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洗完澡的厲浩天回到卧室
洗完澡的厲浩天回到卧室。
看著床上仰躺著呼吸綿長的夏初晴,寵溺的一笑。
褪下衣衫后,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妖孽般的臉對著她絕美的側面,艷紅色的薄唇微微一彎。
用手拄著臉看了一會兒后,他微微坐起,看著她的睡臉低頭吻了下去。
夏初晴睫毛微顫,緩緩的睜開眼睛,面前是厲浩天放大了的容顏,她眼睛重新閉上回應了起來。
厲浩天愣了愣。
她沒有睡著?
停住唇畔,夏初晴睜開眼睛,說道:「去哪了?」
厲浩天停了一下,說道:「去了趟魔都,剛回。」
夏初晴沒有說話,閉上眼睛轉過身去,不一會兒綿長的呼吸傳了過來。
厲浩天皺了皺眉。
她是不是知道自己沒有去魔都?
一夜無語。
第二日清晨,夏初晴去了魔都。
厲浩天則去看了看小骰子。
還是昏睡著,不過起色好了很多。
昨日拿過來的參湯也都喝了。
厲浩天把了把脈后,轉身就要離開。
空氣中一股脂粉氣傳來,他皺了皺眉。
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小骰子,疑惑一掃而過,轉身出了門。
走進魔都夏初晴翻了翻賬本,看著賬本上的寫寫畫畫挑了挑眉。
閑來無事,她仔細翻開了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馬上就到了午飯時間。
她看看外面的日頭,已經午時左右。
而厲浩天卻沒有來找自己,怕是有其他的事忙吧。
對於他最近的行蹤,夏初晴很是疑惑。
以前他從來不瞞著自己,什麼事都會和自己說。
但是自從盤都山回來之後,不,準確的說是這次分開之後,他總是背著自己去行動。
已近午時,放在平常他早已來找自己。
夏初晴心裡不太舒服,拿起面具起身出了包房,向自助餐區走去。
這魔都自從在洛城開業之後,上月國的皇宮貴族常常回來消費。
而約人見面,常常是在這自助餐區。
夏初晴走進來之後,看到三三兩兩的端著盤子選著餐點。
她也拿了一個盤子選了起來。
「夏初晴!」
一聲熟悉的嬌喝讓夏初晴一愣,她轉身看去。
自助餐區的人們被這聲音引了過來,都看向了這邊。
夏初晴看到來人一愣。
一身水蔥綠色廣綉羅裙的尉遲易玲站在後面,緊蹙著眉頭。
夏初晴挑了挑眉。
她怎麼來了?怎麼找到了這裡?
她轉回頭,專心的挑揀起食物。
一上午連口水都沒有喝,現在肚子內很空。
「你!你怎麼還這樣!」
尉遲易玲見她理都不理自己,一跺腳沖了過去。
伸手就要抓夏初晴的胳膊,然而在剛要碰觸之時感覺到手一麻。
她忙收回手,看了看手掌。
什麼也沒有。
尉遲易玲側頭疑惑的看著專心挑揀食物的夏初晴。
不緊不慢的動作,認真的表情。
多日不見,她比之前更是絕色。
雖然戴著半邊銀質的面具,卻絲毫掩蓋不了她的光華。
尉遲易玲的眼神暗了暗。
自己如何能和她比。
之前一直不敢承認,可是這種種事情之後再來看,配得上他的也只有這夏初晴。
夏初晴感覺到身後追隨著自己的目光,黑白分明的眼睛眯了眯。
這尉遲易玲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上月國,更不會這麼明目張胆的找來。
看來齊國那裡怕是出了什麼事。
想起之前厲浩天說齊悅帝駕崩,而朗心心要封后的事,夏初晴的眉頭皺了皺眉。
揀選之後,她尋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看著面前一屁股坐下,牛眼般瞪著自己的尉遲易玲,她挑了挑眉。
