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去將這賤婦的舌頭給割了!
楚惜自然是將傅輕染和傅瓔給帶回了別院。
這處地方,遠離鬧市,僻靜,很適合養老。
傅輕染看著楚惜毫無波動的臉龐,沒有去問楚惜發生了什麼,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楚惜定然經受了常人所無法經受的傷害和痛苦,可即便是這樣,楚惜仍舊扛住了這一切。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楚惜還沒帶傅輕染逛完這座別院,下人便前來通報了,「主子,地牢里的那個女人嚷嚷著要見你。」
嗯。
若不是地牢的密封性較好,只怕她這些日子要被吵死了,算一算日子,楚長月也被她關了半個多月了,楚惜理了理頭髮,道,「她吵,就將她舌頭割掉便是。」
「是。」
那人立馬去照辦了。
傅輕染從始至終一直看著身旁的楚惜,怎麼也不敢相信,這般冷薄且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是這樣從這個女人口中說出來的,四年了,楚惜好像骨子裡都沁了毒。
「很意外?是不是覺得我太殘暴了?」
楚惜笑著看向傅輕染。
傅輕染搖了搖頭,「你這樣做定然是有自己的緣由的。」
好像在這個世界上。
只有傅輕染一個人才不會被表象所迷惑,她不會像別人一樣不問青紅皂白就給她安上惡毒的罪名,楚惜頓時覺得心頭暖暖的,道,「地牢里的人是楚長月。」
楚長月!?
「.……「
傅輕染這會更是一頭霧水,「是楚長月?楚長月不是早就死了嗎?」
那時候,明明是受盡折磨死在天牢之中了啊?她不會是在做夢吧。
「哈。「楚惜頓了頓,」起初,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她好像有個特別牛逼的身份—是東離的公主。「
東離的公主?
「你那二姨娘和東離皇帝私通的嗎?」
這怎麼可能,就花絲雨那種身份,能見到東離的皇帝嗎?再說,就這種狐媚子,東離的皇帝能看上花絲雨?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楚惜之所以還留著楚長月的性命,完全是因為不大想惹麻煩,看樣子,東離的皇帝對楚長月還挺上心的,說不準會來找楚長月.……
到時候留一條命交代也好。
至於虐成什麼樣,就看楚長月自己如何作妖了。
但很奇怪,這麼長一段時間了,都沒有任何人找上門。
地牢之中,潮濕陰暗,楚長月整個人呈扭曲的形狀趴在了滿是污臭土壤的地上,好多蟲子從她身邊爬過去,她殘缺的腿血跡斑斑,只用著骯髒的布包裹著。
實在是很簡易的包紮,疼的她額頭滿是汗珠。
「楚惜,你個賤人,有本事到我面前來,若是我父皇知道你這樣對待我,定然將你的皮都給扒了!」
兩個看守的人對這種情狀早已熟悉了。
這女人一天不吵吵十幾次那才叫奇怪呢。
「給我水!我渴了我要喝水!」
「就不給你水,你只有口渴了才能閉嘴!」
「呵,你不給我水喝,我就詛咒你家主子,我詛咒她不得好死!死後被暴屍荒野,靈魂永世不得超生。「
「.……「
奶奶的,這女人真夠惡毒的。
就在這時,他們的頭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把匕首,道,「你們兩,去將這賤婦的舌頭給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