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另一個人格?
朝正則見狀,便覺得老吳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了起來,但是朝正則還是裝作一臉什麽都不懂的模樣,對著老吳說道:“不然呢?老板他們在談論什麽話題啊?為什麽會這麽奇怪?還要繼續去吃飯?”
“不該問的別問,就算是去吃飯,也輪不到你來管。”老吳一句話直接懟的朝正則不知道應該怎麽回應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電梯來了,當兩個人都上了電梯之後,讓朝正則沒有想到的是,老吳竟然直接將朝正則的手鎖在了自己的後麵,朝正則的手背勒的生疼,他疼的直接叫了出來。
而老吳看到他疼的這麽厲害,也沒有半點的鬆手,而是直接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懂得這麽多的事情?”
“放手!放手!我懂什麽事情?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律師,我還能懂什麽?”朝正則的手實在是疼痛的太過厲害了,要不是朝正則能夠忍,不然早就流淚了。
老吳見朝正則依舊死活不鬆口,便又再一次加大了自己的力度,見朝正則確確實實是疼痛的厲害了之後,這才開口繼續問道:“你是不是警察?說!”
“我能是什麽警察?我要是警察,還能做律師?你是不是瘋了?”朝正則見老吳還是不肯放手,便直接說起了粗口。
老吳一直在觀察著朝正則的神情,發現朝正則確實不像是說謊的模樣之後,老吳這才鬆了自己的雙手。
而朝正則被鬆開了之後,便立馬揉了揉人自己的手腕。
而此時另一邊,關之洲和韓光則是還在繼續觀察著富有,他們觀察了富有已經有兩天了,但是關之洲卻隻發現了富有隻有一個人格,如果是說富有還有另外一個人格的話,為什麽到現在都還不出來?
為了找出真正的原因,關之洲直接讓韓光去買了一隻小羊羔回來,在小羊羔的身上,有著一圈雪白的毛,它很是光滑漂亮,這樣的萌寵,一般小女孩都會喜歡的,至於為什麽關之洲不讓韓光帶來一隻貓貓狗狗,是因為關之洲在富有的病例上麵發現了一個症狀,那就是對貓毛和狗毛郭明,所有這才不得已下,直接找來了一直小羊羔。
而在富有看到小羊羔的時候,確實笑了起來,似乎是關之洲的辦法起到了作用,隻見富有看著小羊羔,一直在笑著,許久之後,這才開口說道:“很可愛的小羊羔,你是從哪裏找來的?”
富有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便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小羊羔的身上,小羊羔有著一對圓圓的黑眼睛,在它翹著的小嘴下麵長著一撮白胡子,富有越是看著小羊羔的樣子,越是覺得可愛,但是他越是這樣,另一種人格便越是想要衝破禁錮出來。
果然沒多久的時間,富有的行為舉止都文雅了許多,關之洲看到富有的行為舉動都有了明顯的變化之後,便開口說道:“富有,你在幹什麽?”
“我才不叫富有,我叫珍珍,你叫我珍珍就可以了,小可愛,我記得你,你是被我打針的那個小女孩喲。”富有的聲音充滿了溫柔,這個時候的富有,聲音是完完全全的女孩子,不僅如此,關之洲在聽到富有的聲音之後,更是確定了,富有就是那個女人,將自己抓起來,綁架的那個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是誰?”關之洲直接問出了這句話,在以前的案例裏麵,人格分裂分兩種,第一種是所有的人格都是獨立的,他們並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身體發主人,而第二種就危險多了,那就是主人格永遠都不知道另外兩個人格的存在,而另外的人格,卻知道主人格的存在。
富有在聽到關之洲的話之後,陷入了沉思當中,半響之後,他才開口說道:“我當然知道我是誰,我是珍珍,也是這個身體的其中一個主人,難道不是嗎?”
“為什麽你不肯放過他?為什麽還要一直都控製他?別說你什麽都不知道。”關之洲直接問出了這三個問題,富有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突然笑了起來。
看見富有這麽笑著,關之洲的內心很不是滋味,許久之後,富有這才開口說道:“我這是在保護他,如果不是因為我,他肯定是被人欺負的人,如果不是因為,你覺得他又會變成什麽樣子呢?我知道,你是心理醫生,我查過你所有的資料,我還知道的是,你現在其實是朝正則的女人,可這又如何?我的身體是人格分裂,就算你們抓到了我,也沒辦法控製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富有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便接近癲狂的笑出了聲音,關之洲在看到富有的笑容了之後,便知道,這一切都早就已經注定了。
而此時另一邊,張斐在跟男人走到了另一個辦公室之後,便一改之前的態度,直接拍了拍自己的手,在他的掌聲落下之後,門口突然出現了三個人,這三個人一人拿著一個箱子,他們直接走到了張斐的麵前。
張斐對著男人開口說道:“這是你的錢!”
“多謝,果然大老板就是言而有信的人,貨已經送到了,現在錢我是直接收下了,如果日後大老板還想要其他的東西,我可以隨時隨地的給你,那麽我就現在了。”這個辦公室裏麵,原本就站著十幾個穿著喜歡的男人,在男人離開了之後,這些人便直接將張斐手上的箱子結果。
箱子裏麵全部都是裝著的美元,最少有三千萬。
當張斐看著他們的人消失了之後,這才朝著外麵走去,等到來到了停車場的時候,朝正則和老吳早就已經坐在車上等著了。
老吳從後視鏡裏麵看到了張斐的身影,他對著朝正則開口說道:“老板已經過來了。”
“知道了。”因為跟老吳的一場‘打鬧’之後,老吳算是開始相信朝正則了。
當張斐坐到車裏麵的時候,老吳便直接啟動了汽車,張斐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麵的朝正則後,便說道:“怎麽了?我怎麽總感覺你們兩個那麽奇怪?該不會是因為我離開了之後,你們兩個就打了一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