「吃沒吃,沒吃一塊。」
她淡淡的說道。
尉遲易玲唇角一抽。
自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不驚訝也就是了,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夏初晴,齊國出事了。」
她急著就想說。
夏初晴看了她一眼,低頭將盤中的菜夾起放入口中,不咸不淡的說道:「與我何干?」
她的淡定冷情讓尉遲易玲一窒。
她惱怒的小聲說道:「你別忘了,厲浩天他是齊國的邪王!」
夏初晴冷笑一聲,說道:「你別忘了當初我們是為什麼逃離了齊國,現在才想起他是邪王,晚了點吧?」
「不錯,我是欠了你的,你想好直接告訴我好了,但是齊國,我們只能做到幫齊瑄,幫不了所有人。」
夏初晴低頭將筷子放在盤子上,淡淡的說道。
「你!幫齊瑄不就是幫齊國,有什麼區別!」
尉遲易玲皺著眉看著她說道。
夏初晴笑了笑,側頭問道:「你當真不餓?」
「不餓!!」
剛說完這句,咕嚕咕嚕的聲音從尉遲易玲的腹部傳了出來。
她臉一紅,用手捂住肚子,瞪了夏初晴一眼。
「說罷,有什麼緊急的事。」
篤定她定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才來找自己的,夏初晴也不再逗她,正色道。
尉遲易玲皺了皺眉,說道:「朗心心封后大典已經舉行了,她已經是齊瑄的皇后,朗太師已經將朝中所有大臣收買,現在的齊瑄只空有皇帝的名頭,沒有實權,」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朗太師逼著我的父親,要我嫁給他的兒子郎乾坤。」
說出最後的這句話后她低下了頭。
是的,她不想嫁,卻也不想讓自己的父親得罪朗太師。
夏初晴一挑眉。
朗太師竟然隻手遮天,看來這齊國怕是要變天了。
想到這,她眼神暗了暗。
齊瑄冊封朗心心定是迫於朗太師在朝中的壓力,沒有辦法了吧!
想到當初自己篤定一定會讓他退了這門婚事,結果,什麼都沒有改變。
夏初晴變化莫測的容顏上陰晴不定。
尉遲易玲急了:「到底怎麼樣,你能不能幫說句痛快話!」
她也沒抱著太大的希望。
雖然厲浩天為齊國的邪王,但是現在齊國已經被朗太師牢牢控制住,就算厲浩天能夠回去,也不一定能夠扳倒他,但是有希望總比一點希望都沒有強。
夏初晴抬眼看了她一眼,說道:「朗太師請旨了嗎?」
尉遲易玲搖了搖頭,說道:「還沒,說是等朗心心冊封大典之後就向陛下請旨,估計就在這幾天了。」
說完,她的面色暗了下去。
夏初晴抬頭看著她。
那個郎乾坤若不是被厲浩天燒焦了下身,怕還是會為非作歹吧!
沒想到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依然還要出幺蛾子。
逃出齊國之前,聽聞他的下身已經爛出了窟窿,若是尉遲易玲嫁給他,怕是要守一輩子活寡。
這個直性子的在朗家怕是不會好過。
不,怕是會過不下去。
若是當初齊悅帝在的情況下,朗家還不敢怎麼樣,畢竟大將軍家的女兒,怎可強取豪奪,但是現在朗太師一手遮天。
縱使尉遲維愛女如命,能夠抵抗朗太師的欺壓,但是挺得了一時挺不了一輩子。
他手中的重兵也只能抵擋一陣子,如若朗太師施威,這齊國的將軍們都會叛變吧!
想到這夏初晴皺緊了眉。
偷眼觀察她的尉遲易玲看到她緊蹙著眉,心裡一涼。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想到以後要嫁給那個活死人,心裡一片冰涼。
夏初晴抬頭看向對面臉色蒼白的尉遲易玲嘆了口氣。
「你就不能讓我把飯吃完再想嗎?」
尉遲易玲聽完差點爆發!
