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邵泊涵醒了
在所有的女人里,柳芊芊是最小的,也是最依戀我的。
聽到我的話以後,她直接在被窩裡哭了個稀里嘩啦,緊緊抱著我,死活不肯讓我起床。
我有時特別不明白她的心思,本來是被我用強的,好吧,只是強行扣押,可是到了後來,卻對我最是死心塌地。
這種角色的轉換,在我看來是十分不可思議的,但是她卻甘之如飴。
在跟了我以後,最是溫柔體貼,從來沒有向我要點什麼東西,有時看她對我的熱情,恨不得倒貼都行。
好吧,雖然這個妞是這個樣子,但是我卻不能不對她有所安排。
她是學醫的,我已經向府國方打好了招呼,只要條件夠了,明城市人民醫院保證留用。
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說實話,很難讓我「從容赴死」啊。
「芊芊,我只是說萬一,你啊,好了,鬆手,快點想來,我還要到醫院去看邵泊涵呢。」
面對這種情況,我只能溫言安慰。
「老秦,你不要走,我可以養活自己,不用花你的錢,我也不要你的名份,只要你能記著我,時不時地來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柳芊芊鬆開了我,坐到我面前,看著我的眼睛,很堅定地告訴我。
青春的身體,嬌嫩的如同花兒一樣,驕傲地在我面前,白的如玉,紅的似血。
此情此景,我哪裡還能忍得住,翻身把她緊緊地壓在身下,恨不得把她掰開了揉碎了,與我的身子融為一體。
水做的柳芊芊很快就恢復了原樣,而我才剛剛牛刀小試而已。
放鬆一切,就這麼信馬由韁,任由身體自主作主,在女孩死去活來的叫喊聲里,終於一瀉如注,滿滿地灌溉了女孩那青春的土地。
每次都是這樣,離開的時候,都是我的獨角戲,柳芊芊總是在床上沉睡,咬著手指,含著微笑,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我給她留了一些錢,不算太多,但是我還有別的安排,如果我真的回不來的話,這些錢已經足夠她開始新的生活了。
傻妞,真不知道你喜歡我什麼,一個吊絲而已,就是凶一點兒,有點錢而已,哪裡經得起如此深的愛戀。
來到南山別墅區時,老邵正陪在邵泊涵跟前。
這些天訓練基地放假,很多人都已經回家過年去了,他也得了空,可以天天在這裡陪著兒子。
「怎麼樣了?」
「昨天手指已經可以動了,右手的小手指,我叫他的時候,動了四五下。晚上的時候,右眼流了一滴眼淚出來。」
邵本忠的頭髮全白了,可是人卻充滿了活力,彷彿重新活了一次一樣。
我點點頭,邵泊涵恢復成這樣還是很不錯的,只是不知道他醒過來會不會也像孟婧瑤一樣。
好吧,孟婧瑤比他嚴重的多了,現在不也是已經恢復了嗎?
呃,不能想這個拜金白,一想心裡就不舒服,壓抑得慌。
「老邵,這些天辛苦你了。」我看看邵本忠,有些歉意,「要不是來幫我,你和泊涵也不用受這份苦了。」
邵本忠倒是看得看,晃了晃滿頭白髮,哈哈笑了起來,「話不能這麼說,要不是你出手幫忙,估計這會兒我們爺倆早就玩完了,真的,我們的命是你給的,別說是只是病著,就是死,我們也都是願意的。」
「言重了,言重了,咱們誰都不死,都要好好地活著,千萬不要再說這種渾話。」
我擺手阻止了他再說下去,「好好照顧泊涵,有什麼大的需要就跟程浩說,我回京城這段時間裡,他負責公司的業務,你是他的老連長,要好好幫他。」
邵本忠抬頭看看我,有些詫異地點點頭,「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有我在,沒人敢跟浩子叫板。」
「好啊,有什麼好消息要第一時間通知我,不管什麼時間,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明白嗎?
我的農村電商計劃,還等著你這個寶貝兒子去執行呢!那又是一大筆錢啊,我已經把電商公司註冊好了,這小子是法人代表,讓他快點好起來,幫我幹活去!」
邵本忠一下子愣住了,他幹了三十多年連長,這裡面的意思自然瞞不過他。
正在我們兩個人愣住的時候,突然房間里有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幹活……」
日了,這誰啊?我和邵本忠兩個都愣了一下,卻都在第一秒轉頭看向了病床。
奇迹竟然在這一刻出現了,躺在病床上的邵泊涵竟然睜開了眼睛,努力向我們兩個露出一個笑臉,剛才的那一句話果然是他說出來的。
「兒子!」邵本忠猛地撲上去,想要抱又不敢抱,張著手,急切地看著邵泊涵,「兒子,你怎麼樣現在?知道我是誰嗎?」
「爸,你的頭髮怎麼白了?」邵泊涵的第二句話就順暢多了,只是仍然有些沙啞。
「兒子!」邵本忠終於忍不住抱住邵泊涵痛哭起來,聲音雖然透著歡喜,但是老牛舔犢,仍然透著難言的傷悲和凄涼。
我含著熱淚看著這對父子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出門叫護士過來,順便給府國方打了個電話,請他馬上過來。
聽說邵泊涵醒了過來,老府也是十分興奮,沒說幾句話就掛了電話。
我回到了病房裡,護士已經把邵本忠拉開了,正在對邵泊涵進行全身檢查。
畢竟昏迷了這麼長時間,乍一醒來,不宜太激動。
我看了看邵泊涵,沖著他伸出大拇指,「泊涵,好樣的,我原來以為你要年後才能醒呢,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愣是在這個時候醒了!」
「老秦,謝謝你。」邵泊涵靜靜地看著我,「給你添麻煩了。」
我搖搖頭,「不要這麼說,先安靜,不要多想,等會兒,老府就過來了,等他給你檢查過了,咱們再繼續聊。」
媽媽的,人都已經醒過來了,以後聊天的時間還沒有嗎?
看著醒過來的邵泊涵,我突然感到前路充滿了希望,這難道不是上天在冥冥中給我的暗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