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094:嬌趣一語雷眾生
094:第十四回嬌趣一語雷眾生
凌宵婧打量了那三個扒在地上慘叫連連,一眼看去甚是狼狽的男人一眼,便收了法寶說:「還好我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天罡之氣,若在多出一分力道,你們這會兒可就動不了也叫不出聲了。哼!這是你們讓我動手的,好歹可不干我的事。」說完話,便整整衣裙正要走,卻不料那地上似狗一樣的男人,卻一下子爬到了凌宵婧的面前,旺旺的對著凌宵婧叫。
凌宵婧見狀,便蹲下身來對那瘋子說:「哥哥;以後別學狗了。」正要起身來,這時卻又有好多人圍過來看起了熱鬧。
凌宵婧便向人群問道::「這個瘋哥哥是誰家的家人啊?」
眾圍觀之人便說:「一大早就見那三個瘟神帶著這個瘋子在這兒耍呢,姑娘去問問那三個瘟神就知道了。」
凌宵婧聽的這話,一時將目光投向那三個猶自在地了亂哼哼亂慘叫的人一眼,便說:「不想跟那幾個壞人說話。」然後又說:「你們既然不知道這個瘋哥哥是誰家的,我又看他這麼可憐,不如我把他帶到長門去,求我師父給這個瘋哥哥醫治一下瘋病,若要是有他家裡人來找,大家就說被長門的一個女孩子帶到長門去治病去了。」
眾圍觀者聽了凌宵婧之言,都忙說:「姑娘好心,必有好報,若有這瘋哥的家人來尋,我們就照著姑娘的話回人家就是了。」
凌宵婧便合什了一雙玉手,向眾人敬了一禮:「那就謝謝大家啦!」語畢;玄功暗施,法絕暗引,便把剛才那把仙劍驅動,瞬間卻幻化成了一把足有六尺寬兩丈來長的巨形水柱劍,便拉著那瘋男人的手腕,走上劍身,櫻桃小口輕吟一個「起」字,那仙劍頓時化著一點波光,便飛向長門,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陰沉的天際。
卻說凌宵婧御劍飛行,方到長門峰地界,時下早有弟子接應,凌宵婧便在長門師兄的帶領下,很快便在碧宵宮前的廣場落腳,帶路弟子便單帶凌宵婧進入碧宵宮,卻將那瘋顛之人置身宮處,讓其它弟子看著,而這時早有弟子報與玉虛子知曉,玉虛子正忙於安排眾女弟子的住宿,聽大弟子凌宵婧獨自一人來到長門,心裡有所挂念,很快便來到碧宵宮,師徒二人見了面,玉虛子見凌宵婧一路來此還較平安,心裡便也放心了,一時引薦凌宵婧向諸師弟師兄行了禮數,禮畢;凌宵婧卻指著宮外那瘋子說:「師父;你能救那個瘋哥哥嗎?他好可憐哦!」
眾長老聽了凌宵婧之言,皆把目光投向宮外那瘋子時,凌宵婧卻把那瘋子帶到宮內。玉虛子見了,便問事情來由,凌宵婧便把事情來由一一的細說了,眾長門長老方才大悟。
無虛子道人便笑道:「婧兒此次上山來,卻給師門送了一份大禮啊!嗯;不愧是大師姐教出來的徒弟。」
清虛子道人則笑道:「我門弟子應向婧兒學習,方能顯我派之道德。」
然玉虛子卻不這麼認為:「救人沒錯,若是魔宗細著故意裝瘋,欲混入我門作眼線,豈不是害了宗門?」
若虛子道人笑道:「師姐毋慮,待小弟一看便知。」然後對凌宵婧說:「婧兒;你把你這瘋哥哥交給師叔,看師叔能不能醫好他這瘋病。」
凌宵婧自小就聽師父說起,二師叔若虛子的醫術天下無人能及,就算是太師父親自傳授亦不能及的,此一時聽二師叔這樣說了,忙將那瘋子拉到若虛子道人面前,若虛子道人見這瘋子初來宮內,見了眾人,早已變的膽小十分了,一時細細打量一眼,便說:「依我看,此小兒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面部之傷,一看便知因火而灼,但由於久未凈面,才顯的蒼老罷了。」說話之際,輕診其脈,然後分析說:「此瘋顛非先天所致,此乃憂愁引起,因精神受外界所縛,鬱氣不得消,憤氣不得散,兩氣迫逼,激化壓腦,才導致瘋顛,若是風華少年,此瘋不為別個,單為一個情字所害,看來此子多半為多情種,若如師姐所說,此子定不會為魔宗所用。」
凌宵婧見師叔說了這麼多話,卻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便問:「二師叔;這瘋哥哥的病能治好嗎?」
若虛子道人笑道:「此瘋病不過平常小疾罷了,若要醫治數根銀針既可,但還需得藥物相輔方可。」
「哦!」凌宵婧半信半疑的應了一聲,無虛子道人便說:「既然是為情所困,此子必非性情中人,先不管是何人,婧兒既然帶到我長門,我派定當救治。但卻不知二師兄所說藥物是何良藥?」說話間卻示意侍童將那瘋子帶出了宮。
「此葯雖平淡無奇,但放眼天下卻只有我逍遙津有此葯,藥名也俗之又俗叫救風塵,屬瓜科之葯。」若虛子道人道。
清虛子道人便說:「若如此說來,此葯到不為平淡無奇了,眼下距逍遙津上千里路,若要采來,卻也讓人勞作不堪。」
「那若是用神農花代替呢?」玉虛子突然想起了凌宵婧的花環來。
若虛子道人自然知道此花在這世上也只有大師姐才有,一時笑道:「花之一蕊足矣!」
玉虛子聞言,便打量了一眼凌宵婧,見這小美女平常最愛將這天下第一奇花當頭飾了,而眼下卻不見她佩戴,還當是這小丫頭故意藏了起來,便說:「婧兒;快把那花環拿出來,若給你這個瘋哥哥治病,得靠它才行。」
「師父;那花環我送給人家了,就用二師叔說的救風塵給瘋哥哥治……」凌宵婧一語未完,眾長門長老頓時愕然。要知道此奇花可是天下公認的神葯,堪稱不死之神和還魂仙葩,得此花者若沒千年奇遇,豈可得之?自從玉虛子得到之日,便震驚了整個修真界,也因此花的緣故,長門派視玉虛子為真門第一奇人。但眼下凌宵婧卻輕描淡寫的說送人了,怎不讓長門眾長老為之失聲?
