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靠近
安歌憤怒的看著晨星說:“判官大人可真是有一個好記性,感情別人的性命這麽不值錢,輕易地就能用小事帶過。”
晨星看著安歌笑著說:“對啊!別人的性命就是這麽不值錢,但是你的性命還是值得我提醒一下的,安歌,你一定要保護好你的小命啊!不然誰給我幹活呢?”頭一次見到這丫頭炸毛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炸了毛的貓咪一樣,看上去竟然有些可愛,不由的想讓人繼續逗弄下去。
安歌眼睛一眯沒好氣的說:“那麽,判官大人,鑒於我的小命還值一點錢,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麽東西想要我的性命呢?雖然您本事極大,但是多了我這個小蝦米還是能輕鬆一點不是,您呢?不如就告訴我吧!”晨星這一臉不安好心的樣子,指定是記恨上自己了,果然上次就不應該威脅他的。
晨星瞥了一眼安歌想生氣又不能生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抻長了聲音說:“那個……東西……它……是……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想要殺你,但是確實是有東西就是了。”這安歌還是生氣的樣子更為順眼些,可惜了他也不知道太多內情。
安歌氣急敗壞的看著晨星喊道:“判官大人,您這樣是不是就過分了點,既然不知道,那就早說嗎?浪費了我這麽多時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這樣耍自己有意思嗎?
晨星瞪了一眼安歌倏爾又笑了一下:“貌似你的月薪還在我這裏,你還想不想要了。”說完笑的像一隻狐狸一樣靠在椅子上
安歌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真的想轉身有骨氣的走出去,然後大喊:老娘不幹了。但是想到那可是錢啊!這決定了自己未來一個月吃的是泡麵還是紅燒肉,做的是公交還是出租,看在錢的份上,安歌將這一口氣又順了回去,轉身一臉花癡的看著晨星,就好像他現在臉上擺滿了人民幣:“判官大人,像您長得這麽帥脾氣這麽好這麽善良的上司肯定不會和我計較的是不是?”
晨星忍住想笑的感覺,抬頭看向安歌一臉不解:“你在說什麽?我沒聽到。”
安歌咬著牙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來:“判官大人,小女子剛剛口不擇言,像您這麽帥的上司一定能夠原諒我是不是,您這麽厲害,要知道小女子一直都是最崇拜你的。”一口氣說完之後,又默默的小聲嘀咕著:“說什麽能力大,很厲害都是騙人的,這麽多次了差點資料磨磨唧唧的,他不會是一個假判官吧!”
晨星看著安歌臉上的神情越來越不對,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咳咳!你剛剛在說什麽?”
安歌驚詫的抬起頭來提高音量,連忙說道:“沒什麽?就是在回想判官大人您的豐功偉績。”
晨星看著安歌細心地叮囑:“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是奔著你去的沒錯,你一個要小心點,我可不想下一次接到你的消息是給你收屍。”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這小丫頭就變得低沉了許多,還是這樣充滿活力的樣子順眼點。
安歌一邊快速的回頭向外走著一邊說:“我知道了,那小女子就不打擾判官大人了,小女子這就告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判官大人好像變了很多,似乎比最開始有了一點人情味了。
走著走著安歌突然想到了什麽停住了腳步聲音有些低沉的說:“判官大人,上次的事……”
晨星皺著眉頭打斷了安歌的話:“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想了,要知道有些時候人比鬼要可怕的多。”
安歌渾身一震,打開了門離開了晨星的房間:是啊!有些時候,人是要比鬼可怕的多。
半晌之後,躺在了自己溫暖舒適的大床上的安歌滿意的滾了又滾:真是太舒服了,要知道跟判官大人聊一次天,實在是耗費太多的腦細胞了,還是在自己家裏舒服,咦?笨笨跑哪去了?
安歌有些奇怪的左右打量著卻一直都沒有找到笨笨的身影,這不應該,每次看見它的時候不是躺在床上睡覺,她私以為笨笨哪裏是自己的保鏢啊!它就是在自己這裏蹭吃蹭喝的。
正想著,就看見房門開了一個小縫,渾身濕漉漉的笨笨走了進來。安歌好笑的走了過去拽住笨笨的尾巴,看著它全身的毛都濕成了一綹一綹,安歌一邊用手戳著笨笨的毛,一邊不客氣的看著笨笨爆笑:“笨笨,你這是去哪了?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笨笨垂頭喪氣的看著安歌說:“別提了,這事,我這不是吃多了嗎?就是溜出去散散步,但是誰知道走著走著不知道哪個缺德的往我身上倒了一桶水,我就成了這個模樣?”
