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能讓你舒服
韓敘恍然大悟,她一個晚上就覺得自己身體很怪異,明明隻喝了兩杯香檳,居然就醉到迷迷糊糊,要不是剛才被南君澤的話嚇醒,這會兒她還不能緩過來。
好一個王紫!居然給她下了藥!
她回想了下,跟南君澤從外麵進宴會大廳的時候,南君澤幫她拿了一杯香檳,她覺得好喝,酒杯裏喝完想去酒吧再拿一杯,回頭就發現服務生就侯在她的身後,順手就拿了香檳。
這下她才明白過來,她一個晚上想讓李天湖和韓逸盯著王紫,這個王紫也在盯著她,眼看她喝的是香檳,就買通了服務生,給她準備好下了藥的香檳等在她的身後。
沒想到,自己家舉辦的宴會,還能讓王紫這種人鑽了空子。
回想剛才南君澤跟王紫說那件事,韓敘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韓敘狠狠咬著牙根,王紫會出爾反爾她其實早有心裏準備,可明知落了把柄還敢豁出來這麽狠的一個女人,她隱隱覺得自己早晚會死在這個賤人的手裏。
腦子裏思慮著要怎麽才能徹底一巴掌拍死王紫,卻聽美玉在房裏走動的腳步聲,顯然是想確定這個房間有沒有人。
“是看見她進來的呀!我一直在外麵盯著呢,哦,中間還跟一個戴眼鏡的帥哥聊了兩句,可我能確定她沒從這個房間出去過,指不定就藏在哪個桌底下,這裏還有個大書櫃。”
美玉身姿搖曳地朝裏麵大書櫃走過來,王紫也從沙發起身在房間裏隱蔽的位置尋找。
美玉喊了一聲:“王紫,快來看這書櫃!”
王紫高跟鞋咯吱咯吱的匆匆奔到大書櫃前,兩人打開了大書櫃的櫃門,裏麵沒有書,也沒有任何文件夾,隻是空空的櫃子,書櫃側端並沒有靠牆,還留有一人能站立的位置。
而那個位置,剛才就擠了宋潯和韓敘,此刻已經沒有了人影。
王紫失望的說:“沒在這裏,走吧,去別的房間找找,她喝了那杯香檳,我就不信,不會隨便找個男人解決!”
牆的另一麵,韓敘頭暈目眩步伐不穩,猛地跌進宋潯懷裏。
她扭頭雙眼無神的看著宋潯在牆上推動哪個按鈕,恢複了他們穿過來的那扇門,他們就是從隔壁休息室的大書櫃旁邊那麵牆過來的。
其實那不是牆,而是刻意做成如同牆的樣子,旁邊擺個大書櫃做掩飾,用來遮擋這扇門的活動線條。
這扇門才是宋潯專用根據地的玄機,因為隔壁那間休息室他根本不是用來休息或者談生意的,而是用來逃避盛情難卻那種事。
以往政界商界的大人物在美居國際酒店辦個宴會,必定拉著宋潯不讓走,宋潯不可能半點不給臉麵大搖大擺的從大門走出去。
他想走的時候,就去最裏麵的休息室,說隻休息一會兒,其實就是從哪裏溜之大吉。
如今韓敘和宋潯就是在休息室隔壁的房間,這裏什麽也沒有,四麵白牆的一個小空間,但隻要從另一個門出去,外麵就是消防樓梯。
“放開我,我要出找君澤!”
雖然身體裏的藥性還在起作用,頭暈目眩的厲害,但她意識很清醒,現在沒空繼續去裝黏人的小妖精,她要趕緊回到南君澤的身邊,那是一個很疼很愛她的老公。
而南君澤現在也肯定很著急的在四處找她。
宋潯長臂用力環過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帶了過來,直接抱起她就出了消防樓梯。
她在他懷裏焦急的小聲叫道:“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裏?”
宋潯垂眸看了眼懷裏的小女人,勾起一邊嘴角:“去老地方!”
他說的老地方,的確是他和她的老地方。
六十八樓的總統套房,他的私人辦公地和真正的休息室。
韓敘來過一回,那時候她用錯了方式,以為他會討厭拜金虛榮貪婪的女人,結果他說那就各取所需。
可今天,她明明當了個裝純的又黏人,愛說“我和你媽掉河裏”的小女人,他為什麽也沒惡心她?
韓敘決定再試探一次,在宋潯懷裏顛簸著醞釀了片刻,突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說:“那你有多少時間陪我?”
黏他!看激不死他!
宋潯深邃的眼眸居然沒有射來鋒利,而是似笑非笑的抱著她進了電梯:“能讓你舒服的時間!”
喂!不對啊?
韓敘眨了眨大大的水眸,藥力久不釋放已經令她眼裏布滿血絲,人也疲乏的要命,可她卻拚了命的讓自己打起精神思考。
到底是什麽問題?
他為什麽沒有討厭她,一腳把她踢走,還說要讓她舒服?
難道是自己不夠纏人嗎?
可是她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沒有太多時間跟宋潯周旋了,南君澤就在三十八樓的宴會廳裏翻箱倒櫃的找她。
“我……咱們改天行不行?現在君澤正在下麵找我,你讓我下去,求你了!”
可她卻不知道,自己這聲因為害怕被人聽見而刻意壓低的嗓音,連哀求都變得像是嬌吟,話音剛落她被失重感給震的輕哼一聲。
整個人被宋潯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連帶他欣長的身體也壓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小嘴。
想開口說話卻被霸道的封堵,不論是抗議還是假裝或是哀求,都被他給堵回了喉嚨,隻剩下:“唔……”
片刻之後,他才放開她的嘴讓她得以呼吸,大手在掀她的裙子:“你不是很著急嗎?被下了藥了還裝什麽裝!”
潔白的仙女裙剝落在地,眨眼間身上的遮掩也盡數不見了蹤影,他熟門熟路,動作極快的去除了自己身上的障礙,俯下身來,呼吸間的熱氣劃過她的耳垂,撩的韓敘渾身如同觸電一般震顫。
她意識裏在抗拒,可身體卻絲毫不聽她的指揮,雙腿不受控製的夾在了他的腰上,感受他狠狠撞擊下來的力量,不知道為什麽,沒有了前幾次的疼痛,反而……真的有點舒服?
以往對他的恐懼和害怕在這一刻都不知道去了哪裏,身體還極不示弱的往上蹭,似乎他現在並不是在給南君澤戴綠帽,而是在解救她!
她隻想在他的身上撒嬌,希望得到更多的洶湧濤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