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死也要你陪葬
風邪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說不是有用嗎?不就是想殺人解氣嗎?那還費什麽話,開始吧。”
說著風邪便在雙手升起兩股天堂火,隨時準備進攻。那女人雙目血紅,頭發散亂,扭頭看著風邪,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既然你承認了,那今天我就讓你不得好死!到陰間給我兒子作伴!”說罷,念起口訣,隻見一隻碩大的飛鷹從天空俯衝而下,阿敏跳躍而起,正落在那飛鷹的背上。飛鷹尖利的叫聲劃過天際,然後迅速鎧化,身上翅膀上全部變成了銀色的鐵甲,阿敏長發飛鷹,站在雄鷹上如一個騎士,她掏出長劍,指向風邪,高聲道:“給我衝!”那飛鷹揚起翅膀,朝風邪衝了過去,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這飛鷹竟然能從翅膀上射出飛羽,這飛羽前麵是長長的銀針,這麽遠的距離發射,那就相當於數以萬計的箭矢射過來,估計很快就會被射成馬蜂窩。
風邪微微一笑,想對付她,還沒那麽容易。
風邪也飛身而起,不斷的躲避著飛鷹射過來的飛羽,然後兩團天堂火對準阿敏丟了過去。這飛羽也真是靈活,輕鬆的避過了風邪射過來的火球。風邪自然知道他們能躲過,風邪也不是為了一下燒著他們,而是……嘿嘿,等會兒他們就知道了。
激戰的阿敏完全不知道風邪這兩團夥是幹什麽用的,當然也不會理會,繼續朝風邪攻擊,風邪化出風元素變成了一個輪子,輪子轉動,那飛來的飛羽全部被轉動起來的輪子給折斷了,這輪子相當於一個天然的盾牌,飛鷹一時間也無計可施。阿敏卻從背後掏出一根彎弓,然後站在飛鷹的腦袋上,單腳離地,另一隻手搭在箭羽上,然後閉上一隻眼睛,對準風邪,拉弓射箭,那一枚金光閃閃的長箭像是長了眼睛似的,朝風邪飛了過去,風邪的飛輪已經不管用了,怎麽辦?難道要死在她的手裏?
事件發生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不過在當事人麵前,卻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麽長。大家看到了都是金箭射穿了風邪前麵的飛輪,然後衝了進去,風邪必定凶多吉少。可是等一切消散之後,卻發現那箭羽並沒有射中風邪,風邪用牙咬住了那箭羽的中段。那麽快的箭羽就這樣被風邪化解了力道,還真是奇人啊。
看客看到這一幕,都自發的發出了一陣激烈的掌聲。
阿敏氣的七竅生煙,這是她最拿手的彎弓射日,沒想到卻對風邪沒用,那豈不是殺不死她了?不行,今天就是豁出性命也要讓風邪給兒子陪葬。
風邪取下箭羽,遙遙望著飛鷹上了阿敏,眼神微微一眯,有一絲危險且狡黠的神色露了出來:“不虧是白家的人,都是這麽囂張不糊,不分是非,我看在你是被人利用的份上,並沒有出手,而是一直在躲避。可惜,我發現有些人不教訓教訓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蠢。我已經讓你了很多,現在不會再讓你了。”說罷,把她的金箭對準阿敏,然後用力一拋,那金箭就像漲了眼睛似的對準了阿敏飛了過去,阿敏可不會用嘴接住,因為她怕把自己的嘴戳個窟窿。於是,指揮飛鷹不斷躲避,可是還是沒能躲開,那金箭從飛鷹的頭部射入,後庭穿出,死的毫無懸念。
眾人再一次驚呼,這風邪簡直就是怪物,魔獸鎧化就是為了對付這種利器,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風邪居然也用金箭把已經鎧化過的飛鷹給殺死了。這簡直就是神力啊。
飛鷹跌下,阿敏也十分狼狽的掉了下來,不過幸好她機智,就地一滾,很快便站了起來,可是看著自己的愛寵死了,那心痛不亞於自己兒子死了。看著風邪的眼睛更是憎恨。風邪很無辜的聳了聳肩,因為這根本不是什麽她天生神力,而是要托阿敏的福。因為阿敏的金箭羽是特殊材質打造,不管是元素還是鎧甲還是任何東西,都能輕鬆穿透,所以,雖然飛鷹已經鎧化了,無奈人家的金箭羽質量實在是太好了。要怪就怪自己的主人吧,跟她真的沒關係,如果沒有它主人的金箭羽,她也傷不了它。
“風邪,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殺了你,讓你陪葬。”
風邪掏了掏耳朵:“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要打就打,老說那麽多幹什麽,自己又做不到!”