匆匆將飯吃完之後,夏初晴帶著她回了魔都內的包房。
猶如進了陌生世界一般的尉遲易玲,雖然心裡沉重著,但是耐不住好奇左右打量了起來。
見侍者們都像夏初晴行禮問好,她的眼神變了變。
她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侍者是從心裡尊重著身邊的這個女子,而不是因為某個人或者其他。
想不到夏初晴離開齊國后竟長了本事。
她搖了搖頭。
不對,在齊國之時,這夏初晴就已經將天外天盤的比齊國其他任何一所食肆都有名。
就算是現在,沒有主子的天外天,還照常營業,業績如日中天。
用人有道,想法新奇,這可能是她與一般女子的區別吧?
心中暗暗想著的尉遲易玲隨著夏初晴的腳步走入了這間位於最裡面的包房。
進門之後,她看了看那扇落地水晶玻璃窗,整個魔都的景色收斂眼中,驚嘆的看著外面。
「坐下談談吧。」
夏初晴看著她左顧右盼之後又望著窗外發獃的樣子,搖了搖頭。
都已經這種情況了還有心思欣賞美景。
夏初晴對她注意力的轉移由衷的表示佩服。
夏初晴抬頭看著她,搖了搖頭。
被喚回來的尉遲易玲面色一紅。
她剛剛不是在看美景,而是在看美景里的人。
一身紅色長衫的賽神仙從人工湖那處慢慢的踱步向魔都走來。
而這個包房的角度剛剛好能看到這一幕。
尉遲易玲痴痴的看著窗外的賽神仙,被夏初晴喚回之後彷彿被看穿了心思一般。
雖然她知道夏初晴的那個角度根本看不到自己在看什麼。
夏初晴當她是為自己的神經大條而臉紅,並沒有說什麼。
她皺了皺眉,說道:「現在我知道有很多事情都是朗太師在幕後操作,但是苦無沒有證據,而且想要扳倒他實在是太難,不說他多年來的根基,就連現在朝中本是與他作對的那些都已經歸順於他。」
頓了頓,看見坐在對面的尉遲易玲聽得半懂不懂的樣子,她有些頭疼。
她用手撫了撫額角,揉了揉,繼續說道:「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有了證據之後怎樣才能扳倒他。」
這句尉遲易玲明白了,她也皺著眉頭想著。
雖然頭腦不好,但是齊國這些年來朝中大小事,她爹爹都會跟她絮叨一二,所以朝中事她也曉得一二。
側著頭思量了半晌的尉遲易玲,突然眼睛一亮,不過之後又暗淡了下去。
夏初晴看著她的變化,皺了皺眉。
「你想到了什麼?」
她問道。
尉遲易玲有些沮喪的回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是卻沒有辦法實現。」
「什麼辦法?」
夏初晴很是好奇,她能想出什麼。
得到肯定眼神的尉遲易玲想了想措辭,說道:「聖女對於齊國是一個強大的存在,但是十七年前皇后映薨后,不久便傳出了朗太師嫡女是聖女轉世的傳聞,但是沒有得到過證實,因為歷任聖女都會有特別的能力,而朗心心除了長相出色,琴棋書畫精通之外再無特別之處,」
她咽了口口水,繼續說道:「其實齊國子民早就懷疑這個朗心心是假的聖女,但是多年來從未有其他聖女出現,甚至傳聞都沒有,所以人們就默認了她的聖女身份,但是如果一旦聖女真身出現,那麼她不是聖女的事實就會不攻自破。」
夏初晴明白了她的話,接下去說道:「你的意思是證明朗心心是假聖女,那麼朝中大臣乃至整個齊國都會唾離朗太師的掌控,直至最後沒有人再站在他身邊。」
尉遲易玲重重的點了點頭。
「就是這個意思!齊國所有子民的心中對聖女是十分敬重愛戴的,若有人假冒聖女,不論是奸臣還是亡命之徒都會憤然追討的!」
夏初晴點點頭。
齊國如此國風,還真是好。
之前沒聽人說過這件事,現在看來,扳倒朗太師也不是很難。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像厲浩天所說一樣,找到十七年前這些證據,最後將朗家打落凡塵!
