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八章 奇怪的顏雪兒
“怎麽了?秦醫生醫術高明,讓他來看看爸爸的病不好嗎?”何俏俏蹙眉問著,她總覺得今天的顏雪兒有些奇怪。
“不是不好,就是覺得沒必要麻煩人家,況且爸這不好好的嗎。”顏雪兒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便隨口扯了個理由過來企圖搪塞過去。
顏雪兒緊握的手掌心都已經出了汗,眼神瓢潑不定,她覺得她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
“秦醫生從小和顧淩天一起長大,談不上什麽麻煩不麻煩,還是說,你有什麽秘密不想讓我們知道?”何俏俏銳利的目光掃過顏雪兒,似乎一下子就看穿了顏雪兒的內心。
“你你你別胡說,我能有什麽秘密。”顏雪兒臉色有些蒼白,說話都已經結結巴巴了。
因為顏景天還在這裏,何俏俏並不想跟顏雪兒大吵大鬧,隻不過顏雪兒今天的確非常奇怪,讓何俏俏起了疑心。
“爸前幾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說病危,其中究竟是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這個原因我們也是需要知道的。”顧淩天站在何俏俏身邊淡淡地開口,精明如他怎麽可能看不出顏雪兒在故意隱瞞一些什麽。
“好了,都別吵了,我都這把老骨頭了,看不看都一樣。”顏景天在病床上看著幾個人的對質,心中非常不是滋味,這才開口勸阻著。
“怎麽能算了?人都來了,爸您就別固執了,您一定會好起來的。”何俏俏坐到顏景天床邊安慰著,顏景天的病她是一定要治的,而顏雪兒的異常她也是要查清楚的。
“咚咚咚。”
就在幾個人爭執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顧淩天走過去開門,便看到了嚴肅的秦昊天和著急的孔依琳。
門剛打開,孔依琳便掙脫開了秦昊天的手,朝著何俏俏跑了過來,關切地問著:“俏俏,怎麽樣了?”
“叔叔好。”孔依琳剛說罷,便看到了躺在一遍還虛弱著的顏景天,禮貌地問了一聲好。
“老爺子怎麽樣了?讓我來看看。”秦昊天對於救命的這種事,向來是急切地,便大步走到了顏景天的病床前。
“我爸他…”
“我爸爸他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都是老毛病了,不用您擔心,今天真的是麻煩你了。”何俏俏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顏雪兒出聲打斷,人也站在了秦昊天麵前,擋住了他的路。
秦昊天聞言皺了皺眉頭,他也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房間中還有這個人的存在,不禁問道:“請問你是?”
秦昊天散發出來的冷漠氣息讓顏雪兒打了個寒顫。
“她是我妹妹,秦醫生,先別管他了,快來看看我爸爸怎麽樣了。”何俏俏似乎非常不願意承認自己有這麽一個妹妹的事實,介紹顏雪兒的時候語氣也是淡淡的。
“先說明一下病人的情況。”秦昊天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管顏雪兒的事情,直接步入正題問道。
“我爸前段時間生了一場大病,但是後來恢複地很好,前幾天氣色也不錯,今天便突然暈倒住院了。”何俏俏並不是每天都跟顏景天住在一個別墅中,對他的病情隻有一個大概的了解,更何況顏景天平常就算有一些病況,也因為怕她擔心而選擇隱瞞。
“具體情況是什麽?比如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有不良反應的?最近接觸到什麽人吃了什麽東西?”從何俏俏口中,秦昊天隻能了解一個大致情況,但是這還遠遠不夠。
“這就要問我妹妹了,她是跟我爸爸住在一起的。”何俏俏有些懊惱地說著,她的話音剛落,幾個人的目光就紛紛投向了顏雪兒。
“啊?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爸每天都待在家裏,也不經常出去,吃什麽都是廚房準備的,和原來都一樣。”顏雪兒的回答有些敷衍。
秦昊天看到自己的確不能從顏雪兒口中翹出什麽話來,四處看了看,目光又落在了桌子上一瓶一瓶的藥品上,但是他現在還不能斷定顏景天到底是怎麽了,也無法對這些藥做出評判。
“藥是醫生開的?那麽醫生應該知道具體情況。”秦昊天正想要去找幫顏景天做檢查的醫生詢問。
“那個醫生已經離開了,我去問過了,隻有一個拿藥的小護士把醫生開的藥給了我。”何俏俏已經下去詢問過了,隻可惜什麽都沒問出來。
“算了,老爺子有沒有去采集血樣?”秦昊天的目光又重新落到了老爺子身上。
“沒有。”顏景天在家裏暈倒過後,便被送到了這裏,醒來之後就看到了何俏俏,並沒有醫生帶他去采集血樣。
“沒采集血樣什麽都沒檢查怎麽能亂吃藥?”聽了顏景天呃話之後,秦昊天的臉色便黑了幾分。
何俏俏身形一怔,自己剛剛太著急竟然忘記了問顏雪兒寫著問題,目光掃過桌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臉色有些蒼白。
“這…寫著都是爸爸經常吃的藥,沒什麽問題的。”顏雪兒有些緊張地回答著。
“藥停下,我帶回去做檢查,我馬上就叫人過來采集血樣。”秦昊天說罷便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你怎麽來了?”何俏俏握住了一旁孔依琳的手,孔依琳的目光還停留在顏雪兒身上,聽到了何俏俏的話之後這才回過神來,
“我不是擔心你和叔叔哪,怕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還好秦昊天來地早。”孔依琳早就聽說了何俏俏這個不省心的妹妹,今天這才是第一次見到。
“別擔心,有秦昊天在,放寬心,會沒事的。”孔依琳想著,既然顧淩天當初成了植物人,都能被秦昊天給救回來,顏景天這隻不過是小病而已,對於秦昊天來說一定是沒問題,這才安慰著何俏俏。
“但願吧。”雖然有了孔依琳的安慰,但是何俏俏依舊擔心著,畢竟顏景天的身體怎麽樣,她心中也是有數的。
病房中的幾個人,都在擔心著顏景天的病情,唯獨顏雪兒一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站在病房門口東張西望地,不知道再看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