安歌一邊笑著舉著笨笨向外麵走去一邊說:“我瞧著這幾天不知道怎麽了天氣突然熱的讓人受不了,許是有人好心的幫你降降溫,你這有什麽可傷心的,正好滿足了你消化食物的目的,能吃掉更多的好吃的不是。”
笨笨看著安歌舉著它走的越來越向外,臉色一僵奮力掙紮討好安歌道:“主人,您這是要幹什麽去,我就不用跟著去了,我保證會在房間裏,乖乖的等你回來,我保證。”
安歌打開了房門,看著笨笨笑眯眯說:“我什麽也不幹呢?倒是你這樣長得實在是太醜了,你主人實在沒辦法忍耐你以這個模樣出現在她眼前,所以等你將自己收拾幹淨並且把你那身醜毛晾幹了再進來。”說完將笨笨往門外一丟,然後“砰!”地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站在外麵的笨笨奮力的撓著門喊道:“主人,主人,我這麽乖,你怎麽能把我一個人關在外麵呢?你是不是再也不愛我了!”
發現安歌並不回應它的表演,才糾結著低頭看著自己打濕的皮毛,真的有這麽醜嗎?用短短的爪子試圖觸碰自己的皮毛又嫌棄的縮了回去:好吧,是真的很醜,它自己都嫌棄的那種醜。
笨笨正在想著要在什麽地方能舒適的將自己的這身皮毛晾幹,一陣清風刮過,笨笨就覺得什麽東西從自己的身上離開了,有些不舒服的用前爪抓了抓胸前,拽下幾個毛,笨笨心疼的看著自己爪子上的幾根毛:這得吃多少花生米才能補回來啊?
看著看著笨笨覺得不對勁起來:自己身上的毛不是濕的嗎?這幾根毛怎麽是幹的,剛剛抓在手裏的那個觸感也不像是濕的,笨笨小腦袋一下低了下去向下看去:“咦?我的毛幹了,這麽快!”
顧不上管自己身上的毛怎麽這麽快就幹了,現在笨笨的腦子裏想到全部都是自己沒吃完的花生米,一邊使勁的敲著門一邊喊道:“安歌,安歌,快開門啊!我的毛幹了。”
剛要上床準備睡覺的安歌狐疑的打開門,就看見笨笨抱著爪子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全身的毛哪裏有一點濕過的痕跡,安歌拽起笨笨:“你的毛怎麽這麽快就幹了。”
笨笨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不重要,快放我進去吧!”
安歌將笨笨放了下來,跟著笨笨緩緩地向臥室走去:難道剛剛自己看錯了,它的毛根本就沒濕?
正在這時安歌看見臥室門前有一塊半平方米大小的水窪,有些狐疑的看著走在前麵的笨笨:“笨笨,你剛剛到底做了什麽?”
“啊?”笨笨疑惑的轉頭看著安歌:“主人,我什麽都沒幹?”
安歌指著水窪看著笨笨說:“笨笨,你別騙我,明明我剛剛出來的時候還沒有看到水窪,怎麽這個時候就出來了一個水窪,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和我,不是我幹的,肯定是你幹的了。”
笨笨狐疑的看著水窪,又看看安歌:“主人,這個真的不是我幹的,您不會是故意的吧!”看著安歌馬上就要發怒的臉,笨笨急中生智連忙轉移話題說:“主人,您剛剛不是去找判官大人了嗎?是出什麽事了嗎?”
聽到笨笨一提起這事,安歌就覺得自己的腦瓜仁疼:“別說了這事,要多生氣就有多生氣,你確定,那個晨星是判官嗎?”
笨笨一見戰火引到了晨星身上偷偷地鬆了一口氣,麵上一臉嚴肅的點著頭說:“主人,晨星確實是判官。”
安歌就像找到了同盟,抱怨道:“他跟我說說有人要殺我,然後還說這是一件小事,你說說這是小事嗎?”
笨笨連忙搖頭說:“不是,肯定不是。”
安歌滿意的點頭雙手抱胸繼續說:“然後我肯定問他是誰要殺我呀?他居然跟我說不知道,你覺得這應該嗎?”
笨笨搖頭:“不應該。”心中暗想,果然女人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安歌聞言身體有些放鬆:“你說說他一個判官,什麽什麽都不知道,你說說就這幾次的事情哪次問他他是知道的?”
笨笨連忙搖頭:“他都不知道。”然後小聲嘀咕:“這也不能怪判官大人啊!你那本子上的基本都是地府普通鬼差處理不了的疑難雜症,找到資料才怪?”
安歌狠狠地瞪了笨笨一眼:“你說什麽?把水弄幹淨了再進臥室,我先進去了。”果然這個笨笨是跟晨星一邊的。
笨笨唉聲歎氣的應著低頭然後驚慌的指著地上的那窪水說:“它怎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