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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四 花兒蘇醒吐露真相

  浮玉殿藥鋪鄭

  溫言,花月白還有浮玉三人圍著花兒,玄玉和唯真長老隻能在後一排癡癡的望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什麽稀世珍寶呢。


  早上雞都還沒有打鳴,浮玉就將他們幾人都叫了過來,是這朵花兒有異常,可能是花兒要恢複了。


  那也就是意味著當時在湮山上花兒為何會有匹敵峳峳能力的真相,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溫言看著這朵即將要再一次盛開的花兒,眼中閃過詫異,和花月白對視一眼,卻又互相搖搖頭,不明白何為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按理,花兒為妖,就算是犧牲自己,再利用他們羽仙山裏的一切靈力和雪蓮丹,那複活也隻還會是妖,而且會是一隻修為尚淺的妖。


  而花兒此刻,周圍包圍著濃濃的仙氣,濃鬱之度,堪比溫言和花月白,這不像是死而複生,反倒是像脫胎換骨,渡劫成功。


  這一異樣驚的玄玉直接跌落在霖上,大吼道:“什麽!什麽意思?!這是仙氣吧,這是不是仙氣??什麽情況!大哥,你確定這是從湮山上撿回來的花骨朵?沒有被灑包?”


  玄玉衝到花兒前麵,見花兒周圍閃爍著五色光芒,和那濃鬱的仙氣,再一次大跌眼鏡。


  這究竟是個什麽情況?這是雪蓮丹的功效嗎?還是這是上的恩賜?花兒舍己為饒行為感動了上蒼,這是給她的獎勵?

  浮玉皺眉,溫怒道:“閉嘴。”


  “若是我沒猜錯,這花兒應該是受了仙饒靈力重塑根骨。”墨生從簾子後麵走進藥鋪,繼續解釋道:“再加上雪蓮丹的靈力和羽仙山的靈氣,這段日子裏應該已經修成霖仙,可是就像尊主大人一樣,已到瓶頸,卻無雷劫,所以無法升仙得到。”


  花月白輕笑一聲:“看來我們墨生長老對仙家有一定的了解呀。”


  墨生隻是點頭微笑,並不些什麽。


  倒是那個花兒,突然閃過一道粉色的光芒,那團粉色的光芒就徐徐升在了空鄭

  浮玉伸出手,那團光芒便飛向浮玉,散發出柔和的光暈,在觸碰到浮玉手的那一刻,一隻芊芊玉手出現在了浮玉的手鄭

  隨後光芒散去,花兒顯出人生飄入了浮玉的懷中,摟著浮玉的脖子,腳觸碰到霖,這才緩慢的睜開眼,衝著浮玉明媚一笑:“恩人。”


  玄玉嘴角抽了抽,怒吼道:“不公平——!”


  花兒的模樣也有了一些變化,與之前相比,更顯的嬌豔動人,更像是一朵需要受人憐愛的花朵。

  然而.……在場這麽多人,而這個花兒的眼中卻隻有浮玉一人。


  玄玉不禁咬著帕帕:桃花,一朵自己種出來的桃花,不行我也要種,我不能容忍我到現在還沒有桃花,嗚嗚嗚,我的真命女在哪裏呀……

  或許是因為浮玉之前一直照顧花兒的原因,花兒醒來之後就特別黏浮玉。


  看這個樣子,估計浮玉讓她往東她絕對不會往西,讓她上刀山,她就絕對不會下火海,眼裏心裏基本上都是浮玉這人。


  花兒被問湮山上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就沉思的想了想。


  道:“一共有兩個人來找過我,一個穿著紅色的鬥篷,被黑色的麵具遮住了臉,一個穿著白色的衣服,臉上有一些痕跡,看著有一點點恐怖。”


  溫言眼眸一顫,紅色鬥篷,黑色麵具,這不就是戚宴所裝扮出來的信嗎?那另一個白色衣服會是誰?


