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最後一點
出乎意料的是李萱居然答應了!
“好,在這一點上,我布置的實在是太過於粗糙了。唉,居然如此被你輕易破解。我認栽。”
李萱說完和背後的黑影一起沉入地下,慢慢消失。
“這是一個狠人。”白起從背後趕上來說道。
我了解。
白起所說的很人是正確的。估計我的想法也是一樣。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平白無故的認慫。除非知道下一次是如何獲勝了。
她這是要用這一次的認慫來換取下一次的勝利。在戰場上的大將基本上也都是如此。
莫說是用兵如神的殺神白起了,後麵的很多大將也用過這種手段。
在上一次的時候,認慫就可以讓對方心底出現一種輕蔑的意識。等到再次交手的時候,再一次加強這種反應。他就很認為你就是個慫貨。
之後,他就像是喝了藥一般,任由你擺布了。你讓他往東他往東,讓他往西他往西。
李萱現在正是如此。
她已經開始跟我鬥謀略了。
就像是她這一次布置下來的四大將領,在跟白起鬥謀略一般。
“我到手不在乎他厲害不厲害,我就想知道這次的是誰?”我問道。
“估計是馮亭,此人可以說是趙軍當中的良心。無論是廉頗還是白起,都對其甚為優待。他也是趙國為數不多的智將,隻是可惜了。”
白起說完之後便搖頭歎息。
看來,他到真是為這位敵將的早逝而惋惜。
“是不是如果?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你還打算擺開陣仗,跟他來一場排兵布陣呢?”我問道。
“是,馮亭的排兵布陣深得老廉頗真傳。如果不是早死的話,他應該就是連破的繼承人。”
我搖搖頭。
白起畢竟隻不過是當時的人而已,而且死在了這些人的前頭。之後的李牧和王翦,他並不知道。
不也許可以這麽說,他應該是知道王翦的可惜的是,並沒有和李牧交上手。
否則這次大獎之間的大戰,可以說是夢幻一般。
他們四個應該代表了當時整個戰國的最高軍事水平。可惜,我現在看不到了。
既然李萱都已經放棄了這第三個點,那就隻剩下了最後一個點。
木,升發之意也就是說正式在樓上。樓上的第二個。
並不是我所在的這棟樓,而是旁邊的第二號樓,也就是住院部。
和所有的醫院都一樣,這邊的門診和住院部也是分開的。因為門診是要有門店的要求,整天是要接待病人的,而住院部則是有另外的要求。
它們做事要整天接待那些長期在醫院裏麵待著的人。
現在陣勢真的已經名存實亡了。隻剩下醫院頂尖的這一點,其實去打不打那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隻不過這事情要有始有終。
所以我這一次在出了幻境之後,馬上朝著住院部過去。
白起這一次甚至都沒有被收回,而是慢慢的跟在我身後。
“你猜這一次出現的是誰?”我一邊等電梯一邊問道。
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也能走。
第一次的時候還有點害怕,但是現在想起來卻覺得有點兒習慣了。
畢竟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我想可能是趙國四將之中的最後一位蘇射。你可別小瞧這一位將領,這個可以說是要比馮亭更穩的一個人。據說蘇射後來投到匈奴去了,居然成為了匈奴的一個小王。他的兒子還要稱一聲匈奴太子呢。”
看來應該是個人物。
天台上的這個倒是轟轟烈烈。
因為入眼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匹戰馬。
這批戰馬也算是高大,而戰馬上的戰將那自然也是威風凜凜。
不過,眼看這個大將,白起居然愣住了。
他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在他身邊更是出現了兩匹馬拉著的戰車,也是托白起的福,我也被馬車卷入其中。
前邊兩個秦軍趕車,後邊我和白起全都在觀看台上。
“這是蘇射?”我問道。
“不是。”白起鄭重搖頭。
看來這個並不是白起印象之中的蘇射了。
因為這個人他見過。
在陷師穀中,在趙軍最後的階段,正是這個人引領趙軍發起了拚死衝鋒。他更是死死的衝鋒在前,一直到被射成了一個刺蝟才身死。
“趙括,久見了。”白起沉聲說道。
“什麽久見了,咱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見過。”
馬上的大將聲音尖細,而且聽上去有點歇斯底裏。看來,他能在這裏看到白起,心情非常激動,連嗓子都扯破了。
當然了,幻境當中的也隻不過就是一個幻影而已,根本沒有嗓子。
但是可見,趙括一直到現在還不服,心心念念的打算和白起來一場堂堂正正的正麵對決。
“白起,當年你耍詐,實際騙了我。如今他敢堂堂正正的跟我來一場正麵的沙場對決?”
我無奈說道:“並不厭詐,就別說什麽誰騙誰的事情了。難道說你在戰場上就不打算欺騙白起嗎?”
趙括這個人呐!如果隻是簡簡單單,紙上談兵也就算了,現在怎麽變成一隻雙標狗了?就許你騙別人,不許別人騙你?
隻可惜,這世界上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馬服君趙奢。
簡單來說,那就是世界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把他當成兒子慣著。
似乎根本對這些冷嘲熱諷不屑一顧,趙括手中旗子一抓,向前扔去。
在他的手段之下,一個沙盤漸漸浮起。
看來,這趙括是打算利用這個機會和白起來一場沙場較量。
“好,那咱們兩個人就沙盤定勝負。”白起手中也多了不少小黑旗子。
他們手中的一杆旗子,那就是一個軍隊。
就看白起和趙括兩個人如何排兵布陣了。
不過我的心思到沒有排在這裏。我薪水卻在另外一個地方,那就是早闊究竟能輸給白起多少次?
真的要是論及兵法的話,白起的兵法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他用兵的時候,根本不拘泥成法,而是想套什麽,用什麽。他是曆史上為數不多的能夠根據對方情況隨機應變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