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不是讓你滾了嗎
話音落下,顧小漫不在給古天華說話的機會,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身上的男人也正好完成了最後一挺,趴在她的身上正喘著粗氣。
等到平靜下來之後,盛少輝抽身離去。
當他準備抱她去浴室梳洗的時候,‘啪’的一聲,顧小漫居然給了盛少輝一個耳光,然後指著門口的方向大聲吼道,“你給我滾。”隨後,她緊裹著被子大哭起來。
盛少輝懵了,自己居然被人打了,而且還是個女人。
盛怒之下的他高高舉起了右手,可當他的視線觸及到女人臉上時,高舉著的手卻頓在了半空中。
他蹙眉看著床上裹著被子痛哭的女人,此時的他才開始反省自己剛才是不是太過禽獸了。
看著不斷哭泣的女人,盛少輝的眼前突然出現了前未婚妻霍明珠的身影,漸漸的,兩人的身影逐漸重合。
“明珠……”
他的聲音有些輕顫,高舉著的手緩緩的撫上她的側臉。
當男人的手觸及到那細滑的臉龐時,他有一絲的彷徨,剛還冰冷的眼神,此時早已變得柔情。
顧小漫抬眸看了他一眼。
也就這一眼,讓盛少輝回過神來。
不,她不是明珠。
想到這兒,他立刻收回自己的手狼狽的離開了。
離開顧小漫的出租屋後,盛少輝開著車裏回了半山腰的別墅。
剛下車,鶴管家便走了過來。
“總裁,秦風來了。”
聞言,盛少輝將手裏的車鑰匙直接丟給了一旁的鶴管家,然後扭頭走進了別墅。
一進門,坐在沙發上的秦風便站了起來,“boss。”
掃視了一眼客廳裏的傭人,被男人那冰冷的眼神掃到的傭人本能的低下了頭。
“去書房。”說完,盛少輝邁著修長的大長腿上了二樓。
書房裏,盛少輝坐在旋轉上,手指不停的在辦公桌上有節奏的敲擊著。
突然,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的問道,“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被問到話的秦風立刻將自己看法說了出來,“以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嫌疑最大的隻有盛宛如。”
聞言,盛少輝點了點頭,這點倒是和他猜想的沒有多大出入,想到之前的那三個人,他接著問到,“那三個自殺的人家裏有沒有什麽動靜。”
“沒有,我一直派人在那邊盯著,不管是事發前還是事發後,他們幾家都沒有收到任何突如其來的錢,也沒見他們與什麽特別的人接觸過。但是有一點奇怪,這人都失蹤了這麽多天,那三個人的家人似乎並沒有報警一類的舉動。”
這也正是秦風奇怪的地方,若是平常人家要是家裏有人一連消失幾天,肯定早就報警了,可這幾家人到現在依舊不聞不問。
盛少輝冷笑的將銜在嘴角的煙點燃,吐出煙圈之後冷冷的道,“沒什麽奇怪的,做他們這行的家裏人應該已經習慣了。”
“我們跟了這麽多天都沒有任何異常,他們背後的主使應該也想到了這點,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監視?”
“……”
想到盛宛如,盛少輝重重的吸食了一口夾在手指中的香煙,直到煙霧在肺裏過濾一圈之後,他才吐了出來,將手裏的煙蒂掐滅之後,他揮手示意秦風離開,而他留在了書房一直沒有離開。
——
自從盛少輝離開之後,顧小漫便呆呆的躺在床上發呆,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都回想了一遍。
這才發現,所有的事情都是從認識盛少輝以後發生的,她突然覺著這男人就是她的克星,自從認識他以後就一直倒黴。
工作沒了,還被家人趕出了家門,讓自己無家可歸。
上輩子到底欠了他什麽,上天要派他來這麽折磨自己。
正想著,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嘭嘭嘭……”
聽到敲門聲,顧小漫趕緊起身開門,手掌剛剛壓在臥室的把手上,她的手又縮了回去。
自己住在這兒根本沒人知道,難道是那男人又回來了。
隻要一想起盛少輝之前對自己做的事情,她又躺回了床上,然後用被子將自己捂起來。
她以為,隻要不開門,他就會自動離開。
然而,門外的人比她想象中還要執著。
門外的敲門聲依舊,為了不給隔壁的鄰居造成麻煩,顧小漫怒氣的衝衝的翻身下了床。
打開門的一瞬間,也不管門外的人是誰,顧小漫直接咒罵道,“不是讓你滾了嗎?你還……”
當看清門外站著的並非是盛少輝,而是自己的好友沈心瀾的時候,一直隱忍的顧小漫再也憋不住內心的憋屈,抱著依舊站在門外的好友痛哭起來。
她最近一段時間的遭遇讓沈心瀾也大概知道一些,等她哭夠以後兩人才回到了客廳。
坐在沙發上,沈心瀾扯了張紙巾幫她將臉頰上的淚水擦拭幹淨,戲謔的道,“再哭就成受氣包了。”
聞言,顧小漫‘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不好氣的道,“本來就是受氣包。”
見她笑了,沈心瀾也放心了不少,這才想起剛見麵時她讓自己滾的事情,“剛才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揍他。”說著,她還作勢將自己的衣袖擼了擼,露出白皙的小臂。
一聽這話,顧小漫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頭扭向了一旁。
這一扭頭正好將臉上的傷口擺在了沈心瀾麵前。
看著好友臉上的傷口,沈心瀾趕緊捧住她的臉,驚恐的問道,“誰幹的,我去廢了他。”說著,她用手戳了戳顧小漫臉上的傷口,疼的顧小漫倒吸一口涼氣。
“痛痛痛痛,別戳啊!”顧小漫立刻坐在了離她一米遠的地方。
“那你就老實告訴我是誰欺負你了,不然,看我不戳死你了。”說著,沈心瀾又揚了揚自己的食指威脅著她。
“你真的會幫我去揍他?”
“那是,誰讓你是我的好姐妹。”說話的功夫,她已經找到了顧小漫的醫藥箱,從裏麵找出了創可貼。
“那好,盛少輝欺負我,至於這傷,是盛宛如劃的。”