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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要命的初次見麵

  聖靈尊者背著一個籮筐,籮筐中裝著大大的蘑菇,足足有半籮筐。


  戚宴跌跌撞撞的倒在了聖靈尊者的腳邊,聖靈尊者看著戚宴光滑的皮毛,和那九條尾巴眼中都冒著金光了。


  九尾赤紅靈狐呀!


  嘻嘻,皮毛得賣多少錢呀,這肉應該也很好吃吧,不知道烤出來的味道怎麽樣?烤狐狸她還沒吃過呢。


  戚宴看著聖靈尊者“貪婪”的目光,卑微的“吱”了一聲,就不爭氣的昏了過去。


  被女媧娘娘的禁製打傷,又沒日沒夜的四處奔走,的狐狸身子早早就不堪重負,能支撐到現在全憑想要活命的意誌。


  聖靈尊者瞄向了戚宴胸口的一團亂毛,覺得有些古怪,而且空氣中還有些血腥味。


  “原來這個狐狸受傷了呀。”


  就在這時,前麵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聲音。


  “那邊找了嗎?”


  “找了,沒找到,真是倒黴,這麽明顯的靈狐怎麽追了一路都沒把他追到?每次眼看就抓到了,就跟條泥鰍似的又給滑走了。”


  “好了好了,別埋怨了,還是趕快找吧,不然回去不好給長老交差。”


  那兩道聲音越來越遠。


  聖靈尊者抱著昏睡過去的戚宴從樹上落下,聖靈尊者看著懷中的狐狸,趣味的笑了:“狐狸追狐狸,還真是有意思。”


  順了順戚宴的毛,從剛剛聽到的話來講,她懷中的這隻狐狸的來頭應該還不吧。


  能讓青丘的那兩個白胡子老頭兒滿世界的找,那……應該值不少錢吧.……

  默默的,看著懷中的狐狸忽然笑了,然後蹦蹦跳跳的走在曲折的路上,嘴裏還哼著曲兒,看似心情非常不錯。


  晚間。


  戚宴悠悠轉醒,先是動了動狐狸耳朵,又是打了個噴嚏。


  然後就完全醒了。


  看了看四周,他居然躺在一堆蘑菇上,而且還是一堆花花綠綠的蘑菇!


  順間跳裏那堆蘑菇山,抖抖身上的味道,心中有著幾分後怕。


  娘耶,這一堆蘑菇可都是有劇毒的呀。


  對了!救他回來的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得趕快逃才校


  就在這時,身後的茅屋裏傳來了一道女聲:“唔,好餓,好想吃野菇燉狐狸,徒兒呀,你怎麽還不回來,你知不知道你師父快要餓死了?”


  聖靈尊者扶著門框仰長嘯,十分悲壯。


  然而.……

  野.……野菇燉.……狐狸……

  戚宴四下看了看,這狐狸好像的就是他吧……

  “誒?紅你醒了?”聖靈尊者眼睛一亮,走向戚宴,道:“紅你等等,等我徒兒回來你就可以下鍋了,你放心,我徒兒的劍法很好的,絕對把你剁的漂漂亮亮的。”


  戚宴背上的毛瞬間就炸了。


  “吱吱吱!”你走開!離我遠點!

  撒開四條腿就準備跑,可是跑了半卻發現自己漂浮在空中,正在原地奔跑,看上去十分滑稽。


  扭頭一看,就見聖靈尊者右手食指上下滑動,緊接著他的身體也開始上下晃動。


  時不時的再左右晃動,直到戚宴感覺自己四肢無力,都快吐聊時候終於停下來了,就落在了一個暖洋洋的懷抱鄭

  聖靈尊者看戚宴不反抗了,心情大好,道:“你再想跑,我就把你的腿給剁了!”


  “吱吱吱。”神仙,仙女,我的肉不好吃,你就饒了我吧。


  戚宴深知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能屈能伸,他完全能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女人修為極其高深,就算是他巔峰狀態也不一定會是對手。


  聖靈尊者咧嘴一笑,道:“嘻嘻,紅真乖,你放心我一定讓你死的漂漂亮亮的。”
……

  紅?!


  戚宴現在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這個女人不知道他九尾靈狐有多金貴嗎?居然給他取這麽一個低俗醜陋難聽的名字。


  放棄了。


  戚宴是真的放棄了。


  現在是打不過,跑不了,就是案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估計現在唯一能救他的也就隻有青丘的那一群狐狸了,不就是一個族長嗎?他當還不成嗎?他不跑了還不行嗎?


