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講究望聞問切,特別是像月星染如此高超醫術的人,所以尊上才會如此擔心。
「唉。」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尊上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手中的鏡子,也隨即被丟在了一旁。
他想到了從南朝回來路上的事情。
想的越深,他臉上的情緒,越是不好。
忽的,他拍著自己的臉:「不能想,不能鑽牛角尖。」
他要時刻保持著安然的心態,精神才會一直的好下去。
只是尊上忘了,紙包不住火,月星染醫術高超,有些事情,她遲早會看出端倪的。
更何況現在月星染已經有所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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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司白匆匆忙忙的來到皇宮時,尉遲寒正在御書房裡,批閱著奏摺。
小白進來稟報:「參見皇上,司白在門外求見。」
「司白?」尉遲寒握著毛筆的手一頓,皺眉:「他不是跟著月兒去無憂樓了嗎?怎麼會忽然回來?你快讓他進來。」
一連幾個問題,讓小白愣了又愣,好在尉遲寒還知道宣本人進來。
「是。」小白出去沒一會兒,就帶著司白走了進來。
司白雙手抱拳,屈膝跪地:「屬下參見皇上。」
「你不是跟著月兒去無憂樓了嗎?怎麼會忽然回來?」尉遲寒問話間,已經從椅子上站起身了。
在他的眼裡,司白這麼快折返,定然是出事了。
果然……
司白跪在那裡,聽著尉遲寒的話,抬起頭,直視著書案后器宇不凡的男人。
尉遲寒看著他這個舉動,蹙眉。
就在尉遲寒準備再一次出聲時,司白說話了:「皇上,主子很好,屬下離開無憂樓時,她正在曬太陽。」
聽到月星染無事,尉遲寒懸著的心,這才稍稍的放了下來,問:「那你回來所為何事?」
「屬下回來,是有一事困擾,所以才來皇上這裡尋找真相。」司白不卑不亢的說。
尉遲寒皺眉:「說。」
「是。」司白沒有再多說廢話,而是說:「之前主子帶著屬下等人去無憂樓,無憂樓里顯的十分忙碌。」
「主子擔心尊上有什麼問題,所以她便讓屬下去打探。」
尉遲寒聽到這裡,濃眉皺的更緊了:「你打探到了什麼?」
「屬下打探到,因為皇上將自己的女人送到無憂樓,才導致了他們如此緊張。」
「放肆。」尉遲寒拍案而起,怒視著司白:「誰敢造謠朕的流言。」
他的女人,只有月星染,又怎麼會忽然在無憂樓冒出其他女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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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小白,看著盛怒的皇上,腦子裡劃過什麼。
他硬著頭皮,上前,說:「爺,你忘了,你今天的確送了一人去無憂樓。」
「……」尉遲寒。
「木姑娘撞牆。」
經過小白這麼一提醒,尉遲寒恍然,緊忙問司白:「月兒是不是知道了?她生氣了?」
問出這些話的時候,尉遲寒緊張的情緒里,帶著些許的期待。
他希望,月星染是在乎他的。
就算不像他這麼在乎他,至少是心裡有他的。
會將他視為是自己的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