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我心疼了
明明是關心他!
隻是當她看著麵前碗裏堆得滿滿一碗的菜,也是傻眼了。
黑魚燉湯,溜肝尖,清燉乳鴿,豬血薑湯,就連餐後甜點都是紅棗糕,這樣看下來,滿桌都是補血的,怪不得他會這樣問。
當時隻顧著給他補血幫助傷口愈合,根本就沒想過要買其他的菜。
盛少輝這麽挑剔的一個人,肯定不會吃吧!
就在她想著要不要重新給他做幾道菜的時候,男人慢悠悠的說道,“你男人還沒有脆弱到要補的地步,如果不信,晚上我可以證明給你看。”說完,他放下手裏的筷子,緩緩的站了起來。
瞥了一眼委屈不已的小人兒,他又補了一句,“我想吃你做的紅燒肉,還有清蒸鱸魚。”
顧小漫聞言,抬頭看著他笑了笑,“好,你等著,半個小時就能吃了。”說完,她拿起被她放在一旁的圍裙進了廚房。
原本想要幫忙的李嫂進去之後也被她趕了出來。
盛少輝嘴角微微上揚,生活或許就該這個樣子。
坐在沙發上,男人雙腿自然交疊的倚著,手裏拿著一份資料翻看著,這些都是秦風之前送來的。
裏麵的內容全是關於盛振江的。
他想起了之前秦風跟他說的話,“boss,盛振江已經出院了,現在已經被關在了看所守,他想要見你。”
眸光閃了閃,盛少輝唇角勾了勾,陰鷙的說道,“先把他晾一邊,該見他的時候,我自然會去的。”
廚房裏,顧小漫正忙得熱火朝天,又是肉又是魚的。
一旁正在幫忙處理鱸魚的李嫂笑著說道,“顧小姐,自從你來了別墅之後,我們這兒都有了些許人氣,以前你不在的時候,我總覺得這屋子缺點什麽。”
正在往鍋裏倒油的顧小漫突然頓了頓,然後回頭看向了李嫂,“是嗎?那除了我,這件別墅就沒有其他女孩來過?”
原本隻是不經心的問,誰知道李嫂還真告訴她了。
“嗬嗬,顧小姐是想問在你之前少爺有沒有帶人回來過是吧!”
被李嫂說出了處理來,顧小漫對著她甜甜一笑,道,“什麽都瞞不過李嫂的火眼金睛。”
“我在這裏這麽多年了,除了霍小姐來過幾次,就沒見過別的女孩。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除了你以外,就連霍小姐也沒留宿過。”
顧小漫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李嫂,驚訝的問道,“怎麽會?”
“顧小姐,我從未見過少爺對那個女孩這麽上心過,就連霍小姐也不例外。或許你會覺得我誇大了,但是你要相信,局外人比你們局內人看得更清楚。”
“就拿昨晚的事情來說吧,我去書房叫你和少爺下來吃飯,卻發現你們都在沙發上睡著了,那是少爺明明就已經醒了,但是為了不吵醒你,所以也沒起身。別看少爺平時看起來冷冷的,但是對你……”
因為李嫂的話,顧小漫臉上早已布滿了紅暈。
“李嫂……”
“嘭!”
鍋裏的紅燒肉突然炸了油,如濺水般的油濺到了顧小漫身上。
“啊!”
正在客廳裏的盛少輝聽到廚房裏傳來的驚叫聲,放下手裏的文件‘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由於動作過大,直接拉扯到了傷口。
剛從外麵回來的鶴管家也聽到了顧小漫的尖叫聲,立刻趕去了廚房。
“顧小姐,你沒事吧!”
——
坐在沙發上,盛少輝臉色陰沉,看著她白皙的手臂上出現的斑斑紅點,眼裏全是心疼。
這時,鶴管家已經拿著醫藥箱走了過來。
剛拿出燙傷的藥,就被盛少輝一把拿走了。
“你怎麽這麽笨,明明知道油會炸,不知道站遠一點嗎?”盛少輝嗓音冷硬,而且聲音有些大,吼的顧小漫耳膜一震。
明明是為了他,她才被油濺到了手臂,他不但沒有安慰她,反而還吼她,顧小漫很是委屈。
想要反駁,可是當她看到盛少輝小心翼翼心疼的樣子,心裏的委屈瞬間消散了,反而覺得甜甜的。
見她在笑,盛少輝整個人陰沉了下來。
顧小漫瞬間感覺到了頭頂的氣壓一沉,“你下次在敢讓自己受傷,我就讓你每天都下不了床。”
聞言,顧小漫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即臉上紅的仿佛快要滴出血來,一旁的鶴管家和李嫂相互看了眼後悄然離去。
隻留下兩人在客廳。
“你……”
剛想說話,盛少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顧小漫連忙識趣的閉上了嘴。
手臂上的傷塗好之後,盛少輝便將她帶回了臥室。
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便被脫了下來,露出裏麵黑色的蕾絲內衣。
“啊!你幹嘛?”
顧小漫雙手抱胸,警惕的看著他。
“又不是沒見過,把手拿開,我給你擦藥。”
聞言,顧小漫並沒有鬆手,撅著嘴說道,“我隻是濺到了手臂,身上並沒有被濺到,想吃人家豆腐明說唄。再說了,我以前經常被燙到,也沒見我身上留下什麽疤痕啊……”
聽著她滿不在乎的語氣,盛少輝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裏,“我心疼了。”
擦完藥之後,整個手臂都是涼涼的感覺,那種刺痛感也消失了。
顧小漫看了眼手臂上的紅點點,突然用手拍了拍腦門,“哎呀,我鍋裏的紅燒肉。”說著,她就要下床。
隻是剛一起來,就被盛少輝給拉了回來,順勢將她壓在了身下,“以後別去廚房了,看著這樣我心疼。”
顧小漫愣住了,腦子裏一片空白。
之前盛少輝在說‘心疼’的時候,她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現在,她突然……
“少輝……”
“傻瓜,以後別去廚房了,想吃什麽告訴李嫂一聲便是了。還有,你昨天說的話,是不是該兌現了。”
她還沒回過神來,盛少輝便吻住了她的唇。
一吻結束,顧小漫的嘴唇變得紅腫。
“少輝……”
一抬頭,顧小漫便和盛少輝對視上了,當看到他眼底逐漸燃燒起來的穀欠火,這才明白他剛才那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