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槍斃?哈哈哈,未成年殺人不犯法,難道你們做警察的還不清楚嗎?哈哈哈,我告訴你們,我不僅僅殺了那個婆娘,還讓那個蠢貨一起死了喲,是不是很好奇?是不是覺得我很聰明呢?”
林淮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個蠢貨,自己就是給他發了一張那個臭婆娘的照片,還真的讓他心甘情願的跳樓了,一想到這個,林淮就覺得好玩,隻可惜啊,還是被那個臭警察給看出來了。
朝正則見周處想要打人,便伸手將他拉住了,他冷聲說道:“你怎麽殺人的?”
“你是說那個臭婆娘嗎?哈哈哈,那個臭婆娘就好玩了,她可是在睡夢中被我殺死的呢,我把安眠藥放在了她的杯子裏,她自己喝下去的,當時我還在想,如果她不喝下去,我就不殺她,隻可惜啊,連老天都想要收回她的性命,誰讓她喝下去的?
嘖嘖嘖,你不知道,我割了她的喉嚨,還割下了她的乳頭,那感覺,不知道有多爽,哈哈哈,還有那個蠢貨趙毅,我就是發了那個臭婆娘的照片,他就傷心的不行,我就說啊,他跳下去就能看見她了,誰知道那蠢貨還真的跳下去了,你說好不好玩?嘿嘿嘿。”
林淮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自己的手,在他說完話後,周處終於忍不住了,他‘砰’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大聲吼道:“她是你媽!你怎麽做得出如此惡毒的事情!”
“是又怎麽樣?當初他當著我跟我爸的麵和別人曖昧的時候,有想過我們的感受?當初她為了那個男人!毒打我的時候,有想過我的感受?我殺了她又如何?”
林淮依舊死性不改的說著,他自認為這些都是道理,他自認為自己並沒有任何的錯,他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什麽老師?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老師!這種人隻適合躲在黑暗裏,隻適合埋藏在泥巴裏!
林淮越想越是開心,因為他做到了,他殺了這個女人,這樣他就能跟美美在一起了,這樣他就自由了。
就在林淮笑嘻嘻的坐在朝正則的對麵的時候,朝正則麵無表情的說道:“法律你懂多少?十四歲下可免罪,但十七歲,已經可以承擔所有的責任了,周處,把他帶下去!”
“不,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詢問過律師的,明明詢問過的!怎麽可能……”
林淮聽了他的這句話之後,像是瘋了一樣,一直嚷嚷著不相信,可惜的是,現在的法律確實如此。
當周處將人帶下去後,朝正則這才鬆了一口氣,之前的冷靜他也不過是裝出來的,他被林淮的話氣得發抖,如此有心計的人,幸好被查出來了,如果一旦讓他逍遙法外,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犧牲。
朝正則從審訊室裏麵走了出來,他剛一出來,便正好撞見了同樣從監控室裏麵走出來的關之洲。
“則哥,你是不是一早就猜到了?”關之洲臉色很是不好,林淮所說的話,他可是聽的一清二楚,當時她整個人都懵了,如果不是旁邊的師哥提醒她,估計到現在,她都還在懵逼的狀態。
“嗯,你把資料整理一下,到時候交給法院判決!”朝正則並沒有過多的理會,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麵。
關於這一場弑母的虐殺案件終於落幕,現在不管是新聞還是網絡上都是這件案子,當初這件案子出現的時候,弄得人心惶惶,現在案子破了,許多人也都覺得不安心了起來.……
“則哥,你又在看以前的事情?”距離弑母案件已經過去了三天了,這三天裏,雖然沒有什麽案子,可朝正則卻依舊沒有空閑的時間,他基本上每天都會將他弟弟的案件拿出來看看,希望能夠從裏麵看出一點什麽新的信息。
“最近倒是清閑了許多。”朝正則心不在焉的說道,他看過弟弟無數次的案件,可是卻半點線索都沒有找到。
凶手似乎知道一些什麽,除了留下一點鞋印,便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鞋印他當初已經調查的很是清楚了,是一款運動鞋的鞋印,這一款運動鞋也就幾百塊一雙,很多人都在穿,而且顏色款式有五六種,銷售量也很是不錯,所以單單評論一雙鞋子,根本就看不出一點信息。
朝正則將手中的案件放下,他點燃了一根煙之後,問道:“這幾年有沒有什麽類似這種案件的事情發生?”
“沒有,除了當初……那一場案件,便沒有其他的案件與之相似了,而且這幾年犯罪率降低了許多,所以.……則哥,我說一句不好聽的,你也不要生氣,或許那個凶手死了呢?就算找到死了.……”
“找到了也能定罪,我不能讓他就這麽白白的死了!”朝正則沉聲說道。
就在他將煙灰抖落在煙灰缸裏麵的時候,小王突然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眉頭緊蹙,很是嚴肅的說道:“則哥,新案子,在東門的花園小區,一家三口失蹤了,是住在他們旁邊的鄰居報的警。”
“東門?去看看。”
朝正則將煙頭滅掉,隨後便帶著一群人朝著東門開車而去,當朝正則到達現場的時候,現場已經被包圍了起來。
朝正則朝著那失蹤人口的家中走去,一進去,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煤氣味道,他皺著眉頭詢問早就已經到達的師兄:“師兄,這一家人是什麽情況?”
“煤氣泄漏,被隔壁的聞到了味道,因為隔壁的敲門,看沒有人搭理,這才報警的,根據那戶人所說,這一家三口平時都市七點鍾出門,六點鍾回家,跟他們的時間差不多,基本每天都會撞見,但這幾天,這一家人卻失蹤了,我們來的時候,一打開門,便聞到了這房子裏麵一股濃濃的煤氣味道,幸好報警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過來寫口供的師兄一字不漏的將事情的原本給說了出來,朝正則微微皺了皺眉,隨後朝著主屋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