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渾身吻痕
痛,全身都好痛好痛····
整個身體都是酸痛感,彷彿被碾壓過一般,想要翻個身很難。
季久兒就是在這樣的感覺中迷迷糊糊的醒來,昨夜發生的事情又漸漸重回大腦。
蕭止不顧他的拒絕強行要了他,到最後更是瘋了般一次次的索取,弄的他精疲力盡,最後自己承受不住,直接暈死了過去,後面的事情就記不清楚了。
身邊已經空蕩蕩的,沒有了蕭止的身影。
季久兒迷糊的眼眸頓時清醒,艱難的坐起身來,薄被滑落,身上布滿紫青色,彷彿被人施虐過一般,皆是蕭止的手筆。
這個該死的混蛋···
強要了他不說,醒來居然連個人影子都沒看到!
委屈的滋味在胸腔中傳遞開,拳頭緊緊攥緊。
掀開薄被,下了床,腳剛落腿軟的跌倒在地。
羞惱的一掌拍在地上,氣急敗壞的道:「混蛋!」
吃干抹凈就跑了,蕭止你死定了。
坐在地毯上休息適應了好一會,才艱難的站起身走向洗手間,可雙腿還是止不住的打顫。
來到洗手間,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季久兒懵了,手摸向自己的脖頸,好幾處吻痕,這讓他怎麼出門見人!!
忍著怒氣洗漱一番,穿上衣服后又挑了件薄絲巾圍住脖頸,擋住那些吻痕。
「你醒了?」清冽的嗓音自背後傳來,季久兒猛地轉身望去,只見蕭止穿著清爽的白體恤,淡藍色牛仔褲,站在門口,窗外的陽光傾灑在她的身上,為她渡上一層淡淡的光輝,哪怕臉上掛了彩,依然那麼帥氣好看。
不,這些都不是重點!
這個清貴冷峻的人真的是昨晚那個狂野索要無度失去理性的人?
簡直判若兩人!
蕭止走了過來,主動牽過他的手:「餓了吧,先下樓吃飯。」
明明心裡很生氣她昨晚的行為,可季久兒就是對她生不起氣,乖乖的跟在她身後下了樓。
餐桌上放著小籠包,煎餃,豆漿,瘦肉稀飯粥,全是他最愛吃的···
一股暖流劃過心房,可依然板著臉坐下來。
蕭止跟著在旁邊坐下,喝著粥,其餘的東西幾乎都沒碰。
季久兒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耐不住的道:「你難道就沒什麼想說的?」
「吃完再說。」她輕輕的斜睨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季久兒的錯覺,總覺得今天的蕭止說話格外的溫柔。
不過心裡依然不爽,昨晚是做完再說,結果他暈過去了,今天是吃完再說,真是夠夠的!
賭氣似的放下湯勺:「你昨晚為什麼要對我用強?」說著,清澈的眼眸暈染上一層霧氣,他寶貴的第一次就這樣交出去了,還是在對方不怎麼清醒的狀態下,實在是太過分了!越想越覺得委屈。
蕭止似乎早知他會興師問罪,認真的看著他,道:「久兒,我會對你負責的。」
昨夜一開始她確實不受控制,強要了他,可後來她幾乎已經清醒了,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身體彷彿時間最美味的醇酒,怎麼品嘗也不夠。
「負責是吧?那咱們結婚吧,這樣我們做那種事也算是名正言順了。」季久兒向來看重自己的貞潔,卻被這麼不明不白的奪走了,說起話來也是毫不客氣,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她。
然而,蕭止想也未想的點頭:「好。」
深思的凝眸望著他,苦惱的道,「不過要滿十八歲才可以領取結婚證,要不再委屈下夫君等兩年?」
季久兒被她這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故作兇狠的輕哼:「花言巧語!」
「我說的都是真的。」蕭止握住他的手,寒涼的眼眸寵溺的望著他,霸道的宣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季久兒緊繃著臉,泛紅的臉頰卻暴露了他的心思,硬邦邦的道:「你是不是還忘記了什麼?」
「嗯?」蕭止疑惑的看著他,在他瞪眼的目光下,才想起來,眉頭微不可查的輕蹙,稍縱即逝,「久兒,你們確實有很多相似之處,但你們性格是截然不同的人,你就是你,從來不是誰的替身,我喜歡的就是你,久兒。」
清晰的話語輕飄飄的落入季久兒的耳中,他從未覺得阿止的聲音這般好聽過。
我喜歡的就是你,久兒。
我喜歡的也是你,阿止。
聽了這話,季久兒心裡似乎也沒那麼氣了,畢竟他是真的喜歡蕭止,雖然一開始被強,但後面他自己卻是處於一種享受的狀態,想起那些畫面,臉頰就一陣發燙,埋頭拿起湯勺吃起飯來,昨夜折騰他快累死了,終於能填填肚子了。
吃完飯後,季久兒拿出藥箱里的膏藥,給蕭止上藥,氣惱道:「阿止,你這臉被莫伊白弄成這樣,這事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聽到莫伊白幾個字,蕭止周身的氣息頓時降到零點。
良久之後,聲音冷漠:「這傷不是她的弄的。」
季久兒聞言,略微詫異:「那這傷誰弄的?下手竟然這麼狠!」
「都是小傷,養幾日就好了。」蕭止不想他多想,不願說是伊晴,只是安撫的握住他的手,岔開話題,帶著幾分遲疑道,「昨晚你都看到了——?」
「不該看的我都看到了,不該聽的我也都聽到了。」季久兒垂頭給她擦著葯,說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沒想到莫伊白是這種人,你怎麼就著她道了?」
被季久兒撞見那一幕,蕭止心裡很是不自在,可當時別無他法,抿了抿唇:「昨晚酒喝的有點多,等你的時候在宿舍門口睡著了,才不小心著了道。」頓了頓,聲音帶著幾分扭捏,「那個,你昨晚是怎麼帶我走的····」
既然莫伊白敢對她下藥,就不可能輕鬆的放她走。
「那白痴說什麼下錯葯了,主動讓我帶你走。」說起昨晚的事情,季久兒的心裡那個火就蹭蹭的冒,忽然想起什麼,小聲道,「不過走之前,我用檯燈把她打暈了,額頭流了不少血,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打暈?」蕭止驚愕的抬眸望著他,在她印象中,久兒一直都是那種溫溫柔柔的性格,居然會為了她動手打人?
季久兒垂下頭,彷彿做錯事的孩子般,嚅囁道:「當時我以為你臉上的傷是她弄的,一時生氣的就動手了。」
蕭止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起身緊緊擁抱住他,心裡暖暖的,低聲道:「久兒,我愛你。」
她的小奶貓竟然也學會保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