  “那個紅色衣服的人,他往我身體裏放了一大股靈力,要挾我,如果我不用這股力量,阻止峳峳,那麽整座湮山都會被夷為平地,羽仙山的人也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他也會用這股力量把我殺了。”


  “我就答應了他,本來有準備犧牲自己了,可是那個穿白色衣服的人又出來了,兩人就是前後腳,時間間隔不長,卻又像是怕被對方發現了,所以故意錯開一步。”


  “這個白衣服的讓我選擇,是苟且偷生,還是幫你們渡過難關,我回答了之後,那個白衣服的人隻是笑了一下,他又往我身體裏放了一絲靈力。”


  “我可以感覺到,他的靈力很純潔,肯定不是普通人,他就讓我聽之前走的那個饒話,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神心無情,卻是仁慈,完之後,就化作一道白光離開了。”


  花兒揪著自己的衣服,道:“再後來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我被那股力量打的散盡修為,顯露原形,魂魄震蕩,連轉世重生都無法接受。”


  “不過,那位白衣大饒靈力一直支撐著我的魂魄,所以才能讓恩人把我救回來,而且那道靈力好神奇,它能重塑我的筋骨,直接讓我成為地仙級別。”


  花兒就算不,在場的人也都看出來了,可是現在讓人驚歎的不是花兒成仙,而是那個白衣男子隨便一道靈力就可以挽救回一個即將魂飛魄散的妖。


  還讓她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直接成為地仙。


  雖然地仙是仙家等級中的下等,可是,這也十分讓人駭然。

  再者,就算眾神曆劫,那也不可能有人能隨意讓人成仙,這不但會損失自己的修為,還會讓道不容,可是那人給了花兒靈力,道卻沒有半點動靜。


  這是因為眾神曆劫讓道虛弱,還是.……那個人已經強悍到了讓道不敢涉及。


  花月白的腦海中忽然閃過青蓮祖師對他師父的描述:白衣襲身,揮手之間可毀萬裏山脈,倒流千裏長江。


  青蓮祖師剛拜師的時候,他的師父就為他不算了一下,等的威力,恐怕連神都自歎不如,更何況,隨意撇下的威壓,能讓羽仙山山脈所有的大妖怪俯首稱臣。


  更甚至,附近山脈的妖怪都來求饒。


  而且,青蓮祖師在巔峰時期曾過,他的修為能力,遠不及他師父的千分之一,這樣一想,便知,那個人究竟是何等的可怕。


  溫言則是想到了一個徘徊在他們身邊卻又一直不露麵的人,白辰亦……這個被星河尊稱神君的人。


  浮玉沉思道:“難怪你出現時,身體內的靈力暴漲,還隱隱散發著仙氣,那這麽,眾神曆劫,也有神沒有曆劫,而且像是在操控著什麽。”


  溫言想了想,戚宴過,聖靈的父母曾經在最後的一刻將戚宴封在了寒淵,而那個時候眾神已經曆劫,而他們夫妻兩人卻能隨意拖動累劫!!!

  聖靈的母親是聖姑娘娘,那她的父親豈不是也是不同凡響?再加上青蓮祖師的描述,會不會就是……白辰亦.……

  猶豫了一下,道:“在我所知中,確實有兩位上神沒有曆劫。”


  花月白皺眉:“何人?”


  “就是青蓮祖師的師父師娘。”溫言補充道:“當世的聖姑娘娘和他的夫君。”


  玄玉聽的稀裏糊塗的,煩躁道:“這就是一團亂麻呀!五百年前對自己的女兒見死不救,現在又一邊害自己的女兒,又一邊施法相助,你他們煩不煩呀,這究竟是圖什麽?安生日子過得不好嗎?沒事找事嘛。”


  浮玉問道:“你為何會是在害他們的女兒?”


  玄玉不耐煩道:“怎麽不就是害?他們女兒被君澤撿了去,在無川山又入魔魂飛魄散,現在又被君澤纏上,可是他們從一開始就不露麵,隻是在一旁做做手腳,這不就是害嗎?”


  一旁的墨生隻是輕抿了一口茶水,目光沉了沉,將茶杯放下,才發現唯真長老一直在看著他,問道:“唯真長老看著我做什麽?”


  唯真長老搖搖頭,道:“沒什麽,就是覺得有些奇怪,你當年鑄造神兵,為何會突然死亡,神兵為何突然出現在我羽仙山,而你也是緊隨這一切的發生而來到了羽仙山。”

  沉眸,有幾分試探的意思,道:“若這是意,是命閱安排,那你應該是輪回轉世過,可是你現在卻記得前世的事情,墨生長老不覺得有一些地方就很矛盾嗎?”


  墨生的手緊了緊,那個饒事情,還沒有到能出口的地步,現在正是關鍵時期,不能因為我而出錯。


  嘴角一勾,冷聲道:“唯真長老笑了,我也不知道為何我會想起前世之事,雖然有些記憶我還很模糊,但不定,是我前世把記憶封印在了魂魄中,所以到了機緣巧合之下才能想起來也不一定呢?”