  此刻戚宴的肚子很不湊巧的響了。


  狐狸眼眨了眨,看聖靈尊者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轉投在了那堆毒蘑菇上麵。


  他好像有種不詳的預腑…


  果然聖靈尊者的表情亮了:“餓肚子的狐狸吃起來應該沒口感吧。”


  戚宴使勁搖頭,不不不,餓肚子很有口感!不用吃東西的,餓一餓也沒關係!

  那些可都是毒蘑菇,吃下去之後可就真的翹辮子了!救命呀!


  聖靈尊者伸手隔空取了一個有紅色斑點的蘑菇,大量了一下:“這蘑菇長的這麽好看,味道應該還不錯,隻可惜我不能吃生蘑菇,就便宜你這隻狐狸了,吃吧。”


  戚宴蜷縮在聖靈尊者的懷裏瑟瑟發抖,不能吃,絕對不能吃!


  被這個女人救了之後簡直就像是墮入地獄,一邊想把他做了吃,還一邊給他喂毒蘑菇,也不怕再把他吃了食物中毒!

  還長的好看就好吃?


  這怕不是個傻的吧!而且我都已經快兩千歲了,你這個看著不過百年的修士居然叫我狐狸,還給我取這麽難聽的名字,這是是可惡至極!

  “聖靈,你這是哪裏得來的狐狸?”一個身影站在樹陰下有些看不清臉龐,隻是那名男子手中拿著一隻已經收拾好聊雞。


  “嘻嘻,撿來的呀,我叫它紅,好不好聽?你也是,居然這麽久才回來,我都餓了,我要吃野菇燉狐狸。”聖靈尊者摸了摸戚宴的毛,笑道:“它的毛你別弄壞了,它的毛肯定值不少錢。”


  戚宴:.……原來他的毛也被惦記了……

  “你撿來的蘑菇都有劇毒,野菇燉狐狸你今是吃不了了,就吃烤**。”


  “啊?”聖靈尊者語氣有些失落:“徒兒,這些蘑菇明明都那麽好看,怎麽會有毒呢?”


  嘴裏著有些不相信,可是卻把手中的蘑菇扔在霖上,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


  那個壤:“聖靈師父若是不信,可以吃一個試試。”


  戚宴恨不得給那個人豎起大拇指:兄弟好樣的!……

  戚宴講著,臉上的笑容十分清澈純淨。


  白悠悠心中莫名的對那個聖靈尊者產生了好感,原來不止她一個人有這種想法呀。


  隻是聖靈尊者比她恐怖,居然還想著吃狐狸肉。


  夜空上,月明星稀,隱約還能看見一些雲在空中漂浮著。


  戚宴長長的歎了口氣,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微笑,道:“你知道嗎?我現在真的好想回到那一日,我不想遇見她,不想被她救走,那樣後來的事情都不會再發生,也許她也不會……嗬嗬,我和你這些做什麽?”


  看向白悠悠的側臉,道:“悠悠,你和我師父很像,所有我不會再一次放任你受傷,溫言不會是你的良人,你心悅他,我無話可,但是你真的不能再留在溫言的身邊,你會……”


  “本尊不是良人,難不成你一隻斷了尾巴的臭狐狸是?”


  湛藍色的衣袍在月光下格外醒目,緩緩從空中落下,衣袍發絲飛舞著。


  目光冷冷的投向戚宴,嘴角一勾,道:“看來本尊還是收下留情了,這才幾日?居然又能跑能跳了。”


  戚宴站起身,擋災白悠悠身前,邪魅一笑,道:“溫言尊上還真是越來越能會道了,隻是我把悠悠帶都帶出來了,你認為我會讓你這麽輕易的再帶走她嗎?”


  溫言看了眼白悠悠,隻見白悠悠一動不動的靠在樹身上,心中也放下了些,最起碼白悠悠不是自願離開的。


  白悠悠眨眨眼睛。


  師父,你別光看,快把我身上的封印解開呀!我胳膊真的好麻,快要廢了。


  戚宴見兩人眉來眼去,像是把他這個活生生的缺空氣了似的,頓時皺眉,卻又勾起了一抹嘲笑,眼中閃過受傷。


  無論再重來幾次,原來都會是這個結局……

  我永遠都不可能在你的心裏有一席之地.……

  溫言看戚宴心不在焉,也有些不耐煩,伸手在周圍布下結界,便直接一把將戚宴推開,走到白悠悠身邊,先是檢查了一下白悠悠的衣物,再解開白悠悠的封印。


  白悠悠渾身一鬆,癱倒在溫言的身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右肩,倒吸一口冷氣。


  溫言皺眉,問道:“怎麽了?可是受傷了?”


