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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請求原諒

  「磨磨唧唧的,兵營里可只需要五分鐘。」蕭止頗為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徑自轉身走了出去。


  越英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不服氣的道:「喂喂,好歹是你有求於我好吧,態度還這麼差,再說了我雖然要從軍,但那也是之後的事呢。」


  一路上蕭止忍著性子聽著越英叨叨,終於來到了男生宿舍。


  蕭止走到門口一側,躲開貓眼,悄聲道:「別說我也在外面。」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的緊。」越英將她推開,按了門鈴。


  門未開,通話鈴卻響了,是金明熙迷迷糊糊的聲音:「誰啊?大清早的打擾小爺睡覺。」


  越英在蕭止威逼利誘的眼神下,清了清嗓音,溫柔的聲音連她自己都打了個顫:「明熙嗎?我是越英,那個,我找你有點事,麻煩你開下門。」


  正睡得迷糊的金明熙一聽到越英的聲音,一個激靈的翻身穿著拖鞋吧嗒吧嗒的下了樓。


  不過兩分鐘的時間,門開了,金明熙穿著粉嫩色的睡衣站在門口,兩眼發光的盯著越英。


  「喲,難得見你主動找我啊?開竅了?」


  越英被金明熙炙熱的光芒盯得渾身不自在,不自然的一笑:「不邀請我進去坐坐嗎?」


  若是以往金明熙早就開心的拉著越英進去坐了,但是今兒的越英實在是反常的詭異,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她:「你,今天吃錯藥了?」要知道越英可是一直避他如蛇蠍,見他都是繞道走,今兒居然主動上門?


  越英臉一黑,磕磕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躲在門外的蕭止見越英這一副沒出息的樣子,氣的暗惱,索性站了出去。


  眼前突然冒出一張冰山臉,金明熙驚叫:「蕭止!」下意識的就要關門。


  蕭止早就預防他這一手,一手抵著門,一腳邁了進去,強行將門推開。


  這般粗暴的行為看的越英暗暗抹汗,阿止啊,為了季久兒你這面子裡子都不要了啊。


  「久兒昨夜喝多了,我是過來送醒酒藥的。」蕭止搶先在金明熙說話之前說明來意,隨即遞給越英一個眼色,自己則徑自上樓去了。


  金明熙剛準備去攔,得到蕭止指使的越英連忙攔住金明熙:「那個,明熙啊,不如我們來聊聊天吧。」


  「聊天?聊啥?聊人生還是聊曖昧?」金明熙啼笑皆非,身子輕靠過去,「你為了蕭止,還甚至捨己為人啊,那我就成全你了。」


  「男孩子家家的別靠這麼近。」越英往後退了退,金明熙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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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床上的人兒輕輕嚶嚀一聲,季久兒皺著秀氣的眉頭,只覺得頭疼欲裂,幽幽的睜開眼。


  一張俊美熟悉的臉龐映入眼中,季久兒自嘲的勾唇,又閉上了眼,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能出現幻覺。


  再次睜開眼,那張熟悉的臉依然還在,寒涼的雙眸含著溫柔款款的望著他。


  這不是幻覺!更不是夢!


  季久兒睡意瞬間全無,猛地撐著被褥坐起身,冷著臉盯著她:「你怎麼在這?」


  蕭止將早就準備好的水和葯遞到他面前:「昨晚你喝多了,先吃點醒酒藥喝點水。」


  「喝多了?」季久兒捂著疼痛的後腦勺,腦子裡一片空白,壓根記不起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又不想問她,索性拉過被褥繼續埋頭大睡,「蕭止,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還來幹什麼,你走吧,日後沒有我在,再也沒人會打擾你和伊陌晨了。」


  蕭止見他對伊陌晨耿耿於懷,無奈的嘆息,將葯和水杯放在床頭柜上:「久兒,只要我不同意,我們就沒有分手,至於那天發生的事情我知你心中委屈難受,我也知無論我怎麼解釋,都顯得可笑蒼白無力,那件事情我已經盡全力去處理了,在水晶鏈上動手腳的人不出三日就會被抓獲,永生不得出獄。這屆高三的人參加完歡送會後都盡數離校了,至於高二參加歡送會的人,我已經讓艾琳去和他們去談了,基本都會轉校離開聖櫻,這件事日後無人會再提。「


  季久兒聽到蕭止難得一口氣說這話,卻只抓住了幾個關鍵字:「永生不得出獄?」


  「是。」蕭止點頭。


  饒是心情再不好的季久兒聽到這幾個字,也倒吸了口氣,唏噓不已:「這,這····」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蕭止知他心中所想,神情自若:「這是他應得的。」


  為自己做到這份上,季久兒堅硬的心軟了幾分,可心頭那根刺依舊無法釋懷:「那伊陌晨呢?」


  蕭止卻突的沉默了,季久兒眼底嘲笑越來越深,良久后聽她道:「久兒,李歆賬戶近日並沒有大額入賬的記錄,所以他定是被現金收買的,而古宴監控調查出來恰好有幾處死角,無法確定收買李歆的人究竟是誰,根據監控畫面上推理,伊陌晨當時是一時坐在大廳的,中途只有秦子煊離開過。」


  季久兒聽出她話中之意,意思是和伊陌晨沒關係了?軟了片刻的心再次堅硬起來,冷笑:「我與那秦子煊素不相識,他若是收買那銷售員也定是因為伊陌晨。」


  對於這個結果,季久兒早就料到了,陷害他的伊陌晨不可能得到任何懲罰。


  蕭止深知這個結果讓人憋屈,雖然猜測是伊陌晨指使可那又如何,沒有任何實際證據是證明伊陌晨動的手腳,就算她想找伊家發作,也沒法。


  深呼吸了口氣,平心靜氣的道:「久兒,既然你知這一切都是陰謀,伊陌晨無非想挑撥離間,你不要再與我置氣可好?」


  季久兒將被角捂得越發嚴實,諷刺之話毫不客氣:「說的倒是輕巧,那天我衣不蔽體,被眾人嘲諷羞辱,身為我女友,你在幹什麼?你在和伊陌晨摟摟抱抱!話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蕭止,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心中一旦有了芥蒂就會生根發芽,你走吧。」


  這樣冷靜自持的季久兒還是蕭止第一次所見,以往的他都是乖巧黏糊自己的,從未這般冷淡過,心裡堵得慌,攥緊了掌下的被褥,這些天她無數次惱恨自己,那天為何要顧及弄傷伊陌晨,當時就該不計代價掰開他的手才是。


  可惜為時晚矣,事情始終是發生了。


  卧室內,忽然安靜了下來,空氣中透著沉悶。


  一直捂在被褥里的季久兒只覺悶得熱,不得不鑽出腦袋,見床邊坐的人,冷的掃了眼:「你怎麼還不走。」


  蕭止長臂一撈,將季久兒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他,啞著嗓音:「久兒,是我沒照顧好你,要打要罵你儘管來。」


  這般溫柔的話剎那間讓季久兒淚如雨下,他的阿止啊,那麼孤傲的人兒,今日卻幾番放下姿態討好他。


  可是那日的情景如噩夢一般一直纏繞在他的腦海中,幾日來夜夜夢魘,醒來時腦中只余她與伊陌晨擁抱的景象。


  哪怕心裡難受的要死,可每每想到這,他就無法輕易的去原諒她。


  伊陌晨,這個人終究成了他心裡的刺,成了他和阿止之間的芥蒂,跨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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