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起來嗨啊
南君澤在酒會上本就被逼著喝了不少洋酒,回來還摻著紅酒喝,單喝一種酒可能醉的還沒那麽快,可要是摻了多種酒,人體對酒精的吸收速度遠比單種酒要快得多,南君澤顯然已經有醉意了!
見火候差不多,韓敘從南君澤的腿上起身,果真去把房裏所有的燈關了個烏漆嘛黑!
關完燈兩眼一抹黑,還要憑感覺才能摸到大床。
韓敘用腳尖一步一探的摸到了床,南君澤早已拿掉了自己的浴巾,渾身光滑的坐在那裏,捉住摸過來的韓敘就滾在了床上。
他動作輕柔的解開了了她睡袍腰帶,小心的幫她脫下來,好像是生怕自己動作大了會弄傷她。
韓敘在黑暗中睜著無辜的大眼,暗歎宋潯跟南君澤簡直是相反的兩個人,一個恨不能生吞活剝了她,身前這個,小心翼翼的含在嘴裏都怕化了。
胸前被南君澤握住,大手輕輕捏了捏薄薄的布料,聽他在說:“洗澡了還穿回內衣?睡覺捆著不覺得勒嗎?脫了吧!”
韓敘抱著胸滾到床角:“再玩會兒嘛!”
南君澤以為她是害羞,大手在大床裏到處摸索著找她:“玩什麽?”
韓敘卷著被子縮在床角說:“我看電視上說,你們男人就喜歡什麽前戲都不做直入主題,可是女人慢熱!”
南君澤在黑暗裏笑出一排白牙:“你別掉下地去了,嗬嗬,前戲的前提是,你得先來我懷裏才行。”
他都抓不到她,怎麽前戲?南君澤心想,韓敘果然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生!
韓敘很聽話的翻身滾了過去,卻不是滾進他懷裏,而是用力將南君澤推倒,雙手死死壓著他的兩邊肩胛不讓他起來:“你別動,這種事情,讓我來修煉,順便給你按摩鬆骨!”
南君澤困乏的哈了口氣,打起精神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心道誰讓自己老婆是個沒經驗的小女孩呢,隻得忍著某處旺盛呼之欲出的爐火,平躺著任由韓敘的小手亂捏亂抓。
她說要順手按摩,結果她就真的隻是十分專注的在按摩,還讓南君澤翻過身去,說要倒趴著全身幫他按一遍。
磨蹭到了深夜,她還騎在南君澤的背上,直到把他按到舒服的睡了下去。
他睡覺很安靜,沒有韓二那種驚天動地的呼嚕聲,隻有均勻的呼吸,她小聲喊:“老公?你睡著了嗎?”
沒回音,依然隻有均勻的呼吸聲。
韓敘再次確認了一遍:“老公?起來幹活啊?”
還是沒回她,果然已經被白天忙碌和晚上的酒精給累到睡著了。
她仰頭重重的歎出一氣,接著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擠出了幾滴鮮紅的血在潔白的床單上。
忍著指間傳來的疼痛,將血在床單上塗成不規則亂劃的形狀,看起來更像是經曆了有愛心的動作片後不小心落在床單上的樣子。
做完了這些還不夠,她覺得還需要加一樣東西。
韓敘費力的把南君澤翻了身,讓他仰躺著,翻身的動作驚動了他,聽他嗯嗯了一聲,以為自己把他弄醒,嚇的立刻停下來大氣不敢出。
黑暗中靜待了片刻,南君澤沒有過多的反應,恢複了均勻的呼吸,想來是藥效足夠。
李天湖給她的藥劑果然是有用的,為了讓南君澤能喝下這個藥,她在洗澡前刻意隻倒了一杯酒,還調皮地提醒他不要喝她的酒,南君澤被她幼稚的行為激起了興趣,如她所願把那杯添加了料的紅酒喝了下去。
一片漆黑之中雖然看不見南君澤的身體,她卻知道他某處挺起的位置還沒有冷卻,想拿自己的手給他擼點東西出來,這樣加上她擠出來的幾滴血,就會更有說服力,隻要不是有心去做醫學鑒定,完全能以假亂真。
小手伸去的瞬間,她躊躇著縮了回來,實在無法克服心理的抗拒,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選擇放棄。
怕燈光刺醒南君澤,她連燈都不敢開,一個人摸黑下了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用來照亮,躡手躡腳的去了洗手間裏,擠出一捧透明的洗手液,捧回了床上,撒在了那幾滴血附近。
明天幹透之後,就會在床上留下類似的印記。
做完了這一切,她才在南君澤身旁小心的躺了下來,暗暗祈禱說,希望這幾滴血和洗手液能幫她能邁過這個坎,日後不用再躲閃他。
她多想沒有後顧之憂的好好跟南君澤生活在一起,經營這段看似來的容易,實則很來之不易的婚姻,現在做這些,實在是走投無路她才狠心這樣騙他,也是為了將來能好好的在一起。
一夜無法入眠,翻來覆去唉聲歎氣,直到沒有關緊的窗簾撒進來蒙蒙亮光,她才沉沉睡了下去。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日頭都已經曬進了房間裏,她是被身旁的南君澤給親的臉頰發癢而癢醒的。
睡眼迷蒙中看見南君澤眼裏柔和的愛意,想來他已經發覺了床單上的印記。
韓敘清醒過來第一件事,是無比委屈的哭鬧:“你太壞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南君澤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她鬧的是什麽意思,摟住她將臉埋在她的胸前說:“對不起老婆,我昨晚喝醉了,可能沒有控製好力度,是不是哪裏弄疼你了?”
韓敘帶著起床氣,一臉憤怒的推開他坐起來,解開自己的睡袍衣襟,哭著說:“你看,我身上都青紫了,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還有……嗚嗚嗚!”
南君澤看見她身上這裏一處那裏一處深淺不一的淤痕,吃驚拍了一下自己頭說:“這麽多!委屈你了老婆,下回我再也不喝那麽多酒了,乖別哭,一會兒帶你去醫院看看。”
韓敘揮舞著兩條手臂,像個孩子一樣鬧著說:“你讓我脫光給醫生看我身上的淤痕?我還要不要見不見人了?!嗚嗚嗚!”
南君澤心疼的將她抱住,大手撫著她順滑的長發說:“好好,那就不看,你確定沒有哪裏受傷嗎?這個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