣的話,反而是會手足無措吧,或者是嬌羞的答應,反正不會是果斷推拒,當然了這些都是潛藏在心底的一個感覺罷了,沒有被揭發出來,甚至沒有開始萌芽。
咖啡廳內,進了一個男子,只是點了一杯咖啡坐在那裡,按照這些服務生估計,這個男子已經坐在那裡數個小時了,一杯咖啡還在慢慢的喝著,已經沒有任何溫度的咖啡,猶然停在杯子里,小半杯還沒有動過。
看神情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臉上焦急之色連閃,眼睛時不時的向著門口的方向飄去,只是大多是伴隨著失望而歸,服務生看到這人也不知該如何勸解,有些發愁。
雖然說咖啡廳一坐幾個小時很正常,可是點一杯最廉價的咖啡在這裡坐了這麼久,看樣子還沒有離去的意思,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而且還佔了最好的桌位。
正當服務生打算委婉的問一下這位先生還有沒有什麼東西要點的時候,這人終於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著門外進來的人招起了手,臉上的焦慮也化作了欣喜。
服務生自知現在不是自己開口的時候,默默退回。
女人一到咖啡廳裡面,幾乎是吸引了所有正在抬頭的人的目光,因為這女人很美,很媚,也許論起容貌來說,她只是美而已,說不上是傾國傾城,但是她身上有著一種很多美女都沒有的氣質,那就是媚,混然天成的魅惑之感。
一個長相精緻,體態婀娜,儀態萬千的女人出現,總是會有很多人的目光落在上面,尤其是男人,而這個女人似乎已經對於這樣的目光習以為常,非但沒有任何緊張局促之感,反而落落大方的一笑,走進了那個男子身邊。
這美麗大方的笑容,落在很多男士的眼中,簡直是美的不能再美了,令人窒息。
相對於在場諸位男士的反映,等待著女子的人,反倒有些奇怪,好像對女人的魅力毫無察覺一番,只是覺得眼前這人來了值得鬆一口氣,「秀子小姐,你終於到了。」
女人微啟檀口,唇邊溢起了笑意,「長崎先生是對於我的到來,並不滿意嗎。」
「哪裡,哪裡,秀子小姐賞臉前來,是長崎的榮幸。」長期聽了女人的話,冷汗津津,用袖子抹了抹自己額頭上出現的汗水,這窘迫的模樣,又讓女人臉上堆起了不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