想到這裡,夏初晴的櫻花唇畔微微翹起。
一直盯著她看的尉遲易玲一愣。
她知道面前的這個女子美,卻沒想到美的這麼驚心!
只是微微一笑,便讓人慾罷不能!
她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眨了眨眼,看向夏初晴。
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夏初晴並未注意到對面人的舉動。
如果單靠厲浩天的死士們去查這些事,人手少了一些。
之前見過的暗小三等人都已經派了出去,就連暗夜也在跟進這些事,可是最近卻沒有任何消息。
她想到之前在般若寺附近的村落拿到的那封信,眼神一亮。
這算是一個突破口了!
接下來只要順藤摸瓜,總會能找到朗太師的罪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尉遲易玲看著她一會兒一變的面色,有些愣神。
只是,自己嫁給郎乾坤的事要怎麼解決?!
夏初晴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一般,唇角一翹,說道:「你此次來上月國都誰知道?」
尉遲易玲搖了搖頭。
「你就說來成婚!」
夏初晴的話讓尉遲易玲一愣。
什麼意思?
她側著頭眼神一滯,想了半天也沒明白。
夏初晴看她發愣的表情,知道她沒有想通。
皺了皺秀氣眉心的夏初晴有些不解。
這丫頭腦袋裡都裝了點什麼?
當初她幫助自己和厲浩天逃離齊國的時候,應變能力也很通達,怎麼到了現在卻想不明白了?
夏初晴看著她半天都沒吭聲,搖了搖頭。
看來她還是沒想通。
「我的意思是回去之後你就跟你爹說自己去了上月國,和上月國的人成了婚,沒辦法再嫁給郎乾坤。」
夏初晴的話讓尉遲易玲一愣。
成婚?
「和誰?」
尉遲易玲問著的時候腦海里突然閃現了湖邊那個紅衣男子,臉一紅。
夏初晴看著她有些迷茫的眼神彷彿在想著什麼,緋紅的臉讓夏初晴一愣。
難道她除了也厲浩天還有別的心上人?
「你有喜歡的人?」夏初晴輕輕的問道。
畫面被打斷,尉遲易玲嘆了口氣。
那樣的男子怎麼會看上自己這麼平凡的人。
她伸出手,看了看滿是粗糨的手,皺了皺眉。
「沒有。」
她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可能,又何必再說。
夏初晴點點頭,說道:「委屈你一下,我會安排一個人,雖然你們之間沒有感情,但是暫時先這樣,等齊國這邊的風聲過了再說。」
尉遲易玲點點頭。
不管什麼樣的人都好,只要不是朗家。
夏初晴安排她在魔都住下,然後自己去了賽神仙的宅院。
叩了叩門,不一會兒有人走了出來。
大門打開,賽神仙看著眼前的人一愣。
她怎麼會來找自己?
夏初晴繞過他自行走了進去。
「傻愣什麼呢?」
一邊說她一邊往大廳里走。
賽神仙挑了挑眉,跟了進去。
走進大廳后,夏初晴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看著桌面連杯茶都沒有,皺了皺眉心。
「你這怎麼什麼都沒有?」
賽神仙坐在她的對面,看了一眼桌子。
「有酒。」
夏初晴撇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一身紅衣的賽神仙秋水般的眼睛盯著她,等她說話。
靜默夏初晴深呼吸一口氣后說道:「你幫我個忙。」
賽神仙挑了挑眉,說道:「什麼忙?」
夏初晴低頭小聲說道:「假成親。」
「什麼?!」
縱使他平常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在此時聽到了這句話也是驚了一下。
和誰?為什麼?
