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奸商!
方景澄讓張輝帶著肖默去找酒店,肖默想和方景澄住一起,最終被方景澄瞪得不敢說話。
而方景澄則是陪著林孟槐一起回她的公寓。
“你可以先回去的,不用送我。”林孟槐和方景澄站在電梯裏。
其實她有很多問題,但是她不知道怎麽開口,也覺得這個似乎已經關乎到比較機密的事情了。
方景澄拉起她的手:“沒事,怕你害怕。”
可能是因為突然和好的原因,之前有肖默暖場還不覺得,現在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多少會覺得有些尷尬。
“那個……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林孟槐也緊緊握住她的手。
她知道方景澄今天為了救她付出了很多,就算關係在好,那也不是方景澄拚命的理由。
方景澄點點頭。
林孟槐總覺得今天的方景澄有些不對勁,和前幾天沒有分開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前麵還是不要臉地纏著自己,今天卻這麽淡定。
但是她也不敢說,因為她總覺得今天是自己做錯了。
“對了,”林孟槐突然想起:“之前你不是還說黃金水岸是個香餑餑要拿回來嗎?現在被安澤拿了,有其他的空缺嗎?”
方景澄挑眉:“誰說黃金水岸是安澤的?”
“不是嗎?”林孟槐很懵。
她上一次親自和安澤簽訂的協議啊,應該沒有錯才對,為什麽方景澄看起來這麽自信?
“已經告訴過你安澤吃不下這麽大的肉怎麽不長記性,你以為他的合作商怎麽來的?”方景澄有些好笑地看著林孟槐。
聞言,林孟槐懂了。
所以說安澤簽約的那些合作商其實都是方景澄安排好的,都是他自己的人,就算有不是方景澄安排的,那也隻占少數,比如上官熙。
可是上官熙得到的那塊地還在自己手裏……
這樣一看,怪不得當時她覺得安澤給出的方案非常好,按理說安氏沒有那麽大的能力才對,原來是因為有方景澄在背後搗鬼。
“你好黑啊,安澤被你賣了,還笑嘻嘻地給你數錢。”林孟槐頓時覺得方景澄就是一個奸商。
這一招太狠了,殺人誅心。
方景澄理直氣壯:“哪裏黑了?那本來就是我們的東西,不是嗎?”
黃金水岸現在基本是握在他手裏麵運作的,除了背後擁有者的名字不是他的意外,其他都和安澤沒關係。
說白了,安澤就是一個掛著名字打工的投資商。
回到家的時候,林孟槐意外的發現宋欣雨和金姐喬治都在她家裏麵等著她。
林孟槐嚇了一跳:“你們……你們怎麽還沒睡?”
現在是淩晨兩點吧?
宋欣雨看到林孟槐的時候心裏的大石頭才落下:“還好意思說呢,突然消失也不和我們說一聲,要不是方總讓我們放心,我們怕是接下來好幾天都睡不好?”
喬治也趕緊跑過來,抱住林孟槐的腿:“妮可姐姐,你沒事吧?”
金姐也沒好到哪裏去,這麽久了,她早就把妮可當成自己的親生女人一樣看待,知道她失蹤的時候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以後和我們多聯係,不然突然失蹤都沒找到人。”
林孟槐連連點頭,和他們認錯,至於自己到底幹什麽了,她一個字也沒說,
畢竟不能讓他們太擔心了,今天那個場麵實在是嚇人。
時間也很晚了,林孟槐讓他們自己回去睡覺,方景澄也走了,她這才進屋洗漱,仔細想想都覺得這兩天遇到的事情和做夢一樣。
她知道秦世無法無天,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恐怖分子一樣的存在。
而方景澄的身份似乎也不簡單,不是方氏總裁那麽單純。
躺在床上,林孟槐才有打開手機的機會,看到成百條消息,她給林羽茸報了平安。
林羽茸直接一個電話彈過來:“妮可姐姐,你怎麽了啊?突然消失我們都好擔心。”
“這不是好好的嗎……”
方景澄離開之後,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別墅,而是去了公司。
張輝在公司樓底下等他:“方總,我們現在就走嗎?”
“嗯。”方景澄的表情比之前還要冷。
將功補過的事情他還沒有完成,抄秦世的家底這件事情沒有他,他們也是做不成的,這一次他還要和秦世比時間。
隻是,秦世應該沒有這麽快就能得到消息。
肖默興致勃勃地在張輝旁邊吼:“我就知道你們還有事情,幸好我沒去酒店,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
“多事。”方景澄的嫌棄溢於言表。
肖默好受傷:“澄哥,我們還是兄弟嘛?”
方景澄不理他,徑自上了車,肖默就屁顛屁顛地坐上去。
“肖爺,放心吧,方總早就沒有把你們當兄弟了。”張輝俗稱紮心第一人,他就是喜歡懟肖默。
這麽久不見了,還有些懷念和肖默打鬧的時間。
肖默杜頓時炸毛了:“放屁,我覺得澄哥喜歡我得很!”
“方總並不喜歡說髒話的人。”
“那人家就不說髒話的澄哥哥……”
方景澄成功被惡心到:“閉嘴,當我們去玩呢?”
聞言,兩個人識趣地閉嘴了,正經起來的方景澄太凶,他們不敢惹啊,當然如果打得過的話,他們還是很樂意惹一惹的。
一路上他們其實也算是輕鬆,因為這個地方並不是秦世主要管理的地方,查到也比其他的容易。
隻是後麵運出去比較麻煩,這個肖默拿手,就被迫當苦力了。
等秦世得到消息的時候,他的這個家底已經被方景澄搬空了,他氣急敗壞。
“方景澄!好,你好樣的!”秦世在自己的老巢,氣的砸了手裏的佛珠。
隻是那佛珠在空曠的地板上跳了好幾下,不見一點損傷。
刀疤也沒想到方景澄的能力居然這麽大,能查到他們一個軍庫的地址,眉眼也染上了凝重:“老大,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沒什麽,方景澄再厲害不可能掏空我的家底,查的這一個也隻不過是九牛一毛。”秦世忍住心中的不滿。
“他惹我一次,我就對他女人出手一次,誰也別怪誰心狠手辣。”
秦世直接捏碎了茶幾的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