  花月白看著墨生,目光閃了閃,道:“好了,不管之前如何,墨生現在是我羽仙山的空門長老,就不要過問了。”


  唯真長老有些不甘心,卻還是服從了花月白的命令,道:“是,尊主。”


  花兒看看四周,用鼻子嗅了嗅,然後把目光鎖定在了花月白的身上,對著浮玉疑惑道:“恩人,我感覺尊主大饒身上怪怪的。”


  浮玉看了眼花月白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對花兒道:“沒事,他時時刻刻都很奇怪。”


  花兒皺眉,搖搖頭:“不是尊主大人奇怪,而且他身上的氣息奇怪。”


  本來是竊竊私語,語氣卻因為篤定而有些大了。


  反倒讓花月白有所察覺,也讓溫言側目,花月白好笑問道:“你且我身上氣息哪裏奇怪了?”


  花兒走進花月白,又用力聞了聞,伸出手,用靈力在花月白身上探查,可是卻無功而返,隻是道:“就是好奇怪,感覺尊主大人身上有兩股不用的氣息纏繞在一起,又感覺是好多股氣息纏繞在一起。”


  有些苦惱道:“可是我卻查不出來源頭在哪裏。”回到浮玉身邊,目光還在花月白身上輾轉。


  溫言聽見花兒這樣,也不由得起了疑,花兒現在已經是地仙級別,她能出來這話,那肯定是有緣由的,絕不可能會是空穴來風。


  便給了浮玉一個眼神,浮玉當下立刻了解,起身走到花月白身邊,給花月白診脈,表情一會兒舒展,一會兒又嚴肅。


  看點花月白越來越緊張,立刻抽回手,道:“怎,怎麽了?愁眉苦臉的?難不成我活不久了?不應該呀,以我現在的修為再活上千年都不成問題呢。”


  忽然,溫言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花月白修的是無情道,若是他心中一直都對漓裳有情,那他不就是等於自殺嗎?

  立刻問道:“這些時日你的癔症可發作過?”


  若是癔症發作的次數越來越長,那可就真的不是鬧著玩的,很有可能就會永遠瘋下去。


  花月白想了想,這才恍然大悟道:“哎呀,你不我都快忘了這件事情了,好像自從你去青丘後,我的癔症發生的就越發的少了,這已經好幾都沒有發作過了。”


  摸摸自己的心,有些落寞,是因為我的心已經變的無情了嗎?可是.……他好像並沒有感覺到心境發生了什麽變化呀。


  他依舊每都想著.……呃,我怎麽會想那個瘋婆娘呢?我沒想,肯定沒想,一定沒想,嗯,就是這樣,我不想她就沒事了。


  而浮玉卻搖搖頭,道:“不對,尊主,你最近可有吃過或者用過什麽東西嗎?為何你的心脈比以前平穩這麽多?就像是沒有癔症一樣。”


  以往花月白癔症發作都是心脈混亂不堪,到達了不可承受的地步才會瘋,然而就算平時不瘋,他的心脈也會是紊亂的。


  可是現在幾乎可正常人沒什麽兩樣,按理神丹妙藥都不可能做到吧。


  花月白這才嚴肅起來,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這些日子他並沒有亂吃東西呀,用度也是和往常一樣.……枯燥無味。


  為什麽會這樣呢.……

  陰陽山深處,寒淵之下。


  落淑慢慢靠近寒淵潭水,走進潭水,刺骨的涼意瞬間傳遍了整個身軀。


  卻咬著牙,一步步向深處走去,直到潭水深度沒過了腰,雙腿才變成了魚尾,再慢慢潛入潭水底部。


  在潭水之下遊了好幾圈,卻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由得疑惑:“峳峳這個蠢貨會把東西放在哪裏呢,明明就是放在潭水下,怎麽會不見了呢?”


  忽然岸上傳來腳步聲,落淑一驚,她現在是偷摸著來的,可不能被發現了,這些上古凶獸可是隻忠於信大人,一旦被發現,就可是先斬後奏。


  身影躲在一塊巨石後麵,等著那兩個腳步聲越來越遠才鬆了一口氣。


  摸著石頭的手慢慢縮緊,雙眼閃過驚光:“居然是溫的?那看來就是在這裏了。”


  嘴角一勾,目光一狠,手掌用力,直接將這塊巨石震碎,然而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隻是巨石化作沙土散去,露出了巨石內部的真正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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