他顯露出這樣的表情來。
夏初晴抬頭看著他說道:「齊國尉遲將軍家的尉遲易玲。」
只此一句,賽神仙就明白了她的意圖。
定是有人脅迫尉遲易玲嫁人,而她不願意,便來找夏初晴解決這件事,而這個傻丫頭便想出來這麼一個蹩腳的辦法來。
只是,自己成親她當真不在意嗎?
皺著眉頭看著對面的白衣女子,賽神仙的心情很不好。
夏初晴看他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盯著自己,心裡有點忐忑。
他不會不同意吧?
不行還是去找厲浩天把他的死士借來一個好了。
想著想著聽到賽神仙說道:「好。」
平淡無波沒有任何感情的話讓夏初晴一愣。
他同意了?
她睜大雙眼看向對面明顯沒有任何笑意的紅衣男子,眨了眨。
賽神仙將桌子上的酒倒了一杯,放在嘴邊喝了一口,秋水般的眼睛淡淡的看著她說道:「還有別的事嗎?」
夏初晴搖了搖頭。
他在趕自己走嗎?
想到這她起了身,說道:「你再考慮一下,明天再給我答覆,這件事不是小事,不能強人所難,你若不願,我就另找他人。」
賽神仙看著起身的夏初晴,說道:「不喝一杯再走?」
夏初晴看了看他手中的酒杯,搖了搖頭。
「你也少喝一點,以前沒見你這麼愛喝酒啊?怎麼突然連茶都不喝了光喝酒?」
她有點奇怪,他怎麼突然喜歡飲酒了。
賽神仙一邊唇角翹起,看著手中的酒杯說道:「因為酒能麻醉神經,讓人暫時忘記一些事,記起一些事,也能讓人在半醉半醒間見到一些人。」
夏初晴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搖了搖頭,轉身出了門。
「明天,不要忘了,明天我會來找你。」
說完,她推開門,走了出去。
賽神仙坐在椅子上,拿著酒杯,淡淡的看著她的背影,皺了皺眉。
原來她不在意。
原來她什麼都不在意。
他苦笑一聲,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不一會兒將酒壺中的酒喝得七七八八,有些醉意。
朦朧中,看到一臉笑意的夏初晴迎面而來。
他秋水般的狐狸眼彎成了一朵花,伸出雙臂,等她過來……
尉遲易玲在住宿區尋了間房間后就坐在窗邊發起了呆。
她說要幫自己找一個假成親的人,如果是他就好了。
想著想著,臉又紅了起來。
夏初晴出了賽神仙的宅院之後向小骰子的宅院望去。
一直沒有消息,他到底去了哪裡?
皺了皺眉心,她站到了小骰子宅院大門口。
想了想,重擊幾下輕敲幾下后,大門開了。
一入門,一股莫名的味道襲來。
夏初晴皺了皺眉。
這味道很是熟悉,不知在哪裡聞過。
慢慢踱步走進大廳,窗戶全部打開著,陽光灑進來,很明亮。
環顧了一下,發現沒有住人的痕迹,好似很久都沒人來了。
夏初晴嘆了口氣,自己終是傷了他。
想到當初那個一臉稚氣的少年,信誓旦旦的要自己做他的主子時的表情,夏初晴就忍不住難過。
這回待他回來,一定要跟他說清楚。
站在二樓卧房處躲在一角的小骰子清楚的看清楚了她臉上的神色。
心裡像有一隻手一樣,攥緊了自己的心臟,狠狠的擠壓著。
手捂著胸口處,看著下面的白衣女子,心臟疼的不行。
她終究還是來看自己了。
她難道不是棄了我嗎?
俊秀的面頰已經養回了一些,不在瘦的嚇人。
兩行清淚從面頰處滴進衣衫上,心疼的緊。
夏初晴深深的嘆了口氣后,用手撫了撫桌面上的灰塵。
這是多久沒人住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去查上官家的事了,不管結果如何都快些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