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墊背
場麵氛圍極為緊張,可是裴思瑜還是當沒事人一樣在古天華的麵前笑嘻嘻的,見他這個樣子,古天華心裏也是著急的很。
看來她還真的是不知道為自己擔心現在都什麽情況啊,裴思瑜居然還笑得出來,看著古天華的視線一直鎖定在裴思瑜的身上,阿凱心裏極為的氣氛,似乎覺得古天華完全不將他當回事。
他看了一眼裴思瑜惡狠狠的瞪了她一下,見她完全不懼怕自己,阿凱心裏極為的不滿,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警察,阿凱終於忍受不住了,他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從口袋裏猛然間拔出了一把匕首,奇怪的聲音在裴思瑜的耳朵裏聽起來並沒有任何感覺,可是當那冰涼的匕首挨到自己脖子上的時候,她一愣頓時結結巴巴的說道:
“喂,我說你別來真的啊,這裏可有警察,你動了,你今天走不掉的!”
阿凱冷笑了幾聲,看著裴思雨將匕首緩緩的從她的脖子上轉移到她的臉前:“走不掉,既然走不掉,那我不幹嘛拉一個墊背的!”
古天華微微眯起了眸子,看來這個阿凱還真的是亡命之徒,之前見他這個樣子,每天穿著白大褂帶著金邊絲眼鏡,完全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可是從來沒有想到他的他的本性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裴思瑜被他這樣抓在手中,古天華定了定心神說道:“你不要動他,你知道你做了會有什麽後果?”
阿凱猛地甩了一下匕首,差點刮過裴思瑜的麵頰,高速上女人驚聲尖叫了一下,嚇得瑟瑟發抖,緊接著隻聽到阿凱說道:“你不要跟我講那些什麽大道理,我隻知道我今天如果活著出不去,這個女人自然也是不能夠活著,所以我警告你給我電話,趕緊讓我放出去,如果你不將我放出去的話,有什麽後果你自己負責!”
古天華又怎麽會被阿凱給威脅,可是有一點他倒是說對了裴思瑜……的確是不能動,畢竟,如果裴思瑜在他的麵前受傷的話,他也不好和他家裏人交代,緊接著隻聽到阿凱說道:“古天華,如果你想要裴思瑜活命的話,那麽你現在來我麵前做我的人質!”
古天華站在原地,並沒有動,阿凱隻笑了一下:“怎麽……不敢?不敢的話就給我讓開!”
正當阿凱準備繼續拿著匕首對著裴思瑜的脖子的時候隻見到古天華抬手製止了阿凱說道:“你放開他,我來做你的人質!”
古天華說的話讓裴思瑜極為的驚訝,她詫異的看了一眼古天華,正當她搖頭拒絕的時候,自己的身體被猛然間推了出去,緊接著她隻感覺到古天華朝著阿凱走了過去,而在古天華準備將裴思瑜接觸的那一瞬間,阿凱握緊手上的匕首,準備朝著古天華的腰腹部刺去。
而裴思瑜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阿凱這樣做不懷好意,當匕首朝著古天華出去的那一瞬間,裴思瑜準確的找到了位置,替古天華擋住了那一刀,後腰傳來的刺痛感,令裴思瑜一時之間呼吸停滯,感受著裴思瑜的異常古天華驚訝的看著阿凱,那一瞬間,當他知道阿凱做了什麽事情的時候,古天華的眸子頓時變得猩紅起來,可是此時也容不得古天華作出任何反應,隻見到裴思瑜軟軟的倒在了他的麵前。
古天華快速的接住她,而一旁的警方見到阿凱居然真的動手了,便快速的將他緝拿下來!
醫院。
顧小漫醒來的時候,見不到古天華的身影,想起之前跟他說的事情,才突然間想起來,原來古天華是去找裴思瑜去了,距離古天華離開醫院的時間已經有了將近一個晚上,可是期間沒有任何一點消息。
如果換做是平時古天華一定會打電話聯係自己,不知道為什麽顧小漫隱約之間覺得這件事情特別讓他不安,他拿出手機準備聯係古天華,可是此時便直接來了病房裏便直接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房間門口冷睿祺身穿一身水藍色的襯衫站在了門前,顧小曼隻瞥到一個身影,本來隻是隨意往那一看,可是卻沒有想到居然是冷睿祺。
她驚訝的坐在床沿,一時之間居然忘記了動作,冷睿祺站在門邊沒有動,她抬腳走下床,正準備朝著冷睿祺走過去,可是腳剛落地,整個人便無力的朝著地麵上跪了下去,她爬起來正準備說話,此時見到冷睿祺大步朝這裏看了過來。
她重新躺回到床上想到不想的說道:“你回來了,這段時間你不在,我還以為你回到家那邊去了嗎?你幹嘛去了?公司的合作公司的項目,因為你的消失已經停止了!”
他對顧小曼做出的事情,他自己也想了很久,也煎熬了很久,原本以為自己和顧小漫兩人重新見麵之後,顧小漫對自己愛搭不理,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還能這樣如往常一樣與自己講話,冷睿祺心裏頓時五味陳雜,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站在顧小曼的麵前,看著她此時虛弱的樣子,冷睿祺歎了一口氣:“對不起,之前我做的事情是我太激動,你可以原諒我嗎?”
很少見到冷睿祺這樣靜靜的樣子,見他與自己這樣道歉,而且眸子一直緊張的盯著自己顧小漫點了點頭:“事情都過去了,你不要想那麽多,我也沒有放在心上,最重要的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那個合作項目,如果你還不出現的話,恐怕真的是要停止了!”
見顧小漫現在開口閉口就是與自己說的就是工作的事情,冷睿祺的眸子略微的黯淡了一下,原本兩人之前還有一些交情所在,之前不在公司的時候有時候還可以見一下麵,可是現在呢?
冷睿祺雖然心裏覺得覺得不舒服,但是這一切不都是自己應得的嗎?畢竟自己做了那麽多錯事……
顧小漫一個人在病房待的無聊,自從古天華離開之後,盛少輝也接到通知臨時回了公司,相當於她一個人在醫院呆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