羞辱啊!阿敏氣的要炸了,正要不顧一切的撲過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喊:“娘,快停手!”阿敏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剛才那個聲音是……是自己的兒子白奎!
其實白奎早就來了,風邪說的不錯,那白廉就是自私自利的東西,他不過是拿自己當槍使,來對付風邪。其實,他是有很多機會救他的,可是他都選擇了袖手旁觀。甚至在自己落水的時候,如果不是風邪出手,他早就淹死了。人的命隻有一條,也隻能活一次,不管白廉跟風邪有多大仇怨,可他畢竟是白廉的親表哥,他竟然能這麽狠。
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白奎便拖著重傷的身體,來到了宴會,隻是躲在了暗地裏,靜悄悄的看著這一切,看著白廉是怎麽告訴他父親他的死亡消息,是怎麽難為風邪的。經曆了這一次教訓,白奎是徹底覺悟了。他跟風邪可沒什麽仇,要不是為了白廉,他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既然如此,他得好好讓白廉常常自己種下的惡果。
白奎的打算是,等白翳出手教訓風邪,兩人兩敗俱傷的時候,自己再突然出現,到時候準會讓白家人嚇一跳。到時候自己再找白廉算賬,那時自己這個舅舅,就算想管也管不了了。隻沒想到,那白廉這麽不要臉,竟然會通知自己的母親,看來他是打算讓自己的母親也當槍使。好一個白廉啊,竟然專門算計他們一家人。
所以,白奎也不想忍了,現在就要立馬戳穿白廉。
阿敏見自己的兒子居然還活著,剛剛一切不快都一掃而空,她撲過來一把抱住白奎,嚎啕大哭起來,哭完了才拉著白奎左看右看,發現白奎臉色蒼白,但四肢健全,還不錯。隻是,身體和腿似乎有點問題,阿敏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寶貝兒子,你身上的傷到底是誰弄的?可是那個叫風邪的小子?”
白奎狠狠道:“娘,是您最親的侄子,我親愛的表弟白廉。是他跑來找我,說受了一個女人的奇恥大辱,要我為他報仇。我便同意了,沒想到,我在打鬥途中,這白廉竟然丟下我跑了,最後要不是風邪手下留情,您兒子這條小命可就沒了。所以,娘,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今天要不好好教訓教訓白廉,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風邪看到這情形,料定會有一場好戲,便跟洪細細坐在一旁欣賞。
這時,白廉真沒想到自己的大表哥竟然還活著,所以看到他這一刻,他實在是心虛冷汗直冒。而且,白奎是指名道姓說他丟下他,他了解姨媽的脾氣,豈能是善罷甘休之人。當年他未出閣的時候,在這一帶也是一霸,沒人敢惹。而且是看誰不順眼,上鞭子就抽,就是自己的親爹也挨過她的鞭子。她出嫁之後,雖然脾氣有所收斂,但是對這個百倍兒子卻是當命根子似的。現在,自己居然這樣陷害她的兒子,她還不殺了他?
想到這裏,白廉急忙跪地磕頭道:“姨母,不是我不想救,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我……”
他話未說完,隻覺得被人隔空扇了一巴掌,整個人都被掀翻在地。再站起來的時候,白廉嘴角溢出了一片血,右臉也是紅腫不堪。白翳沒想到自己的親妹妹,根本不給自己一點麵子,照著自己兒子下這麽重的手。白翳也十分護短,自己雖然有兩個兒子,但是由於白廉能言善辯又巧舌如簧,總是哄得白老爺子和長老們開心,所以,大家都是偏愛他的。這件事縱然是他有錯在先,但白奎畢竟還活生生的站在這兒,又沒有缺胳膊斷腿,實在是沒必要這樣撕破臉。
要說剛才白翳還心懷愧疚,現在是一點也沒有了。眼看著阿敏下一巴掌扇過來,白翳急忙擋在自己兒子身前,接了阿敏一掌:“妹妹,你鬧夠了沒有。現在可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你想讓我們白家名聲掃地嗎?有什麽事等宴會散了,我們自家人關起們來自己算賬。到時候,別說你,我就要把這孽障給打死。”說著還踢了白廉一腳,不過也傻了眼色,讓白廉趕緊道歉。
不過,阿敏可不遲他這套,她是何等的聰明,而且跟著哥哥一起長大,怎麽不知道他的為人。什麽關起們來,什麽到時候要打死他。隻怕是宴會一散,他就護著兒子跑了。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為自己的兒子討一個公道。
“哥,我還喊你一聲哥,就還敬你是我的長輩。可你說的話,我是一句也不聽。什麽叫無理取鬧,我兒子都快被人打死了,我難道就該來給他一個公道?今天,我打他三掌,這件事也就罷了,若是你執意要管,就別怪妹妹我六親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