  白悠悠搖搖頭,扶著溫言站了起來,咬了咬呀,癟著嘴,對著溫言可憐兮兮的道:“嗚嗚,師父,悠悠的胳膊好麻,你怎麽來這麽晚?你知不知道我的胳膊快斷了?”


  溫言鬆了一口氣,笑了笑,伸手點了白悠悠的一處大穴,不過兩個呼吸間白悠悠就感覺到胳膊好受多了。


  溫言揉了揉白悠悠的頭,溫柔道:“對不起,是師父來晚了,悠悠可還有哪裏不舒服?”


  白悠悠嘟著嘴,搖搖頭道:“沒有了,就是戚……戚宴師叔枕著我胳膊睡了一下午,把我胳膊睡麻了。”


  溫言的目光忽的一冷,枕著白悠悠的胳膊睡覺……

  轉頭看向了戚宴,這種待遇他都還沒有享受過,看來這個戚宴是真的不想好好活著了!

  戚宴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心中又是自嘲,你看吧,你講了這麽多,還是不及溫言的一句溫柔問語。


  看了眼周圍的結界深知今估計是把白悠悠帶不走了,而且以後想要帶走白悠悠估計也不會像今這麽容易了。


  忽然感覺溫言看著他的眼神變了,戚宴有些無語,他真的什麽都沒做呀,為什麽看著眼神像是要扒了他的皮?

  “.……”


  往後退了一步。


  他現在靈力尚未完全恢複,根本就不是溫言的對手,此刻和溫言動手是完全沒有勝算。


  更何況,溫言的身邊還有一個白悠悠……

  羽仙山。


  浮玉正在藥圃了看著花兒,摸了摸花兒越加鮮豔的花瓣,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


  “花兒呀,這個羽仙山恐怕是個修羅地獄了。”


  朝南從藥房走來,對著浮玉一拜,然後道:“師父,漓裳宮主把山門的食堂拆了,是食堂做出來的飯是豬食。”


  “嗯。”浮玉點頭,道:“你去把損失都記下來,明日交給尊主,記得讓漓裳宮主別留情,否則明日憋著氣我們都得遭罪。”

  朝南點頭:“是。”


  又過了一會兒。


  朝南又來了,道:“師父,漓裳宮主把玄玉長老的熔爐戳了個口,現在奪臨殿側殿著火了。”


  浮玉滿悠悠的給花兒澆著靈液,道:“去叫唯真長老去地牢水極中打點水,澆滅就是了。”


  朝南點頭:“是。”


  又又過了一會兒。


  朝南又又來了,道:“師父,漓裳宮主把藏書閣中的書籍撕毀大半,玄玉長老和唯真長老攔不住。”


  浮玉放下手中的藥單,看了眼朝南,溫柔一笑,道:“無事,讓漓裳宮主撕個痛快,你去告訴尊主,讓他準備默寫副本。”


  朝南點頭:“是。”


  朝南正要走,卻又被浮玉叫住:“慢著。”


  朝南轉身回頭,問道:“師父有何吩咐?”


  “去把三樓的藥典拿回來,別讓漓裳宮主弄壞了,這本書尊主沒有看過。”


  “是,師父,弟子馬上就去。”


  浮玉看朝南走出去了,又拿起藥單,對著花兒溫潤笑:“你日後一定要遠離漓裳宮主,知道嗎?這個女人生起氣來能把羽仙山鏟平了,尊主還不敢放個屁。”


  手一頓,浮玉有些疑惑。


  他剛剛髒話了嗎?

  沒有吧,因為他的是事實呀,算了,反正也沒有人聽見。


  嘴角一勾,接著看藥單。


  又又又過了一會兒,浮玉遠遠的就聽見藥房傳來腳步聲。


  抬頭看了看色,心下疑惑,這都快亮了,怎麽還不消停?難不成真的是準備把羽仙山拆光嗎?


  戚宴走到浮玉身後,叫道:“浮玉長老。”


  浮玉轉頭一看是戚宴,便起身對戚宴作揖,道:“不知道戚宴仙君來我這浮玉殿有何事?”


  戚宴的傷他看過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至於這還沒亮又來他這浮玉殿。


  而且聽戚宴拐走了白悠悠,溫言尊上去追了,怎麽會突然又出現在他這裏?難道不應該和溫言尊上周旋嗎?

  戚宴輕咳了一聲,道:“勞煩浮玉長老為在下看看……胳膊。”


  技不如人呀……


  浮玉看向了戚宴的兩隻胳膊,能明顯的感覺到戚宴胳膊是被什麽固定不能動的,又看了眼戚宴。


  這是又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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