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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攻心為上

  聽著刑訊室裡面凄厲的叫聲,安逸趕緊拉著張鵬雲離開了那裡,這葉子的手段,聽說是一回事,親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安逸開始慶幸自己今天的晚飯吃得簡單清淡了,不然的話自己非吐出來不可。


  「葉子平時也都是這麼動刑的。」安逸指著刑訊室,裡面的慘叫依然不絕於耳。


  張鵬雲也是打了個冷戰。「這個我倒是沒有怎麼見過葉子動刑,一項都是交給他自己處理的,但是刑堂裡面據說只要是做葉子的助手的,保管好幾天都吃不下飯,現在看來,還真是這麼會回事,還好出來的及時,不然的話,這幾天估計都不用吃飯了。」


  「你說葉子這點鬼主意是怎麼想出來做的,這種酷刑聽起來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換上一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不用動刑,只要一說,估計就得乖乖地招了。」


  聽到逸少的話,張鵬雲搖了搖頭,「這個還真是不知道。」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葉子已經從審訊室裡面走出來了,雙手上已經沒有了半分血跡,想來剛剛已經清洗過了,不過只要一想到這雙看上去有些贏弱的雙手,做過那種事情,就讓人有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逸少,那人已經招了,不過他也只是知道其中的兩個據點而已,但是他說這兩個據點裡面並沒有天狼,他也不知道天狼到底身在哪裡。」葉子恭敬的站在安逸身邊,彙報這剛剛審訊的所得。


  安逸點了點頭,好奇地問道。「葉子你這刑罰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我這光是聽上一聽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了。」


  「逸少,這個刑罰其實不是我想出來的,我只是借鑒了一下滿清十大酷刑而已,其中有兩項刑罰,被我給用到了一起,其中一是梳洗,一是烹殺。」


  梳洗,烹殺,第二個還好說第一個聽起來倒是沒有一點的殺傷力,但是一想到剛剛的那個鐵刷子,那個不會是所謂的梳洗吧,只要一想起來,安逸都覺得渾身的不自在。


  這時候葉子也開始了解釋。「所謂梳洗,指的是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咽氣,發明這個刑罰的人是朱元璋,具體的就像是我剛剛說的一樣,先把人的衣物剝去,然後將滾水澆到人的身上,之後用鐵梳子把肉給一下一下的刷下來。」


  「不過這個東突突分子雖然說嘴硬,但是也沒有硬到那個份上,我只刷了他一隻胳膊就堅持不住了,現在剛剛立秋穿的還都是短袖,連脫衣服的程序都省了。」


  「至於那個烹殺之刑則是更加易懂了,就是一種將活人給活活煮死的刑法,我在上面稍微做了一些改進,我覺得讓把受刑者自己的肉煮給他們自己吃,會更加有趣。」


  聽了葉子平靜的描述,安逸和張鵬雲只覺得胃裡面一片波瀾,險些都要忍受不了了,將自己的肉給活活的扒下,然後煮成食物還要自己吃掉,光是聽,都已經很讓人難受了。


  「不過對付裡面那個傢伙,這個刑罰還沒有用上,不知道會不會碰上骨頭更硬的人,到時候就可以好好的折磨一番了。」看著葉子的眼睛不住的放光,安逸打了一個冷戰。


  對著葉子說道。「將裡面那人的口供記錄下來給我一份,然後就先將他關在這裡吧,注意不要把人給弄死,這個人留著還有用處呢。」這份口供可以去跟軍方的口供對一下,看看是不是提供的正確情報。


  不過安逸覺得應該是真的了,要是這種刑罰再沒有辦法將口供逼出來,那嘴簡直是太嚴了。


  「我馬上幫您把口供記錄下來,逸少您稍等我一下。」一邊說著,葉子一溜煙的跑掉了。


  安逸對著張鵬雲吩咐起來。「這個人要秘密的監視好,而且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即便是幫裡面的兄弟值得信任但是難免人多口雜,萬一傳了出去,引來東突突分子,對於天狼幫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是。」張鵬雲點了點頭神色也是顯得十分凝重。


  不一會兒葉子就將一頁白紙交到了安逸的受傷,白紙上面清楚的記下了,這個東突突分子的信息,以及兩個據點的所在地,還有大致情況,安逸點了點頭,將紙張折了起來,放在了內兜裡面回到了公寓。


  一夜無夢,安逸第二天一早早早的就起了床,從冰箱裡面拿了快麵包,帶著就跑到車庫開車了,一邊咬著麵包,一邊開始向著軍區行駛而去,也許是因為時間尚早,今天的交通顯得極為便利,沒有一點堵車的情況發生。