「什麼?」玉虛子沒想到自己的這個自己最器重的弟子竟如此傻瓜如此大膽,膽敢將這世之奇珍輕易送於他人,頓時大怒:「好你個不知貴濺不知輕重的死丫頭,那花豈是平常俗物?你就這樣隨便送人了?」玉虛子言語在前,卻一揚手腕一副要好好教訓凌宵婧的樣子,然後言語相逼:「是不是被人騙去的?那小賊是誰快說!」
凌宵婧可是第一次見師父發這麼大的怒火,頓時嚇了一跳,到是乖巧的她這會兒頓時慌的藏到二師叔的身邊:「送給長留山幽宗宗主的三徒弟王天羽哥哥了。」
此言一出,長門在位的長老頓時一片嘩然;玉虛子頓時怒道:「你們又不曾認識,如何就將花送給那小賊了?」然後拿手指著凌宵婧怒氣沖沖的說:「明日你便給我下山去討那花環回來,若討不回來時,看我怎麼收拾你!」
玉虛子話音剛落,無虛子道人卻笑了起來:「婧兒這花若在這後生手上,師姐只管放心便是,它日這個王天羽自會雙手奉還給師姐。」這話一出,眾長老頓時不明所理無虛子道人話中的意思了。
智虛子道人卻笑道:「掌門師弟此話何意呀?」無虛子道人卻笑道:「此後生我曾與之有過一面之緣,在幽宗人稱鬼幽浪子,想來婧兒能將此奇葩贈與此後生,其中必有原由的。」
玉虛子見掌門師弟所說之言卻在自己看來是話中有話了,便瞪了一眼自己認為小人兒長的到花兒一般漂亮,卻很是傻瓜的徒弟一眼:「你與那王天羽是怎樣遇上的?又是為何將花送與他的,且一五一十的說清楚,若然有半句假話,定不能饒你之罪。」
凌宵婧此時早嚇的什麼似的,只是在若虛子道人身邊死死的抓著道人的手臂微微發抖,若虛子道人見了,便說:「師姐就別嚇唬這孩子了。」然後對凌宵婧微微一笑:「婧兒別怕,有四位師父在此呢,你師父不會把你怎樣的,你就聽你師父的話,把贈花與那王天羽哥哥的來龍去脈好好的說給師父們聽就沒事了。」
凌宵婧聽二師叔很是溫和的這樣說,心裡的懼怕稍稍的緩和了一下,然後便依師叔之言將那日自己巧遇玉龍道人而問路,然後王天羽與之答訕到自己情願雙手贈送花環一節細數說了,智虛子道人當先就謔笑道:「這小子是愛上婧兒了。但為了日後能相見,這小子才出此一策向婧兒騙取花環,原因卻是好讓這花環好做他和婧兒之間的紅娘線頭,卻也是為經后打婧兒的主意才耍的計謀,看來此小子還真是不虛他那浪子之名啊」
「哼!我長門就數你和徒弟們老不正經了,婧兒才多大?你這當師叔的就胡說八道了?真真狗嘴吐不出象牙。」玉虛子好氣的笑罵智虛子道人。
「耶!什麼叫愛呀?」凌宵婧這個小妹妹可是很單純的,自然不懂得什麼叫愛,雖說自己不敢去問還在怒火的師父,但問二師叔她還是敢的。
見眾師兄弟們笑,若虛子道人卻也禁不住笑道:「喜歡分好幾種的,婧兒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愛是不是就像我一見我養的小花狗,就很喜歡它的樣子呀?」凌宵婧不由的一問,不料玉虛子很嚴肅的警告自己這個不諳世事,不懂男女之愛的弟子:「小鬼;別聽你師叔胡說八道!」
「就是;對!這就叫愛。」智虛子道人卻偏要和這個小妹妹耍笑。
「什麼?王天羽哥哥竟然當我當狗了?」凌宵婧猶自個兒自言自語,豈料;長門眾長老聞的此言,頓時樂的岔氣。清虛子道人不忍笑道:「婧兒這話真夠雷人的,看來這個師侄真是童趣的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