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 盡管開口

  鄭女士輕歎一聲:“想別人為自己的事買單,顯然是行不通的,你將我的底弄得這麽清楚,就是再降個一兩成,我也會賣的,多謝你。”


  這個月底之前,那片地方她必須要出手,到時候價格就算是降過半,她也得賣。


  麵前的美得過份了些的女人,是真的有能力,她十分看好她的未來發展。


  事情談妥,她不僅對夏橙生出幾分欣賞之情來。


  麵對道謝夏橙依然微微笑著,既不熱情過度也不過於冷淡地說:“都是我的客戶,我不能虧了任何一方。”


  “也別客戶客戶的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要是不嫌棄,以後叫我一聲鄭姐?”


  夏橙心底微微詫異了一下,但十分速度的反應過來:“鄭姐在說哪的話,是我該榮幸才是。”


  “都叫我姐了,以後可別說什麽榮幸不榮幸的,我老公生意遇到問題,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願意與我親近,為人又正直,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要是有什麽事,盡管開口。”


  “我老公的生意會重新起來的,而我也有些人脈,你不用擔心麻煩,隻要我能做到的,我肯定幫忙,做不到的,我也不會硬扛,直接就和你說我辦不到了。”


  對於鄭女士的爽快,夏橙是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她接觸過的人不算少,一般這種難搞的人,在獲得她的認可後,在她心中,便是自己人了。


  夏橙雖不覺得自己有事需要求到她門下,但也沒有客氣去推托,當即與鄭女士抱了抱,直接應承下來:“我聽鄭姐的。”


  鄭女士哈哈笑著與夏橙抱了抱:“可記著啊。”


  夏橙出來坐進車裏,拿著意向約翻了翻,笑著放在了副駕,隨後給蘇湛撥了電話過去,將這好消息與他分享了。


  ……


  入夜後的一處酒吧裏,白文建一個人坐在吧台處,黯然無神地擺弄著手裏的酒杯。


  “請我喝一杯?”劉子雯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白文建側頭見是劉子雯有些意外,隨後說道:“這麽巧?”一邊對酒保示意為她倒酒。


  “是挺巧的。”劉子雯拿起為她倒的酒一口喝了個幹淨。


  白文建拿杯子的手一頓:“心情不好?”


  “一醉方休?”劉子雯笑著提議道。


  白文建看著笑得落寂的劉子雯,雖不知她為何如此,到是一樣有同病相憐之感,隻是微作考慮,他便道:“換個地方?”


  “哪裏?”劉子雯挑眉問。


  白文建起身,拿起外套:“我家。”


  劉子雯笑看著他。


  白文建見那笑知道是她誤會了,笑道:“別誤會,隻是我家方便喝醉一些,都是成年人了,總不好在這裏喝醉了鬧出笑話來。”


  “我又沒說什麽。”劉子雯跟著起了身。


  白文建的家位於錦州的豪華地段,有著超大的露台,可以欣賞到美麗的夜景。


  “這麽美麗的地方,夏橙居然不想要。”劉子雯邊喝酒邊到露台上,看著外麵的繁華,覺得自己以前真傻,追求那些飄渺的感覺,這種實實在在的,才是真實的。


  “你早知道他們不是親姐弟了。”白文建的臉色很難看,一口喝掉杯中的酒,又倒了滿杯:“為什麽幫她隱瞞?你明知道我對她的意思。”


  就在一旁看自己老板的笑話,這像樣麽?


  “我可沒有幫她隱瞞你啊,你又沒問我,就說姐姐什麽的,那蘇湛與我們都認識,一直都是叫姐姐的……誒,不對。”劉子雯這才想起來:“他是隻叫夏橙為姐姐,叫我,是子雯姐。”


  原來,這個姐姐,隻有夏橙專屬有。


  發現這個事實讓劉子雯的心裏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得緊,但視線在轉向外麵的美景,她很快想通了,看眼前的這一切,不比一段短暫的情緣來得好?

  三十幾歲的人了,還念著那點兒女情長,真是沒用。


  劉子雯的眸中閃過一道陰沉的光,隨後帶著最美的笑,娥羅多姿地走向白文建:“他們現在交往又如何?蘇湛小了夏橙七八歲,又年輕有為,長得又是不缺桃花的主,他們又能交往多久?”


  “話是如此沒錯,難不成我還要當個備胎,等著他們分手撿漏不成?”


  “這樣又有何不可?難道你還指望夏橙沒有過其他男人?”


  白文建很不喜歡聽這話,他又猛地喝了一杯酒:“自然沒想過,但我不是當備胎的人!”


  “白總你這樣的條件去當備胎,是委屈了,但你是真的喜歡她,喜歡得非她不可嗎?我們同事幾年,我自認為還是了解你一些的。”劉子雯的笑媚了許多,還有意無意地撩了撩領口。


  白文建的視線落在她撩領口時露出的風光上,眸色微熱,又喝了口酒,笑道:“也不是喜歡得非她不可,而是配得上我的,讓我有成家念頭的,隻有她。”


  劉子雯的眼中閃過一抹陰沉,但隨後又笑了起來,還拿起酒瓶刻意附身為白文建倒酒:“我就知道是這樣,反正是隻要與她成家就行,早晚的事,先隨她去,等她受傷的時候,你再趁虛而入,不是將她的心剛好完完整整的收掉?”


  “到是有點道理,照你這麽說,我現在就是等著?”白文建看著她露出的風光,身體內略有躁動,但依舊穩穩坐在原處。


  劉子雯放下酒瓶,但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聲音柔柔地說:“在那之前,你可以有自己的歡樂生活嘛。”


  這已經是赤果果的邀請了。


  “我到是不知道,你原來這麽騷。”白文建說著猛地出手,一把將她扣住,壓在了桌子上。


  劉子雯咯咯笑著一口咬向白文建的肩膀:“你不知道的還多了。”


  白文建疼得悶哼一聲,但卻更是前所未有的興奮:“你還喜歡這樣的。”說著,他狠狠地咬了回去。


  而後,房間裏此起彼伏的痛苦叫聲與享受的哼哼聲不停響起。


  翌日,夏橙一大早接了鄭女士去盛元簽約,又將鄭女士送了回去,才到公司。


  但她辦完這一堆事情後,居然在公司門口遇到了才來上班的劉子雯。


  劉子雯的臉色很是蒼白,走路還極不自然,像腿受了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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