  安逸早早的到了偵訊室,卻發現兩人早已等在那裡了,而東突突分子則是被關在了一個單獨的屋子裡,進行刑訊。「勾月,輝夜,你們兩位,看樣子在這等了很久了吧。」


  「從昨天把人帶到這,我們兩個都在這等著,沒有想到這傢伙的嘴太硬了,一晚上的酷刑全熬下來,沒有吐露半句。」兩人俱是一臉無奈,照這個樣子下去,怕是拷問不出什麼了。


  安逸看著裡面被打的挺慘的東突突分子,又看了看已經疲憊的審訊成員,對著兩人說道。「要不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怎麼樣,先讓他去休息。」


  「怎麼你能讓他開口,對了你不是帶走了一個人嗎,怎麼樣了,有沒有審訊出什麼來。」看安逸一臉自信的樣子,他們想起了被安逸帶走的那個人,看樣子應該是從他口中,有所得才對。


  安逸老實的點了點頭。「那個人最裡面,的確是撬出來了一些信息,但是這些東西的真實性,無從考證,這不打算從這裡驗證一下,這些東西的真實性。」


  「這麼難纏,都已經把信息撬出來了,那接下來看你的了。」勾月將手放在了安逸的肩膀上拍了幾下,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把安逸弄得一陣不適應。


  連忙拍掉他的手。「聲明一下啊,我只是試一試而已,畢竟之前的那個傢伙不是我拷問的,是交給別人做的,所以不保證結果,不過反正也拷問不出來,我是覺得還不如交給我,死馬當作活馬醫呢。」


  安逸的話,讓兩人一陣無語,不過既然反正也沒有辦法,還真不如就他所說的試上一試呢,反正僵持下去,對於他們也沒有半點好處,勾月輕輕叩響了玻璃,打出手勢,示意裡面的人先出來。


  玻璃是特殊材質所製作的,就算是子彈,也穿不透,所以把人放在裡面也是絕對安全的。


  那人把刑具往桌子上一扔走了出來。「這傢伙的骨頭真的是太硬了,之前都疼暈過去了,也沒有吐出半個字來。」出來的人對於裡面的東突突分子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幻夜,要不要準備點什麼刑具給你。」輝夜湊過來問道。


  擺了擺手,安逸就走了進去,總不能在這裡也架上一口大鐵鍋吧,安逸打量著這名東突突分子,面部包括身體多處淤青,有的地方還隱有血跡,看起來這一晚過得也十分難熬。


  看著犯人緊閉雙目,安逸從旁邊準備好的水瓶里,拿了一瓶冰水,從他的頭上傾灑而下,任水珠肆意的浸濕他的衣物。「不要裝作昏迷不醒了,你的動作已經出賣你了。」


  看著犯人依然沒有半分理他或是展開眼睛的意思,安逸又取了一瓶冰水。「一瓶不醒,我就澆兩瓶,兩瓶還不願意睜開眼睛我就澆第三瓶,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把這裡澆成一具水牢,你才願意張眼。」說著又是一瓶水從脖子里倒了進去,順著脖頸流了下去。


  這裡的刺激比起從頭上澆下去更為嚴重,安逸很清楚的博捉到了,犯人的一個冷戰。


  「如何,還要不要第三瓶,或者是換上一桶,然後把這裡的溫度調低,做一個空調房的感覺,或者再低一點冰箱的溫度怎麼樣,想想看冷氣瀰漫在這個房間裡面,你全身都被水浸濕,冷風一個點一點吹過來,把你的衣服都凍成冰,讓知覺漸漸的離你而去,你說感覺怎麼樣。」


  安逸笑得一臉邪惡,最後還不忘補充一句。「當然了你可以放心,不會要了你的性命的,如果看你堅持不住的話,我們會讓室內恢復溫度的,等你的體溫緩和過來,我們還可以再來一次。」


  聽著耳畔縈繞不去的話語,犯人趕緊張開了雙眼,他是不怕死沒錯,願意為組織現身沒錯,但是這種折磨實在是讓人接受不了啊。


  看到犯人張開眼睛,安逸在心裡比了一個勝利的姿勢,果然是攻心為上啊,看起來昨天在葉子手裡學到的東西應用上了,只是不知道這個犯人在接下來的審問中還能不能這麼配合。


  「居然睜眼了,從剛才開始這犯人至少把眼睛閉起來兩個多小時了,我怎麼打都不睜開,兩瓶水而已,有這麼大的力度嗎。」審問的人看著犯人睜開了眼睛一陣奇怪。


  外面雖然可以看得到畫面,但是是聽不到聲音的,就算是交流的話,一般也是用手勢進行交流,就像是剛剛勾月叫他一樣,所以他們當然不知道,安逸剛剛對於犯人實行的言語恐嚇。


  「不管有沒有,這多我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希望幻夜能夠把好消息帶給我們。」輝夜靠在了桌子上,眼睛緊緊的盯著裡面的情況。


