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蕭止被虐(補更)
驕陽似火,天空亮的耀眼,大地似蒸籠一般,熱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季久兒在馬路邊走了幾分鐘不到就熱的滿頭大汗,看到路邊便利店時候直接跑了進去,冰涼的感覺包裹住全身,仿若置身冰窖,舒服極了。
季久兒拿了一瓶冰凍礦泉水給了錢后,就跑到玻璃窗前的小吧台坐下,拿出手機點開通訊錄,在翻到蕭女神幾個字時,猶豫了幾番,最後還是撥打了出去。
電話響了許久都沒人接聽,滿腹期待的季久兒心情忽然低落了起來,阿止整天到底在忙什麼?
畫面反轉,某位紫衣女人慵懶無骨的躺在石板上,面前擺放著水果盤,一壺美酒,還有小蝶下酒菜,十分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執著精美的酒杯品嘗著,眯著眼目不轉睛的瞅著不遠處累的汗水直流,氣喘吁吁,負重前行的蕭止。
還時不時發出嫌棄的聲音:「我的乖徒兒,你這速度也太慢了,你是烏龜嗎?」
「說的就是你啦,烏龜跑的都比你快,想當年你若是從了我,現今至於這麼辛苦嗎?唉~~看你累成這樣我心疼極了。」
蕭止雙手撐著膝蓋喘氣,低頭看了眼腿上才加的十斤沙袋,您老人家要是真心疼我,剛剛也就不會再加重了。
巫昭雪隨手拋起一顆葡萄,隨即伸頭,張嘴,含住,所有動作行雲如流水,看的蕭止嘴角微抽,真不知道當初她哪來的勇氣找這位出了名的變態師傅。
忽然,放在石板上的手機響起了起來,蕭止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準接!」
巫昭雪反覆把玩著手機,在空中拋來拋去,似笑非笑:「喲,這季久兒誰呢?緊張成這樣?你不想我接,我還偏想接。」說著就要去按接聽鍵,恰好手機鈴聲又忽然停了。
巫昭雪:「·····」好心情瞬間被攪和了,罵罵咧咧的道,「這傢伙也天沒耐性了吧?這就把電話掛了?不行,我得打過去問問他什麼意思。」
好半天才跑過來的蕭止一把奪過手機,沒好氣的看了眼孩子氣的師傅,走到一旁坐下。
在超市喝了水準備離開的季久兒,響起的手機鈴聲止住了他的步伐,見是蕭止打來的,愁眉的瞬間舒展開,歡喜道:「阿止是你嗎?」
蕭止瞥了眼湊過來偷聽的師傅,本想直接走開的,可腿上的沙袋實在是讓她沒力氣了,只好側了側身子,低沉的聲音帶著微喘:「久兒怎麼了?」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季久兒鼓了鼓腮幫,聽著電話里氣喘的聲音,狐疑道,「阿止,你在幹嘛呢?喘氣怎麼這麼厲害。」
旁邊的巫昭雪聽到這話,笑的肩膀抖聳起來,故意捏了捏嗓子,嗓音忽然變了:「這小子耳朵挺靈敏啊,聽的這麼仔細,是不是呀,小止止。」
蕭止臉色瞬間變了變,狠狠瞪了眼巫昭雪,師傅你到底要鬧哪樣!
「阿止,你···旁邊有男孩子么?」聽到一道男聲,季久兒遲疑的問出口。
蕭止立馬否認:「沒有,你聽錯了,我身邊只有一個女人。」
「那你剛剛喘氣···」季久兒咬了咬唇。
巫昭雪聽到這話笑的都快瘋了,無聊的日子終於有點樂趣啦!第一次看到小止止這麼緊張的模樣,好稀奇哦~!
蕭止懶得理會笑抽風的師傅,耐性的解釋道:「我剛剛在跑步,所有有些累。」
季久兒「哦···」了一聲,尾音拖得老長老長的。
蕭止聞聲,無奈的道:「乖乖的,別胡思亂想,我等陣子就回去看你。」
「具體多久啊?」季久兒緊追著問,他發現自己現在是越來越黏阿止了,剛分開兩天就特別的想念阿止。
蕭止看了眼師傅,說道:「大概一周吧,若是沒事我先掛了。」
「嗯,好。」季久兒掛了電話后,蹙著眉頭,可能真是他胡思亂想了,阿止不是那種人的,餘光瞥到門外路邊的一亮轎車時小跑了出去,直接打開門坐上車,「費蘭,你終於來啦,外面熱死了,我半天沒等到你人,所以在便利店坐了會。」
費蘭戴著墨鏡,沒有說話,渾身上下散發著冷酷的氣息。
相處了兩天,季久兒早已經習慣了阿寺的脾性,更何況有了蕭止這麼一座大冰山,還怕什麼冷冰冰的阿寺?靠著椅背直接昏昏欲睡起來。
蕭止掛完電話后,一臉不爽的盯著巫昭雪:「師傅,你剛剛為什麼要變嗓音說話?你故意的是不是?」
「幫你試試這小傢伙對你的信任度嘛。」巫昭雪笑眯眯道。
「師傅,這是我的感情,你怎麼能這麼兒戲?」蕭止十分不滿甚至是不能理解師傅剛剛的舉動,以她對季久兒的了解,剛剛肯定是多想了。
巫昭雪妖嬈的撩了撩灰白色的長發,賤賤的道:「不爽就來打我呀~~」
蕭止:「······」
讓她去和這老妖怪打架?呵,她又不是吃撐了沒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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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照射在中年女人的臉上,陰冷的目光和耀眼的太陽形成鮮明的對比,冷酷無情的字從她嘴裡緩緩吐出:「若是貝斯夜承認了蘇冉冉的身份,玉骨戒不再重要,季家人也不必再留著了。」
戚冰微微錯愕:「母親,這是不是太快了?」腦海中忽然閃過季久兒那張清純無邪的臉龐,讓她去殺這樣一個少年,還真是有些忍不下心來。
「讓季家人多活十年已經對她們的憐憫,既然玉骨戒她們不知道蹤跡,留著還不如殺了。」戚蒙面無表情的說道,冷沉的眸子里透著嗜血的殘暴,「盯緊點蘇冉冉,勢必讓他找出貝斯夜是華國卧底的證據來,哪怕蛛絲馬跡。」
有一個疑惑盤旋在戚冰心頭許久,忍不住的問:「母親,貝斯夜真的是華國卧底嗎?」
「這奸賊狡猾如狐,鬥了這麼多年,一點把柄都抓不住,著實可恨!若非她的出現,涼笙當年嫁的就是我!我勢必弄死她不可。」戚蒙答非所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