  先前審訊的人也不再不說什麼了,畢竟是幽冥部隊的人,他們的本事自然是自己難以企及的,自己只要負責看下去就好了,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用的到自己的地方。


  「很配合嘛,我想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交流,那位兄弟,應該把你需要供述的問題告訴你了才對,怎麼樣,要不要回答一下呢。」安逸手裡面把玩著一瓶水,一邊對著犯人說道。


  犯人這下子可沒有買賬的準備,冷哼了一聲,將頭扭了過去,只不過這一次,沒有將眼睛閉上,看起來對於安逸剛剛的話,還是心有餘悸。


  「其實你配不配合對我來說意義不大,我所享受的只是折磨你的樂趣而已,要知道你的同夥都已經招供了,供出了他知道的;兩處據點,看樣子你也未必比他知道的多,所以來審問你也不過是例行公事,順便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個過程而已。」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安逸明顯感覺到了,犯人的睫毛動了一下,看起來這兩處據點,所言非虛啊,也是在那樣的刑罰下,想要分出神來想出謊言,恐怕也不現實。


  「你胡說,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別的據點,我們都是分散開來的。」男子嘴硬著說道。


  安逸點了點頭。「口氣還真是硬啊,承認你們分散來的,但是不承認有其他的據點是不是。」


  犯人一咬嘴唇,自知失言,閉上嘴什麼都不說了。


  「別激動啊,你相信你的同伴是不會泄密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昨晚經歷了怎樣的故事呢。」一邊說著安逸一邊將昨晚那人所受的梳洗之刑和烹殺之刑的改編版,說了一遍。


  「不過你的同伴骨頭雖硬,但是不也是招了,說真的他讓我玩的實在不是很過癮呢,原本我還想要刷出一幅潔白的骨架來,用作欣賞呢,沒有想到一隻胳膊上的肉還沒掉光,就已經招了,都沒有享受到我給他準備的大餐。」


  所謂的大餐指的自然是那個東突突分子的肉做成的食物了,聽了這麼血淋淋的一幕,饒是經過了無數訓練的他,也是一陣反胃,險些吐了出來。


  「當然了,你不要擔心,不是不會用重複的手段的,那多沒有意思啊,我看你的樣子,比起你的同伴看上去還要有骨氣嘛,這樣吧,就沿用剛剛的方法,等到將你的皮膚凍得沒有知覺的時候,就用鐵刷子一下一下的把你身上的肉刷下來。」


  說道這安逸的聲音十分配合的變得陰沉。「然後將肉攢成糰子,讓你直接吃冷凍的,降溫可以讓人體血液流動緩慢,這樣的話,你都不用止血了,直接把肉刷成一條一條的,就可以開始吃了,怎麼樣自己的肉沒有吃過吧。」


  一邊說著,就吧手裡的水擰開,又倒了上去,這一次犯人的動作比起往常的每一次都要大,安逸豎起食指放在自己的唇正中央,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不要說話,也不要著急,很快的你就可以吃上自己的肉了。」、


  「看著自己的肉被一片一片的刷下,並且吃掉,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經歷的,銘記這歷史性的一刻吧。」一邊說著,連安逸自己都感覺自己現在的行為太變態了,連他自己都被弄得一陣反胃,還好早上為了趕時間只吃了一點麵包。


  犯人突然一陣劇烈的嘔吐,只不過一晚上的拷問不知被打了多少次,這下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吐出來了。


  安逸湊到了犯人的耳邊語調十分的輕柔。「稍等我一下,一分鐘就好,我去開空調,一會我就去外面等你了,畢竟那麼冷的空氣我可不想要陪你挨凍,畢竟外面雖然說聽不到聲音,但是卻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說著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轉頭離去。


  這笑容落在了犯人的眼裡,簡直是惡魔撒旦的微笑,在安逸即將踏出審訊室的時候,犯人的神經終究是綳不住了,那種生不如死的刑罰,他一點都不要。「站住,站住,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


  犯人喊得撕心裂肺,讓安逸都佩服起這個經受了一晚上折磨的人居然還能喊出這麼中氣十足的聲音,安逸回頭一笑,依然是邪魅涓然,「就這麼招了啊,我還想要看看人被冷凍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呢,看起來不可以了」。


  「我招了,招了你不要再動刑了。」犯人的情緒即將崩潰了,生怕這個惡魔真的作出這種事來。


  安逸打了一個ok的手勢,讓外面的人一陣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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